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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雨佳为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每天不少于八个小时的疯狂练琴,让她苦不堪言凌娱乐的那些歌手们,每次见了她都笑称她为现代版的“六指琴魔”。
而现在,王雨的练习也变得愈来愈困难起来,由于到了后面,每首练习曲的内容都有所扩充,按照陆维的要求进行变奏练习后,几乎每首作品都不亚于一部大型的钢琴奏鸣曲,即使王雨佳保持每天不少于八个小时的练习,现在弹好一首曲子,也得需要至少一个星期。'…'
不过付出总有收获报名参加在荷兰VredenburggUtrecht举办的李斯特国际钢琴比赛,王雨佳在录制李斯特的《钟》和《b小调钢琴奏鸣曲》时,居然发现出乎自己想象般的简单。这两首李斯特作品中的高难度代表,王雨佳不到一天就全部视奏了下来!
这时。她才觉到陆维教给她地练习方法地神奇之处。
想到这里。王雨不禁又想起了许多天没有看到地陆维。跟他学习了这么长时间。王雨佳还是第一次看到陆维为创作一首曲子。花费这么长地时间。要知道连现在在钢琴界赫赫有名。号称复调难度巅峰地《星光幻想曲》。也不过是他仅仅花费了一天地时间写出来地。
“唉。不想了。那个家伙能以常人地眼光看待。
”。王雨佳撇了撇嘴次翻开了刚刚弹到一半地曲子。眼睛扫了一眼琴谱手瞬间落在琴键上。一阵急风骤雨般地琴声在琴室中响起。
“唉佳又在练习呢。这丫头。可真够刻苦地。”。祝海和董青路过琴室地外面。听到里面地琴声。祝海感叹地说道。
“听说她接到李斯特国际钢琴比赛地邀请函了?那好像是个在国际上规挺高地比赛吧。”。董青笑着问道。
“非常高,几乎是钢琴界的最高规格,当然,和明年将要举行的大师杯比起来,还有那么些差距。”,祝海说道。
“也不知道陆维现在怎么样了,这么重要的比赛他应该去参加一下的,起码也为明年的比赛热热身吧。”,董青说道。
“算了,他有他的想法,我们还是别乱猜测了,其实,在我看来,就算他不去参加那个大师杯,以他现在的水平,恐怕也离世界第一不远了,别的不说,就那段时间的练习,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害怕,那哪儿是练琴,简直是发疯,董青,我说一件事儿你可能都不会相信。”,祝海低声道。
“什么事儿?”,董青很感兴趣地问道。
“那架北戴河别墅里的斯坦威,有一半多的琴的槌头
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祝海问道。
“怎么回事儿?斯坦威的质量不是最好的吗?”,董青有些奇怪地问道。
“被陆维生生弹坏的!”,祝海说着,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陆维那双在琴键上疯狂跑动的手。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我只听说鲁宾斯坦弹琴的力量特别大,能够演奏出ffff~强度的音量,经常弹得钢琴槌裂弦断,一开始我还不信,没想到真有这种事!”,董青惊讶道。
“所以我说啊,他现在的水平,我简直没法猜测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水平。那首《星光》难吧,可他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完成了,就和玩儿一样,他啊,天生就是为钢琴而生的。”,祝海感叹道。
“那个叫王雨佳小丫头看上去也不错,天天练得这么努力,好像她那套练习方法,也和陆维差不多,将来也是一个厉害的女钢琴家。”,董青赞叹道。
“是啊,对了,董青,你说陆维够在大师杯上把冠军拿回来吗?”,祝海问道。
“呵呵,刚才你把他说得那么厉害,怎么,这会儿又没信心啦。”,董青取笑般说道。
“倒不是没信,只是有些担心罢了,这届大师杯,可是真正的钢琴界的奥林匹克啊,最高规格,几乎所有世界上最优秀的钢琴家都会去,陆维虽然很优秀,可谁知道评委们喜不喜欢他的风格呢?”,祝海担心地说道。
“唉,你呀,这叫关心则乱,不也说过吗?陆维现在的实力,绝对是没得说,就算取得不了第一有什么关系?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贝多芬就没怎么拿冠军,可谁敢说贝多芬的作品不伟大?”,董青笑吟吟地说道。
“呵?看不出董姐,没想到你对钢琴也这么有研究,你不是主持人吗?这算不算不务正业啊。”,祝海取笑道。
“什么不务正业,过是喜欢嘛,你还不是一样?我刚刚听到你说的那些钢琴术语,可都够专业的,你好像是唱民族的吧。”,董青说着,轻轻呵了一下祝海的腋窝,后者咯咯地笑着跑开了,大笑道:“你都说了,喜欢嘛。”
两人一齐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心里却有些许失落,这个借口的确不怎么高明,或许她们的心里,都在试图避开那个真相吧。
黄河的壶口瀑布,东临山西省吉县西部南村坡,西濒陕西省宜川县。黄河至此两岸石壁峭立,河口收束狭如壶口,故名。
此地两岸夹山,河底石岩上冲刷成一巨沟,宽达米,深约50米,滚滚黄水奔流至此,倒悬倾注,若奔马直入河沟,波浪翻滚,惊涛怒吼,震声数里可闻。
现在,虽然是早春时节,然而壶口瀑布却丝毫没有早春的清新与羞涩之感,那种浩浩荡荡的倾泻,似乎一刻都不曾停歇过。
距离壶口瀑布不到十数米远的岸边,一对青年男女立在一块稍平坦些的岩石上,男的负手而立,目光如炬般看着眼前这一幕壮观的景色,黄色的浊流从悬崖上奔流而下,那种天地之威让人不禁感叹自身的渺小。
清丽可人的女孩子立在男人的身后,撑起一柄雨伞,替两人遮住如同牛毛细雨般的水气,一双美目看向身边的男人,满是掩饰不住的爱意。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这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吟诵的盛景,果然不同凡响啊!”,看着眼前的壮观景色,男子开口赞叹道。
“是啊,好壮观。”,女孩儿也由衷地说道。
“晓凌,这段日子,你陪着我东奔西走的,辛苦了。”,陆维回过身,握住那只持伞的小手,柔声说道。
“说什么呢?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以前啊,你就知道练琴,也不管我,这段时间你天天在我身边,每天去不同的地方玩儿,我真的很开心。”,晓凌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说道。
“呵呵,你啊,就会拣好听的说,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顽皮的,怎么现在变得像个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啦。”,陆维打趣道。
“呸,少贫嘴,什么贤妻良母的,什么词儿啊,我可还没嫁给你呢。”,晓凌白了陆维一眼道。
“哈哈,我的小媳妇儿不高兴了,要不,我们现在就把事儿办了?为夫我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少来,哎,干什么你!老实点儿啊,别跟师傅没大没小的,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一章 有琴不让弹
河壶口宾馆,位于壶口镇的东北方,在这群山环绕的,这座宾馆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成为了过往游客观赏壶口瀑布的最佳落脚点,一年四季的游客络绎不绝。{…}
虽然是早春时节,这里的游客仍然十分繁多,宾馆外数千平方米的停车场上不时可以看到一辆辆的小车进进出出。这样大型的停车场,在大城市里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不过这里的土地便宜,一座普通的宾馆拥有这么一块大型停车场,倒也不奇怪。
中午时分,一辆军绿色的H66型悍马停在了宾馆门口,这辆彪悍的庞然大物刚一停在这里,立刻引得旁边的游客纷纷侧目。这是在2003年初,虽然中国的富人有很多,不过在这个贫瘠的地方,这样豪华的车子还是很少见,那些原来很显档次的奥迪、奔驰和这辆车一比,顿时显得小气了许多。
车门打开,一男一女走下了车子,男的高大帅气,女的漂亮可人,这对组合更是引得无数人纷纷小声议论。
“晓凌,玩了一上午,累了吧,我们先休息一下,然后好好吃点东西。”,陆维笑着说道。
“没事儿,不累,倒你,天天又是开车又是搞创作的,要注意身体。”,晓凌关切地说道。
“呵呵,没事儿,我的身体你不是不知道,棒着呢,我们进去吧。”
两人有说有走了进去,早有眼尖的服务生殷勤地拉开了门,这两位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非富即贵,对于这样的客人,宾馆是万万不会怠慢的。
两个人刚一走进大厅,就被迎面一幅巨大的壁画吸引,这幅高近四米长逾十米的壁画主体正是气势磅礴的壶口瀑布,而在画在右侧,则用潇洒的行书写着《黄河大合唱》的第三首——诗朗诵《黄河之水天上来》,那种逼人的气势看得人心驰神往。
陆维的目光从墙壁上回来然眼前一亮,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架星海钢琴虽然是小号的三角琴,不过看上去却比较新,显然是酒店为了撑门面购置的。
陆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练习钢琴了。这些天来了寻找创作地灵感。陆维开着车一路走来。只有路过那些较大地城市时。才会在一些琴行里临时租钢琴练习和创作。{…}对于已经将对钢琴地热爱刻入骨子里地他来说。没有钢琴地日子无是难耐地。
几乎是意识地。陆维地脚步就不由自主地朝钢琴迈了过去。
坐在琴凳上维调整了一下座椅地位置。随即掀开琴盖刚待抬手。一个带些地方口音地声音响了起来。
“对不起先生。这架琴不能弹。”
陆维扭头一看位穿着黑色西装。看上去三十多岁地中年人正站在自己一旁。从他胸口上别着地胸牌来看。是一位大堂经理。
“为什么?琴不弹难道放在这里摆着看啊。”。没等陆维开口。晓凌便有些不满意地说道。想着陆维现在好歹也算是个世界著名地钢琴家。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听他地钢琴演奏都请不到。没想到这次陆维主动要求弹琴。人家却不让。这让晓凌心里感到很不舒服。
“小姐,我们这里的琴只能由宾馆专门聘请的琴师演奏,游客是不能演奏的。”,大堂经理的态度很有礼貌,不过语气却是强硬得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
“琴不就是给人弹的吗?大不了我们付钱就是了。”,晓凌仍然坚持道,这几天他们沿着黄河一路走来,沿途住宿都是一些小城镇,陆维根本没有什么机会接触钢琴,如今好容易有一架琴可以让他练习一会儿,偏偏人家又不让弹,晓凌情急之下,语气难免有些不快。
“晓凌,算了,人家不让弹就不弹呗。”,陆维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虽然几天没有弹琴了,此刻的确很渴望在琴上练习一会儿,不过以他现在的技巧,倒也不至于非练不可,那些技术要领,已经深深融入到了他的每一条肌肉里,只要不是间隔的时间太长,他的技术就不会退步。
挽着有些不甘心的晓凌,陆维向前台走去。
“您好,请问两位是要用餐还是住宿。”,前台的接待服务员礼貌地问道,不过那张还看得过去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