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刚要开灯,却给与风按住,低声道:“这样就好。”
司雷想是他羞涩,也不介意,把他放在床上,脱下衣服,俯下身子便去吻他。
与风也熟练地勾着他的唇舌,回吻。
黑暗中两人肉体交缠,春红帐暖。
“准备好了吗?”司雷轻笑,按住与风胸前的殷红,轻轻地弹了弹。
“你!”与风薄怒,身子却给按住了,只听到司雷叹息说:“现在你叫我停我也停不下来了。”
“不准说下流的话。”与风低声说道。
却招来司雷的嗤笑:“什么话?这可是情趣啊!不过……”
说着他轻轻的握了他身下羞涩的分身:“既然你这样说,我不说便是。”
“你……”与风又是大窘,身下的弱点给别人握在手里玩弄,令他十分的不自在。
“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你不是挺享受的。不舒服吗?”
“……”
与风闭上了嘴,他发现司雷在床上的时候会特别的恶劣。
但不多时他便惊呼出声,因为司雷竟把沾了|乳液的手伸进他身后的|穴口,在里面轻轻的蠕动着。
“你……出……嗯……出来。”
给手指搔刮的酥麻和给异物侵袭的疼痛令与风意识到了他现在的羞耻状态。
双腿张开,软软地挂在司雷健壮的手臂上,下身私密处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火热的眼光下。而他修长
的手指却正在他体内恶意的活动着。
幸好没开灯……
真的是不幸中的大幸!与风扁了扁嘴。
有时候一瞬间的想法和激动真的可以改变许多事情。
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许身给他的,与风现在不安;却没有后悔。
他作的决定,从不容许自己后侮。
“你不专心。”司雷感觉到与风的失神,很不满地按了下与风私|处的敏感带。
“呜。”与风惊叫出声,却连忙咬住自己的下唇。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司雷边安慰着他边把早已坚硬的灼热送入那给他弄得柔软潮湿的甬道。
“呜啊!”感受到了体内硕大的异物人侵,与风把脸都皱起来了。
这家伙怎么可以说着不伤害他的话却做着伤害他的事呢?
“你别……啊别动……慢……呜啊……慢一点……”
司雷扶着他的腰,猛烈的冲击起来。
与风煞白了脸,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交集着的痛楚弄得头晕目眩,心里却在痛骂。
混蛋!以前被他做的男的女的干嘛都这么享受,浪叫个不停,还缠着他要下一次。怎么他自己被人防起
来就那么难受?难道是司雷的技术问题?与风忽地挑眉看向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
“好眼神……我喜欢。”司雷吻上他的眼,凑到他的耳边哑声道:“我也喜欢你的声音,妩媚又煽情
。”
“罗嗦!”
与风飞红了脸,侧头看了下自己手指上的指环。想着要不要送他一针,让他叫得妩媚又煽情呢?
心念一动间,与风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既然今晚是自己容许的,又何必矫揉造作,做一些无谓的反
抗呢?
汗湿着脸,望着在身上激|情陶醉的男人,与风笑了笑。
这个人情,算是还给你了……
“与风,与风……告诉我,怎样才可以得到你的心呢?”耳边温柔的喃呢令他心神迷醉。但他怎么可以
告诉他呢?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怎么能告诉他呢?
不要问我啊……司雷,我也给不了你答案。
那一夜,骤风急雨,残红深渡。身体拉近的两人,在心里却天各一方。
天色大亮时,风吹碎萍,霞光渐现。
与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枕在司雷的怀里。修长浑圆的双腿给司雷压在身下,而身体私密处却紧密
相连。
随着身体结合处的移动,滞留在身体深处的一些|乳白的液体也沿着大腿流了出来。
“见鬼……”与风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的私|处,脸庞不由得有点发热。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做如此亲
密动作时的羞怯。
他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却见司雷正侧身含笑地望着他。
“早安。”
“早。”与风发现他自己现在的状态十分尴尬,身子伏在司雷厚实的胸膛上,而双腿却暧昧的跨在他
的腰侧,体内紧咬着他的分身,完完全全是一副欲拒还迎、投怀送抱的画面。
如果给别人看见……那他一辈子的英名算是尽毁了!与风哀叹。
“你可以出来了吧?”
司雷嘿嘿一笑:“还早啊……不用急吧……”
“是吗?”与风微笑,手轻柔地摸上了他的脖子。
“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应该起来的了。”感觉到脖子上的利器,司雷连忙改口。
“哼!”与风冷哼一声,收回手上的钢针。
“真不可爱,大清早就动刀动枪的。”司雷故意迟疑着。可惜错过这次机会,以后不知道要等多久。
“你……”与风怒目蹬他。
两人还在厮磨间,门突然给人踹开了。
“哈罗!司雷,小落,起来了,我……”爽朗的笑声突然断音好像经典剧场突然给人打断的静默。
“出去!”司雷的怒骂夹着与风的钢针,倾盆泼雨的向司徒飞来。
“啊!杀人啊!”司徒迅速回神,忙带上门反手锁上。
背着门听到几支钢针“笃笃”地钉在门板上的声音。他不由得出了身冷汗,大声说道:“下次办事要
关门啊!”
“getout!”房里的司雷扯过薄被盖住与风春光外泄的身子,狠声便道:“以后敲门才进来!”
听你的才有鬼!门外的司徒扬起了嘴角,想着刚才看到春光旖旎的景色,吞了下口水,决定以后进来时
再也不敲门。
而房内的人却一片的寂静。
与风揭开被子,也不畏缩,大大方方的在司雷面前走过,拿了衣服推开浴室的门,冷声道:“我讨厌
不干脆的男人。”
司雷瞪着眼,刚想说什么,与风已经“唰”地关上门了。
司雷房中的浴室采用的是庭院式自然设计,碎雨叮咯,别有一番风味。
与风丢开衣服,迈进浴池,闭目养神。
不多时便听到浴室门拉开的声音,与风没有回头,还是闭目低声道:“我想静一静。”
来人的脚步顿住,半晌才说:“我放了,些可以放松的药在这,你休息一下便出来吃东西吧。”接着
便是物品放置的声音和渐远的脚步声。
与风睁开眼,怔了一会才游到池边,拿起那些伤药,慢慢的用拇指磨挲着,低声道:“不要对我太好
了,不然我会习惯这种滋味的……”与风洗澡出来时,司雷正坐在床上。昨晚的凌乱和暖昧已经收拾好了
,对韩的是他深沉的眼光。
与风避开他的艮神,推门就想走出去。但还没碰到门把,就给一股冲力拉了回来。接着便是一条雪白
毛绒的毛巾放在头上,给人使劲的擦起那湿漉漉的头发来。
“擦干头发再走,别着凉了。”低沉的声首透看溺爱。
“别管我。”与风微惊,用力想推开他。
司雷却不动如山,狠命地抓紧他的手,道:“怎么你老是拒绝别人关心你。”
“关心?”与风微微一怔,他以为这两个字已经和他绝缘。而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就像习
惯了呼吸一样,习惯到他根本也不在意了。但……现在突然有人说要关心他,反向令他无所适从。就像一
个已经在黑暗里匍匐已久的人,突然碰到第一线阳光,会有灼热和耀眼的感觉,本能的就会遮住或避开它
。
“我没有。我也从来不在意。”与风缓缓地摇头。
“与风!”司雷真的想摇醒他,“你不是不在意,不是不需要,你只是习惯了,只是习惯了……”
不是!不是的!心给抽空了一样疼捅,与风咬紧牙,差点叫起来。
“与风,相信我……相信我,我是真心的,真的真的……”看见与风难受,司雷放柔了声音,轻声劝
说。
不是,不是的!与风猛烈地摇头,他拒绝接受。感情这种东西,是毒品!禁忌的毒品!一但开始就无从停
止。吸取时飘飘欲仙、如梦如幻,但一旦失去就会痛苦欲绝,再也不能自己。
这样的事、这样的情,他见得太多太多了。
一直以来,他都能隔岸观火,冷眼世态。
所以,他一直能潇洒,一直能置身事外……也……一直寂寞。
“司雷,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也不要和我谈感情。亲情、友情你或许是有的,但爱情……”与风沉
声道:“你的信用早已贬值。”
“不。”司雷微微一笑,重新拿起毛巾磨挲着与风滴着水的头发。“我可以了解你的想法,你怀疑我
是应该的。但我和你不同,我一旦认定了方向就一定会走下去,而你,即是认定了方向,也不会立即做出
决定……你会测量道路的距离、揣度其中的难度,甚至会找最好的快捷方式来达到目的地……”
“你到底想说什么?”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与风蹙起了眉。
“你会爱上我的。即使不是现在!”
与风怒极而笑:“拭目以待!”
他推开司雷,开门出去。却听到耳边传来低低沉稳的声音:“与风,重新开始吧。抛开赋予穆与风的
期待和责任,用另一个身体重新开始。你有属于你的人生。”
握着门把的手顿了一下。与风默然。
给予穆与风的期待和责任太重太重了。长时间压在肩上的并不是说能抛下便能抛下的。
即使可以。肩膀的麻木也需要缓冲的时间。
出了客厅,司徒正在调酒,用的是老式酒杯,修长的手指把冰块加人杯中,然后慢慢地倒人伏特加和
杏仁甜酒,用银制的汤匙轻轻地搅拌。
见到他出来,司徒倚在吧台上暖昧的打量着他,但笑不语。与风甩了甩微微湿润的头发,也坐了过去
。随便倒了杯酒就喝起来。
“你真的很特别。”司徒惊讶。
“你没有第二句了吗?”把龙舌兰和咖啡酒放在杯中搅拌,加上冰块,与风撇了撇嘴。
“你调酒的手法很特别。”很熟悉。
“嗯。”
“你真的很特别,别人没有这样说过吗?”司徒问道。很奇特的男孩。明明只是青涩朝气的年龄,偏
偏有着成熟稳重的风度。即使刚才看了他躺在司雷身下,也没有一点削弱他气势的感觉。“别人?”与风
轻笑。以前别人只会说他成熟干练、聪明睿智。他也知道自己是耀眼的,是个发光体,是逼人视线的中心
。但……与风搅动着酒,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繁华背后是阴影,越是光华逼人隐藏的黑暗就越深。
险险的几次,与风差点认为自己看见了太阳的黑子。灼热的太阳上隐藏着的黑子,肉眼看不到衰弱的
一面。
而阳光下自己的影子更是形单影只。
寂寞吗?有时他会自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