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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却又被其他人进攻救下。
展昭心中冷笑,知道他们听到了屋前传来的呼喝声——不准他前去救援。
他若耽搁得越久,心中便会越急躁,他们就是在等,等他何时露出急躁之相,而在那时,他就输了。
但……他是展昭,而那个人,是白玉堂。展白二人,绝不是受人牵制的,即使牵制他们的是对方也一样!
展昭挥剑向前刺出,仿佛要击中前面之人一般,这一招让他背后破绽百出,攻击者尚有五人,自然有人忍不住。
果然,有两人上了当,展昭只听脑后生风,两把剑一上一下向他斜砍而来。
展昭原本就要刺中前面人的脸,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剑势收回,如行云流水般半个转身,反手将剑刺入右后方之人的胸肋之中,收剑回势,又是半个转身,另一把剑堪堪从他喉头划过,他右手剑花一挽,夹住一人刺向他胸口的剑尖,往后方一拉,顺势将剑送入他体内。
他这一手真是漂亮之至,几乎是瞬间便灭了三分之一的敌人,做他的敌人,怎有可能不心惊的?,
六人都难以抵挡,如今失去了两人,剩下的四人更不是对手。那四个人互相看对方一眼,忽然一个呼哨,四散分逃而去。
展昭也不穷追,连半刻也不曾犹豫,便向屋前飞去。
等看到了白玉堂,展昭却忽地不急了。
也是,即使白五爷少了一双招子,但他毕竟还是白五爷,手中剑招毫不含糊。轻轻松松就压住了六个人的攻击,他现在要是下去帮忙,那不是找着让耗子咬么?
然而他看好戏的心情却在看到白玉堂背后的暗红时,被打得破碎。
那群人,居然敢伤他的玉堂!
展昭跃下屋顶,挥剑加入了战局。
熟悉的气息回到身边,白玉堂不必看都知道是谁,立刻在身边留出一个位置,一左一右,双双出招。
展昭的帮忙,白玉堂心中不能说是不生气的,但如此有默契的感觉真的很好,所以决定暂时不追究他,而是与他携手对敌。
那些人对付一个白玉堂已是吃力,更何况再加上一个展昭?虽然他们二人乃是一猫一鼠,武功上也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毕竟在一起已有这么多年,那份默契是别人比不了的,若别人合作起来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他们的合作便是一加一等于三!
不消一刻钟,那五个人已是兵败如山倒,转眼间,又有两人倒在他们二人剑下。
听到一人的脚步向外退去,白玉堂几剑朝那个方向刺出,为配合剑招,脚下也往前走了一步,却没想那里有一块石子,他脚下一滑,一剑刺歪,他自己也差点倒地。
展昭挥剑,叮叮几声将想趁机攻击的剑势全部挡了回去,左手一抱,将白玉堂揽在了怀里。
白玉堂气急败坏:“展昭!你给我放开!”
展昭好像没听到一般,一边抵挡攻击一边问:“玉堂,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我没受伤!你这只死猫给我放开!太难看了!”
“反正你又看不到。”
白玉堂气得青筋直冒。
刚才是两人合作,现在却是展昭一人攻击,同时手中还抱着一人,明显不如刚才灵活。
剩下三人以为是难得良机,同时看出白玉堂其实就是展昭的弱点,当即,三把剑都呼啸着向白玉堂卷来。
白玉堂没有说,其实刚刚取出的金针仍是伤到了他的筋脉,如今用剑过久,他的右手一直在不停地抽痛,但他死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那只猫。
正好现在被他从后方抱在怀里,右手使剑只会造成展昭的妨碍,他便将湛卢交到了左手,恰恰抵住了那三把剑的攻势。
即使他是这种尴尬的姿势,展昭和白玉堂两人仍是合作无间,时而一攻一守,时而合作快攻,时而互相维护,动作竟比刚才更加流畅。两人同进同退,使出的剑招交错默契,完美互补。
这哪里是打架,分明就是一场绮丽优美的舞步!
听到这边兵器交击声而赶来的丁家兄妹,看到的就是这番情景。
丁月华咬了一下唇,跺脚,转身跑掉。
丁兆惠扑上来,拔剑就砍,也不知道是在砍敌人还是在砍展白二人。
“展昭你给我放开!打架还抱着个男人!你不嫌难看么!”
展昭引着他的剑刺中自己身边的敌人,淡淡笑道:“难看,你可以不看。”
丁兆惠气得眼前发花,真气一时不继,差点摔倒。
剩下的两个人发现自己毫无胜算,互相使了个眼色,耍个花招,转身就跑。
展昭正想去追,又低头看看怀中的人,再看看丁兆惠一脸要吃了他的表情,心中暗叹,便停住了。
白玉堂发现展昭想追却又停住的动作,急得抓住他道:“展昭,你怎么不快点去追!那些人还未交手就知道我眼睛看不见,很可能和黄梁毒杀案有关啊!”
“不行。”展昭温和却坚决地拒绝,“现在张龙他们仍在找那孩子,府中只有少数人在保护,若这是个圈套的话,我再去追,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可能就危险了。”
他没有说的是,最危险的其实就是你这只爱管闲事又看不见的瞎老鼠了,我走掉,那不是让你送死么?
白玉堂气死了:“我不是说了我没事!你也看到刚才的情况了!我一对六,就算没有你加入,我仍是赢了他们吧!”
话是没错,但展昭一旦打定了主意,就绝不会轻易改变。
“玉堂乖,今天不能追,我们先去看看包大人。”
白玉堂大怒:“乖什么乖!我不是小孩子了!”
展昭笑,对他来说,小了他两岁的白玉堂其实就和孩子没什么区别……
被完全忽略的丁兆惠跳脚:“你们放肆!放肆!居然在人前就打情骂俏起来!羞也不羞?”
展昭和白玉堂只当没听见。
这边鸡飞狗跳的热闹,谁也没发现身后的门开了,公孙策手拿一本书走了出来。
“要看包大人,我和你们一起去。”
展昭道:“公孙先生,刚才没有吓着您吧?”
公孙策微笑:“区区小事,还吓不到我的。”
白玉堂插嘴道:“若不是被吓到了,现在会要求和我们一同去看包大人?分明是怕了那些人去而复返!”
公孙先生儒雅的面孔上浮现出几根青筋。
“白玉堂,拔针的时候真的很痛吧,呵呵呵呵……”
……这是威胁!
但白玉堂还是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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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丁兆惠一路上的目光刺杀和白玉堂的唇枪舌战下,几人经历了难言的煎熬,终于来到了包拯的书房门前。
包拯的房间里没有点灯,却能听到有人走来走去的声音。公孙策先上前敲门道:“大人,学生和展护卫等有事相报,不知大人是否已经睡下?”
包拯在里面道:“还没有,各位请进。”
公孙策推门而入,展昭等人随后跟上。
包拯点亮了灯,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这位黑面青天的神情异常憔悴。
公孙策惊道:“大人,您怎么如此……难道您从昨日到现在都未曾休息?”
包拯苦笑:“有了这个,本府岂能睡得安稳?”
他双手托起一张轻薄的纸,展给大家看。
“黄梁县一案,即刻停止查探。钦此。”展昭轻轻地念出声来。
白玉堂勃然大怒:“这皇帝又犯病吗?这案子是又牵着他亲戚了还是怎么的!说不查就不查!那一家七口就全白死了?”
展赵慌忙按住了这只暴躁的老鼠,安慰道:“玉堂,你少安毋躁,说不定皇上是有别的考量……”
“有别的考量!那这张纸上还有没有写别的?嗯?”
展赵看一眼那张显得空落落的密旨,不管怎么看,只有那零零落落的一行字,让人想猜也无从猜起,不由无语。
包拯道:“本府一直就在猜这张密旨之后的意义,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今早上朝我有意暗示过皇上,希望他能详细示下,但皇上却故意躲避此话题,我刚开个头,便立刻将话题岔开,实在不明白皇上究竟意欲如何。”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丁兆惠一直盯着那张寒酸的纸片,忽然道:“包大人,那好像不是皇上的字迹?”
包拯道:“没错。本府也正在奇怪,既然皇上要发密旨,那便是不想让人知道,又怎会是别人字迹?但这玉玺却是千真万确,不会是他人假传圣旨,这实在令人费解。”
白玉堂道:“包大人,能否借那密旨给草民一观?”
丁兆惠发出“嗤”的一声冷笑,其他人也有些为难。现在白玉堂的眼睛变成这样,如何能“观”得了?可依他那骄傲的性子,直接在他面前提出,只会让老鼠恼羞成怒而已,到时候大家谁也别想过好日子。
展昭倒是面色如常,向包拯微一抱拳示意,便从他手中取过了密旨,放在白玉堂手中。
白玉堂用手摸上密旨表面,手指在墨迹和圣印上细细划过,然后又将纸帛放在鼻下闻了闻。
“奇怪,这不像是先写字后盖印的,倒像是先盖了印,之后才写上的字。”
“噢?”包拯即刻道,“展护卫,请将密旨再予本府看看!”
展昭又将密旨交还包拯,包拯和公孙策在灯下细细地研看许久,肯定了白玉堂的说法。
白玉堂道:“既如此,虽然不能证明皇上对此一无所知,却可以知道至少也是皇上非常亲近或信任之人所写,否则他断然不会如此放心,竟将盖了玉玺的空白旨意交予此人。”
众人皆同意他的说法。展昭正想问他刚才从那上面闻到了什么味道的时候,门外忽然一阵嘈杂,张龙一头就冲了进来。
“包大人啊!找到了!我们总算找到了!”
马汉和赵虎随后追上他,使劲把他往外拖:“混蛋!怎么不通报就闯进来!”
张龙大呼:“放开我!让我禀报啊!先禀报完了再赶出去嘛!”
包拯失笑,道:“马汉,赵虎,放开他吧。”
马汉和赵虎讷讷地放开他,张龙还很不服气地瞪了他们一眼。
包拯道:“张龙,看你如此着急,定是那孩子找到了?”
张龙得意洋洋道:“没错!大人啊,我们今日可是花了大力气的……”
王朝领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从外面走进来,插嘴道:“快住口吧,让你分个几碗粥就得意成这个样子。”
被打断了邀功的张龙愤恨地望着他,拳头都攥起来了。
一看到那孩子,包拯不由面露喜色:“对!就是他!王朝,你们在何处找到他的?”
王朝微躬身答道:“虽然大人吩咐过,不要以此事去吵展大人和白义士,但今天展大人在门口堵住了我们四个,硬是要听,我们只得跟展大人说了。展大人令我们在乞儿聚集之处支锅熬粥,但凡有人来乞,即给他一碗,不过必须在粥铺附近吃完。
“果不其然,这孩子终是没忍住,以为把脸抹成这样,再趁上夜色我们便不认识了,结果一出现便被我们抓获,立刻送到大人这里来。”
包拯赞许地点点头:“辛苦你们了!还有展护卫,原本不告诉你这件事,也只是怕你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