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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失而复得,两口子异常高兴,纪念日自然过了个五彩缤纷。
第二天,阿P兴犹未尽,到单位又对同事们讲起这件事。可同事听了都摇头,说阿P这家伙又在编瞎话,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阿P见大伙不信,急了,说这明明就是他亲身经历的事情,怎么会假呢?可任他怎么说,大伙还是不相信,和阿P坐对面的牛嘎更是较劲,对阿P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要让大家相信,除非你再演练一遍,否则,哼!一边凉快去!”阿P被他激火了,“腾”一下站起来,涨红着脸说道:“演练就演练,不过不能白练,要是果然应验了,怎么办?”牛嘎也不含糊,拍着胸脯说:“要是应验了,我再搭你一条项链,不过要是真丢了,你可不要怪我。”阿P一拍桌子:“项链早让我老婆戴脖子上了,这次咱换样东西,用我腕子上这块金表怎样?”牛嘎点头说可以,众人都很感兴趣,一致同意作证。
这天中午,牛嘎陪着阿P选了个繁华路段,阿P从腕上褪下金表,放在醒目的地方,然后两人退到一边观察。正是中午下班时间,人来人往的,可怪事,就是没有人捡那块表。金表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有些人分明看见了,可看一眼就过去了,有的人甚至还拐弯绕过去,怕沾上什么似的。
约定的半个小时过去了,阿P得意地走过去把表收起来,回到单位见了大家,阿P摆出胜利者的姿态,用眼睛斜着牛嘎,得意地说:“怎么样,该兑现诺言了吧?”
牛嘎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但就这样白白认输掏钱,他不仅心疼,还不甘心。于是强词夺理地狡辩道:“先别这么早下结论,咱俩站的地方离表太近,两个大活人就那么虎视眈眈在旁边盯着,傻瓜才会去拿那表。要是人离得远些,就是一百块表也肯定剩不下,早换主儿了。所以这次不能算数。要是按我说的,离远些再试一次,不管啥结果,我都认。”
见牛嘎耍赖,阿P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前面两次都一样效果,再试还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于是大度地一摆手,说:“好好,就依你,再试一次!”
于是两人又一起来到上次放表的马路上,把手表放在醒目的地方,准备退得远一些观察。可这次却不像上次了,他们还没退出几步,就见一个小青年走过去捡起金表,转身就走。阿P一见,急了,大喊起来:“站住,那是我的!”边喊边赶过去。小青年见阿P扑过来,加快脚步兔子般奔逃,阿P又气又急,拼命往前追。牛嘎也顾不上幸灾乐祸了,跟在阿P后面一起追过去。惹得周围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常言说“快狗撵不上怕狗”,小青年为了逃脱,没命地跑。阿P两个为了夺回金表,拼命地咬住不放,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可总还有点距离。三追两追,远离了闹市,那小子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胡同,阿P和牛嘎一见,高兴了,他们都知道这是条死胡同,这下子那家伙没处逃了。果然,那小青年见无路可走,回身站住了。阿P赶到近前,愤愤地骂:“小兔崽子,你倒是跑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把表给我!”
没想到那小青年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哈哈大笑,说:“咱们还说不定谁收拾谁哪!”话音未落,只见旁边一个街门打开,从里面闪出好几个彪形大汉,“呼啦”一下把阿P和牛嘎围了起来,接着,不由分说把他俩打翻在地,好一顿拳打脚踢,直到为首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说声“停”,方才住手。阿P和牛嘎缓了好半天,才“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阿P战战兢兢地说:“各位兄弟,误会了吧?咱们可是素不相识,并没有得罪过你们呀?”
为首的汉子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还敢说没得罪?真是揍得轻了。我问你,今天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阿P一指捡表的小青年,说:“他拿了我的金表,我们是想要回来。”那汉子眼睛一瞪:“你拿我当小孩耍是不?哼!你们这几天干的事,全都在我掌握之中。跟你们说,设骗局钓鱼儿坑人这把戏,是你爷爷我早就玩腻了的,如今我金盆洗手,改邪归正了,可你们却在这个地盘上班门弄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贼心不死哪,岂不败坏了老子的名声?念你们是初犯,从轻处罚,今天就算是教训教训你们,下次再犯,老子送你们进派出所呆着去!”
说完,他从小青年手中要过金表,咬牙切齿地把它狠狠地摔在水泥路上,率领一伙人扬长而去。
阿P和牛嘎像一对破皮掉毛的呆鹅,直着脖子狼狈地傻杵在那里。再看那金表,被摔得七零八落,成了废物,这回可真的是扔在大街上也没人捡了。
平白无故地挨了一顿打,还损失了金表,阿P是又心疼又窝火,可这火又无处可撒。想埋怨牛嘎,又说不出口,本来嘛,打赌是你阿P情愿的嘛,结局是有人捡表,自然应该算牛嘎赢了。再说牛嘎陪着挨了一顿拳脚,也够窝囊的。牛嘎见阿P损失惨重,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看这事闹的!”阿P沮丧地说:“算了,眼下当务之急,倒是得考虑个说法,明天见到单位的同事好有个能盖过面子的交代,咱各自回家都想想吧。”
阿P和牛嘎分手后,失魂落魄无精打采地往家走,差点儿让车撞上,气得司机探出头来直嚷嚷:“你不怕死,别砸我饭碗啊。”阿P这才回过神儿来,连连道歉。拐进离家不远的胡同口,迎面冷风一呛,奇#書*网收集整理阿P觉得咽喉不爽,不由大声地咳嗽几声,清理清理嗓子。不想他这一咳嗽,走在他前面的一个民工模样的小伙子立马停下了脚步,有几分惶恐地凑过来,低声说:“大哥,刚才的事情可能你都看见了,不瞒您说,我确实在路上捡到个手机。按说应该交还失主才对,可我手头正缺钱,就准备拿它换俩钱用。既然您看见了,求您千万保密,没别的,咱按规矩,见面分一半,东西归您,反正我也用不上,您看着给我几个钱儿,好么?”
阿P一听,明白了,这家伙是想设局儿让我上当,骗我的钱啊。才经了刚才的事,阿P心头的火苗“腾”地就冒起多高,一挥手,“啪”地给了那人一个大耳光,吼道:“好小子,瞎了狗眼,骗到你祖宗头上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何等人物?你这套把戏,老子早就玩腻了,你还跑这来班门弄斧。念你初犯,老子今天放过你,下次再让我碰上,小心扒了你的皮!”
那家伙吓得慌慌张张地逃走了,阿P望着他那狼狈的样子,一阵大笑,觉得心里痛快了不少,一扫失表挨打的郁闷,脚步轻盈地返回家去。刚刚上到三楼,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头上传来,一抬头,只见老婆急慌慌地从上面跑下来,差点儿跟阿P撞个满怀。阿P扶住老婆,问道:“你干吗这么着急?”老婆一见是阿P,眼泪就下来了:“别问了,赶紧跟我回去找。”阿P奇怪地问:“找什么?”老婆着急地说:“我新买的手机丢道上了,我想想最可能丢在巷口那一带。”
阿P一听,顿时明白了,刚才那小子捡的就是老婆的手机!唉——他后悔地抬手照自己脑袋“咣咣”擂了好几拳。
老婆莫名其妙地喊:“你个傻帽儿,不赶紧下楼找,打脑袋干啥呀?”阿P说:“还找什么找?早让人捡走了!”
老婆不甘心地说:“那不一定,上次那项链不就没人捡吗?”
阿P还争辩:“上次是上次,这次人家早跑远了。”老婆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跑远了?”阿P不敢再说了,再说就要露馅儿了,他无奈地摆摆手,闷声不吭地跟在老婆后面,下楼到街上去找手机了。
手机自然是没找到,可阿P一想也好,自己坏了金表,老婆丢了手机,这下扯平,谁也不用埋怨谁啦!
深圳警察
2005年05月27日13:49 作者:岳勇 来源:故事会
憨宝离开老家,随一个建筑队南下深圳打工已经三年了,这三年来,憨宝和他的工友们一起,不知为深圳人民营造了多少个温馨的家园,但他出门在外整整三年,却连一次家也没有回过。
这天下午,憨宝正在脚手架上忙活,忽听下面有人喊:“憨宝,有人找你。”他扔下手里的砖头瓦刀跑下来一看,只见不远处羞羞答答地站着一个女人。他走近一瞧,差点惊喜得跳起来:“桂花,你咋来了?”原来找他的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三年没见面的老婆。
桂花一头扑进他怀里,含羞带笑地说:“你三年没回家,把我都想死了。刚好村里有人来深圳,我就跟着一起找你来了。妈说这回无论如何也得让俺给她怀上个孙子之后才回去。”“没问题。”憨宝憨憨地笑着,忍不住一把抱住老婆,狠狠地亲了一口。桂花俏脸通红,急忙推开他说:“别这样,好多人瞧着呢,等晚上再、再说不迟嘛……”
可真一到晚上,憨宝又犯愁了。为啥?因为建筑工地上都是男性,他平时跟十几个工友睡在一个大通铺上,根本没有一点私人空间。他若在宿舍里跟老婆亲热,那不全曝光了吗?坐在人来人往吵吵嚷嚷的宿舍里,憨宝看看老婆,老婆看看他,两人眼里都冒着火苗。这也难怪,人家小夫妻刚结婚没多久就过上了牛郎织女的生活,三年没见面,现在谁不想搂住对方亲热个够呢?再说桂花还是带着婆婆的伟大“使命”来深圳的呢。
最后,还是桂花脑瓜灵活,她说:“憨宝哥,不如咱们去外面开个房吧。”
憨宝一想也对,于是夫妻俩就手拉着手欢天喜地地上了街,来到一家宾馆,服务台的小姐声音甜甜地说:“单人房一百八,双人房二百五,先生小姐想要单人房还是双人房?”憨宝捏捏口袋里仅有的一张五十元大钞,吓得落荒而逃。
桂花看出了他的难处,体贴地说:“憨宝哥,别急,大宾馆住不起,咱住小旅店还不成吗?”夫妻俩又拐进一条小巷,找到一间旅社,老板娘用暖昧的目光瞧着他俩,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单间八十,双人房一百二,绝对安全,保证没人查房。”憨宝脸一红,只得又悻悻地退了出来。
既不能回宿舍,又开不起房间,憨宝心头郁闷,只好牵着桂花像夜游神一样在灯火通明的深圳街头来回逛着。
走啊走啊,憨宝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心头的兴奋之火又重被点燃,脱口而出:“有了!”说着,拉起老婆就跑。夫妻俩穿过热闹嘈杂的市区,一直往南,来到了少有人迹的深圳河边。憨宝指着一片连绵不绝的甘蔗地说:“天当被地当床,今晚就让咱们在这免费旅社里怀上一个孩子吧。”
桂花听他说到“怀上一个孩子”,不由羞得满脸通红,两人一头钻进甘蔗地,嘻嘻笑闹着,憨宝搂住桂花,正要开始“行动”,突地一束强烈的手电光利剑般射了过来,随即有人大喝道:“深更半夜,在这荒郊野地干什么?”
宛如晴天起霹雳,憨宝两口子吓了一大跳,急忙披上衣服爬起来一看,乖乖,只见三个大盖帽铁塔似的站在他们面前。为首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警察用手电照着他们的脸,威严地说:“你们知道卖淫嫖娼是违法行为吗?走,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
“不、不,我们不是卖淫嫖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