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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了没?”唐果假装为民服务,谦逊而声音真诚的问,手下狠狠的折磨朝颜的性器,感觉到它一点点膨胀起来,在手里跳动,他轻声的嘲笑着,下体轻轻的摩擦着朝颜的臀部,戏谑的看着朝颜卑微的挣扎着。
呼吸刺激着朝颜的皮肤,他能听见唐果的呼吸开始不均匀,他觉得唐果不满意他,他不高兴,需要发泄他的怒气。
但是他有什么不高兴的呢?他知道或许自己的做法,在某些时候,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也许……更多的是焦灼,就好象他对唐果的渴望一样,那一种,对在眼前的所爱,却不能伸出手的愤怒。
唐果的手下的很重,用力的拍着朝颜的臀部,叫他放松一点,朝颜回头凌厉的看他,他们对视,唐果支起身来,把视角调成俯视,嘴唇不屑的扭曲着,一口咬在朝颜的嘴唇上,一阵疼痛侵到身体里,朝颜牙关不受控制的一合,唐果闷哼了一声,仍然把一根指头插在他的后庭里,朝颜真的宁愿他直接插进来,这样以后他看见唐果的拿筷子的手指还怎么吃饭。
当然又如他所愿,唐果很快就打算抽出手指,而且抽的非常快,发出一种类似吸吮的轻响,速度来的这样快,身体自然的放松了一下,向下拉朝颜的裤子,唐果将肿胀的欲望慢慢的押入,他想打破做雏鸟的僵局,就先从打破朝颜的肉体开始,紧逼的括约肌拒绝他的暴力,他就用力的勒朝颜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后退,迎合自己。
“我们果然不是第一次。”满足的叹息。
交缠的腿面有着人体压力带来的舒适感,他在朝颜的背上咬下大大小小的坑,朝颜拼命闷声的挣扎,晃动的身体,却离不开唐果水蛭一样的吸附,手腕拉出血痕来,胳膊也拉的疼的不愿意再动,唐果开始抽动起来,用的力很大,好象侵到直肠口,身体的器官都不受控制的凌乱起来,心脏越跳越快,呼吸开始伴随一种轻轻的呻吟,疲惫的身体好象全复苏过来,床单摩挲在睾丸上,性带来的无上快乐。
朝颜觉得,他不了解自己。
是否每个人,一生里都会遇到这样一个人,你在他面前,会成为一个连自己都陌生的自己,可以尽情的表达,难以隐瞒,可以自己承受,不管多不堪,甚至是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事情也甘愿做了。
淫荡,他只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他顺应着唐果撞击的节奏去迎合他,唐果开恩的放开他的手,他们的手交错在一起,抚慰着朝颜鼓胀的欲望。
“啊。”朝颜哭着叫,哭着呐喊,悲痛的拍着床,眼角通红,沁着泪水,和粉红色的面颊构成一副好象被涂抹了胭脂的妩媚来,有棱角和深邃的五官都变成了一种矛盾而来的诱惑,突然而来的脆弱,让人忍不住想更加的欺负他,冷笑着看他挣扎,看他撕破嗓子,从他不在意的外壳里活生生的血淋淋的挣脱出来。
不让他获得自由,永远不让,唐果卡着他的脖子,能感觉到朝颜喉咙的滚动,能感觉他不能高潮的痉挛,能感觉他浑身在颤抖,腹部随着他的攻击而抽紧,轻微的哭泣和呻吟……能感觉控制了他整个人,也能感觉到他的痛苦,朝颜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到他的胳膊上……。
无可叙述的伤心与释怀,翻腾在胸口的感觉,很复杂……亲爱的爱人啊,我很怕你会离开我,但是靠近之后,你能否理解真正的我呢。
在要求你爱我的时候,我早已经付出,伤害也必然是相互的,如果我能坦白一点也好。
朝颜的牙齿突然愤恨的卡在糖果的肩膀上,咬得越来越深,他不肯闭上眼睛,倔强的好象被抛弃的猎犬,本来是想,轻轻的抚摩他柔软的黑发,崩制直的背……。
却是抓开他的手,抵死的冲突起来
抽动加快,发钝的疼与苦涩的高潮结合在一起,不断攀高。
冷酷的翻过朝颜的身体,将Jing液射在他脸上……
朱燕到达的时候,看到的是萎靡的弟弟躺在床上大口喘气,而唐果挑衅的裸着上半身在喝牛奶……。
“杂碎!”朝颜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篮球场都为止晃动的压力,唐果冷静的看着他,打了一个哈欠。
“……”朝颜捧着自己发红的半边脸去照镜子,外间传来开门的声音,他没有回头。一挥手将镜子打碎,玻璃面的冰冷从手指传过来,朝颜顺着洗手池滑下去……。
19
好几天没回来了啊,朝颜不由自主的叹气。
“老大,你缺钱我们借你。”几个兄弟都来劝朝颜,麦琪也说可以借一笔款子给他。
可是,朝颜已经不是十九岁了,爱着麦琪,却不知道怎么呵护她的朝颜,在那个没有尽头的寒春就消失了。
和一群工人坐在一堆废包装中,朝颜正在吃小吴送来的饭,突然间一抹亮蓝色闪过去,他正在怀疑自己是看错,唐果不该出现在这里。
唐果已经踱了过来,他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裤,手工绣花的亚麻明蓝中式衬衫,他的手插在口袋里,一脸的阳光。
“总算找到你了,按你的工作表转了一大圈。”唐果弯下腰俯视他,几乎嘴唇要碰到他的额头。
坐在旁边的小吴看了好久才发现是他,嘴张的合不拢。
“你从哪里来的钱?”朝颜继续扒饭。
“来看我那个三白眼……记得吧,叫霍水那个,他给我钱,而且给我工作。”唐果拉起朝颜。“你不必辛苦了……来跟你道别……。”
朝颜挣开他。“你那里也不许去。”霍水他知道,唐果昏迷的时候他常来,他也说你千万要醒过来啊,然后他会笑着天真烂漫的,对看着他发冷的朝颜说,他要是这么一直睡,那么真是有福了。
淡淡的一笑,唐果伸出自己的手给朝颜看,嘲笑他:“你要我的手跟你一样。”
“你说什么?”小吴大叫着跳起来,这人有没良心啊,老大就是心好,养这种小白脸,以前就一脸阴险,他们老大,原来会泡妞,敢打杀,不知道怎么跟他混的成玻璃了,现在老大养着他,他还敢这么拽?“我们老大以前也没干这种活,你不要电脑他会这么辛苦,从白干到黑?”
唐果斜着头咧了下嘴,转身要走,小吴去抓他的手臂,唐果皱了下眉,用力的去甩开他,小吴死不松手,两个人双双跌倒在旁边的马路上,朝颜向嘴里填饭的看着他们。
单手支地,唐果先站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灰,轻蔑的看了小吴一眼,悠闲的走远了。
把饭盒放下,朝颜走过去把小吴拉起来,小吴突然抱住他肩膀。“老大,你不要管他,你忘记他吧,那人是养不熟的。”
朝颜拍拍他的肩膀,蹲下去拣起一块碎片问:“你知道这是什么?”
那是唐果手臂上打的石膏,和地上很多尖锐的碎片一样。
可想而知,石膏破裂的时候该有多疼,但是他既没叫也没说,他只把那只手插在衣兜里。
擦了一下脸,朝颜从小吴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家里。“雪子在不在?”佣人好象早被吩咐他会打回电话,放下电话去叫人。
来接电话的却是朝颜的父亲。“你还要怎么荒唐,立刻滚回来!!”
朝颜马上奉旨回去,迎接他的进门的一个大耳光,打的人是朱燕,如果换成是别人,这一巴掌,一定是被吩咐,打聋他的耳朵,实在似五雷轰顶。
事情闹到要父亲来插手,朝颜觉得是在劫难逃。
“李朝颜,你知道你多让我丢脸,竟然弄个残废男人玩,传出去我还管的住别人么?”
朝颜趴在地毯上喘气,昂头道:“他又不是你儿子,你逼他干什么。”
“你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说这个。”朱燕抽着烟,脚踩在朝颜手上。“快跟爸认错,我证明你们什么都没有。”
疼的脸色煞白,像夹刑上指头,朝颜咽了一口吐沫,才顺过来气。“你证明个屁,我又不是跟你睡!”
猛力抽出手指,不理那翻过来的一层皮,朝颜坐到地上道:“都没搞明白叫什么丢脸,还弄个残废玩?我才是被玩的那一个,觉得丢脸就杀了我好了,你们跟一个失忆的残废耍威风,还混大佬,要不要抢劫幼儿园的棒棒糖。”
朱燕又一个耳光扇过来,挡住了奔过来的父亲,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的,朝颜开始觉得视线模糊,耳朵嗡嗡做响,牙关都在活动,鼻子承受不住压力,血喷溅出来,辣辣的。
他开始想起他小时候养的那只大狗,因为偷吃爸的腊肉,被一拳打在鼻子上,当时就没有气息了。
不能死在这里。
用力撞开朱燕,朝颜凭直觉向前冲,推开门,外厅里站着几个头目,他们都看着满脸鲜血凄惨的朝颜,朝颜觉得这顿耳光确实没白挨,他确实给爸丢脸了,现在看着他的目光都不再是以前信任和热血的目光,而是费解的,冷冷的目光。
腿部猛然一疼,朝颜不由自主的跌倒了……,朱燕单扛着做装饰的日本刀,拉着朝颜的腿把他拖了回去,朝颜手死抓住门框,朱燕用力的一关门,朝颜仍然死抓着门,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骨头被门压榨的咯吱声,朝颜头上的汗一滴滴的掉,仍然死抓着门,指甲卡在木头里,扎进一手的木刺。
“老大,你放手吧。”阿黄跟朝颜时间最长,这时候忍不住扑过来跪在朝颜面前。
他一根根的去掰朝颜的手指,朝颜恶狠狠的瞪他,朱燕眼看越闹越难堪,父亲的脸色更加难看,终于把刀抽过来,顺住朝颜的小腿用力插过去。
朝颜叫了一声,十指一挥,抓过阿黄的手,一层血痕,身体抽了一下就不动了。
朱燕松了一口气……正犹豫抽刀不抽,朝颜却很快苏醒了,他行动力一如野生动物,迅猛的让人的眼睛都跟不上,转过身,抽出刀,然后又猛的插到小腿上,一直穿透过见刀尖。
“爸,我……。”他咬到舌头,血卡在喉咙,模糊了声音。“爸,我爱……。”
空气灌到气管里,朝颜咳了几下,喷了一地的血,朱燕蹲下去掏出手绢按住他的面门,另一只手在他颈部狠狠一捏,朝颜瞪着他,睚眦迸裂,昏了过去。
趴在楼梯格上,雪子吓的发抖,她听见父亲叫人把朝颜扔到地下室去,仓皇的爬回自己屋子,发呆了好久,才想起一个救星。
“你快来……。”她打电话给麦琪,声音都走样,几次咬到舌头,不管她多么残忍,都是一种少年无知卤莽的残忍,就好象她之前伤害的人全是儿童眼里的积木,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亲人自己爱的人,才会觉得可怕血腥,人总是有双重标准。
“你救救我哥。”雪子泣不成声。
麦琪擦着卸妆液,安慰她道:“我马上就来,雪子,你先不要哭。”口红溶解在化妆绵上,一层昏暗的红,晕着黄边。
可是,我还能救得了他么?
麻烦一旦解决,又是亲子时间。
朱燕上楼敲雪子的门:“雪子,下来吃下午茶,今天有你爱吃的紫芋糕。”口气一如往常平静和宠溺,雪子却吓的不轻。
她战栗着打开门,将朱燕让进来。“……你怎么下得了手?”质问都不敢大声了。
“雪子啊。”朱燕笑着搂过她的头,“在你母亲的家乡,冬天出生的小猫就叫雪子,你出生的时候,你母亲拉着我的手,要我给你保护,身为你的哥哥,我当然要惩罚那些辜负你好意的家伙了……。”
“你骗人……”雪子挣开他,蓬乱着头发。她之前听说过,朝颜的母亲是因为生朝颜而死的,朱燕一定恨着朝颜,他真是撒谎高手,他一直借自己报复朝颜。“大哥,你放掉他,我不要再霸占二哥了,你放了他,他搞同性恋也好,出去吃苦也好,你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