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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如何?感觉好吗?……」
「唔!……好!真棒!……海尘,你好棒!啊啊啊啊!……」
每次触碰,都像天雷勾动地火,引发心中不可收拾的狂浪兽性!很快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宝贝……我不行了……忍不住了!我要欺负你了!」
「呀啊!别……别那麽快!啊啊啊!……」
就这样,像把彼此镶嵌进体内一般,纵情撕磨、律动。
不管将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也不管这样的行为会不会制造出另外一个未知的生命。他们只想彼此拥有,尽情相拥。
直到天地消失殆尽时!
第七章
幽深阴暗的蝴蝶谷,究竟聚集了什麽样的妖气,缘何会这麽深受妖类向往,全都聚集到这里来了呢?
这其间的秘密,能不能给他以及他身上可能已怀揣了的新生命一个答案呢?
怀著复杂的心情,天鸿坐在宁海尘为他准备好的法阵密室里,心绪飘想远方。
这些天来,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像发情中的兽类似的,欲望强烈,如狼似虎般需索著宁海尘。而随著时间的推移,他已经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另外一个微小的脉动了。
该来的,终於还是来了……
说不上期待或者兴奋,但又好像并不完全只有担忧。怀著这样复杂的心情,天鸿静静坐在爱人为他准备好的暖房里,打坐练气,调养身体,等待新生命的降生。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生一个妖怪出来而已……如果他真的不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长大,如果他会给这人世间带来什麽危害,自己会趁他还没还击之力时,把他结果的……
虽然悲伤,却是自己对他的爱的最无奈的表示了!
而宁海尘更加担心的,则是妖精的侵扰。
他清楚,不是那妖精在从中作梗,他跟天鸿不可能有什麽孩子。但他更知道,那妖怪对他的孩子以及爱人是抱负著什麽样的感情!
他绝不会让华镜碰他心爱的人一根寒毛!因此在安顿好爱人的期间,他已经开始计划著怎麽消灭妖怪。
然而,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般,四方八合再也找不到华镜的身影,甚至感觉不到他的一丝气息!
空荡荡的蝴蝶谷里,只剩下几只孤单的蝴蝶,还有一些野兽的尸骸。那都是曾经的妖怪,被杀死後留下的残骸,默默地诉说著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撕杀。
华镜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想要找他出来,谈何容易?
只要他一日还在这世上,天鸿跟他怀里的小生命就不会有安宁的时刻。
站在崖顶上,俯视底下让人望而生畏的蝴蝶谷,道士伟岸的身影在风中矗立,灵符全都吹落进蝴蝶谷里。
空荡荡的蝴蝶谷里,只剩下几只孤单的蝴蝶,还有一些野兽的尸骸。那都是曾经的妖怪,被杀死後留下的残骸,默默地诉说著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撕杀。
华镜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想要找他出来,谈何容易?
只要他一日还在这世上,天鸿跟他怀里的小生命就不会有安宁的时刻。
站在崖顶上,俯视底下让人望而生畏的蝴蝶谷,道士伟岸的身影在风中矗立,灵符全都吹落进蝴蝶谷里。
「宝贝,我回来了,今天感觉怎麽样?」
把歇息中的爱人搂进自己怀里,宁海尘亲吻了一下他的额角,柔声问道。
「还不错,今天怎麽这麽晚才回来?」转过头,天鸿马上偎依进爱人怀里,紫色的眼睛满是关切的神情,看似等了很久。
「出去给我的两个宝贝找点滋补的东西嘛。」正说著,就把刚刚采到的古灵芝递到爱人跟前,炫耀道,「很美吧,这东西可是百里内难得一见喔!」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天鸿笑了,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说道,「我这段日子以来滋补得可够多了!真担心里面这个会变成一头小猪!」
「傻瓜!」男人轻揉著他的腹部,宠溺地说道,「哪来这麽俊美迷人的小猪?」说著,俯下头把脸贴到爱人仍然结实的小腹,轻声问著,「这小宝贝今天有没有乖乖的?欺负爹爹了吗?有没有踹你的漂亮爹爹几脚?」
「去你的!」天鸿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推开爱人。
虽然已经可以确定血丹确实已在自己身体内孕育著,可一想到新的生命,天鸿还是有点难为情。
一个完整的男子之躯,尽管也有异常之处,可毕竟是铁血芳华。他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孕育一个新的生命。尽管现在已经慢慢接受了,可情绪有时候还是有点不安稳。
如果不是有著强大的意志力,和爱人无怨无悔的爱意在支撑著,他可能更加不知所措,甚至已经傻掉了。
「……华镜,有他的消息吗?」
想了很久,天鸿最终还是将自己担心了许久,却没能说得出口的问题问了出来。
「……」尽管宁海尘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回避这个问题,可恐怕还是回避不了。略带忧愁地看著爱人清澈的眸子,宁海尘很难说出关於那恶魔的话。
「他潜伏起来了,很难找到。」可能的话,他真想自己说的是「他死了,咱们再也不用担心了」!
天鸿闻言,没有再说话。
华镜没走,只是躲了起来。他还在等待著自己跟新生命的鲜血,早晚有一天会出现的。待他出现之日,就是宝贝的出生之时吗?
一想到这里,天鸿就是一阵心惊胆颤!
本是应该满心期待的日子,他现在却希望它永远不要来!
紧抓著爱人的衣襟,深深埋进他怀里,想寻求一个安全的臂湾。
「他怎麽还没死呀……究竟怎麽才能杀得了他?有他在的一天咱们就不会有安宁的日子……」咬著牙,天鸿担忧而愤恨地说道。
看著他这样子,宁海尘既怜惜又内疚。
他恨自己为什麽不能逮捕妖怪,并将之消灭,害爱人一直只能在这里担惊受怕。
可是,这种日子他们不想再过了,尤其新生命到这世上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他更不能让那恶魔染指他一下!
华镜……我不会就这麽罢手的,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挖你出来,在宝贝出生之前消灭掉你!
搂抱著爱人,宁海尘的眼中露出一丝坚毅的杀气!
不能等妖精找上门才回击,他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将之痛宰掉!
「宝贝,睡吧,」轻抚著爱人的脊背,宁海尘诱哄著说道,「宝宝肯定会消耗你不少元气,你需要更多的休息。」
「嗯……」窝在爱人怀里,天鸿听话地挽住他脖子,闭上眼睛就酣息起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他已经熟睡了,宁海尘在他额头上再次印上一吻,轻声说道,「睡吧,好好补足元气,等你醒来後,我会把好消息带来的。」
在睡梦中的天鸿,安静而祥和,仿佛跟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让人不忍心去干扰他的酣梦。
潜伏了许久的华镜,不知什麽时候出现在这绝密的房间里,金色的眼睛带著一贯的魔魅笑意,无声无息地来到天鸿身边,看著他熟睡的脸,想凑过去倾听一下他平稳而有力的脉搏声。
可是,天鸿的周围好像布了一层结界,才一触碰手便被雷击了一下似的,顿时一阵麻痹,并伴随著全身尖锐的疼痛。
「终於出现了,华镜!」
不知什麽时候,宁海尘已经出现在妖精背後,冷声笑道。
虽然意外他会突然出现,可华镜也没惊慌,看了看他,再转过头看了看天鸿,发现他竟然如泡沫一般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束头发!
是幻术!「居然可以设这样的圈套让我陷进来,看来这你的功力比之前又提升了一大截了嘛,宁海尘教主!」华镜笑著恭维道。
宁海尘没有多回答他,只是浅笑一下,「想不到你的妖窟虽然已经被天鸿毁了,可你还是挺忙的嘛,我找你找得可真够辛苦!」
「哦?」华镜故作意外地说道,「你找我?那真是荣幸,请问有何贵干?」
「没什麽,」他装模作样,宁海尘也奉陪,笑著说,「说歹好歹,你也是致使天鸿怀上我的孩子的恩人,我是该好好感激你一番。」
听到这里,华镜的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阴暗的光芒,但他很快就敛了下去,依旧是笑容可掬地答道,「不用客气,我这样做的目的不是为了你。」
天鸿的周围好像布了一层结界,才一触碰手便被雷击了一下似的,顿时一阵麻痹,并伴随著全身尖锐的疼痛。
「终於出现了,华镜!」
不知什麽时候,宁海尘已经出现在妖精背後,冷声笑道。
虽然意外他会突然出现,可华镜也没惊慌,看了看他,再转过头看了看天鸿,发现他竟然如泡沫一般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束头发!
是幻术!「居然可以设这样的圈套让我陷进来,看来这你的功力比之前又提升了一大截了嘛,宁海尘教主!」华镜笑著恭维道。
宁海尘没有多回答他,只是浅笑一下,「想不到你的妖窟虽然已经被天鸿毁了,可你还是挺忙的嘛,我找你找得可真够辛苦!」
「哦?」华镜故作意外地说道,「你找我?那真是荣幸,请问有何贵干?」
「没什麽,」他装模作样,宁海尘也奉陪,笑著说,「说歹好歹,你也是致使天鸿怀上我的孩子的恩人,我是该好好感激你一番。」
听到这里,华镜的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阴暗的光芒,但他很快就敛了下去,依旧是笑容可掬地答道,「不用客气,我这样做的目的不是为了你。」
四目相对,尽管收敛得很好,可两人眼里冰冷的敌意却怎麽也隐藏不住。
「想不到你会想在这个时候跟我正面交锋,依我看来这并不是个聪明的抉择喔!」华镜笑著对宁海尘说道。「现在的天鸿不适合打斗吧?虽然我一点也不想跟他交手。可没有他的协助,光凭你是不可能赢我的。」
明显的挑衅,让宁海尘的眼神又变得深沈了一分。「对付你,又何需天鸿出手?」说著,他已经亮出了玉柄拂尘扫,直指妖精,「趁这最後时刻再好好回忆一下天鸿的影子吧?很快你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话落,手中的四道灵符齐发,拂尘一扫,灵符忽地燃起,火光熊熊,法阵顿生,把两人的周围的空间包围得毫无缝隙。
「你怎麽还是用老一套?」看了看这法阵的形式,华镜不禁失笑,「你难道还不知道,再用你们道士这一套骗小孩子的法术是对付不了我的吗?」
面对他的嘲笑,宁海尘也没有解释,只是紧闭著双眼,双手握拳,把意念全集中在法阵上,忽然一睁开眼,仿佛有什麽巨大的力量在空气中爆开似的,连华镜都骇然,被震得眼前一片空白!
闭上眼睛,等待白光渐渐散去以後华镜睁开双眼一看,只见自己四周已是沟壑重生的山石岩壁上,向四周放眼望去,一片荒芜,渺无人烟。
把自己带到这麽偏僻的地方,这道士还真的一点也没想过要人帮忙?他也未免对自己的能力太过於自信了吧?华镜冷笑著心想。
「这里方圆数十里都不会有人家,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困扰,也不怕被任何人打扰。」宁海尘说道,「这个地方作为咱们的战场最合适不过了。」够幸运的话,这里还会是你的葬身之所!他在心里这样呐喊著,可嘴里没有说出来。
凉风萧瑟,吹过片毛不生的岩壁间,只发出「呜──呜──」的响声,仿佛是一阵阵悲鸣,听到耳内是如此的凄厉!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华镜,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