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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缺水感到自己被放到了床上…… 就在缺水以为苦难已经结束的时候,真正的苦难才要开始。
有人在他耳边发出邪恶的笑声,咬着他的耳郭在他耳边呢喃:「缺水,你想你的陈默哥哥回来后,看见你被男人玩弄过的 身体会有什么反应?我想看看,他在看到那样的你以后还会不会那么珍惜你。现在……让我们来乐一乐。」
缺水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昏昏沉沉,他一定会一脚把他踹到茅坑去!这个混蛋的邪魔歪道!父亲说的没错,这种人就应该见 一个杀一个!一个都不能留!
以为顶多再接受一轮冰寒历练的缺水,在接下来的时间,被迫明白了「玩弄」这个词的含义。 为他擦拭干净身体,为他换上干爽的内衫,陈默抱着他小心地把他放到床上。 为他拉上棉被,拧干湿巾放到他火烫的额头上,弯身在床边木凳上坐下。
缺水…… 陈默口中涩涩的。今天下午一赶回来,推门就看见他四肢横陈躺在床上,屋子里散发着房事后特有的浓郁腥味。 不敢相信缺水会对男女关系如此随便,也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一丝不挂睡得人事不知。待走到他面前,待看清他身上的痕迹……
陈默苦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愤怒到那种程度,一向以冷静自持的他,竟冲出门外劈倒了七八棵大树,才能重新回屋面对事实。
毫无血色泪痕斑斑的面庞,布满牙印的胸膛,红肿渗血的|乳头,青紫的下身,无法合拢的双腿间一片狼藉。就算再不懂事的人,也会明白在缺水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他清理时,那些鲜明深刻的痕迹告诉他,缺水至少被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那蹂躏他的人应该才离开不久,那人留在缺水身上的Jing液还没有干涸。 如果我能早回来一点……陈默也不晓得自己会对那人做出什么事情。 那人故意想要让他看见这一切,否则缺水身上不会有这许多痕迹留下。
这是第几次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人已经占有了缺水几次?只是拿缺水的身体来练功的话,缺水身上不会留下痕迹, 只要他不想说自己也无法知道。
陈默伸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面颊,心中感情沉沉浮浮。 他深知这个孩子对他是特别的。
第一次见到他,自己正坐在椅子里削苹果,刚练完功带着一头汗跑进屋的他,睁大一双黑溜溜的眼珠盯盯苹果又看看他, 想吃又不敢开口的样子。自己一时顺手就把手中削好皮的苹果递给了他。
那时,拿着苹果的孩子笑得一脸灿烂,咬了一口甜甜地说:默哥哥,你今天对我真好! 看到冬夜里一边打瞌睡一边还在念书的他,一时不忍心,把他抱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把剩下的念完。小孩回过头,
怔怔地看了他半晌,突然反身抱住他的脖子号啕大哭。 后来他才知道,小孩的爹娘为了让他早日自立,从他能跑步开始就再也没有抱过他。
小孩有天抱着枕头出现在他房门外,诺诺地问他:默哥哥,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自己接纳了他,打开被窝和他一起分享温暖。结果小孩当天晚上在他被窝里兴奋了一个晚上,只因为他以前说不喜欢小孩子的高温身躯,极少同意让他钻自己的被窝。 小孩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他。然后告诉他:缺水最喜欢默哥哥! 小孩喜欢缠着他,走到哪儿都要回头看看他是不是就在他身旁;小孩依赖他,凡事询问他的意见;小孩信任他,除了九阳真功心法,袁家不外传的武功几乎都暗中传给了他。
他知道,他知道小孩对他付出的是最纯真的真心实意!
人心是肉做的,这个孩子在他身边一点点长大,从叫他默哥哥到叫他陈默,这段漫长的日子,让他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也一日日加深,深到他已经快忘记他的姓是什么。 如今他们都长大了,虽然命中注定他们以后的命运会不同,但他真的不想去伤害他,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瞒着他达到自己的所有目的。 他自私地希望,自己永远是这个孩子心头的陈默。
如果说这世上有谁是他下不了手伤害的人,除了那个人,还有就是他了吧。 他希望自己永远不必有把这两个人放到天秤上衡量的时候,虽然他明知这个日子越来越近。 第二天傍晚,缺水从昏睡中醒来。
「你醒了?」陈默拿开他额头上的湿巾,沙哑着嗓子柔声问道。
「唔,我怎么了?」缺水晃晃脑袋,撑起上半身。
「你出热,出了一天一夜。」陈默注意缺水的表情。 缺水的双眼先是恍惚后变得清明,接着渗出痛苦,他回忆起他这几天的经历了吗?
「啊……」缺水长长啊了一声,抓抓头,伏下眼光,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那天下雨,我又嘴馋爬到后山悬崖上采果子, 结果掉下来,回来后觉得不太舒服就睡了。」
「衣服也没穿?」陈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么尖刻的问题。
「嘿嘿,都破了也湿了,就都脱掉了。」缺水讪笑,躲开陈默探寻的眼神。随即,「啊,陈默,有没有什么吃的?我肚子好饿!」
陈默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现在的神情有多么温柔。笑着摸摸缺水的面颊,「有稀饭、馒头,还有你爱吃的青椒土豆〈注一〉丝。」
缺水笑得像个孩子一般,催促陈默快点把饭菜端来给他吃。他不敢下床,刚才坐起时身体深处传来的刺痛告诉他,下床走路只会让他出丑。
眼望陈默出门给他准备饭食,猜想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但看他那么平静的样子,又不像。 要不要把燕无过找到这里来的事情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看他? 想象中陈默厌恶的表情从脑中一闪而过,心脏突然抽痛的缺水,决定把这件事隐瞒到底!
可惜袁正啸光记得要把儿子培养成一豪杰、一绝世高手,却忘了要教育儿子江湖上下九流的事情,致使没那方面经验的缺水,也无从比较摔伤和房事后的痕迹有何区别,结果就是陈默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真的以为就这样瞒过去了。可能在他眼里,
这种暴虐的房事也和受刑没什么区别吧。
吃饭时,陈默告诉缺水他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安心练功的隐秘地方,等缺水的「摔伤」好些后,就转移到那边去。 袁缺水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包括他的父亲。 留燕谷谷主三番两次单身杀上袁家庄,要求现任武林盟主袁正啸交出九阳真功心法和他儿子。袁正啸应敌,不敌落败身受重伤。而后陈默及时赶到,协同一干武林同道合力赶走邪鬼。 袁正啸公布出留燕谷谷主乃阴绝功传人的事实,加上留燕谷的买卖越来越张扬,死的多是一方大豪,邪鬼行事又狠毒为人戾,造成武林同道对留燕谷产生极度排斥心理,而渐渐失去人性的邪鬼,也终于成为武林众矢之的!
注一:土豆,这里指的是马铃薯。
第七章
一场杀戮渐至尾声。 举起利剑,舔去顺着剑尖流下的血液,留燕谷谷主邪鬼笑得残忍又恐怖。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没人性的魔鬼!你将不得好死─」 江湖名媛刘家的三千金凄厉地哭叫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叔叔、护院一个个死去,现在只剩下她和么弟在和留燕谷杀手拼斗。 那个恶魔明明可以一剑杀死他们,却像猫戏耗子一样玩耍着他们姐弟俩。
「桀桀桀!」丑陋的邪鬼一阵怪笑,「只要妳肯说出妳刘家的金窖埋在何处,本尊就放妳一马如何?」
「你休想!」刘家三千金披头散发,与么弟背靠背被留燕谷四名杀手围在正中。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邪鬼缓慢吟唱出这八个字,手腕往下一沉,围住刘家姐弟的四名杀手立刻收紧包围圈。
「要活口。」 除了那四名攻击刘家姐弟的杀手以外,其它留燕谷众陆续从刘家各处走出,手上或大或小都拎了一个箱子或包袱。
「啊!」刘家儿子惨叫一声,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眼见么弟负伤倒地,刘家千金更加慌张,招数间已不见章法。不到十个回合就被放倒抓住。 留燕谷杀手负责人之一钱利走到邪鬼身边,低声耳语:「不见金窖所在。」 邪鬼点头,钱利退下。
刘家姐弟被拖到邪鬼面前。
「金窖在何处?」 「我死都不会告诉你!」刘家千金咬牙切齿,却不敢与邪鬼目光相对。那张脸实在太可怕!那双眼睛也过于邪恶。
邪鬼目光转向刘家么子,「说出金窖所在,否则你姐姐……」
「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跟他说!」刘家千金对么弟嘶喊。 刘家儿子挺起胸膛,「恶魔!我什么都不会跟你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很好。」邪鬼微笑,突然挥剑,一道冷光闪过,鲜血迸出,刘家儿子的左小腿已和身子分开。 刘家儿子一开始只看到白光一闪,就见到自己的左腿已和身子分家。怔然间,断腿的剧痛传至神经,立刻抱住左腿嘶声惨
哼。
「你!你……」刘家千金指着留燕谷主,又惊又怒,已经说不出话。
「金窖在何处?」邪鬼再次开口询问。
「我……我不……会……」 刘家千金话还未说完,只听自家么弟惨叫一声,右腿也和身体分家。
「住手住手住手!你这恶魔!你就为了我家金银竟杀我全家!你!你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刘家千金挣扎着、哭喊 着,呼叫着自己弟弟的名字,状似疯狂。
「天打雷劈?妳以为本尊是谁!再来一只手如何?」邪鬼狂笑着一剑向刘家儿子左肩划去。
「不─」
「啊─」刘家儿子厉声惨叫昏倒。大量的血液从他三肢流出,在他身边形成一个血湖。
「不要不要不要!」刘家千金哭泣着,哀号着。 缓步走到刘家千金面前,抓住地上刘家儿子的发结,把他拎到她面前。 钱利等一干留燕谷众望着他们冷血无情桀骜乖张的谷主,他的狠毒疯狂越来越让他们害怕,也让他们崇拜。
留燕谷在他的领导下茁壮成长,一个帮会想要扩大,除了人手,他们还需要大量的金钱,这位谷主并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 帮会首脑一样,定出一大堆帮规,不准帮众干这个,不准帮众干那个。
在留燕谷除了反抗谷主杀无赦这条规令以外,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烧、杀、抢、掠,只要能聚集到金钱,留燕谷主不在乎杀光一家百口。
留燕谷的声势壮大了,白道不敢轻易对他们下手,一些亡命之徒也跑来投靠留燕谷,到后来,留燕谷主干脆就公开招揽帮 众,不论江洋大盗还是官府要犯,尽皆网罗。
此一嚣张行为让白道侧目,也让他们心生惧意。担心阴绝功传人的留燕谷主掀起杀劫报复武林人士。
「金窖在哪儿?」
谁都可以看出被称为邪鬼的留燕谷主对得知金窖所在的兴趣并不大,他似乎乐在凌虐这姐弟俩的行为中,一双邪眼闪闪发 光,嘴角勾出嗜血的笑容。
刘家千金看着么弟耷拉着脑袋三肢失去的凄惨模样,忍不住失声痛哭。
「不说吗?那就没办法了。」邪鬼像很惋惜一样,右手搭上刘家儿子的右手,抓住,一点点抬起,扭曲。
「啊─」刘家儿子痛醒,再也顾不了什么刘家男儿的面子放声惨叫。 刘家千金崩溃,哭叫着:「我说!我说!」
迟了,刘家儿子的右臂已经被邪鬼硬生生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