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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岔子。”
“会惹上司家的人,胆子也不小啊。你没多派人手吗?”
“我安排了些眼线,但老头子声明不要我管,我也不好明着来。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司雷说到这
时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是内部的人?”与风猜到了。
“嗯。你跟在他身边,我会放心点。”
“对我这么有信心?”与风微笑地翘起了嘴角。
“当然。也不想想我跟你做了多少年兄弟了,你的本事我还放心不过吗?不过——如果公主深情地呼唤
我的话,我保证,你的骑士会马上为你披挂上阵的。”
“胡来。”与风皱了下眉头。“甄和擎也去了吗?”
“去了,不过他们不能贴身保护。我也有点不放心,与风,你考虑得怎么样?”与风耸肩。“我去准备
一些猛一点的家伙。”
“就知道你是我的贤内助——哇啊!不要掐我的脖子——谋杀亲夫啊——”
司雷是城中的大家,司家老君的寿筵,其中的衣香鬓影、弱管轻丝,可想而知。
穆与风在离寿宴还有几天的时候,就随司雷来到司家。
司雷事忙,往往不见人影。所以见面见得最多反而是司家的老头司懑和他的妻子杨丽雨。
“寿宴那边都安排好了?”一边陪着司懑下棋一边喝茶的与风问道。
“嘿嘿!这些事自有人来操心,我这个老头倒乐得轻闲。”司懑看了看棋盘,露出赞赏的神情:“想不
到你年纪轻轻的,棋倒不得不错。”
“是吗?”杨丽雨在一边露出疑惑的神情。棋盘上早已经一片“白茫茫”,几乎全是司懑的天下了,为
何司懑还会如此盛赞他。
“呵呵!这个小子滑得很呢。现在棋面上是黑棋不利,但——且投机着——”司懑用手指指指点点地示
范着,一脸的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样子。“怕就是要胜败逆转了!
哈哈……这小子竟然设个这样的局让我踩,真的是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
“原来这样,小落真厉害,懑可很少赞人的。”杨丽雨还是似懂非懂,不过知道与风的棋艺很厉害就
是了。
“都给你看出来了,也不是什么好局。”与风微笑。这个老狐狸啊,真的难对付。
“哈,这倒不能这样说。反正胜败已定,力挽狂澜已经来不及了。小子,你是不是想故意输给我,讨
我老头子欢心啊?”
“讨你欢心?”穆与风轻啜了口茶,只觉得满口生香,味醇回甘,果真是好茶。
“唔……那你会把儿子嫁给我吗?”
“嘿!小子。你的胃口未免大了点吧?”司懑眯了眯眼,看着与风微侧着头,一派淡定自若,似是认真
又是玩笑。
“哈哈!当然是你儿子秀色可餐,我的胃口才会大啊。”
“小子,你还未满二十岁吧?”
“但我的脑袋已经满三十岁了。”
“呵呵……”司懑大笑,“看来你的口舌和你的棋艺一样厉害啊。”
我说的都是实话。与风微笑,“不过,我最擅长的都不是这些。”
“哦?那你最擅长的是什么?”司懑好奇。
“当然是厨艺啊!这是我唯一可以引以为傲的特长。”
“是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试一下。”果然是儿子看中的人,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杨丽雨满是赞赏
。
“有机会的。”与风想了一下,“也许我们现在也可以试一下啊。”
“好啊。不过试什么好呢?唔……不如就佛跳墙吧,这个最考功夫,选料要精细,刀法要讲究,也要按
照其极为严谨的调配烹制程式……小落,你说这个好不好?”
“……”
“小落?”没听到与风的回应,杨丽雨奇怪的多问了一句。
“小心!”与风感到背后光点般的灼热,直觉得危险的气息扑来,想也没想,一手拉一个,扑倒在地上
。
“噗噗”两声。
竟然是消音处理过的。电光火石间,与风抽出特用的手枪,“砰砰砰”便连续几发。
“哗啦啦”地惊起一群飞鸟,直冲蓝天。接着的叶随风响,便再无声色了。
“小落,怎么回事?”迅速的脚步声带着节奏感响起,甄和擎连同几个男人听到枪响跑了过来了。
“有点奇怪。”与风皱眉凝思了下。“你们保护两位老人家;我追去看看。”
追出去的结果,一无所获。
随即他便和司雷说了,司雷沉默了下,便道:“明天便是老头的宴会,你小心一点啊。”
“我晓得。”
与风回到房间,隐约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却想不出个头绪来.
第10章
第二天晚上,华灯高照。
司府上说不出的热闹,司家有名望的族人差不多都到齐了,连同司徒和与天及一众好友都来了。
酒过三巡,正是酒酣人喧的时候。司雷走了过去,附在司懑的耳边说了几句。
司懑边听边点头,神色诡异地看向与风,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也管不了这么
多了。反正……反正以后你们过得好便是了。”
司雷神色颇为感激,慎重地点了点头。便走过去拉着与风走到台上。
“怎么啦?”与风神色有点不安,似乎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正在进行着。不过看见司雷他如小鸟般轻快
又愉悦的步伐,也不好拂他的意。随着他走了上台。
司雷拿起麦克风,轻咳了两声。全场立即安静下来了。连同在外面花园游泳池边的人群也停止了喧闹
。
“各位。今天是家父的六十大寿。感谢各位来参加。而我今天也十分的高兴。因为我要在这里公开决
定自己的婚姻大事——”
“啊——”全场一片混乱骚动。宛如一锅烧滚的汤。
司氏集团的总裁竟然在父亲六十岁大寿的当晚宣布婚讯?之前却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众人一下子惊得
如蜡像,目瞪口呆。在场的记者后悔不已,早知道就带多几箱底片来了。
穆与风也瞠目结舌,听到这里他终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给设计了!完完全全地给设计了!
“我来介绍一下。”司雷揽过与风的肩膀,道:“这位便是我要成婚的对象,一生的爱人和伴侣——
罗落。希望大家可以给我们祝福。”
“啊——”此话一出,在场人士几乎掉了一地的眼镜,灯光人声马上络绎不绝。与风苦笑,这下子真
的出名了。
“……啪啪……”零落的掌声从人群响起,带头鼓掌的竟然是司徒。
他看向他们,眼光真挚而诚恳。似乎说道:司雷这家伙真够狠的了,服了你们。
一人带头,全场也跟着轰动起来,耳里全是雷鸣般的掌声,夹着听不清的贺语起伏不断。
这时与风留意到了司家的族人也夹在鼓掌的人群中。他吃惊地望向司雷。
司雷带着疲倦地笑笑。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为了这一刻,我可花费了不少力气呢。”
与风扬眉,“我想,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
有点狼狈地逃离了人群。两人回到房中。
倒了杯酒给穆与风。司雷坦言地说道:“抱歉,隐瞒了你。”
与风坐下,晃着手中的酒液。“你这几天不见人影,就是为了安排今天的事。”
“是的。为了杜绝一切破坏今晚宴会的可能。我在族人中早已明确交待过了。不过,这些安排不全足
这几天做的。自我开始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着手了。”
与风沉默。他知道他说的交待”并不只是交待”这么简单。它背后隐藏着的是心力和手段。
“那狙击司伯父的人也是你们安排的吧——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等你有充足的时间进行你的工作?”
“是的。”司雷叹,还是给与风看出来了。“不过主要是老头说想试一下你的功夫。”
原来是这样。
与风皱起了眉,难怪这些攻击他们的人能进人保卫密如蛛网的司家,也难怪这些人在他还击之后就不
再出手,原来都是自己人的试探。
哼!他还真的以为有内奸呢?
“那他试得这么样?”与风平静地说,怒气已经在酝酿。
“他说你反应很快。”司雷走过来握着他的手,“你生气了?”
“你没有征求我的同意,为何当众公布我们的关系都不和我商量?”
“与风。”司雷认真地看着他,“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给你同等的地位和尊重。我并不想你在别
人的眼中是男宠,我要让别人知道你我站在同一条水平上的,是我唯一的爱人。所以有些事是我必须做的
,也是应该做的。”
“你我地位是否平等并不是由你说出来的。”与风叹了口气,并不认同他的做法。
“当然。”司雷笑笑。“我给的只是名义。所有的事情还需要你来证实。”
“对我这么有信心?不怕我坏了你的名头吗?”说不感动,那就是完全骗人的。毕竟他们不是生活在偏
僻的一隅,他们也要面对众人。
司雷作为司家的继承人,公开自己的婚姻也是必然的了。
“这下你可麻烦了。怕是有人会趁机找乱子。”与风说得严重,但脸上却是淡淡的笑意,看不出有何
担心的样子。
“也不尽然。”司雷过去抱住他,软软的,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这其中就是一个关系网,牵一
发而动全身。只要无关对方的利益,他们也不会淌这混水。”
“看来你就早就撒网收索了,如果我不干点东西出来,岂不是很对不起你吗?”与风握着他抱在自己腰
间的手,似乎感到了皮肤底下温暖的血液流动。
“别理这事了。风,今天是我们浪漫的订婚之夜啊,应该庆祝一下吧。”从他背后嗅着他带着淡淡香
味的发尖,司雷蠢蠢欲动起来。
“神经病啊。”明白了司雷说何事的与风连耳朵也微微发起红来。“今天是老头子的生日。”
“他不在乎的。”吻着他的莹白如玉又透出淡粉的耳垂,司雷赞叹着。手也不规矩地伶俐地解着他衬
衣的钮扣。
“喂。”司雷的狼爪给与风狠狠地拍了一下。“我不要。”
“风……我会小心,不会再弄痛你的……”以为与风是对以前的房事有阴影,司雷连忙软语安抚道。
“谁跟你说这个啊?”与风眼睛一瞪,马上就让司雷投降,放开了紧抱着与风的手。
与风哼了一声,转身走到酒台边,亲自倒了两杯酒,端过来便道:“你还真的没情调。”
伸手接过酒杯,司雷笑道:“好像回到我们以前在书房相会的日子。”
那时候夕阳落下,整个天空给烧着了一般,宛如一块金黄|色的烙饼。书房里铺着红色大地毯,实木书
架摆满了藏书,也给落日染上了如少女醉酒时微酡的晕红。
风吹纱动,他和与风各据一方。喝酒,点评时势,倒也悠闲。
“哼,你那时可没有对我动手动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