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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抱住骖聿,宁骋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越澎湃的情绪,号啕大哭起来。这么久了,他没有如此宣泄般的哭泣过,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底,这一刻,就让他把淤积了这么久的委屈和悲伤都哭出来吧,然后,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骖聿……
骖聿紧紧抱住哭泣着宁骋远,温柔的眼神里是满满的心疼和怜惜。他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们,终于还是拥有了彼此的爱……
远远的,两个人静默的看着这一切,
“我终于可以放手了,”骖忻含泪而笑,那笑容里有一抹安心,也有几分苦涩。
“你呢?”他望向身边那挺拔的男人,问道。
凌云负手望了望天上悠悠的白云,这才调回视线,洒脱的一笑,
“我本来就不求他爱我,我求的,一直都是他快乐。他的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如今我看到了他的笑容,我,心愿已偿。”
他朗然一笑,望向骖忻,
“我请你喝酒,如何?”
“好,今日不醉不归。”
骖忻也释然的叹息了一声,终于是该他离开的时候了,远的幸福一直都是骖聿,而不是他。是他的错,才让远痛苦了这么久,幸好上天垂怜,让远又得回了他的爱和快乐,他所能做的,只是祝福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而在他们开朗明亮的笑容下,深冬的萧瑟也变的突然不那么寒冷了……
完
烟花雪番外
五彩池是专门为皇帝嫔妃等人游玩而建的观鱼池。池壁全部以汉白玉砌成,精雕细刻着各种图案,池底则铺满细沙和鹅卵石。池中放养的是专门培育出来的五彩金鱼。每一条鱼都长约尺许,均是金鳍彩尾,狮头龙睛,在清澈碧透的池水中游动的时候,满眼五彩斑斓,光彩熠熠,当真是好看之极。
可是宁骋远看着这一池子的鱼却只想叹气。今个一大早,骖聿就兴冲冲的把他拉到这里说要钓鱼。钓鱼他不反对,可是那也得看钓的是什么鱼。
这些鱼用来垂钓,根本是暴殄天物。原来煞风景的事情除了焚琴煮鹤之外还多得很。看着骖聿兴高采烈的吩咐人预备钓竿、饵食,宁骋远不由得暗暗的在心里头叹了一口气。
‘骖聿,这鱼是用来看的,不是拿来钓的。你要钓鱼,不一定非要钓这个吧?’宁骋远做着最后的努力,试图打消骖聿的念头。
‘这有什么不能钓的,难得的是你我现在有这个兴致。如果叫人预备其他的鱼,等他们预备好了,兴致也没了,那多扫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迂腐。’骖聿振振有辞的道。
宁骋远听了,除了叹气,只有叹气。
‘皇上,凌将军求见。’一个内侍急匆匆的走过来,跪在地上道。
‘叫他到这里来吧。’骖聿心情很好的吩咐着。
片刻后,凌云匆匆而来。
骖聿挥挥手,示意他不必行礼,笑道:’凌云,你来了,正好,我们一起来钓鱼。’
‘陛下真有闲情逸致。可是陛下,您已经七天没有上朝了,大臣们托臣进言,请陛下不要荒废朝纲,要以国家为重。’凌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比较温和。
凌云的脸色很是不好看,自从七天前骖聿把宁骋远带回宫中,就再也没见过他上朝。那些大臣们不敢来找骖聿,却都找上了他这个所谓的天子近臣。十几个人絮絮叨叨的在他耳朵边念个没完没了,非逼他进来规劝皇帝不要沉溺男色荒废朝纲如何如何……凌云是躲没处躲、藏没处藏,被烦几乎要撞墙。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来见骖聿。
‘我没时间。再说了,如果我几天不上朝就会亡国的话,就让它亡好了。这也只能证明那些个大臣个个都吃白饭的,亡了也是活该。’骖聿不以为意的回答。
‘陛下!’听了骖聿的话,本来就板着脸的凌云脸色就越发难看了起来。
这种不负责任的话骖聿也能说的出来。凌云终于相信烽火戏诸侯的事情原来不是特例,他绝对可以预测为了博宁骋远一笑,骖聿会毫不犹豫的也来玩这么一次。想到这里,凌云忍不住恨恨的瞪了宁骋远一眼。
宁骋远被凌云一瞪,只有苦笑,他分明的看到凌云的目光里写着两个字:’祸水’。他冤枉啊,每天他至少会在骖聿耳朵边念叨十遍,拜托他去上朝。问题是骖聿不肯去,他总不能绑着他去吧?
宁骋远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无辜的回望凌云。凌云悻悻的收回目光,他也知道知道这事和宁骋远无关,自己纯粹是在迁怒,可是罪魁祸首他又不敢瞪,宁骋远就认倒霉吧。
‘陛下如果把钓鱼的时间分出去一点,就足够上朝了。’凌云刺了某人一句。
‘问题是,我只有钓鱼的时间,没有上朝的时间。’骖聿微笑着侧头看着凌云,居然还眨了眨眼睛。
看来骖聿今天的心情委实不错。不过,不知道他听了自己接下来的话以后还会不会笑着这么开心。凌云很是恶劣的想着。
‘既然如此,那臣不打扰了。不过,陛下,有件事情臣想来想去应该告诉陛下一声的好。’
‘什么事?’骖聿漫不经心的问道。
凌云刻意的微笑着,柔声道:’陛下还记得您为宁将军订下的婚事吗?适才臣接到消息,新娘子三天前已经启程了,大约二十天后就可抵达。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婚礼呢?’
骖聿顿时愣住了,愣了一会,他赶紧转头去瞧宁骋远。宁骋远却别过头,根本不和他的视线对上。看着宁骋远明显苍白了的脸色,骖聿张了张嘴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件事说到底是他一怒之下自找来的麻烦,更要命的是,这些天他居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看着骖聿愣神的样子,凌云无力的叹息了一声。果然没错,他就知道,美人在怀,骖聿铁定把这件事情已经忘记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知道骖聿怎么处理这块他自己搬起来却砸到自己脚的石头呢?凌云很是幸灾乐祸的想着,他对此实在感兴趣的很啊。
怎么办?骖聿的脑子飞快的思考着。
宁骋远那边倒不担心,他一会有的是时间安抚,可是火烧眉毛的是那位公主怎么解决掉?略一思索,骖聿算计的目光准准的落到了眼前的凌云身上。
‘凌云,你一向是我的得力下属,能力卓越,不管多么棘手的事情到你手里也绝对是得心应手。’楞了楞,骖聿突然展颜一笑,对着凌云非常温和的开口夸奖。
‘陛下夸奖了。’凌云脊背上立刻冒出冷汗,俗话说的好,礼多必诈,尤其是这个从来不多礼的骖聿。
‘不不不,你确实有这个才干,所以呢,这件事情我就交给你了,你一定可以让我满意的是不是?’骖聿诚恳的把手放在凌云肩膀上,一脸殷切的看着他。
骖聿搬起来的石头拐了个弯,砰的一声砸到了凌云头上。
凌云险些背过气去。骖聿说的轻巧。那是容易办的事情吗?两国联姻大事,别说贸然悔婚,就是拖延婚期,都是足以挑起战事的大事情。这件事麻烦的要死,骖聿怎么可以这么轻松的就把这块烫手的不能再烫手的山芋踢给了他?
‘为什么你惹的祸要我收拾善后?’ 凌云恨恨的瞪着骖聿,非常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恶劣的一个男人。
‘因为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手段,一定可以非常完美的处理好这件事的。再说了,你是朕的爱卿,自然要为朕分忧解难。’骖聿笑的非常灿烂。
凌云闭着嘴一言不发,他第一次觉得这个自己梦寐以求的笑容碍眼之极。
‘哦,对了。’骖聿突然想起什么,拍拍凌云肩膀,又道:’我再给你一个助手,就是安王。我相信你们两个人一定可以不负所托的。’
‘是,臣领旨。’尽管凌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心不甘情不愿,可还是无可奈何的接下了这道圣旨。没办法,谁让他是臣子,而他跟的主子,又是这么一个难缠的主呢。
凌云走了,骖聿又挥手屏退左右,才凑过去,伸手握住宁骋远的手。宁骋远任由骖聿握住自己,但是眼睛还是瞧着别处,不肯看骖聿。
‘远,当时我太生气了嘛,又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人家已经很郁闷了。’骖聿故意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宁骋远轻叹一口气,这才转过头,低声道:’我没怪你,我只是想起以前……’顿了顿,宁骋远没有说下去,转而问道:’只是,你干吗让骖忻去处理这件事?’
‘我就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省得老是闲着没事对你虎视眈眈的。’ 骖聿悻悻然的抱怨。
宁骋远无力的揉着自己的额头。骖聿根本就是在怀恨骖忻和他当年的关系嘛。这种事情他又不好解释,解释起来只会越描越黑。
宁骋远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却被骖聿凑进的唇堵住了嘴。宁骋远吓了一跳,用力挣扎起来,骖聿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根本不管是在那里,逮住他就亲,让别人瞧见他那里还有脸见人。可是宁骋远根本推不开骖聿,反倒换来了骖聿更激烈的吮吸和啃咬。
‘我只是嫉妒。’良久,骖聿才稍稍离开宁骋远的唇瓣,叹息似的呢喃。
‘是我不好,对不起。’ 宁骋远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骖聿,柔声道。说完,似是为了安抚骖聿的心情,他主动的亲上了骖聿的唇。
宁骋远主动投怀送抱,骖聿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立刻和宁骋远的唇舌纠缠起来,让这个原本是安慰性的吻变变的充满情欲意味。
半晌,骖聿才放开已经快要喘不过起来的宁骋远。不等宁骋远喘息平定下来,他手腕一用力,圈住宁骋远的腰身,让宁骋远的身体与自己密合在一起。
这么一贴,宁骋远脸颊登时飞红一片。无他,他们这么紧密的贴在一起,身体每一部分都黏合着,彼此男性的反应谁也藏不住。宁骋远分明的感觉到了骖聿胯下火热的坚硬正嚣张的抵在自己的小腹下,而他自己身体上同样的反应自然也同样的瞒不过去。
宁骋远红着脸反手抵住骖聿的胸膛,想让自己退后一点,好脱离这种尴尬的境地。可是骖聿根本不理他虚弱无力的抗拒,手腕紧紧的箍在他的腰上,不让宁骋远移动分毫不说,还刻意的动了动自己的大腿,故意的揉蹭着宁骋远坚硬的欲望。
‘啊。’宁骋远低低叫了一声,这次他连脖子和耳朵都染上了浓浓的红霞。
‘你的身子好热……还有这里,不但热,而且好硬。’骖聿低哑的声音在宁骋远耳边响起,另一只蓦然滑进了两人之间,一把就握住了宁骋远已经昂扬的欲望。
宁骋远惊喘着叫了一声,从来没有被外人碰触过的敏感部位突然被这么毫无防备的抓住,又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几乎快要羞死了。更要命的是,那里被骖聿握住后居然非常有种舒服的感觉。
宁骋远不知所措的用力挣扎起来,想要逃开。骖聿一只手就轻松的制止了他的举动,手掌依旧紧密的包裹着他的男性,却并不使力。这样一来,宁骋远的挣扎反倒让他的欲望因为自己的扭动而在骖聿手中抽动起来。
‘不要。’自己的男性欲望和骖聿的手掌摩擦而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宁骋远呻吟了一声,只觉得自己腿都软了,顿时停止了挣扎,不敢再动。
‘是你自己在动啊,我可什么都没做。’骖聿一面偷亲怀里的人,一面无辜的声明。
宁骋远又急又气又羞,想要拍开骖聿讨厌的手,却又胆怯的不敢去碰那个地方。骖聿恶劣的笑了,手掌一紧,轻揉着手中的坚硬,低声道:’你不动了?那我来帮你好了。恩,这样舒服吗?’
‘别,拜托你别动。’宁骋远几乎哭出来,整个人僵硬的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