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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这是什么意思?」阎炯眉头紧拧。
「冰室龙形似乎想拿他当研究品……」诸葛纵横解释道。
「研究?那混帐老头想研究“开阳”?」听到这两个字,阎炯立刻暴怒低吼。
北斗七星的成员们对「研究」两字早已深恶痛绝。
「是的。」
「那我们还不马上去把“开阳”救出来?」
「还不行。」「天枢」道。
「为什么?」
「时候还没到。」
阎炯凌厉地瞪着屏幕中的「天枢」,气愤不已。「你是不是又算计什么了?
“天枢”?」
「他是个饵,他这次的任务就是先钓上日联组这条小鱼,再引“诺亚方舟”
这条大鱼上勾。」「天枢」缓缓地说着。
「“诺亚方舟”?」阎炯心头一震。诺亚方舟不就是当年变种实验室的幕后金主!?
「“诺亚方舟”一直在窥视我们的行动,他们想利用日联组对付我们,那么,我们就反过来利用日联组把他们诱出来。」
「你让“开阳”去当饵?你是想拿他的命开玩笑吗?被抓进日联组,让冰室龙形研究他,你明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受不了再一次被人玩弄……」阎炯愈说愈火,冷峻的脸庞布满怒焰。
「“天旋”,稍安勿躁,“开阳”不会这么不堪一击的。」诸葛纵横试着缓和他的愤怒。
「你愈来愈像“天枢”了,“天权”,在你们的谋略中,曾经顾虑过我们是否会丧命吗?有吗?」阎炯尖锐地逼问。
「“天旋”……」诸葛纵横正想回答,却被「天枢」打断。
「有!」「天枢」的声音沉稳有力。「我让你们每一次出任务的大前提,就是要活着回来!」
「是吗?我倒认为你自己藏在安全之所,却把我们推向危险!」阎炯冷笑。
「我一直跟着你们……“天旋”,透过计算机、网络、人造卫星,我一直跟在你们身边……」
「是,你用计算机操控我们,我们每个人的脑里都有一个注明变种人编号的芯片,你利用那个芯片监控着我们,就像在看着影片一样,从我们出生入死中寻求刺激……」阎炯积郁多年的闷气全数爆发。
「住口!“天旋”。」诸葛纵横低暍。
「让他说,“天权”」「天枢」道。
「哼!什么一直跟着我们,你只会躲在计算机里下命令,永远也走不出那个小框框,你甚至害怕面对我们,十多年来避不见面,神秘兮兮地拿我们当棋子,利用我们为你赢得一局局的胜利……」阎炯豁出去了,一古脑儿地把心底的话全说了出来。
「“天旋”,够了。」诸葛纵横听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扯住阎炯的手臂。
「你不是也很不满吗?“天权”,对老大这样躲着我们躲了十多年,你不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是谁吗?」阎炯转向他怒道。
「我是很想知道,但现在不是研究“天枢”的时候,我们目前要面对的,是那个将我们变成现在这副德行的真正凶手!你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吗?那些人想把我们再一个个找回去,那些自以为是上帝的人,正躲在暗处,蠢蠢欲动,我们真正的敌人不是“天枢”而是他们!」诸葛纵横严厉地训斥。
阎炯呆了呆,澎湃的血气渐渐平歇。
没错,「天枢」并不是他的敌人,反而是救了他的恩人,是恩人哪……
他懊恼地甩开头,转身背对着「天枢」。
「“诺亚方舟”已开始行动,三大财团的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开阳”
这次的任务,表面上是应付日联组,事实上却是要引三大财团现身,他知道他的工作是什么,所以,不用担心,他有能力处理这次的危机的……」诸葛纵横又道。
「那么,让我去支持他。」阎炯脸色沉凝。
「“天玑”人已经在日本了,他随时待命……」「天枢」再度开口。
「不行,我一定要去,我可不能让“开阳”那小子死在日本,他还欠我一场决斗呢!」阎炯冷哼,大步走出会议室。
诸葛纵横怔了几秒,突然低笑出声。「真是嘴硬的家伙,明明担心“开阳”
担心得不得了……」
「他们两个吵归吵,感情却比任何人都好。」「天枢」叹道。
「这也是一种友谊的模式。」诸葛纵横微哂。
「真令人羡慕……」「天枢」的口气充满了孤寂。
诸葛纵横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道:「羡慕什么?友谊吗?其实我们每个人不只是你的伙伴,我们都愿意当你的朋友,只是,大前提是你得先走出那道你设在我们和你之间内墙。」
「天枢」睁着空洞的眼窝,沉默不语,似是陷入了沉思。
诸葛纵横并不期待得到响应,他推推眼镜,道:「我得在“天旋”弄乱我们计画之前赶到日本去,先走了。」
他离开会议室之后,「天枢」才喃喃自语,「如果可以,我也很想走出这道墙……我也很想……」
第七章
冰室寒穿著一身白色单衣和服,已在武馆里打坐了一个小时了,她原想沉淀一下浮躁的心绪,可是,一旦她闭上眼睛,脑中就会出现段允飞的睑孔,他的浪荡、嘲讽、狂妄……还有温柔!
他明明侵犯了她,为什么在她脑中留下的却只有温柔的爱抚和令人荡然的悸动?
她是不是被下了蛊,才会满脑子全是他吻她、抱她,占满她的遐思?否则,以前的她根本对男女情爱不为所动,为何现在会变得像只发春的野猫一样,愚蠢又丢脸?
她吸口气,努力要让心湖平静,无奈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不是她自己的,管也管不住,段允飞的唇在她身上轻吻的感觉再度笼罩住她,鼻间全是他身上强烈而慑人的男性气息……
迷蒙中,她睁开眼,赫然看见武馆四面墙上的镜子映出一张酡红娇丽的脸蛋,那模样,就像个沉醉在爱情里的女人……
老天!她在想什么?
她猛然觉醒,急忙收摄冶荡的心魂,抓起身边的竹剑,跳起来一阵急挥。
「暍!暍!暍!」
连续十分钟的挥剑进击,她汗流浃背,气力虚脱,然而,心里的那份骚动却无法平息,反而随着喘息的加速而愈涨愈高……
可恶!都是段允飞害的!都是他!只要他不在,她就能恢复原来的自己!
只要没有他……
她气得将竹剑一丢,抽出真剑,冲出武馆,奔向研究室。
三天了,抓到段允飞已经三天了,可是他依然绝口不提北斗七星的事,即使她父亲使出再残酷的手段,他都能顽强地挺住,为此,父亲还愤怒地责备她,怪她擅自解除了段允飞体内制脑剂的毒性,导致现下拿他没辙。
她对自己那天的心软也无法原谅,全是她的错,才会错失控制段允飞的良机,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他吐出北斗七星的秘密基地何在,否则,她会亲手杀了他!
进入研究室,来到段允飞被单独拘禁的方形强化玻璃前,打开门,一股挟着血腥的药水味便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知道父亲刚才必定来过。
果然,段允飞的腿上又多了好几道伤口,那令人怵目惊心的伤痕在灯光下显得特别刺眼。
「怎么……父女俩轮番上阵吗?」手脚仍然被扣住的段允飞此刻正像个靶心般挂在墙上,他一见她进门立刻讥讽地笑了。
他的神色委靡,金发也毫无光泽地披垂在前额,但即使这样狼狈,依然有着让女人迷恋的魅力。
冰室寒的心脏莫名地揪得好紧,血脉怦登怦登地如鼓浪充塞耳膜。
她走到他面前,屏息稳住狂跳的心,冷冷地道:「还有力气开口,看样子,你被整得还不够。」
「或许吧!」他自嘲地勾起嘴角。
「别再挣扎了,今天你若不说出一切,我会割断你的双腿,让你再也不能跑!」
「呵……好啊!只要妳舍得……」段允飞有气无力地笑着。
「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段允飞,我忍耐得够久了!」她大暍一声,将剑抵在他的大腿上。
「那就不要忍……」他一语双关,暧昧地道:「需要我就说一声,我一定能满足妳……」
「闭上你的脏嘴!」她满脸通红,气得上前掴他一掌。
他没有顺势躲闭,挨了一掌,反而凑过去嗅着她的掌心,猛吸着气,一副沉迷的模样。
「啊……再靠近一点,我想多闻一闻妳的味道……」
「你……」她连忙缩手,从掌心导入他温热的气息,整颗心被炙得好烫。
这人……真是死性不改!
「知道我这几天在想什么吗?冰室寒,我每天都在想妳,看着妳近在咫尺,却不能拥抱妳,这种感觉实在糟透了!」他盯着她,觉得今夜穿著白色单衣和服的她看来性感极了!
「住口!」她不想听这些废话。
「妳呢?妳是否和我想的一样?」他挑逗地问。
「别把我当成淫秽的女人!」她愤怒地喊道。
「男欢女爱怎么会淫秽?人类对性的需求是很正常的啊!妳不必压抑自己的热情,我喜欢妳着火的样子,尤其是被我点燃时……」
「不要说了!」她怒斥,「你这个混蛋!你不配谈什么男欢女爱,当你在玩弄女人身体时,你有爱过她们吗?」
「爱?」他愣了愣,爆笑出声,「天哪!不过就玩玩嘛!怎么会扯到爱呢?
和我在一起的那些女人都知道,谈爱只有伤感觉,你情我愿快乐就好,何必用爱情来绑死对方?」
她脸色一变,怒火陡地上升一倍。
「哼!你果然只是个好色之徒……」
「真奇怪,冰室寒,妳这种人怎么会提起“爱”呢?我以为……妳也和我一样对“爱情”没兴趣才对。」他好奇地瞄着她。
「我……」她怔住了。是啊,她怎么会扯到这方面来?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