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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我们越来越猜忌谭康,难道是因为寒寒的原故?可我觉得自己并非重色轻友之徒,小淫贼也并没有对寒寒有那样的企图。正在遐想,郭光又说:“门口贴出通告了,专业甄分将在两天后进行,已经有人在排队了,你去不?”
我靠,我完全忘了这茬了。这将会影响到我以后的出路,那我该如何选择呢?其实准确的说,我并没有选择余地吧。
第一卷 忘忧学院 第十二章 分家在三月
第一卷 忘忧学院 第十二章 分家在三月
选择南国院,是一种偷懒的想法促使的。其根本动力在于GDI基本做到了衣食无忧,而且说起来还是蛮威风一职业。在进来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还要另选专业的。好在与忘忧城的老生们交往较多,了解了一些。他们说:最倒霉的,就是到南极去守雷达站;最风光的,就是作为外交代表周游各国,money很多,还是给的现钱,不是GDI军票。
这些也都是以前的老生给他们说的了,现在时代已经改变。大时代后缓慢运作的时代之轮,已经开始加速前行了。我在忘忧城看了看,现在热门排行是:
1。幻界局
2。外事局
3。天界局
4。经济局
5。内情局
6。军委
7。太空厅
目前看来,幻界局比较热闹。本来是莫斯科GDI和纽约GDI发起成立的,东方GDI并未参与。但老西们在幻界整了13年,终于算是有模有样了:海军已经达到了大西洋舰队的规模,空军在幻界不能大规模使用不算外,陆军也有10个装甲师了。而天界在幻界的殖民地还是18世纪的美洲那种蛮荒状态,简直不以为患。算上天界的可能支援力量,也绝对不是对手。这下中国GDI支部的几个元帅才解除禁令,积极参与,企图分一羹汤。人家给不给是一回事,反正中国GDI的幻界局组织已经成立了,而且财政上是最优先供给。
这些“内幕”消息传出,在幻界局相关专业报名的人数暴涨。这种天上掉下来的人家做了N年的馅饼很难抢,我也没那个兴趣。反正一共就15个名额,中国各级GDI院校已经有4万多人报名了。我算了一下,大约占全部学生数量的89%,果然是大热门。
我又问了一下郭光,他想干什么。结果他的志愿和谭康倒还接近,准备报外事专业。所不同的是,谭康家是政府高官,他成为GDI外事成员,则很有利在政界发展;郭光的志愿则是醇酒美人,当一个出入风月场的采花间谍。我很佩服他的直爽,能告诉我这种不堪的想法。而他的人际交际能力在全校已经有了相当的名气,看来分到这个专业也不成太大的问题。
我的情况就有些麻烦。按我本来的想法,弄在内情局或者军委系统也就差不多了。这俩系统的传统就是几十年基本不动,自然新陈代谢的那种。要说起什么出人头地,基本没这回事,完完全全的按资排辈。30年后混个上校退休,这就是这俩部门的特点。
可在这次遇到渚烟父亲之后,我的想法变了。说实话,感觉受到了强大的压迫和侮辱。我有一种想超越之的想法——那么这俩单位就不适合我了。太空厅瞧瞧那门前冷落鞍马稀的景象,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愁之又愁,最后只好把希望寄托与选配专业的电脑。把自己的要求输了进去,进行自动选择录取。我的选择是比较过分的:钱多、事少、任务分多、升级快。我也知道这种要求,只有幻界局和天界局差不多能满足,不过多半选不上我吧。报了这种志愿的,大多都在做白日梦想幻界局招了自己,那简直就是发到了猪头柄。
这时谭康回来了,他瞧来志愿已经是内定了的,比起别的神情恍惚的一年级生来要意气风发得多。他自告奋勇给我说项,我说算了,自己还不知道适合哪个专业或者哪个单位适合我呢。也为他跟我说话时凌人的盛气,象足了渚先生。我这一阵心很乱,也不知自己能干什么,想碰一碰运气。看看电脑也就是我们的老天会决定我将来干什么吧。
不一会,四号楼的顽主们先后来我们室招呼了。谭康屁股没坐热,就提了一包东西说去找寒寒。他前脚才走没一分钟,寒寒不知从哪里杀过来了。她带了寿司给我们!看着我和郭光狼吞虎咽,她忽然托腮看我,说:“怎么瘦了?杀不了了。”郭光大呼:“衣带渐宽终不悔。”我接道:“为伊消得人憔悴。”又埋头吃。寒寒又问:“我选填了外情专业,你们呢?”郭光伸手握握,说:“多多关照。”我叹道:“我毫无专长,能干什么?特务是象棋下的好就能当的么?不过我不想外交官,我不感兴趣”
两天后的中午发了榜,郭光和谭康如愿以偿,分到了外情专业。这个专业只有外情局找,反正他们只要能毕业,就必定是外情局的人了。寒寒等留学生好像要服从东京GDI的重新调整,我们榜上看不到。而我简直是——得偿所望~~~疯了!我给分到了异界情报专业。这个专业比较杂,幻界局、天界局、内情局和太空厅都在招,能进哪里就看自己的造化。不过除了内情局比较安稳后,其他几个无一不是危险系数很高的地方。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志愿表,好像怎么都是要给踢到天界局去的样子。
我参加GDI,就是为了躲天灾,结果还基本算是给顶到了天界斗争的第一线,我靠!天界局确实满足我的一切需要,里面30岁以下的少将都有30多个,可是那些都是比较狠的人啊,是有足够的HP活下来才能得到的。
以我的军体成绩等,应该是完全不可能分到这个可以说是GDI工作重点的地方来的。这简直和我一直低调的做法背道而驰。我把那个通知单是看了又看,想看出点什么名堂了。实际上通知单只是一张打印纸而已,要说有什么名堂,那都是在通知单之外的。想了一会,我总算得出个结论——渚烟的父亲渚先生把我踢到了年伤亡率30%的地方去了。
郭光看了我的通知单,也是蛮担心我。问:“你早有准备了吧,可以侵入电脑改的吧?你一定能这么做而且会这么做的吧?”
“那电脑是最高安全系统,只有运作时打开的,其他时候连电源都不会接通。”我故作潇洒地点上一根烟,“有什么关系,反正都得这样混下去,在这儿也指不定哪天死在天灾里。”郭光侧目看我,狐疑道:“真没什么?”我跳脚大骂道:“我已经注定要被害死了,当然什么也没有啦!”
下午去拿各专业的服装,郭光穿得西装笔挺,比穿上山服的季康帅得多了。我领到了天界局的黑色三杠银条制服,虽然穿着象黑猫警长,倒也还象样。不料走在路上见到死敌兼手下败将小日本酷盖龙二也是这服装,不由嘀咕一声;
“晦气。”
忽然肩头被人一拍,我立即反身锁喉……这几招无效后,立即证明了来袭者是寒寒,她穿着这制服!我一时觉得世界太小太小。硬着头皮问:“你怎么回事?”寒寒简单的回答:“组织分配。”
就这样,我们在第二学期开始时分家了。住宿区并没有重分,作息时间就很不一致了。我也无由来多了很多和寒寒相处的时间,自己老是觉得又替谭康顶缸的嫌疑。
第一卷 忘忧学院 第十三章 蛰伏
第一卷 忘忧学院 第十三章 蛰伏
因为异界情报专业的专业外语天界语只有北外在教,所以三年级之后,我们专业的就得到北京去。在这之前,我们这些哥们就还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痛快与共,之后就得各自分飞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我面临的压力也越来越重。我总觉得是渚先生的因素:要么他打了招呼要么是有人知道了他不爽我,为了给他献媚给某些人打了招呼,反正我要通过某些课业,就比人家的难度更高了几倍。经常出现寒寒龙二等比我还差点的课程,他们得了学分而我得重考。现实就是如此:我要想通过,就绝无可能挤出时间想法找渚烟;我如不顾一切地认真努力,最好结果也是离开南京到北京外国语学院完成三四年级的课程;我要是自暴自弃,或想尽办法联系渚烟,则铁定立即因N门不及格而回老家。反正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就象一个被自已两个子别住两脚,另一脚又是一个敌人的车,只有往前冲了。
我是很难得努力的。高三努力一年,我本来已经觉得是突破了自己的人生极限,不料现在还得比高三更加辛苦。第二学期是基本专业训练:包括追踪、暗杀、调查等等四大名捕的勾当,这些我都很头痛。我本性是比较大大咧咧的,这怎么叫我做呢?谭康和郭光在得知了我的困境后,就开始监督我培养对事物的细微观察习惯。也许这真的有用,这么大年纪了,我的个人习惯居然还得到了大的改变。到了期末,虽然分数不太高,都是六十多一点。但这几门课总算都过了或重考过了。
天热了,暑假到来时,我家里来信叫我回去。我留在这里也无事可作,尤其怕渚先生再喊人来找我麻烦,徒然想起伤心往事,便托谭康买了飞机票。
赴机场的路上,我才算一年内认识了南京的另一面:出了雨花台,四处都是苍黄的天地,偶尔有些破落的工厂。在大战后,无计划的重建带来的繁荣很快象泡沫一样破碎了,虽然十年前又发现了一颗资源丰富的星球,但增加的资源供应也只能维持大城市的现在繁荣。至于郊外、乡野,根本已无人理会,几十年造成的污染也没有资源来治理。
可就这样,为分配资源争吵不休的三大国还是共同建立了GDI。我们闲谈时,有商业调查专业的告诉我们,他们估计GID的资产总价值就达7000亿元。而从GDI建立至今耗去的资源换成资金,他们则绝对无法给出准确数值。各种估想中,1000000亿元是比较受到肯定的一种。
为何要这样呢?就为了司徒王老头子的心愿“天灾不除,吾不得安”吗?
我的思绪开始混乱,开始产生一些甚至比较反动的想法。如果几十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功绩,而这是大量的消耗资源,那是否也是一种非正义呢?或者说:集体犯罪?
来到了郊外的小机场,登上了安–65小飞机,在胡思乱想中飞上了蓝天。在小飞机上伸展不开,实在没事干,我就戴上耳机听随身听,听着听着我跟着唱起来:“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是在向上飞~~~”
旁边一伙学生模样的马上参加进来,我们一起唱下去:“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非常美……我没想到,我是在~~~往下掉!”
我们正得意,一个大汉站起来,头一下撞到天花板上。这大汉强忍住疼痛,做出杀气腾腾状吼道:“龟儿子唱个球,也不看下在啥子地方,多不吉利!”我们都噤声,偷看时,别的十几个乘客也对我们怒目以视。确实,在航空器上唱这歌,跟在船上唱fallingdown一样,是绝对招人痛骂的。要在中世纪航海时代的远洋帆船上,给人丢下海喂鲨鱼也不奇怪吧。
大汉不会就这么算了,估计也是个小霸王一类的,骂声不绝于口。我很久没给人骂得如此狗血淋头了,忽然却把他的声音和渚先生的呵斥混在了一起,头有些发昏。神思恍惚之间,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