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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分辨不出来?
你只要说一句,说你觉得这几天伴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那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就算和他反目成仇,我也不会再让 任何人碰你一下! 就着侧姿,愤怒的男人压上了身底下那具僵硬的身驱…… 疼痛,羞耻,愤怒,还有说不出的悲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拳头送到嘴边咬住,不让自己的懦弱泄出一丝声音。静静
地流泪,等在他身上抽插的男人发泄完毕。
他自己都不相信,直到那天晚上,他才发现他有多喜欢这个叫陈默的男人!十二年多的相处,他的血,他的泪,他的魂, 都融进了一个对他好、关心他、爱护他、疼爱他叫做陈默的男子身上。
他能在陈默第一次强行拥抱他时,那么轻易地原谅他、接受他,也无非是因为他真的不想失去这个爱他的人。一个真正爱 他的人……
因爱而生惧,惧怕他的离开,惧怕他又将变成孤独的一个人。可这世上,又有谁曾真正的爱过他? 那对兄弟么?哈!他相信,只要他们其中有一个人肯主动放手,另一个人立刻就会像垃圾一样把他处理掉。 只有父母,也许他们冷淡疏远,但他们毕竟是他的父母,是这世上最关心也应该是最爱他的人。 也许父亲严厉排斥他和陈默接近,是因为父亲已经察觉出什么。他是个不孝的儿子,不但无法体会父亲的用心,反而……
注一:绅,外衣系在胸间的丝织的衣带,一般在胸前打结带尾垂于胸前。 注二:衿,类似于现今的纽绊,两根互相系住的小带子。 注三:合@,类似现在的长裤。古人长裤多为开裆裤,后受胡人衣饰影响,骑兵开始穿有裆的裤子,普通贫苦老百姓为方
便做事,一般会在外衣下穿一种类似于三角裤的犊鼻裤。在没有合@之前,有用来遮隐私|处的兜裆布。
第三章
缺水知道,他从陈默身上不可能套到任何消息。 花了整整一天在庄中到处寻找囚禁父母的蛛丝马迹。可一不能光明正大地找,二不能让庄里的任何人起疑,就算他对庄里
的地形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走,他还是未能找到一点踪迹。 他不敢保证还能隐藏自己的神态多长时间,要不了几天,就会被对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熟悉,了解得比他自己还了解
自己的陈默看出破绽。 于是,他决定主动去找那个恶魔!
夜晚降临了。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房门被从外推开。当那个人走进门的一剎那,他就知道这是另一个陈默。现在他不 用再犹豫,就算背对他们,他也能凭感觉分辨出谁是陈默,谁是另一个陈默。
「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心情有什么打算,我来只有一个目的。」男人极度傲慢地撂袍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缺水转身正面面对他。
「你想不想救你的父母?」 看着那同一张脸却截然不同的态度,缺水咬了咬牙,「说,你想要什么!」
男人笑了,笑得志得意满,胜券在握。「我可以带你去找你父母,甚至可以安排你们出庄隐姓埋名生活一辈子。我只有一 个条件,那就是─你,袁缺水以你父母的生死起誓,永远留在我身边!」
缺水动了动唇角。 「我知道你现在打算干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因为你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制住我。而且,一旦让无 畏知道我们打算干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父母绝对活不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
「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算数!」缺水冷笑。 「你只能信我不是吗?无论你是打算和陈默撕破脸也好,破釜沉舟也好,或者打算逃出去昭告天下也好,最后的结果只有 一个。你的父母将成为过去!
「何况就算你逃出去告诉天下人,你可以看看有几个人会相信你?一个是黑道的大魁首,一个是白道的武林盟主,而你又 是什么呢?一个背了污名、骂名的前武林盟主的不孝子?嗤!你知道我和陈默有一百个法子,可以让你成为过街的老鼠。」
奇异地,他竟然感觉不到愤怒,因为他可悲地知道这人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怎么样?你是打算做我的人,还是准备做一具行尸走肉?」 缺水一顿,「什么意思?」
「呵呵,小缺水啊,我是不是该说你记性不好?你忘了我留燕谷有药名迷魂了吗?你想想,你现在差不多已经知道一切真 相,而你显然不会乖乖留在我和无畏身边做我们的……禁脔。
「不想你那么快死,又不想你给我们找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最后也只有勉为其难把你训练成专门侍候服侍我和无畏性欲的 性奴。没有思想没有痛苦,只有乖乖听话。
「不过,我并不想看你变成那样,所以我现在提出这条既有利于你也有利于我的条件。你觉得如何?」 缺水苍白的面颊,微微颤抖的双手,惊恐的眸子,每一样都告诉无过他说的话起到了何种效用。
「你并没有多少犹豫的时间,无畏已经打算在明晚就解决你父母。如果你不能答应我的条件,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喂你 服下迷魂了。」说着,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瓶放到桌上。
「你说你会帮我救出我父母?难道你就不怕我们逃出去后……」
「我又不是呆子!」燕无过嗤笑,「我自然会喂你父母服下毒药,以后只要你好好活着,待在我身边好好侍候我,你父母自 然也会长命百岁活在我安排的地方。我亦会定期带你去看望他们。」
缺水低下头,心中完全没有一个主意。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 等了又等,燕无过开始不耐烦,给出最后一击,「缺水,要知道你有机会挽救你父母,可因为你那可笑的尊严,你父母丧
失了最后的生存机会。如果你父母会死,你也是亲手杀害他们的刽子手之一!」 「不!」也许他是个无能又懦弱的人,也许他不配做袁家的儿子,可是他希望至少在他活着的十九年可以做些什么─比如 用自己的尊严交换自己父母的生存。
「我发誓……」 「继续。」 「我以我父母……」
「跟着我念。神明在上,我袁缺水在此发誓,愿永远跟随燕无过,绝不背叛。如违此誓,就让我亲生父母死于非命。念!」 缺水站在自己的小楼卧房中,环看了一下四周,凄然一笑,闭上眼念道:「神明在上,我袁缺水在此发誓,愿永远跟随燕
无过,绝不背叛。如违此誓,就让我亲生父母死于非命!」
燕无过笑了,非常满意地笑了。「好孩子,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遵守你的誓言。把衣服脱了,全部。」 缺水一步步往后退,也不知在躲避什么,直到碰到床沿。
「把衣带拉开,慢慢地拉……」有着陈默的脸孔的男人靠在椅子上,眼中流露出狼一般的贪婪。 看着那一动不动的身躯,燕无过冷笑,「如果你连这点都无法做到的话,要怎么让我相信你的誓言?」反正短时间也得不
到你的真心了,不如现在好好享受!以后等把无畏这边摆平,老子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磨!
「不要骗我。」
「什么?」
「我说,不要骗我!」闭着眼,伸手慢慢拉开了自己的衣带…… 衣衫一件件滑落,一具男性的健美体魄在烛光的映照下泛出诱人的色泽。瘦削却不见骨,肌肉结实紧致却不夸张,厚实的
胸膛,有力的臂膀,平滑的背脊,瘦窄的腰身,紧而翘的臀,笔直的双腿,就连那双脚都那么漂亮。 而几道从他身体上划过的伤痕,不但没有损及他的美丽,反而更为他增添了一种男人特有的魅力! 也许袁缺水没有一张可以诱惑世人的面孔,但他无疑有一具可以让所有女人疯狂的身体。不得不承认,作为男人,就连他
的性器也漂亮、笔直到让同性生不出厌恶感。
「睁开眼睛!该死的,你在诱惑我!」声音沙哑地隐含了浓浓的情欲。 缺水依言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他。
「缺水……过来。」 青年赤裸着全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着,紧咬的牙关看不出他是痛苦还是悲愤。用双手托着青年的男人只解开了自己 的裤带,露出了必要部分,其它地方几乎看不出一丝凌乱。
「不错,真不错,你的悟性很好,不止是在武学上。等我带你回去……呼……我会好好调教你……啊……好宝贝……我们 去床上……」 他就这样站起,抱着青年一步步向床边走去。青年昂起头发出一声无声的哀鸣。 燕无过突地睁开眼睛。今晚他在缺水身上高潮了三次。高潮后的余韵,让他的神志有了一段短短的飘忽时间。 以往无论在任何人身边,他向来是发泄完了就走绝不留宿。扮回陈默的这段日子,他也始终保持了三分警惕心。他大意了,
因为缺水难得的听话,就连他让他为他吹箫,他也没有任何反抗地张开了嘴巴。得意而忘形! 刀子很锋利,握刀人的手也非常稳定。
默运功力,燕无过不意外地发现自己两处道受制。「缺水,没想到你还有精神跟我开这样危险的玩笑,看来我还未努力 到家呢!」燕无过轻笑。
缺水没有笑,近乎木然地道:「带我去找我父母。」
「好啊,不过你是不是先让我起来把衣服穿上?再让仆人给我们备马备行李……」 刀锋一拉,一缕血液渗出。「我知道他们就在这庄子里。带我去找他们。」
燕无过听不出他的话语中有任何情绪成分在,他在想,也许他和无畏都小瞧了这个年轻人。以为他懦弱、以为他无能,却 忘记了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句老话。
黑暗中,燕无过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现在那个和他有深仇大恨的青年就赤裸着身子躺在他身边,他虽不能动弹,却能清 楚感觉到他肌肤的温暖。
这个刚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青年,现在正侧着身子,用一把他去果林时挂在身后的小刀横在他脖子上,他能感觉到他的冷 静,感到他的杀气,却感觉不到他的伤心……为什么?
「不要逼我现在就杀了你。我不想腹背受敌,如果你不带我去找我父母,那么我就杀了你,自己去闯。」 无过知道这个赤裸躺在他身边的青年真的会这样做,青年凌厉的杀气直逼他全身。
「缺水,你的手指不要乱动,如果你废了我或者杀了我,我可以发誓你将永远看不到你的父母,而且,他们绝对会死得比 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凄惨!」 没有听到缺水的回答,但燕无过知道,这个根本上还是懦弱的、心软的青年一定动摇了。他也许没有无畏那么了解他,但 他知道这孩子最大的弱点在什么地方!
「如果你听到那天我们的对话,那你也应该明白,我和无畏都想得到你。 「你要你的父母平安可以,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让你的父母在安全的地方颐养天年,而且只要他们不主动找我的麻烦, 我也绝对不会找他们的麻烦。但条件不变,从此以后你得跟我,我可以让无畏再也找不到你。」
「你在跟我谈条件?」隔了很久,缺水冷笑,「信不信我现在就割破你的喉咙。」
「信,当然信。」男人的口吻相当不正经,「不过如果你真这样做的话,就算你现在闯去地牢,看到的也会是你将死的父母
罢了。」
「什么意思?」
「无治。」
「什么?」
「毒药的一种,名字就叫无治。」燕无过看着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