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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康,我忍不住了。”
他说到就做到,我喉头一扼,身体里被挤进了冰凉的东西,我大大地呼吸着,想要找回过去的频率,起码让自己舒服一些,他不舒服,我就管不了了!
“雷耀,你,你——”我抽着气,看他的面孔在我上方,忽然就是酸涩的羞止住了我的话,我捂住自己的脸,忽然不能看到他,和自己如此紧密的他,太快了!
“端康。”他低头,吻我的嘴唇,都是他的味道,“看着我,别让我担心。”
我只有不让他担心,卸掉自己的武装,大大瞪着他,他才开始动作,我在他眼皮底下,承受他的手指,粗野的韵律,和弓起的触摸,进去,慢慢弯出,停顿着在一点技巧地刮搔——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他收手,偏偏不让我到那点,我扯着他领子,我警告他:“我会跳海游回去的!“
“端康。”他屈起我的双腿,他在我的包围里,他的衣服皱得丑死了,他抚摸我的|穴口,流连在刚才的激|情和残留上,“我相信你。”
什么啊?——
什么啊!——这个人,到现在还说莫名其妙的话。
我抱住他脖子,索求他的每一个吻,
“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会对雷耀你负责任的。”
我对他说,我对这个万人迷信誓旦旦。
他听到我的话,他眼里闪闪发光,比我头上的星星还要闪耀,他慢腾腾说那好,我等着看你怎么好好对我。
——火热地火热地进了我的身体,像把刀刻一样,把所有伪装都剥离,就只剩下我和他,我大大的喘气,大大的流汗,他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进攻,撑开了我的双腿,压住、打开再打开,直到完全他和我结合到无比接近。
然后,虽然被彻底利用,还满心得庄严神圣和感激;还是糊涂,就莫名其妙被拐上了船,拐上了床。
带的礁岩果,还是没派上用场,天太热,闷坏了。
不过很快我们两个就跑到海岛的大房子里去度假,苏奶奶还是坐在庭院里编织,在我眼中,她越发像个法力高强的神仙婆婆。
我们睡在新的房间,打开窗户,就对着蓝的海,雷耀突然说,他要是海上的原住民,死了后,就把骨灰撒进海里,可以守着这片海域。
我嘟嘟嘟跑过去,跳到他身上,说好极。
他大感意外,慢慢指责我说看来我早有外心。
我还是死搂着他脖子不放,我告诉他苏奶奶守着这个大屋子,就是因为这里是全海岛最高的地方,让她可以看到最远的海水,可以看到她的老头子。
雷耀很现实地表示大房子里最高的那间房,原本他的房间,就改让苏奶奶住了,有风的时候,就不用再到外面。
可以一起拉着手,到沙滩上,天气慢慢凉下来,踩在水里,冰凉舒服,他只在一旁看我,却不下水玩,多半他又是觉得我天天能玩水玩得这么开心,是又在冒傻气了。
那天他穿着亚麻色的衬衣,高高地站在海的边上,我百看不厌地盯他,摸摸他的衣服边,摸摸他的纽扣,他侧着的面部,还是那么惊心动魄。
他打打我的手,我的手已经往衣服里面摸啊摸,享受那让我心里又开始发抖的触感。
他拿个东西在我面前一晃,而过。
我扑上去,逮着他手——亮晶晶的,亮晶晶的,就像星星的眼泪。
“戴上试试?”
他的声音带着取笑,我看呆的神气,我陶醉的小模样。
我举起手,绷得直直。
他握着我的手,一套到底,紧紧陷在我的指头根。
亮晶晶地在我的手指上,守护我,是代表好不容易能在一起的幸福。
海风呼呼在我耳朵边上刮,我的心里都是鼓风机在呵呵鼓劲。
他捉着我的手,弯下身,拿额头顶着我。
他低沉魅惑地蛊惑我:
“等事情都完了,就一起找个国家把婚结了吧。”
——多少女人会心碎啊,多少媒体会抢着跟踪啊,多少人会不敢相信啊,但现在也不差一拨拨跟踪追击我们的狗仔队了。名人的爱情,就算无所遁形,我也准备好,跟他一起,一起度过,一起生活。
雷耀指的事情,我知道是什么事,他在意着,我也不提起。给我戒指的第二天,他就给了我两张来回飞机票,他还是那句话,那女人要什么都可以,除了端康你都行。
他的敌意让我默然,他对我的妻儿强烈到近乎憎恶的态度,我虽然想改变,但换作是我,只怕会嫉妒得疯掉。
他到飞机场送我,戴着雷克墨镜,还是引得回头无数。
我走进检票口,回头本想给他高兴的回眸一样,回过头,却看到玻璃窗那端的他,已经取下墨镜,他远远看着我,素来冷静犀利的外壳,龟裂出忐忑的忧伤。
我知道,有多少次,我们一分别,就再也没有相聚,就算约好,也只能面临分别。
但这次,我只能自己去,这次他要相信我,能做出自己的选择。
我的家还是老样子,安全的避风港。
小飞去上学了。馨兰开的门。
我们喝茶,坐在丝瓜藤下。
她说,今年丝瓜结了很多,小飞长高了。
我把从海岛结的项链拿出来,摆在桌上,说馨兰我想好了。
她没碰那条项链,她一直都很平静。
我也想好了。——她细柔的声音还是因为时间和距离变得陌生。
“人活一辈子,要是连个爱自己的人都没有找到,真是白投了胎。端康,我也想过过自己的生活。”
我把钱都拿出来,这是我只能做的了。我不想求馨兰原谅,事关爱情,自私的人没有资格要求原谅。
“小飞还小,我不想让他记得你,也不想让别的人跑来打扰我们。”
“……以后能把他的照片寄给我吗?让我看看他长成什么样了。”
馨兰点头,“我们要搬走了,这里以后就空了;到了新的地方,我再跟你联系,办什么手续你再跟我说。”
她还是一直不看我。
走出门的时候,馨兰和我都沉默,我们本来就都是内向的人,一直以来,我想说什么她知道,她心里想的我也明白,我曾经为这种心意相通感到非常幸运。
但还是不一样。
“这五年……”她站在门边,纤弱的和风中花一般。“我没有后悔。”
她就合上了门。消失在我面前。熟悉的门熟悉的人都将要消失。
要登上飞机的时候,接到雷耀的电话,他跟我扯了无关痛痒的天气什么的,我也回答他 一些天气什么的。
他停下来。
我叹气,我说我老婆孩子都没了。
他在那端,明显伪装出同情和安慰。
我说这个交易,我吃了最大的亏。
飞机掠过上空,抬起头来的时候,听见他的声音,低沉的蒙住我的耳朵,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了。
他说这个交易还没完,端康你有一辈子时间慢慢赢我。
这个人,这个人啊——仰望广袤的天空,耳朵里能听到他的声音,我明白我还是可以付出一切,捉住我的爱,就算是变成自私的罪人,也还是想看到爱人的欢喜和无忧。
——全文完——
番外——烧烤?雷耀?天啊!
我忙着给这块要焦的肉翻过身,还要给那个递上罐啤酒,热腾腾的火炉子在冬天里备觉温暖啊。
小张坐在我边上,闷头吃肉,时不时像瞧珍稀动物露出泫然欲泣的难看表情,于是又慌忙把头低下来,我特意夹了他爱吃的兔子腿,要丢他碗里,结果他抖了抖,又露出那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宛如我是火星人登陆地球!
我觉得挺好玩的,又特意给他加了一整勺辣椒,他眼都不眨就默默吞下,竟浑然不觉又吞下第二口、第三口……
一屋子说说笑笑的人慢慢都停下来,静看他惊人表演,好厉害,一整瓶都下肚了!小张的老板是个大块头的男子汉,快四十了,在买卖上一直公道无欺,整个花苗市场里最有威信,我们都喊他“陈哥”。
整屋子人就他还依旧喝着啤酒大块朵颐,一边不屑“现在的年轻人失个恋就成这样了。”
“小张跟他女朋友不是挺好?”我叼着嘴里肉,沾点酱油,双手扒着吃得开心。
“谁让他不听老婆话!”陈哥瞄了苦巴巴的小张一眼,伸手给他来了个毛栗子,一边还得意地给陈嫂夹块竹笋:“什么叫三从四德?死小子,敢跟女朋友顶嘴?她说那个男人又老又丑你就同意好了,非要跳起来替人出头,那个雷耀的男朋友你认识吗?你激动个屁啊!”
原来是这样。小张瞟我一眼,继续闷头吃辣椒。
“对了,小李,你这么大人,还一个人单过?”陈哥大大咧咧灌我酒,露出暧昧的笑:“大冷天一个人炕头,就不冷啊?明天我就介绍个侄女给你?”
啊……会被眼神杀死的!“这不好吧?”我摸摸自己脑袋,感觉它安全地架在我脖子上才放下心来。“我都习惯了,算了吧——”
“别胡说了!你就是太老实了,才找不到老婆,好了好了,就明天吧,我定下来了。”陈哥借着三分酒意,断然拍桌,烧烤大部队纷纷闹事起哄,要喝我喜酒。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边堵着耳朵方便能在唱着喝着笑着的人群里听得分明,一边我掩着口放小声音好言好语说话——
“你回来啦?……我有啊!我把留言条搁桌上了!我今晚要跟朋友玩很晚才能回去……有多晚?这个,我想就快了吧……啊,我不是有意的,那要不你把菜放在冰箱里我回来再吃?……你还点了蜡烛?要不下次用吧?……玫瑰啊?你先插起来?——别扔别扔!多可惜……你别不说话,我知道错了……我没有鬼混!我真的没有!……你要来!不不不!……我没心虚,呵呵,别傻了,要乖乖的等我回家……喂?喂?”
天啊,不会吧,太可怕了。我呆呆抓着手机,转头看看四周,怎么也有十二三个人吧,他们不会都变成小张一样把辣椒酱当甜品吞吧。
半小时后,我溜出载歌载舞的人群,还抓了根香喷喷的鸡翅膀给我家那位消气。大冬天,檐溜滴着冰棱,出了烧烤店的拐角有张长椅,特意摆在屋檐内,好让情侣静静享受宁静。我呵着白气,抓着那只鸡翅膀,一边吸着鼻子。路灯打下和谐光影,一切突然十分浪漫。
我对鸡翅膀说:“大明星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我就一口吃了你……”
“这么恨我?先从哪边咬起?”
他出现了,摘下手套,高大精悍的身体落坐在我身旁,一手搭在我椅背,一边剐了我狠狠一眼,既有魄力又非常魅力,微黄路灯下简直闪烁蒙太奇效应,衬在一片茫茫白雪里,超级美轮美奂,绝对目不暇接,尽管有意摆出那么傲慢潇洒的讨厌态度,但也好可爱!
我双手呈上鸡翅膀,一边作势给鸡翅膀吹吹热气,殷勤谄媚:“快吃吧,都冷了。”
他也不含糊,拿过就咬,竟就立马皱眉批评:“难吃,你烤的。”
“他们都说味道很好啊,我今天是主厨哦。”我接过来,咬一口,很美味啊!我捏捏他高挺鼻子,好心好意:“你是不是感冒了?尝不出味道?”
他拍开我手,冷冷一讪,“菜和花我都扔了。你自己玩得开心吧。”
“我怎么知道你突然就从纽约跑回来?你都没跟我说一声,我这个活动早就安排好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