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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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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半个月过去了,连公孙先生都已来过,查验完尸体,暂时将此案以无头公案做结,并在转运使夫人同意下将恶霸夫妇下葬,他却仍然没有查到白玉堂的下落。

  “展护卫,查不出来……就回去吧。”公孙先生望向他的目光已经近乎怜悯,“看看你自己,不吃药、不吃饭、小睡觉,现在已经瘦得不成样子,若是白义士回来,你如何向他交代?”

  展昭摸摸自己身上已经大了一圈的官服,憔悴地苦笑:“公孙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想吃,但只要想到说不定他如今还在受苦,说不定被人抓了去严刑拷问,说不定……我……我怎么吃得下去?我怎么还吃得下去……”

  这个温润如玉的君子,这个伟岸的青年,一说到这里,泪花竟在眼眶中打转。

  公孙先生长叹一声。

  “可你在此处耗着又有何用?这黄梁县不过就这几户人家、这一点地方,你这半月来几乎挖地三尺也没有找到他的下落,是否该往别处想一想?比如,案犯早已将白义士带出黄梁……”

  展昭领悟。

  当天,展昭便与公孙先生离开黄梁,赶回了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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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公孙策而言,猜测白玉堂不在黄梁,其实是一个不够深思熟虑的决定,但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他不那么说的活,只会让展昭一直滞留在那里,直至崩溃为止,这并非白玉堂所愿。他相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而事实上,也是如此。

  他们刚刚进入汴梁城地界,早已接到消息的开封府立刻派出马汉前来迎接。

  “白玉堂给展大人传来了口信!”一见到他们,马汉连马都来不及下,劈头就这么说。

  “什么?”展昭失声道:“他已经回来了?”

  马汉回道:“他没有回来,只是让一个小孩带回来一句口信,说是给展大人的。”

  展昭急问:“是什么?”

  “安,勿念。”

  “只有这一句?”

  展昭从马上一把拽过了马汉的领口衣服,公孙策拉都没拉住。

  “你是不是记错了!他消失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只带回来一句口信!”

  “展……展大人……”

  马汉结巴。“白、白、白大人他他他真的只带回来这一句!”天哪,他怎么敢隐瞒?他怎么敢……

  展昭知道马汉在此事上是不会对自己隐瞒的,但,为何只有这一句?难道是他有什么危险?在极其危急的情况下只有时间说这一句?

  公孙策道:“那个传话的小孩何在?”

  马汉憨直的睑上,露出了近乎认命的绝望表情:“他……刚要走就死了……”

  公孙策大惊失色,心中不断埋怨包大人派谁不好,怎么就派了马汉过来?要是王朝的话,就不会像他这样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连转圜都不会。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展昭对此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他只是沉默地向公孙策和马汉抱了抱拳,一拉缰绳,率先纵马向汴梁城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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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口信的孩子大慨十一、二岁的样子,衣服破破烂烂,不知多久没洗澡了,即使身体还未腐烂,也仍是发出一股难闻的异味。

  这孩子也和恶霸夫妇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他看起来就好像睡着了,连面色也如生前一般。

  包拯看着孩子的脸,叹道:“这事难办。”

  公孙策道:“大人说得是。若这孩子有致死因素,那还可以此追查,但如今这般连伤都没有,连设立案卷也甚是牵强。”

  展昭的目光没有离开那孩子,只道:“开封府不能查?”

  “查是可以,”包拯再叹,“然而此案无凭无据,虽与黄梁县案件相似,却无处干系,实在难查。”

  展昭没有生气,没有怨怒,他沉默地看了看周围的人,转身出去了。

  张龙道:“包大人……”

  包拯道:“无妨,展护卫自知轻重。”

  公孙策道:“但,毕竟事关白义士……”

  包拯道:“他毕竟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

  公孙策低头:“是。”

  展昭站在开封府庭院中间,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那送信的孩子死了,不代表玉堂会有什么事,既然玉堂带回消息说安好,那就必然是安好。

  他应该相信玉堂,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他吉人天相,相信他……

  不行……不管怎么想,心中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都让他坐立难安!

  玉堂真的没事吗?

  他若真的没事,怎会连一个手信都没有,只有空口无凭的一句“安,勿念”?他应该知道,这样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放心的!若真是要让自己放心,那他至少也应该给一个可信的暗号才对!

  最奇怪的是,对方为什么要杀了那孩子?

  如果是要杀那孩子的话……应该在他传口信之前才对,为什么恰恰是在他传口信的同时杀了他?

  不!那绝不是玉堂放出的消息!

  绝不是!

  那对方是谁?谁掳走了玉堂,还专程放给自己这样漏洞百出的消息?

  到底是谁?!

  “展大哥。”

  轻柔似水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展昭没有听见,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已被心中隐隐深藏的凶狠所占据,而狰狞得有些恐怖。

  “展大哥!”声音的主人绕到他的前方,看到了他的脸,不由惊呼一声,“你怎么了?展大哥!”

  展昭蓦地回神,一张面具似的笑容就轻轻地挂在了他的脸上。

  “哦……是丁姑娘……”

  一声丁姑娘叫得丁月华面上一阵飞红:“展……展大哥,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叫人家丁姑娘吗……”

  展昭漠然地看着她,他现在没有心情也懒得费心思与她周旋,所以对她的话只是装作没有听到。

  他手握湛卢,向她说道:“丁姑娘,请恕展昭为案情所困,无暇分神。请丁姑娘先行歇息,展昭还有事,不能奉陪了,请勿怪。”说完,转身就走。

  蓦地,只听一声大喝:“展昭受死!”

  一柄明晃晃的剑就从刺斜里穿行出来,直取展昭双目。展昭身体微旋,用剑一格,将那柄剑身推到一边。

  哪知剑主并不领他相让之意,反倒步步进逼,唰唰唰几剑连环击出,迫得展昭不得不连连后退。

  丁月华惊叫:“二哥,不要伤他!”

  丁兆惠剑招频出,口中笑道:“妹子不必惊慌,看着二哥怎么为你修理这负心汉!展昭!出剑!”

  展昭心挂白玉堂,被纠缠几招后早已失了耐性。

  再听他竟如此说话,不由心头火起,却也不将手中之剑出鞘,而是只以剑鞘去击。湛卢剑鞘竟被他当做了风火轮一般使得呼呼作响。

  丁兆惠顿时懵了,只觉漫天皆是剑鞘影像,无论出手何处皆无胜算。

  他仅是稍一犹豫,展昭手中的剑鞘已狠狠打中他的前胸,丁兆惠胸口一闷,噔噔噔后退了七、八丈,一时间丹田内气海翻涌,差点吐出血来。

  “展……展昭!有你这么对付二舅子的吗!”丁兆惠恼羞成怒,大叫道。

  丁月华赶紧奔至他的身边,细细检查了他的身体,发现他只是受了振荡,立时放下心来。

  “二哥,谁让你去和展大哥打……”

  丁兆惠气急:“妹子!你心眼儿偏了是不是?我不给你出气谁给你出气!这展昭把你在茉花村一丢一年半,到现在不仅没有迎娶的意思,连咱家他都不去!这叫哥哥怎能不急!”

  丁月华红了脸,声音也低了下来,忸怩道:“可……可是二哥,这事也急不得,展大哥也是忙……”

  说到忙字时,两人同时看向展昭,这是他们在给他台阶下,展昭心中明白,却是拱手一礼之后,连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啊!妹妹你看他这样子!看我今天不揍他!”

  丁月华拼命拉住哥哥的衣服,求道:“二哥二哥,别这样,他总有一天会明白妹妹的心的,你别着急,这总得慢慢来啊。”

  “一年半了!一年半了!还慢慢来?妹子你也不小了……”

  “二哥……”

  展昭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现在他心里只想着玉堂,他只想着在哪里才能找到玉堂,别的,他什么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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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被人用金针刺入睛明|穴,双目暂时失明,双手双脚筋脉处也被刺了针,无法站立、无法行动、无法使用武功,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那天的事,白玉堂自己也觉得很丢脸。那二房正说到关键处,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案情吸引过去之时,忽然有八名身穿寻常百姓衣服,却头罩黑纱的壮年男子挟持了她,以她生命为质,迫他束手就擒。

  在那种时候,他心中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那女子和他们是否同一路?这是不是一个圈套中的圈套?

  不过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那女子口中的线索,就算她说的线索是假的,在她身后也必定有人指使,根据这一点,至少也能有个大概的案情方向。

  于是他丢下了画影,让那些人制住了自己的|穴道。

  抓住他之后,那些人一句话都没有再说,白玉堂听见那女子的呼吸瞬间远离。

  而他也立刻被带离原处,向另外一个方向而去,耳畔风声呼呼,但怎么也听不出自己的方位。

  再之后,他就到了这里,等醒来时已被扎了针,不能动,不能看,不能使用武功。

  在他被俘之后,他竟没有听到那些人说过一句话!他们只是按照既定的方式将他带来带去,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这是有组织的行动,而且这次行动异常严密,让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哪怕是一丁点希望。

  不过,即使被弄得像个废人一样,白玉堂仍是白玉堂。

  他的耳朵还能听,听得到外面偶尔传入的莺莺燕燕淫词艳语。

  他的鼻子还能闻,闻得到自己所在之处有女子所用高级香粉的味道,那种香粉普通人家根本买不起。

  他的身体还有感觉,感觉得到周身的狭窄,以及气流的发闷。

  这里应该是青楼所在,而且他是被关在了一个暗格、机关,或者棺材一类的东西里。但青楼放棺材实在晦气,所以应该不是棺材,最大的可能该是暗格或者某种机关。

  他已经在此待了十四天。

  在这十四天中,只有一个脚步很轻,但明显不会武功的女子来照顾他喝一点稀粥,偶尔会将他手脚上的禁制解除一半,允许他稍微活动,或者伺候他去如厕。每次女子进来时,白玉堂都努力和她说话,但她从来没有回应。

  除了这名女子之外,没有人到他所在的房间附近来,嫖客们的声音也都在远处,很少接近这里。

  说明这里住的要么是不太红的花娘,要么就是红得发紫、她不发话就没人敢接近的花娘。

  千古风流我一人的白玉堂,居然被关进青楼里……白玉堂苦笑,这可真是风流到家了。

  脚步声又轻轻地进来了,掀开盖子,将他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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