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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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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吐出一口血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风苒?!”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人怎么总在我最不想见到他的时候出现?!  
 
 只见黎明拎着个袋子,飞奔过来,一手扶住我腰,一手抬起我的头。借着昏暗的路光,他看清了我的脸……  
“真是你,风苒!怎么回事?你不是回家了吗?”他焦急地问。  
“路……路上遇到了几个小混混……”听出他话语里那浓浓地关心,我心下一宽,眼前一黑,晕倒在他的怀里。  

痛!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我环顾四周,这间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齐整。除了床以外,唯一象样的家具就是一张书桌,上面放着黎明的帆布书包。这应该是他的家。  
脸上和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清洗干净,做了简单的处理。不过,还是火辣辣的痛。  
黎明和衣趴睡在床沿。他的神色恬静,微微蹙着眉,仿佛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我伸出手指,在他的眉上轻抚,舒展着他的眉,仿佛这样,就能抚去他的烦恼。好象他又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他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嘴角也向上微微勾起……  
天已经蒙蒙亮。  
不行,我得赶快回去。  
我强忍着痛,悄悄地爬下床,轻轻地套上外衣,往屋外走去。走到门口,我想到了什么,又折回来,走到书桌旁,随手找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我先走了”。写毕,将纸条用墨水瓶压好,这才急匆匆地走出门去。  

(有人回贴也,于是小完就来贴文喽) 
打的一回到公寓,我就赶紧给范涛打电话。  
“涛……”  
“哥”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小王八蛋,昨晚死哪去了?不要以为我宠你,就无法无天!昨天我生日,你竟敢不来!打电话你也不接!你有种!你小子有种!”  
哇,这火气不是一般的大,我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涛……哥……”  
“臭小子,你现在在哪?”不待我说完,电话那端又是一句狂吼。  
“我……我在公寓。”我怯生生的说。  
“你给我等着!哪都不许去!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说完,他挂了线。  
看来这疾风骤雨比我想象的还要猛烈。我得早做准备。  
忍着混身的巨痛,我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照着镜子,看我的惨相是不是足以减轻范大少爷的兽欲。  
哇,这是我风苒吗?是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风帅哥吗?整一个猪头三嘛!  
一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半边脸肿得老高,嘴唇破了结着痂,脸色苍白,双目无神……虽然这是我想要的效果没错,不过……我在心里又把黄毛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八百次。  
看到脸上还涂着黎明上的药膏,我打开水龙头,把药膏洗去。一弯腰,哇,肋下一股巨痛,差点让我背过气去。我吸了一口气,强挣着将满脸的药膏洗去。  
洗完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还是有点不放心。忍着疼,我将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弄裂开来。操!真痛!  
我满意的看到额头嘴角又开始流血,心里突然冒出两句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靠,这哪跟哪!我低低的咒骂了一句,晃晃悠悠地走出浴室。  
我疼得混身直打哆嗦,实在没有力气走回卧室,一下倒在沙发上,不停地抽气,活象一只癞皮狗。  
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我知道,那是范涛。他的行动还真快。  
门一开,就听到他惊天动地的怒吼,“风苒,你给我出来!”  
“我……我”嘴唇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我将头努力地转向他。我发誓,这绝对不是装的,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我浑身的的确确没有一丝力气了。  
不出我意料,一看到我的惨相,他的怒吼变成了惊呼,还带着几许担忧,“怎么回事?风苒?你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  
从昨晚被打到刚才一直干涸的眼睛突然蓄满了泪水,“涛……涛哥……我被几个混混……打了……”  
范涛冲到沙发旁边,一手摸着我的额头,一手在我的胳膊、腿上摸索,熟练地检查着我的伤势……直到按到我胸部的时候我发出一声惨叫,他面色一沉,“糟糕,怕是骨头伤了”  
他打横把我从沙发上抱起。  
我揪住他的衣服,“干……干什么……”  
“送你去医院啊,蠢猪!”他大吼一声。  
我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虽然浑身痛,心里还在偷偷地笑。  
我又成功了。  

吃了睡、睡了吃,是什么动物的生活?  
 
  
 对,答案是猪。  
现在,我就躺在新华医院的高级单人病房里,过着一只受伤猪的幸福生活。  
这种幸福生活,我已经过了三天。  
胸上被打了石膏,听医生说,是肋骨裂了。  
靠,那几个王八蛋,下手这么重!我再次问候黄毛他家亲戚。  
脸上的肿已经消了许多,破裂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却一直盯着门口。  
这会儿,我好希望有人来陪我说说话,就算是护士小姐也好。我真是闷死了!  
三天里,除了范涛和他的手下,没有人来看过我。  
是啊,学校里,还会有谁来看我?我有金主、有仇人、就是没有……朋友。  
或者他会来?我心里想着,却不敢用心盼望。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这世上是不是真有意念力这回事?我正想着,就听得熟悉清脆的声音传来,“风苒!”  
我瞪大了眼睛,“黎明!?”  
他拎着一个保温瓶,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纯朗的笑,“是我,我来看你。”  
他在我床边的椅子坐下,端详着我的伤口,眼中露出怜惜的神色,“好些了吗?还痛吗?”  
“好多了啦,不痛啦!”看到他,我心情大好,痛,真得好象轻了许多。  
“真的?”他凑近了点,看到我胸上的石膏,“这是怎么回事?”  
“哦,骨头裂了”我满不在乎的说。  
“这么严重!”显然他对伤的认知和我的完全不同,他轻轻的触摸着我胸上的石膏,仿佛在感觉我的疼痛,神情黯淡。  
“喂,你不要这么愁云惨雾的好不好?你是来看病人诶,非要把病人弄得心情不好是不是?”我故作生气状。  
“是啊,是啊”他强笑了下,回过身,打开带来的保温瓶,“知道你住院,我给你熬了点鸡汤,让你补一补。”  
“鸡汤?好啊!我正想要,快……拿过来给我喝!”我说。  
他看着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犹豫道,“你……你要怎么喝啊?”  
“废话!”我瞪了他一眼,“当然你喂我啊!笨蛋!”  
他咧嘴傻笑了下,把椅子往床边挪近了些,舀了一汤匙鸡汤,送到我的嘴边。  
哇,好烫!我把汤吐出来,鸡汤流了我一脖子。我生气的大叫,“你不知道吹一吹吗?成心烫死我啊!”  
他慌忙用纸巾帮我擦拭脖子上的汤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没留意。”  
哼,第一次,我原谅你!  
“啊!……咳咳……”我剧烈地咳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黎明,还是我的某个仇人易容改扮的,“你会不会喂啊,一次不要舀那么多啊,而且不要一下子倒进去啊,你想呛死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多喝点……我会注意……会注意。”他不停地道歉,再一次用纸巾擦掉流满我脖子上的鸡汤。  
哼,黎明,你不要给我来第三次!  
心理威胁起了作用。  
这次,他很小心的只舀了半匙鸡汤,轻轻把鸡汤吹凉,甚至不放心地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才递到我的嘴边,配合我的节奏,把它送进我的喉咙里。  
我笑了,“哈,真好喝,我还要!”  
他也笑了,“好,就来。”  
就这样,一匙接一匙,每次,他都会先试试烫不烫,再给我喝。  
我注意到,汤匙边他嘴唇碰过的位置,正好是我喝汤时嘴唇碰到的位置。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我被心里突然窜出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我怎么会想到接吻?我想起每次范涛对我嘴巴的蹂躏……呸呸呸,我才不要和男生接吻,恶心死了!  
但是这个念头一动,就生生不息。我的目光从他红润的唇,移到尖尖的下巴,细长的脖子,觉得……觉得……真的很性感!  
天!又一勺汤过来,我慌忙张开嘴巴、闭上眼,心里不停地念,近朱者赤、近朱者赤……黎明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绝对不会变成象范涛、刘明武一样的变态。 
啊,好香!黎明带来了云豆猪脚汤,炖得烂烂的,火候十足。  
他细心地、一匙一匙地喂着我……不过还是有几滴汤汁不小心漏了出来,我用舌头去舔。汤流得很快,流到了我的脖子上,我舔不到……他笑咪咪地看着我……然后,伏下身子,用他的嘴,从我的嘴角一直到我的脖子,轻轻吮吸着流在我皮肤上的汤汁……麻麻的、痒痒的……  
 
 
 是谁说范涛是个只会打打杀杀头脑少根筋的笨蛋!  
我只好祭出最后一招!  
我喘着气,“我……我不知道……我是准备去……去给你……庆……庆祝生日的。”说着,我床边摸出一样东西,递到范涛的手里,“我……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礼物。”  
范涛的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他接过了我递给他的东西。  
一个ZIPPO打火机。  
他看着打火机,没有说话。  
“我……我看到都是他们给你点烟,你……你都没有打火机……所……所以……给你买了一个……做……做你的生日礼物,你……你……喜欢吗?”我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时窥探着他的神色。  
“挨打的时候,我……我护着打火机,手机摔坏了,打火机都……没坏。”看他面无表情,我又补上这么一句。  
打火机在他手上不停地打着转,渐渐地……他的嘴角向上勾起,“嗯,算你小子还记得我生日!”说着,他把打火机塞进他的上衣口袋里。  
嘘――这时我心里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只听得他仍不甘心地叨叨,“哼……我十八岁生日,十八岁生日啊!才一个小小的打火机!我还以为有一份成|人大礼呢!”  
听着他的抱怨,看到他神色已缓,我的胆子也稍稍大了些,不由得低声回嘴,“你那份成|人大礼该不会是我吧!”  
“嘿嘿!”,他笑咪咪地将脸凑过来,“就是你!小苒,你我真是心有灵犀啊!不如……等你好了……补送给我怎么样!”  
补送你个大头鬼!幸好幸好!我在心里直念阿弥托佛,我真是有先见之明。  
他的双臂环在我头的两侧,撑住他的身体;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我……那眼神中,带着我以前不曾细看,或者,不敢细看的东西;我内心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我害怕地闭上眼睛。  
感觉到他的双唇压下来,亲吻着我的额头、鼻尖、嘴唇……最后落上我依旧湿润的睫毛上。头一次,他的吻,没有掠夺、没有霸道、只是轻轻地、软软地碰触着我的肌肤,顾忌着我的伤势,竟让我……竟让我感觉到一丝……一丝温柔!  
他轻轻地舔去还残留在我眼角的泪……耳边,传来他的低喃,“风苒,你第一次……送我东西……我好……高兴……你受了伤……我……我……心疼的很……”  

ZIPPO打火机,是范涛生日那天我准备用来讨好他保护自己的武器。  
没想到,今天它又让我成功过关。  
只是这一次,我的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  
在医院里呆了十来天,我的伤渐渐地好起来,胸口的石膏也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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