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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将她压住,轻笑着,低头含住薄纱里的|乳尖,重重吸吮。
「啊……」她逸出愉悦的呻吟,紧揪住他的头发。
缠绵了片刻,他再也忍不住,褪去自己的上衣,刷地撕开那件薄纱礼服,疯狂地吻着她的全身,以及她双腿问柔软的花心……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他打算脱掉长裤,进入她的体内时,他忽然觉得四肢有些麻痹,使不上力,心中一惊,连忙抽身而起,不料才一退开,一阵阵晕眩便在脑中渲染开来。
「有毒!妳……」他瞪着冰室寒,猛然惊觉,自己还是中了她的计了!
可是,他明明一直暗中提防着她出手,为什么还是遭了她的道?
原本一脸淫欲的冰室寒神情一变,恢复了原有的森然冷漠,她走下床,阴狠地笑「果然,要抓你这只色魔,还是得用美人计,怎么样?是不是全身愈来愈僵硬,愈来愈动弹不得?」她低头睥睨着瘫在床上的他。
为了用这招,她做了不小的牺牲,里子花了许多时间找来的淫荡的薄纱礼服她内心挣扎了许久才穿上,至于要在身上涂满麻药来诱惑他,简直比杀了她还痛苦,不过现在看来,所有的牺牲都值得,因为她终究逮住了他!
「妳是……怎么……办到的……」他不解。
她冷笑地走近他,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仰,讥讽道:「你猜猜,我是怎么对你下毒的?」
晕眩愈来愈厉害,不过他还是勉强撑住,盯着轮廓愈来愈模糊的她,马上就得到了答案。
「我猜啊……妳一定是在妳全身涂了某种迷|药了……对不……对?」
「真聪明,我在我全身每个部位都涂上特制的麻药,然后再来诱惑你,只要你吻了我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吃下这些药剂。」她得意地道。
「但……妳刚才可不是在……演戏……妳喜欢……我吻妳……妳的身体……
对我有感觉……」他不改色态地盯住她粉红的|乳尖,临死关头还要着嘴皮子。
「你胡说!」她脸色一变,厉声驳斥。
这家伙真能撑,她身上的麻醉剂是强度最大的,一般人早该昏死过去了,他却还能胡言乱语。
「呵呵……妳要我……妳其实……很想……再感受一……一次……那天的快……快感……」他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才没有!别把你龌龊的想法套用在我身上!」她气恼地大暍,可是,她能否认他的话,却无法否认内心深处那抹不停地蠢动的欲望。
自从他碰过她之后,她发现她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以往,她从不曾在意过自己的身体是圆是扁,是凹是凸,每一个女性特征也没那么敏感,但现在……
现在只要她不小心触摸到自己的身体,她就会忍不住轻颤,然后,段允飞的体温、他的指尖,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以及他在她身上挑起的狂野烈焰……都会像病毒一样吃掉她的理智,占领着她的每一个脑细胞,那怎么也磨灭不了的记忆便如潮水般冲激着她的身心,让她跌入欲火焚烧的深渊……
这种丑陋的感觉是个秘密,她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段允飞。
「小心……很多女人……都是这么……爱上我的……」他努力从僵硬的口中挤出讪笑。
「你给我闭嘴!」她恼羞成怒,将他的头发甩开,用力一扯,把他整个人拉下床,摔在地毯上,连续在他身上踢了好几下。
段允飞并不感觉到痛,只是身体一吋吋地被麻醉剂吞噬的熟悉感觉让他该死的痛恨到极点。
在脑袋昏胀之际,多年前的梦魇再次从黑暗的角落里窜出,再度向他的心灵肆虐……
幢幢的人影,刺鼻的药水味,他的腿被人解剖得干疮百孔……
「哼!现在,你的双腿再怎么厉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我要把你对我做的事一一回报给你!」她蹲在他身边,一把揪起他的衬衫,怒恨地举起拳头,一拳拳揍向他的鼻梁。
一道血从他的鼻孔中流出,但他神色木然,两眼无神地望向空茫的一点,恍惚中,那群穿著白袍的人再度向他包围过来,他嫌恶地闭起眼睛,嘶吼着:「滚……开……不准……你们再……碰我……别碰……我的腿……」
她怔了怔,被他痛苦的嚎叫声止住了拳头。他此刻脸上的神情,是她遇见他以来从没有过的,而且,从他含糊不清的咬宇中,她还是听出了他的憎恨。
他似乎很害怕、不安,还有深刻的伤痛。
「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她嘲弄地道。
突然,他仿佛看见了那些科学家又在切割着他的双腿,他大暍一声,身子陡地跃起,扯住她的手臂,额暴青筋,以仅有的力气道:「让……我……死……」
说出了最后三个字,他便抽搐了一下,向后仰倒,失去了知觉。
冰室寒呆住了!
他……他在说什么?死?他想死?
她愕然地看着他,深深震撼着。
看似玩世不恭、风流好色、跳脱下羁的段允飞居然也有这么阴郁沉痛的一面!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她的愤怒竟然消了大半,甚至……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般,隐隐抽痛。
就这么杵着发了许久的呆,门突然被人撞开,武田雷太焦急地冲进门,慌张地问:「小姐,妳迟了五分钟,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我讯息?妳没事吧……」话说到一半,他就发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段允飞,立刻松了一口气。「妳逮到他了!」
她从心情紊乱中回过神,急忙吸口气,站起身,抓起武田雷太手中的外衣披上,冷冷地道:「没错,“开阳”被我擒住了,把他带回去见我爸。」
「他有没有对妳……」武田雷太担心地看着她的脸色。
「没有。」她很快地打断他的臆探,沉着脸下令,「把他带走时别惊动任何人,我先走了。」
「是。」武田雷太恭敬地低下头。
她临走前又回头瞥了段允飞一眼,把胸口奇异的感觉压回深处,转身匆匆离开。
第六章
这是哪里?
他看着四周,一片空茫,没有一点点的声响,静得有如处在一个真空的世界。
等等,他的附近有人影,但他无论怎么看也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太安静了!他不喜欢这么安静!
陡地,他的呼吸突然急迫起来,只因他已发现隔开他和其它人之间的是什么东西了。
玻璃!他的四周全是一层厚厚的玻璃,他被关在里头,关在……一个巨形的试管里!
放我出去!他敲着玻璃大喊。
外面的人贴近,讥讽地笑着,嘴形似乎说着:走啊!用你的脚逃走啊!
脚?
他低头一看,差点晕过去,他的下半身……不见了!
他只剩下半截身体,像个怪物一样,被那些人观看着!
我的腿!我的腿在哪里?
他大吼着,但只换来外面那群人的嘲笑。
他左右看着,惊慌愤怒、焦灼惶恐,用力捶着玻璃,但就在此时,外头那些人全变成了一双双的腿,向他奔来,不断地踹着玻璃,玻璃碎了,所有的腿全部抢着要挤回他的体内!
不!不要!我只要我的腿!还我原来的那双腿——「不——」段允飞疾声惊喊,猛地睁开眼睛,瞳眸中尽是惊悸,汗则涔涔地布满一身。
是梦!他喘着气,紧绷的身体慢慢松缓……
「怎么?变种人也会作噩梦吗?」一个操着浓重日本腔美语的苍劲声音在他左前方响起。
他戒备地转过头,发现四周是个像极了实验室的空间,而他只穿著一件紧身短裤,像只待解剖的青蛙般仰躺在一张平台上,四肢皆被精钢圈住,在他的左方,立着一位威凛严厉的老人,平头,穿著传统日式和服,正低头冲着他冷笑。
这里是……
四散到八荒九垓的神智一一回到脑中,他记起发生的事,立刻就联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
不用说,这里就是日联组位于京都的总部,而眼前的老人,必定是冰室龙形了。
这可好,他成了日联组的俘虏了。
他暗中试着动动脚,但他的脚却使不上力,而且依旧酸麻不已,根本无法变身……
该死的!这种麻药的药效还真长。
那种被囚禁在实验室的反胃感再度淹没了他,他既愤怒又不安。
「你作着什么梦呢?段允飞……不,我该称呼你“开阳”才对……哼哼,北斗七星中的“开阳”,终于落进我手里了。」冰室龙形挂着微笑,表情却是比冰还冷。
他吸口气,一转头,便瞧见冰室寒寒着一张俏脸,就站在平台的另一边,正以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他。
霎时,梦魇已被拋到脑后,他的狂性又起,语带讥讽地向冰室龙形回嘴,「的确有一套,以女儿当饵来色诱我,亏你舍得……」
冰室寒闻言脸色一变。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我的原则。」冰室龙形冷哼。
「当你的女儿很辛苦哪!」他揶揄地看了冰室寒一眼。
冰室寒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愤怒地走向前,冷冷地瞪着他。「够了,别要嘴皮子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抓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唯一猜得出的答案就是妳爱上我了。」他顽皮地朝她挤挤眼。
「啪!」冰室寒倏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皱了皱眉,张口扯了扯脸颊,啧啧有声,「我以为经我调教,妳会变得比较温柔,结果还是一样凶悍。」
「住口!」她怒恨地暍斥。
「叫我住口,那我就不再开口了。」他闭紧嘴巴。
「你这混蛋……」她抡拳就想挥向他的下巴。
刚才,看他困在噩梦中的模样时,她差点就同情他了,没想到一醒来仍改不了那副顽劣的痞于德行。
「阿寒,妳是怎么了?居然被他牵着团团转?」冰室龙形怒道。他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