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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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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跳进水里。而我摸着慢慢下去,四周的山林绿油油的要多美有多美,一如世外桃源。我在边上学游,不想胆子渐渐大了,越走越下水中央,忽然一脚踏空,就沉下去了。水流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我拉到无底洞去。我心中一谎,那一瞬间便想,不会吧,我就这样死了?在这幻灭的瞬间,我浮出水面大叫可乐救我。他拉住我的手。
其实他只是三脚猫的技术,于是我反而向下沉得更快。我大惊下又叫放手。那时我知道其实岸离我很近。我不该靠可乐,要靠的是自己。
他放了手后我自己用力划手脚,划三四下游不动,心一沉,拼命划到七八下时人向前了。终于上了岸,看见他正焦急着,看见我上来,一下便吐出几口水来,相对大笑。
如今我已经很少有这种和朋友相对开心大笑的时刻了。

三年以后,各分东西。我们谈论过的未来也没有给我们特别期待的东西。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是那样一幅有些自负和无所谓的样子,随意地讪笑别人。
可乐是我高中的朋友。高中压力大,压抑好像是我们熟悉的朋友。但相互的较量到后来仿佛不亦乐乎。夜里十一点多关灯后,宿舍的灯还是亮了起来,管理员不让开灯,我们就用充电式手电照着学习。管理员只好睁只眼闭只眼。我也加班,和我宿舍的弟兄较上了劲。直到后来ABC在眼里已经模糊,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这个时候周围特别宁静而且清凉。
可乐后来没考上,我去看他重读时听到他的诉说。我叫他一定要考上。但我自己对大学却只在苦笑。或者,我不过是因着世俗的方式劝他而已。因为我实在还想看到同学少年的可乐。再过几年,大家也许就更加找不到相对大笑的坦诚了!

(三)

说起以前班里的女生,我说起其实我喜欢谁谁谁,他说他也喜欢那个女孩。我笑说,如今你已经慢了,而且以你的质量,恐怕还过不了她那一关。他说,我会努力。
鳗鱼原来是天蝎座。
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不过他是只憨厚的天蝎,我怎么看都不太像。我在QQ中与他联系时兴高采烈地说我的事,他说哦哦哦。我不满地问,你怎么变圆滑了?
他说,我本来就很圆滑。真拿他没办法。

那个女生。其实并不怎么漂亮,还有些胖,但举止之间就是令人觉得高雅甚至高贵,有些像公主。我解释给鳗鱼听说:那是气质!气质,懂吗?他瞪眼:“不懂!那是什么?”我故作神秘说:“此物可意会,不可言传也!”
没想到两年后我们喜欢的是同一个人,看来我们果然有朋友缘。只是当时我们都没对那个女孩说,也没有搏取到她的欢心。或者,我们应该一起唱《快乐的单身汉》了。

“你是有机会的。”他说,“她和你同校。”
我苦笑:“难道你没听过,无缘对面不相识吗?”以前都没有勇气向前,留到今天,又何必再说。何况我一向冷冰冰,而她也是冷冰冰。我一见她时她都躲着我。想什么呢?我纳闷,鳗鱼就更说不出所以然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他文绉绉地大发诗兴。
平时我都要逃命的,这次我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幸好有你这个老友!”把他拍得苦着脸弯下腰去,连连咳嗽,并大叫饶命。

如今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并且逼着他写情书,有一天忽然向我十万火急求助,说老兄你文采好,帮忙替我写情书吧,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哭笑不得说,这都要我帮忙吗?
我说我不会对着空气谈情说爱,最后还是把他赶走。
女朋友可是你的,不是我的,诚心诚意去写了,再稚气的情书,也是感人的!鳗鱼老兄!

同一屋檐下。txt

我举起手中的酒,轻轻和她碰了一下杯。我知道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对于一个单身女人的重要意义。

(1)一个上锁的大木柜

认识朱姐之前,我先看到的是那个上了锁的大木柜。那天,房东潘先生把我领进门,带我看过了卧房和卫生间后,又来到厨房。他说,你和她共用一个厨房,那些东西是她的,你可千万不要碰哦,要记得哦。
“她”指的是潘先生的前妻,离婚后,这套两居室的房子他们一人一半。而“那些东西”指的就是那个上了锁的大木柜。那木柜看起来像是从哪个单位淘汰下来的办公柜,却又进行了一番改造。柜子左侧的壁板上钻了一个洞,一个燃气灶的胶管从柜子里探出来,连接着外面的炉具。燃气罐显然是被锁在柜子里。见我好奇的样子,潘先生揶揄地解释道,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整天疑神疑鬼的,总是害怕别人占了她的便宜,连拖把都锁在里面呢。说着,他又话锋一转,安慰我道,你别担心,她很少回来的,所以这套房子基本上是你一个人住呢。
我知道潘先生是怕我担心未来的邻居太难相处而放弃租房的想法。从他介绍房子时急切的口气中可以听得出,他是很想把房子租掉的。他哪里知道,为了找到这处离单位较近的住房,我早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更何况潘先生提出的房租也不算贵,虽然与人合厨麻烦一些,但我也不打算再挑下去了。
房子就这样租下来了。正如潘先生所言,合厨的邻居很少回来,有几次我晚上下班回家,发现防盗门的护锁器被别人调动了,我猜想大概是合厨的邻居白天曾经回来过。因为听潘先生介绍了她古怪的性情,再加上那个上了锁的大木柜的提醒,我是很不愿意与她见面的。她也一定很反感前夫把房子租给了一个陌生人,而不愿意与我见面吧?不过,这样也挺好,我当然是乐得清静。
可一个月之后,潘先生却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他的前妻要搬回来住了。在决定搬回来之前,前妻专门给他打电话询问我的情况。潘先生在电话里显得很不耐烦,气呼呼地说,我告诉她了,人家是律师楼的白领小姐,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我虽然对未曾谋面的邻居没什么好印象,但对潘先生的态度也很反感。他对前妻显然不够厚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离婚,且在离婚后又留下很深的成见和敌意呢?这个问题,我是不便也不该问潘先生的。

(2)就让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吧

星期天的上午,邻居搬来了。她三十几岁的样子,穿着十分朴素,跟潘先生西装革履的样子反差很大。
我站在走廊里睡眼朦胧地对她笑了笑,她却似乎丝毫没有跟我打招呼的想法,转过身低头开她那一间卧房的门。
我硬着头皮问:“需要帮忙吗?”
她一声不吭,打开门,把一只装得鼓鼓的旅行箱拖进去,然后“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悻悻地一甩手,回房。真是自讨没趣。
我那天一直赖在床上,打盹儿、吃饼干、看小说。跟每个双休日一样。我在这座南方小城没有任何亲人和朋友。大学毕业后为了跟男朋友天长地久,我不顾父母的眼泪,跑到离家千里万里的异乡。可来了之后,却发现一切都跟想像的不同。后来两个人开始吵,再到后来是懒得吵,再再后来,只好分手。我不愿垂头丧气地回家,就暂时留下来混日子。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再挺多久。
傍晚时分,挨不过肚饿,我打算到厨房煮一包快餐面。厨房的灯亮着,邻居在准备晚餐。
大木柜上的锁已经打开了,柜门大敞四开,里面除了燃气罐,还有锅碗瓢盆和油盐酱醋,当然也有潘先生说的拖布。她在低头切菜。听见我的脚步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我想自己真是冤枉了潘先生,这种女人,谁跟她离了婚,也不会说她好话的。我改了主意,决定变煮快餐面为泡快餐面,暖水瓶里还有点儿热水,我拿了包面回房间。
几分钟后,当我披着被子缩在床上吞吃不冷不热的快餐面时,厨房里突然传出响亮的炝锅声,并且伴着那声音飘出诱人的香味。这声音和味道对我是一个巨大的刺激,我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面碗,将头狠狠地埋在被子里。眼泪“哗哗”地流下来,那一天是我离家一周年的日子。
邻居显然是个吃饭很认真的人,每天早晚都花很多时间做饭。因此炝锅声和饭菜香就不时从厨房飘出,充溢在这小小的单元房里。因为认为自己的生活状态很糟,我的心态变得不太健康,我把她对做饭的热情视为对我的嘲讽和挑战。我每天在工作中已经有很大的压力,现在回到家里居然还是不得轻松。这么想了,每当在厨房或走廊里遇见她时,我便抢先一步低下头去。就让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吧。

(3)不小心碰了伤心处

可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却改变了我们的关系。
那晚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我抓起听筒,电话那端一个苍老的声音艰难地说要找朱碧梅。我说打错了,可对方却坚持说没错,然后重复了一遍号码。我告诉她,号码是对的,可是没有朱碧梅这个人。对方继续说,有的,有的,就是和你住在一起的,小潘的前妻。麻烦你请她听电话,她爸爸心脏病发作了。
我立刻披衣下床,去敲邻居的门。她好像还没睡,迅速而警惕地问道:“是谁?”
我说:“你的电话,你父亲病了。”
床板“吱呀”一叫,门开了,她穿着睡衣赤着脚跑出来,跑进我的房间,抓起听筒。她对着听筒焦灼地“嗯嗯”应答,然后说了声“我马上到”,便匆匆放下听筒,跑回自己的房间。一分钟后,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跑到走廊穿鞋。抬头见我站在一旁,便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话音未落,已经打开门锁,推门而出了。楼道里回荡起她急促的脚步声。
我经过这番折腾,一时没了睡意,干脆披着衣服来到阳台上。
阳台临着马路,她在路边焦灼地招手等车。偶尔有车子从她身边驶过,却不知何故都没有停下来。她急得几乎要跳起来了。突然,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抬头向楼上看来。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站在阳台上,而我躲闪不及,也只好硬着头皮站在原处。她冲我喊道:“忘带钱了!”我下意识地回答:“别上来了,我给你扔下去!”说着转身跑回房间,拿出自己的钱包。我把钱包中的现金全都掏出来,用一块毛巾包上,跑到阳台上,向她扔了下去。而就在此时,终于有辆计程车在她身旁停了下来。她拣起地上的毛巾包,匆匆钻进车里,走了。
直到计程车行驶得无影无踪,我才想起自己刚才匆忙间把钱扔给她,竟没有数一数数目。大概有一千多块吧,要知道那可是我现在全部的财产啊。这么一想,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然闪过一丝担心和悔意。我想万一她也在匆忙间忘了清点钱数呢?或者她在医院里无法抽身,要过些天才能回来,我的生活费怎么解决?我和她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却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小气、冷漠、古怪的人,此外对她没有任何了解。我的举动是不是太大意了?这么想着,我心烦意乱地回到屋里,却又一眼看见厨房里那只上了锁的大木柜。晚饭时她又香气扑鼻了一番,可现在厨房里连一口剩菜都没有。难道她把剩菜也锁起来了?潘先生对她鄙薄的评价又出现在我的脑海,她这人,每天那么有滋有味地吃饭,却连个电话都不肯安,真是奇怪透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实。第二天一早,便被厨房里的锅铲“叮当”声叫醒,还有饭菜扑鼻的香气。枕边掏得空空的钱包提醒我昨晚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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