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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是我不对,以后你会习惯的,现在把眼睛闭上,好好的睡一觉,才能赶快好起来。”扶著人小心趴下,寒竹没漏看星魂脸红之余的疲态,对于自己能这般轻易让他忘却伤怀不禁满足地扬起了唇角,哪怕只是暂时的都好,他一点也不介意作为止疼剂的作用。
“安心睡别做恶梦,我会在你身边的,以后哪儿也不会只剩你一个,我保证……永远都会有我在。”
第七章
是不是路终会是一个人走再多的不舍仍留不住生命中的过客该不该就这样缩回我的手再多的眷恋仍挽不回曲终时的心碎离那一夜十五已有七、八天,叶一等人在凌云辰的命令下暂时以五雷门的分舵当作落脚处,而凌云辰则回转位于洞庭湖畔血鹰的一个秘密巢|穴。
“叶兄,咱们在这百哩方圆内也找了好些天了,可是始终找不著凌少主的踪迹,该不会他们早已脱离这一带范围了?”雷不群与叶一等正在五雷门分舵的议事厅中讨论著。
“思。”叶一沉吟了会儿,思忖著人会往那儿藏。
“他们两人都带著伤,我们又立即展开包围、搜寻…应该跑不远。。。。。。·”
“没关系,他们逃不了的,只要还是血鹰的人,我们终有办法找著。”忽然间叶一神色转为狰狞,嘴角也噙著抹邪邪的笑意,“雷门主,虽然如此,还是要加派包围网的人力,如果让少主他们脱出这个范围。。。。。。,结果你会知道的。”
‘喔。。。。。。这个当然,老夫定会加派人手的。”雷不群虽然心中懊恼,嘴上却仍是毕恭毕敬地答应著。“那关于月峰庄。。。。。。贵派几时要发出血鹰箭令呢?”
这才是雷不群骨子里最关心的事,中原的三大势力,如今月峰庄面临毁灭,影谷也跟血鹰对上了,这一场场的火拼下来,想必血鹰也会元气大伤,最后不论谁胜谁败,就只有五雷门能够雄傲天下。
“哼,这事不用你费心,主上自有主张;倒是上回跟你提及的事,办妥了吗?”叶一哪会不晓得雷不群心中在想什么,然而在他眼里,雷不群的功夫还上得了台面,论智谋,雷不群那点心计跟自己相较,可就是流萤与浩月争辉了,实在差太多。
“叶兄放心,那味药早巳备妥,只不知要做什么用?”
“这你也不需操心,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晓得。”
席散,叶一回到自己休想的房里,却见柳五已在房中等候,他们五人中,就属柳五跟自己最谈得来,虽说杀手该说没啥真感情,但在长久合作下,彼此也培养出不错的默契。
“阿大。。。。。。”柳五总这样称呼叶一,他们五人一向以叶一马首是瞻。“少主恐怕不会愿意回来……如果找著了,我们有能力把他带回来吗?”
犹豫半晌,柳五还是开口问了,凌翎的功夫,他们是知道的,就连叶一的火候也还差他一截,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个能与主上对招的家伙,就算组阵,恐怕也拦不住。
“哼,什么少主!”叶一满脸不满的表情,回异于在人前冷静的态度。“那小子,十几年来对我们总是摆出一付高不可攀的模样,冶的像块冰也就罢了,他现在居然还拿自家兄弟当靶子,护起外人来了”
“阿大,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他毕竟是主上的传人,以后。。。。。。应该也会是我们的主子。”柳五提醒著叶一。
“嗤!除了主上,我谁也不服!况且主上对他并无明显特别之处,你看著好了,我会让他明白身为血鹰,就绝不允许有叛逆之心!”叶一语声挂银著表明自己的决心,眼底的神色却藏著另些深意。
“阿大!”
“老五,别担心,虽然主上的意思是死活不拘,可我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我不会杀凌翎的,我只是会完成主上的交代。”
“主上交代?”柳五迷惑著,他并不记得凌云辰还有吩咐什么。
“思,你们也都在场啊,主上不是要凌翎杀了那姓寒的小子?”叶一又浮起一丝狡桧的笑容,“我会让凌翎完成任务的。。。。。。”
“凌翎凌翎……”送走了柳五,叶—一个人倚坐在床上,出神地望著桌前的烛火,哺哺低语著居然是刚刚他满嘴批评的凌翎。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不假辞色,一付冷傲难近的模样。。。。。。你可知道你的模样早已深深地印在我的脑里,叫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追著你?”
“没想到…·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可以连命都不要?相处了十余年,可以说我跟你是一同长大的,这些难道都还比不过那个你刚认识的人?’“哼,既然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你再留著心对别人。。。。。。不会让他得到你。。。。。。我要把你的心再封起来。。。。。。就像以前那般。。。。。。冷冶冰冰的也没关系,至少。。。。。。我可以天天看到你。。。。。。”
天凉如水,在暮色的笼罩下,一切显得那么萧瑟孤寂,实在是看不出春将近了,是因为残冬吧!
在漏漏的溪水畔,有著一簇营火,暖烘烘的,为这沁凉的大气增添了几许温馨的感觉,营火旁还有著两个人影,一个面向营火,像是在烧烤些食物,另一个则是斜倚着溪旁林干,欣赏著落日余晖。
“星魂,好了,可以吃了,小心烫嘴!”寒竹递过架上烤得香喷喷的鱼,这是刚刚他俩在溪里一边玩水一边捉的;经过这段日子的休养星魂已经可以自己行动了,内伤也已好了大半,只剩后背那道伤口尚未痊愈。
‘思,好香喔!没想到你住在谷里,对这水中的野味也蛮有一手的。”星魂小心地接过寒竹手上的竹串,努力地对著上头的烤鱼直吹气,希望能快点人口。
看著星魂不经意流露出的馋样,寒竹欣慰之余也不禁觉得好笑,这半个月来,这小子总算比较像个正常人,肯将他的喜怒哀乐表现出来,不再是对什么都装做淡漠妩关。
结果这些日子的观察让寒竹发现,星魂其实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许是之前的生活太过局限,他对周道一切新鲜的事物都感到好奇,岩洞的石壁为什么会长苔?溪畔的虾蟹为么躲在石头下?或是草丛间的野兔为什么有的不是红眼睛?等等不胜枚举的怪问题,常常问得寒竹不知该拿什么搪塞。
提到野兔,寒竹就忍不住又摇起了头,原本他还想打点山里的野味来当晚餐,好祭祭这些天来几乎只有蔬果裹腹的五脏庙,没想到星魂见兔子不但没下重手,反而还跟它玩了起来,结果晚餐当然是长翅膀飞了…。。。
“星魂,你好像跟那些小动物很处得来?”
“思?”咿唔应了声,星魂仍旧头也没抬地跟他的烤鱼继续奋战。
“像我第一次见到你时,那团绒球,呃,那只雪貂也是,我没见过有谁这么有办法能与这些个亲近。”
“其实…。。。你不觉得搭们比伦容易相处的都?”嘴里塞著东西,星魂说起话来显得有些口齿不清,这模样又是惹得寒竹扬唇一笑。
“以前在崖上,可以活动的范围很小,就只有近崖边有个林子,那是我最常溜去的地方,在那边,没人会来打扰我,貂啊、鸟啊什么的我都可以跟它们消磨一整晚。。。。。。当然前提是如果没被抓到的话。”
“喔?那你应该有不少“朋友”罗,怎么我只见过上回那只?其他的难道不会跟著你出林子?”状似不经心般问著,实则还真有点好奇,寒竹想不出星魂是怎么交上这些特殊朋友的。
“不会!我不会让他们跟著。”迅速果决的回答,却更勾起了寒竹的满腹疑问。
“为什么?带回去养著不就不用半夜冒险偷溜?”
“我不想它们跟我一样不自由,而且…。。。”放下了手上的烤鱼,星魂垂睫站起了身。
“那天你该也听到了吧。。。。。。那個人,他会拿我身边的东西做筹码要胁,他知道惩罚我不一定能使我就范,但若是我在意的。。。。。。”
星魂脑中浮起了一只只鲜血斑驳的小鸟、兔子。。。。。。甚至。。。。。。是那位负责照顾他的李嬤嬤,在那男人眼里,所有生命都只是随手可弃的物品,根本不存在有任何意义。
“别想,都已经过去了。。。。。。我的本事可不差,保证不会像那些小动物那么脆弱。”轻轻握了握星魂的手,寒竹故意加重口气安慰著要他宽心。
“寒竹…。。。我想,你还是快些回影谷好了,他现在的目标可能不光我一个,只怕连你也。。。。。。”
“别担心,等过些时候你再好些,我们一起回去。”伸手轻揭住星魂的嘴,寒竹的语气甚是坚决。
“不!”惶急地摇著头,星魂显然不赞成寒竹的打算。“我不能跟你走,如果我跟你回去,整个谷都会有危险的。”
唇微启正待反驳,寒竹却被星魂举手压住了肩头,漆眸中有著不亚于他的坚决。
“寒竹,你听我说,这些年下来,我太清楚他了。。。。。。如果我回去,或许这一场风波可以平息下来,但若是我继续躲著,纵使是再隐密的地方,迟早也会被他掀出来的,他的耐心我已经见识过了。”
“反正我这辈子是离不开他了。”抿抿唇,星魂自嘲地笑了。“以前我总是想逃、想躲,想藏的远远地让他找不著,而现在,多少我总算有些了解当初我娘为什么会待在他身边那么久,直到有了我为止,因为。。。。。。”
“根本躲不掉的,与其拉著无辜的旁人陪葬,不如就此认命跟他绊缠一生,我不想重蹈娘的覆辙,她为我连累了晴姨,而我不想再为私心拖累你。”
“哈。。。。。。你倒是很明白嘛,少主!”狂妄的笑声突工地从小溪的另一端响起,伴随著脚步声的接近,叶一等五人身形从暮色中隐隐走出。
“我还以为你离开了一段时间,就全忘了呢!”对于这群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星魂的脸色早就沉了下来,盈满眉宇问的除了煞人的寒冶外还是只有冶,而从笑声传出到来人纷纷包围站定,他始终没转过身瞧上叶一等人一眼,仿佛他们的出现不足以影响什么。
而事实也合该是如此,凭这五人想擒住星魂或许还有一丝可能,因为星魂仍有旧伤在身,行动上难免打点折扣,但若加上了寒竹在旁,情势就很明显了。
然而原本轻松坐倚的寒竹却是缓缓地站起身,一股凌人的气势随之表露无遗,似乎对于叶一此时的出现显得戒慎小心,星魂有些不解地挑了挑眉,也跟著转过身来。
寒竹之所以如此谨慎戒备,是基于他多年在江湖上打滚的经验,他明白敌人在清楚双方实力悬殊后还敢明著现身,一定有所凭藉,况且他直觉地感到有股莫名的不安从周围压迫而来。
“寒。。。。。。伤脑筋,该怎么称呼阁下呢,不过这不打紧,我想我们的来意你应该很清楚。”尔雅地抱拳一揖,叶一率先开口打破双方僵持的气氛,彬彬有礼的态度,回异于洞庭湖畔的自大,这种语声也使星魂感到不对劲,感觉就像对方布了一个网,现在正在收网,而自己与寒竹早已是网中物。
“叶一,不用麻烦了,他在附近对吧,告诉他我会回去的。”语声淡漠地表明态度,星魂不想再多费手脚挣扎什么;虽然他对这些人没好感,但是也不想再启战端,血,已经流的够多了。
“呵。。。。。。少主,你嘛,是终究得回来的,就算今日我们请不动你。。。。。。你知道主上也会有办法的。”眼光转向寒竹,叶一阴测恻地笑了笑。
“只可惜今天我们为的不是这一桩,我们是来请少主身旁这位贵客的。”
面上仍是神色不动,星魂心里却有些惊讶,没预料到他们此来的目标竟会是寒竹,难道是碍于那男人的命令,不得不做这飞蛾扑火之举?可是看叶一那副胜券在握的神情,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