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派人把她们的贞操给夺了,以後她就会自暴自弃的接客了……”不等说完,头上又挨了一记暴栗,南宫战叱道:“胡说,你怎麽能拿妓女和宝贝大叔相提并论,下次听见一定不饶,还什麽自暴自弃,谁说他跟了我就是自暴自弃,我看你这混帐东西是越来越欠揍了。恩,不过认真说起来,这个理倒是不错的了。”
秋草吐了吐舌头,旋即又想起一事,叫道:“不对啊宫主,李将军可不是那些女人,他虽然老实,但性子却刚烈无比,你今天造成了这样一个假象,让他认定已经被你欺负了,他去寻死怎麽办?”
南宫战笑道:“男人对於贞操的观念一向薄弱,向美人大叔这样的人,是决不会为这种事寻死的,尤其他是行伍出身,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最恨,最看不起的就是轻言生死之人,他自己怎会因为这点事就放弃自己肩上的责任,抛下视作父亲的敬爱大人去寻死呢?”
“宫主啊,我很少拍你的马屁,可是这一回,属下真是服你了,五体投地啊。”秋草由衷的赞美,南宫战却并没有高兴的意思,哼了一声,恨恨道:“我根本不用你拍我的马屁,你只要少给我扯点後腿,少宣扬我某些狼狈的场面,本宫主就已经很感激你了。”他又想起之前秋草在龙御面前爆出他追李元芳失败的事情,忍不住轻轻踢了秋草一脚。结果这个胆大的属下立刻就开始报复:“宫主,属下还没说完呢,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能把这份聪明才智用在正道上该有多好,武林中的人也不用听到咱们凤鸣宫宫主的大名就鬼哭狼嚎的抱头鼠窜了。他说完,不等南宫战变脸,就嘿嘿奸笑著跑出去。
南宫战气的脸色发青,不过等回身看到昏迷的李元芳,一张脸又露出幸福的笑容,凑近去仔细的看著宛如雕像般深刻刚毅的五官,那平时一成不变的冷峻表情因为昏迷的关系,变得柔软了好些,他越看心里越爱,忍不住轻轻啄了一下那绛色的唇瓣,谁知一触之下,只觉滋味甘甜芳冽无比,便越吻越深,最後欺负李元芳无法反抗,干脆把舌头也伸进他的口中婉转吮吸,汲取蜜液。
正陶醉呢,忽然舌头一阵剧痛,他连忙退出来,仔细一看,李元芳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一双虎目喷著无尽怒火,冷冷的盯著他。一手握住了床上身畔的刀柄,看样子随时都会找他拼命。
南宫战见了他这架势,却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好整以暇的道:“宝贝儿,你想砍我之前最好先看看自己的状况,或许因为天热的关系,你还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麽改变,不过那种痛楚,我想你不会也没感觉出来吧?”他说完,李元芳已经发现了自己衣衫半褪的样子,不由肝胆俱寒,抬起头来惊恐的大吼道:“你……你对我做了什麽?”
南宫战一摊手:“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该做的我全都做了,一步也没拉下。我的宝贝大叔,就算你再怎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可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李元芳,也就是你了,呵呵,从今天起已经彻底成为我南宫战的人了。”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李元芳彻底的呆住了,不敢置信的望著自己,那副绝望表情让从来不知良心为何物的他也不禁起了一丝怜惜愧疚,连忙蹭到对方面前,安慰道:“元芳,我以後就这麽叫你吧,虽然我比你小,但是这样叫著多亲近啊是不是?你看我们两个已经造成这种无可挽回的局面了,这不能怪我啊,你知道我对你本来就心存爱意,看你那麽柔弱的躺在床上,只能任我施为凭我宰割,我怎麽能够忍得住呢?不过你放心,我南宫战虽然一向被称为色鬼,是万花丛中风流却绝不为哪棵花回头的性子,但是我对你是认真的,一定会负责……”
t
“我……我要杀了你。”李元芳忽然打断了他那把自己都感动了的告白,举起刀,疯狂的向他砍来,口中念著:“南宫战,虽然我武功不如你,但同归於尽的话,我想我还是能做到的。”南宫战吓得逃到院子中,李元芳也追了出去,这次的打斗与先前不同,一招一式都是致命的,李元芳气愤之下,出招毫无章法可言,这可苦了南宫战,不能和他硬拼,又怕他急怒之下失手伤了自己,躲的这叫一个狼狈,有时还要冲上去保护对方。秋草在旁边凉凉看著,往嘴里一颗颗扔著喷香的花生米,一边摇头自言自语道:“宫主,看来你之前说得那些统统都要推翻,我就说李将军毕竟是男人嘛,怎会和女子一个反应,看看看看,他虽然不会轻言生死,但他却打定了主意要和你同归於尽哩。”
李元芳身上被点过|穴,弄得周身疼痛,疯狂挥舞了几圈也就没了後继之力,南宫战见他力战到此已是耗尽了体力,连忙瞅个空子制住了他。李元芳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一把挥开他的手,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南宫战举步要追,但细想想却又抽回了脚步,微笑道;“急什麽,来日方长啊南宫战。”忽见秋草凑上前来,笑嘻嘻道:“宫主,吃了鳖吧,李将军并没有你说的那些反应,而且好像更加的恨你了呢。”
南宫战一瞪他,阴恻恻道:“你,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省得本宫主气头上一把撕了你这张就会幸灾乐祸的嘴。”说完转身就要进屋,却又忽然住了脚步,冷冷道:“哪位朋友在暗中窥视,何不现身出来,当面说话岂不好?”话音刚落,就听几下拍掌声,接著一个女子的悦耳声音道:“南宫宫主果然名不虚传,这天下第一混蛋,伪君子,色鬼,狠毒之人的名头,看来果不是凭空得来。我大芳哥哥被你略施手段,就相信了你的话,唉,实在是太老实了,将来怎能不受欺负。”
这几句话一出口,南宫战大惊转过身来,只见从东角院中,走出一位嫋嫋婷婷的婀娜美人,不同於别的女子那般含羞带怯的作风,她一张脸上带著调皮笑意,显得生气勃勃。南宫战当时眼睛就是一亮,暗道好一个无双女子,若在平时,我定要弄了来享用一番,只是如今,还是先得到元芳要紧,至於这个美人儿,来日方长嘛,慢慢来慢慢来,呵呵,看来这趟陆府我是来对了,谁能想到小小一个地方,竟有如此多的绝代佳人呢。
陆吟吟凝神看他脸色眼神,忽然冷笑一声道:“能得南宫宫主赞叹,小女子不胜荣幸,可是南宫宫主,要不要小女子和你打个赌,一年後,您对小女子的倾慕之心就会消失无踪,当然,我是说在你还没得到我的情况下,就会对我,甚至对天下除了我大芳哥哥外的所有男人女人都失去兴趣。”
南宫战潇洒的摇了摇头,微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对姑娘这样的绝色美人,又怎会失了倾慕之心呢?”说完就见陆吟吟也是一笑:“当然是因为大芳哥哥了。或许你现在对他抱著的还不过是先骗到手再说的想法,但是一点点的,你会越陷越深,南宫宫主,你和大芳哥哥之间,现在看来是你占了上风,但你很快就会知道,谁才是笑到最後的那个人,否则你认为我在你和大芳哥哥之间,会帮你还是帮他,之所以没有当面戳穿你,自然是因为这个战局,到最後就会倒在大芳哥哥那一边了。”
南宫战摇摇头,表示根本不相信。陆吟吟也不争辩,只是笑著叹了口气,眨眨眼道:“那南宫宫主,咱们就走著瞧好了。”一边说一边轻移莲步,款款走了出去,还一边自语道:“呵呵,这回可有好戏看了,我不去乡下,果然是一个英明无比的举动啊。”她此时可没有想到,这虽然是一出好戏,但很可惜,重头的部分她却是无缘参与其中。
且说李元芳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眼前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前路在何方,如果说之前只是因为南宫战对自己的轻佻调戏而气他的话,而现在他却是真的恨透那个人了,凭什麽只为了他一时的私欲,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毁掉一个人。但想起那是天下第一狠毒的人,他又无力的坐了下来:没错,那是天下第一伪君子狠毒人,是我自己太傻,一直被他年少无害的外表给蒙住了,以为他那些不过是说说而已,还自己往深渊里跳。李元芳越想就越生自己的气。
“大芳,怎麽了?早上我听说你去找南宫战理论了,可惜还没来的及问就被大人召去了。他又怎麽招惹你了?”是李传芳,这小子不知道怎麽了,竟然面有菜色,李元芳讶异自己都到了这个时候,竟还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不,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叹了口气,留恋的望望屋子四周,又将自己多年的佩刀带在身上:“小芳啊,从此後大人就要拜托你照顾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他,他……年纪大了,遇上什麽事儿跑都跑不动,你……你要豁出自己的性命保护他才行。”他说到这里就不敢说下去,感觉眼睛里湿润起来,忙撇过头去,他和小芳虽然是无话不谈的兄弟,但他并不想对方看见自己这副窝囊的样子。
“怎麽了大芳?”李传芳失声惊叫起来:“到底是怎麽回事?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麽?”李传芳呜里哇啦叫著就要冲出去找南宫战拼命,能让大芳变成这样,可见他一定是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否则早就下决心誓死跟随大人到底的他怎可能做这种决定。
“没用的,你打不过他,别到头来把自己也赔进去,有我这一个惨痛教训也就够了。”李元芳拉住兄弟,他的话让李传芳立即就明白发生什麽事了。看著大芳难看的脸色,他小心翼翼的问:“大芳,他……我是说那个南宫战,他……把你吃了?”问完他又後悔,心想不该这麽直接,大芳面皮儿薄,他怎好意思回答这问题。却不料李元芳竟然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所以小芳,我已经没有脸再呆在大人身边了,以後就……”不等他说完,李传芳就一把夺了他手中的刀,“!啷”一声扔在炕上。他使劲儿的扳正李元芳的肩,让他看著自己。
“大芳,别说这麽丧气的话,这不像你。是,之前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我们要拼尽全力去阻止它发生。可是如今一切既已成定局,你就不妨当作被恶狗给咬了一口,本来嘛,这就和被恶狗咬一口有什麽两样?你是女人麽?要为了这点子事寻死觅活,离家出走什麽的。说句实在话,本朝男风之盛,前所未有,好几个皇帝的皇後都是男人,民间根本已不将这当作什麽,只不过因你我向来洁身自好,所以一时间接受不了罢了。快,听我的话,就别去大人面前请辞了,否则也定要挨一顿训斥,大人那性子,他是那古板不通机变,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的人吗?”话音刚落,忽听门外一个带笑的慈祥声音道:“不错,元芳啊,传芳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随著话音,陆文正从门外走了进来,捻著胡须笑道:“本来我在门口听到元芳的话,实在气愤不已,就要去找皇上告状,不过细思一思,南宫战虽与太子交好,毕竟是江湖中人,只怕皇上也不能太拘束他,闹了过去倒不好,也大违元芳向来低调的性格,所以这事儿我们就暂且按下,元芳也不必太过耿耿於怀,就如传芳说得,男人不比女人,遇上了就当作被狗咬一口,十几年後还不用得那恐水之症。”
一番话说得李传芳忍不住笑,李元芳被两人一开解,也觉松快不少,摇头苦笑道:“大人真会说,虽不用得那恐水症,可这种事却比狗咬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