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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喂喂喂……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乖乖的撤离护理台。
虽然我对赵某人的信任坚如磐石,可给人这么一说,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出轨……离婚……算了算了!这关我什么事啊?说到底,我和赵挺还停留在非法同居的份上呢,想这么多简直自虐。
而事后证明,该动脑筋的时候就该动,而且应该要狠狠动。不然的话,以后就要千倍万倍的补回来……唉……
啊,忘了先自我介绍,勿怪勿怪。
我,周成,今年31岁,目前定居在S市,述职于本市的安爱医院普外科。
原来我应该拥有一个普通平淡的人生,而且这也正是我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可惜自从五年前我和顶头上司赵挺之间,那段孽缘开始生根发芽,我的人生就陷入了史无前例的黑暗之中。
其中的艰辛血泪我也就不一一细述了,大家只要记得,概括起来就是赵挺打击、欺负、虐待、刺激、顺带勾引我的历史就够了。
目前,我正处于被老爹一脚踢出周家大门,沦落到和赵挺同居的可怜境地。想来就恨,都是我哥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告诉两老后,过上一段时间他们自然会原谅我,结果这一等就是3年……总之,就此事我已经严肃认真的和赵挺交谈过:“赵挺啊,现在我连父子关系都断绝了,你要是以后敢对不起我,哼哼哼,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你自己看着挑一个吧。”
“哦……”他陷入沉思。
我立刻横眉竖目拿出全副气势,“你有意见?”
“不是……”带着满脸的困惑,赵挺同样严肃认真的开口:“我只是想请你解释下何谓‘对不起’你。”
厚?居然敢跟我装傻?门都没有!那我就给你讲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你怎么继续装。
“就是说你只能和我一个人上床!敢爬墙,立刻废了你!”请注意,这番话是我一脚踏在椅面上、一手揪起赵挺衣领的情况下说的。反正就两个人在,直白点没关系。
“哦——”赵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转为满脸淫笑:“来来来,你就不是想和我上床么,那我现在就成全你吧。”
话没落地,我揪着他衣领的手就被覆盖住了。
“喂、等等……我不是这意思……你手摸哪!?你、你……唔……”
卡!卡!
此后的场景少儿不宜,还是回到原来话题吧。
其实呢,我虽然嘴上是毫不客气的警告了赵挺,暗中我对他一直都很放心。倒不是说我对他的节操有多大的信任度,实在是因为我们每天同进同出同吃同睡,他就算身上少了根汗毛,我想不知道都难。
有时我遇见了以前的女朋友刘羽月,都会客气的以朋友身份的送她一程啊,或者一起吃顿饭。我丝毫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在数次接收到赵某人旁敲侧击的探问后,才稍稍闻到一丝酸味。由于我对“世道险恶”这词的认识理解不深,一发现赵挺吃醋,就会毫不留情的嘲笑打击他,顺便在心中小小的得意。
然后报应就来了。
赵挺在人前向来一副大众情人的形象,平日间我对雌性生物向他放射的电波早就彻底绝缘。真要一个个在意过来,还不累死啊。
可是,我显然没认清所面对问题的复杂性。直到某天,我第N次看见他和普外有名的小帅哥、也是我们原来六区的同事小罗一起躲进值班室,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原来!我能对他身边的女同胞放下了心并非万事大吉,还有那千千万万山山海海的男同胞,都是他发展出非友谊关系的可能对象。
死,也要死得瞑目!
这是我枯坐一下午苦思对策未果后,得出的结论。于是,我抛弃所有的策略、计划、阴谋、手段,在他们第N+1次闭门后五分钟的时候(我估计如果真要干什么坏事,五分钟也能进入状况了),跑去猛敲门顺便趴在门板上听动静。我都打算承受两人衣衫不整面红耳赤来开门的残酷现实,哪晓得没三秒钟就大门洞开,跌进去时我正好揪住赵挺的白大褂平衡身体,尴尬的抬头就接触到他们俩惊异的视线。
在讪讪的找借口解释过去后,小罗毫无怀疑的满意离去,事后据说他是因为恋爱受阻,来找赵挺商量对策的,我也算放下老大一颗心。
只可惜,当时在场剩下的那个赵挺就没这么好唬弄了……
唉……总之,我都说过是报应不爽了,究竟怎么个报应法,连我自个都不想回忆。所以,忽略忽略!
那件事唯一的好处呢,就是我从此对赵挺身边的一切危险因素都放下了心来。
但所谓,变化是生活的一切源泉,我的既定认知再一次的被迫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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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llling搬了新家,在这里:天雷地火
(2)
谈到这所谓的变化,就不得不牵扯出一个人——一个我避如毒蝎的女人!
不用说,此人舍张丽鸣其谁?
两个月前我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开刀,意外的发现她居然知道我和赵挺的事情,而且是早就知道了。自那以后,我就落了个把柄在她手上。想想张丽鸣这种人,怎么会舍得放弃每一个捉弄、打击、调戏我的机会?我没个气得伤口崩裂已经算幸运,总之舒心日子一去不复返是肯定的。
星期五下午,也就是周末前最后的勤劳时光,一想到接下来两天,难得我和赵挺两人都没有值班,只要轮流来查次房就行,顿时心里美滋滋得不象话。那时,我丝毫没想到邪恶的阴影正向我靠近。
做完最后台手术,冲过凉下楼的时候电梯里只有我和赵挺两个,我就顺口问起了周末的安排。
“我妈来过电话,明天中午去我家吃饭。对了,吃过饭我有事,你先回去。我可能要过了晚饭再回来。”
“哦……”我顿时心情指数下跌30点。
“呵,怎么了?”赵挺趁我走神,恶劣的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我鼻子不放:“是不是因为又要见我爸了,所以在想找什么借口能不去?”
我边努力夺回鼻子,边拼命否认:“当、当然不是!”
话一出口,自己都得承认,我实在没撒谎做戏的天分。
“你这话我记下了,下来再出现任何突发状况和理由,我都一概不接受。”赵挺一脸“你活该”的欠扁模样。
不过这时候,我实在没精力去计划什么打击报复,光是想到24小时内就要面对他爸那张严肃得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脸就——蔫了……
可怜我难得的好心情啊。我一下子就象背了厚厚壳的乌龟,步履蹒跚!偏偏我还没法学乌龟,把头缩进去无视。
我实在属于不会隐藏自己心情的善良种群,才对着钢笔笔尖愣了5分钟的神,就被张丽鸣揪着耳朵硬是招回了魂。
见了瘟神的脸,我给吓得脱口而出:“我什么心事都没有!赵挺没说什么!”
……割了我的舌头吧。
张丽鸣暧昧的递给我一肘子,“嘿嘿,我跟你谁和谁啊?”
“咦?你居然有和我相同的困惑?”我抚掌大悦。
“少来!”
接收到一个白眼后,我不解的看着她探头四望,确认方圆十米内有没有隔墙的耳朵。究竟要、要干嘛?看了这架势我不禁心下大寒。
“喂,赵挺是不是说明天有事啊?难怪你一脸的便秘相。”
先姑且不论我这到底是不是便秘相,你这前后两句话有因果联系吗?一边腹诽,我一边坚守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毕竟“言多必失”这四字箴言已经在我身上应验了太多次。
“哟,还给我摆谱,”见我不理不睬,张丽鸣开始冷笑:“周成你可得当心了,等你男人被人抢走了可别来找我哭鼻子!”
喷!没有茶水,我勉为其难喷出些口水,“你、你说什么!”
“现在着急了?”她得意的笑了笑,然后转为少有的严肃表情,“你知道赵挺明天要去见谁吗?”
“谁?”
她再度确认四周安全度,然后招手让我把耳朵凑过去——“一、个、女、人。”
“女人?你、你是说她和赵挺……”见她心领神会的点头,我赶紧追问:“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就我所知这个女人和他肯定关系匪浅!”
等……等下!我都差点被她一脸确定无疑的表情给骗了,哼,又想蒙我!“哦——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赵挺亲口对你说的?”
我自信满满的等她辞穷。编这种一戳就破的话来捉弄人,就算是猪,上了一次当也学乖了!
“你以为我又骗你?”
“你也知道加个‘又’字啊。”
“哼,周成啊周成,我该说你单纯好,还是单蠢好呢?”张丽鸣叹息着摇头,“你先想想明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努力思索未果后,我耐下性子讨教。
“情人节。”
“啊哈哈!你真以为我原始社会来的啊?”我立刻鄙视回去,“好歹我以前也省下三天饭钱、二月十四那天给女朋友送过玫瑰的!”
“七月初七,牛郎会织女,中国情人节。”
“这也算?”我瞠目,这一年年的花样是越来越多,幸好我交往的不是女性,不然成天就等着为商家简单但无敌的骗钱计划做贡献吧。当然,这也并非什么值得庆幸的事就是了,唉……
“你知道么,刚才我说的那个女人,好几次赵挺上台,手机在柜子里没信号,她都会直接打医院分机找你家赵挺。问她什么事,又老是说没事,以后再找他。”
“你少来!找他的病人多得是,这又有什么?”我跳起来就差直接骂她无聊。虽然我不想正视,但事实上对赵挺有些小意思或者大企图的女性,实在不是普通的多。长相讨人喜欢,说话又是有意思,知道他未婚后,有些想法的确不算过分。
但,心底多少有些异样……有些明知道不该,却忍不住滋生而出的东西……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病人啊,可昨天她又来电话,赵挺正好在。我就不小心在边上听到两句,你家赵挺和她约什么星期六下午……”
“你少来!我绝对不上你当了。”我猛的打断,也不知是打断她,还是打断自己心底的念头。
张丽鸣一脸着急的样子:“我骗你干嘛啊!”
“这就要要问你了,我怎么知道你骗我干嘛?”上个月小罗的事,也是经她提醒我才会注意的。可恶的是,我事后才知道她明明知道小罗来找赵挺的真正原委,偏偏一句都没跟我提。这种误导,完全能归为变相的欺骗。哼!今天我就来告诉你什么叫做“狼来了”的最后结局!
张丽鸣仰天长叹:“罢了罢了,做人做到这地步,被人如此置疑我的人格,实在是可悲可怜。”
“你有所谓的人格吗?”
“周成,你我相识一场,我就言尽于此了,信不信是你的事。”
“我?不?信!”
“最后就只忠告你一句,昨天我的的确确亲耳听到。赵挺与她约在星期六下午两点紫藤茶吧见面。你想想,明天是什么日子。唉……算了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我还来不及发表议论,张丽鸣就伤心的掩面而去,一时间让我良心微微受到谴责。
星期六下午两点紫藤茶吧?
肯定又是鬼话!她等着我乖乖的跑过去,然后嘲笑我一顿。我要是没去,她又会说,你既然没去又怎么知道是假的?没错没错,我再上当真该找块豆腐撞死去了!
可万一……她没骗我呢……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