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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奇克陷入了沉思中。
片刻。。。。。。
“西德,你请求朕,让雷纹出任冬日省番长,朕很想同意,可是在朝的文武百官未必同意,你能说服他们的话,我会考虑的。”巴奇克做了个“请”的动作。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多少智泉?
霍克也退到了一边,顺便明目张胆的瞪了皇帝一眼。
※※※※※※※※
“请问霍克。。。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
宰相站到了他的面前,话中带着强烈的“言外之意”,这话一出,弄的霍克十分难堪。
“。。。。。。”
“请问,您凭什么要处死我的遗族?”
“根据帝国律法!”
“律法?你指的是帝国法典,是吗?”
“当然!”霍克毫不客气的回道:“难道还有其它的法典吗?”
“有!”宰相肯定的说道:“陛下,敢问陛下,阿兰诺法典是否是帝国最高法典?”
阿兰诺?巴奇克的脑海里闪现过一道灵光,接着,他马上明白了宰相的意思。
这个老人一定花了很多工夫,否则这本尘封了两个世纪的帝国最高法典不会重现于此,看来,宰相并未全输,只是,他要怎么利用这本法典呢?叛国依旧是死罪,遗族同样也是啊。
“是。”巴奇克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阿兰诺?我怎么没听说过?霍克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官员们都是一脸茫然。
“阿兰诺法典是帝国最高法典,并且教会也给予了全面支持,只是内容过于烦琐,所以才新建了帝国法典,根据不成文的规定,当新旧法典发生冲突时,一切以阿兰诺法典为准。”巴奇克给予了简单的介绍,“但是宰相,阿兰诺法典在叛国罪上和新法典并无冲突,你究竟想怎么样?”
无冲突?那就是说要沿用新法典喽?霍克得意的笑了起来,“咸鱼也想翻身?做梦!”
可是。。。。。。。
“陛下,阿兰诺法典对遗族的处理和新法典不同!”
“哦?哪里?”
“阿兰诺第九部十四卷三十六章补充部分有这样一句:公爵其父若犯有叛国罪,处死刑,剥夺家族财产,公爵及其遗族离开首都,永不得进入。”
“公爵其父?”
霍克起先愣在了那,他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公爵其父?难道是西德的爸爸?
很快,大殿里发出笑声,笑声越来越大。。。。。
“他真的傻了,哈哈。”
“还其父呢?白痴!”
所有人都在笑,只有雷克露出了担忧。
“可以解释一下吗?”巴奇克问:“我想你的意思应该是指雷纹吧?可他现在不是公爵。”
皇帝的话让官员们的笑声嘎然而止。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霍克也为自己刚刚的得意感到懊悔,看来,论智谋,自己真的不是西德的对手。
“陛下,雷纹已经从今天早晨继承了公爵位。”西德拿出了一份由教会和贵族协会签署的头衔继承文件,“这样一来,我就是公爵其父了吧?”
所谓公爵其父,这里的“父”不是单指父亲,而是指其长辈。
这下,所有人都闷了。。。。。
第七卷 终章!星之陨落 第十章 皇帝的决意
黎明时分,原本应该冷清的街道上聚集了很多人,而宰相府门前更是被围的水谢不通。
这些市井百姓,小贩商人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来——消息!南督雷纹的消息!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放眼看去,宰相府四周被大群的司法宪兵包围,俨然成了汪洋中的孤岛。不仅如此,一些宪兵正从别墅中将大大小小的物品搬出来,不稍片刻,门前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山,一旁抄录的司宪忙的不可开交。
“听说宰相犯了事,被抄家了。”人群中,一位下级贵族透露了一句。
“不会吧。”
人越围越多,渐渐的,宽敞的道路被堵塞。不过平民们的情绪显得还算稳定,并没有太大波动。
远处,偏僻的小巷里站了几个人。
“大人,平民们看起来不像是要闹事的样子啊?”
这个说话的军官对面站着一个人,一个叫阿瓦隆的人。他同样也穿着军服,脸上带着自信且奸诈的笑容。
“现在的平民就像是炸药库,炸药的数量虽然多,但是不点燃的话没有任何威力。”
“那我们现在?”
“等雷克大人的命令。”阿瓦隆说的很干脆。
塔尔瑞斯吗?我想知道,你会怎么应对这局面呢?你会派人来救南督?煽动平民和贵族对抗?还是。。。。。。他紧紧握着拳头,自信的喃喃道:
“不管你选择哪一种方法,结果都是一样。”
※※※※※※※
宰相府,大厅里。
“你们干什么?住手!”
见宪兵随处翻动,并将身边的物品一件件的拿走,秋雅有些沉不住气了。可是任凭她大叫大嚷,这些如同机器人似的宪兵压根不理她,该搬的照搬,搬不动的全部贴上封条。
“不许搬!”秋雅气急败坏,她抓住其中一名宪兵的衣服不放,并且撕扯起来,“我丈夫是南督,我爷爷是宰相!你们不知道吗?快点从这里滚出去!”
她有些失去理智了。
“小姐。”萨斯娜忙劝住了秋雅。
“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我阻止他们?”
“小姐,他们都是宪兵,您还是不要闹了。”
萨斯娜家被查封时,她就亲眼见到一群宪兵冲进家里,能拿的都被拿走了,什么都不剩,相对于那时,现在这些宪兵显得十分礼貌了。
“宪兵怎么了?我。。。。。”秋雅刚要开口时,见到丈夫从外面走了进来,“老公!”
她扑进了他的怀抱。
“没事吧?”雷纹温和的亲吻了妻子的额头,没想到这却让秋雅大声的哭了起来。
“老公,你快告诉他们,你是南督,他们不能这样做。”
面对妻子的要求,雷纹也显得无能为力。
“抱歉,我现在已经不是南督了。”
“。。。。。。!?”
“爷爷犯了叛国罪,现在。。。。。。”
“叛。。。叛国罪?不。。。不会的。。。不。。。”
秋雅昏倒在了雷纹的臂挽里。
许久。。。。。。
宪兵们还在忙碌着,偌大的宰相府内要搬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不过另宪兵们纳闷的是,原本应该见到的金币或是金币票据却一样也没看到,甚至连值钱的金器银器也少的可怜。
大厅的沙发上,雷纹坐在那里,妻子就躺在他的怀中。
“很冒昧的打搅您了。”
雷纹的面前站着卢斯男爵,他是父亲的部下,为人很有心计,对皇帝也很忠心。
“没什么,你有什么事吗?”
卢斯男爵一面打开记事本一面像是自言自语低声道:“您的父亲已经关照过了,这些宪兵不会动粗,请您放心。”打开本子后,他抬高了音调,“南督大人,我有几个问题请教您,希望您能如实回答。”
雷纹点点头。
“第一,宰相府内是否有秘密金库?如果有,请把位置告诉我。”
“有,爷爷的书房里有一个,地下室里有一个,酒窖里有一个。”雷纹回答的很爽快。
看到这,某些人会问:雷纹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被动?如果你也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卢斯男爵将其记录下来,然后又问:“根据司法部的调查,宰相府的财产至少有两千万金币,请问您,这些金币的流向您知道吗?”
“那么,你认为这次军购的钱是谁支付的呢?”
雷纹简单的一句反驳让卢斯男爵陷入了尴尬之中。
“这个。。。这个问题先不说。”他翻开了下页,“南督大人,你的幕僚塔尔瑞斯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雷纹想了想,回答道:“前天晚上被我解雇了,你也知道,这个家伙长的阴森森的,且叽叽歪歪,让人很不舒服,和他共事,我晚上老是失眠。”雷纹做了一个很无奈的动作。
“解雇了?”卢斯男爵半信半疑,“那他现在人呢?”
“谁知道,可能在首都的什么地方,也可能出城去了吧。”
“。。。。。。”
“还有问题吗?”
“暂时没有了。”卢斯男爵将记事本收好,然后行了礼,小声说道:“您父亲正在劝说皇帝陛下,希望可以保你们平安无事。”随后,他离开了。。。。。。
四下无人时,雷纹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平淡的笑容。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塔尔瑞斯的计划书确实已经掀开了第一章。”
※※※※※※※
“老公,我好怕。”
半个小时后,秋雅醒了,也就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小手再也没有从雷纹的身上松开。
“别怕,一切都会过的。”雷纹尽量安慰起妻子来。
“啊,我的首饰盒。”
当看到宪兵要将自己的宝贝盒子拿走时,秋雅急的哭出来了,“我母亲的项链,我爷爷买给我的手镯,还有。。。。。。。”
见妻子如此着急,雷纹也很心疼,于是他拦下了那名宪兵。
“这是我妻子重要的东西,可以留下来吗?”
混蛋,你以为你是谁啊!这是命令,所有的东西都要拿走!这位年轻的宪兵原本是打算这么说的,可是当看到雷纹真挚的目光后,这些话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人情我还了,南督大人。”
宪兵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接着悄悄的把盒子塞到了雷纹的手里。
雷纹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结果是好的。当妻子见到装着心爱首饰的盒子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接下来的时间里,宪兵们还在“忙碌”着。。。。。。。
中午的时候,秋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嘈杂的环境,见丈夫的肚子饿的咕咕,她起身去厨房找凯琳,可是。。。。。。“老公,凯琳呢?怎么不见了?”秋雅急急忙忙跑了回来。
“不知道,或许离开了吧。”
“是嘛。”秋雅显得很失望。
这时。。。。。。
“爷爷?!”
见到爷爷回来,秋雅激动的迎了上去,可是她没想到,平日里温和的爷爷却变的十分冷漠。他没有理会秋雅,只是看了雷纹一眼,随后走进书房,并将门反锁了起来。
“陛下旨意到的时候,你们再进来。”
这是西德唯一说的话。
之后的时间里,秋雅又闹了起来,总之她的小姐脾气让雷纹很是头疼,终于挨过了三个小时,闹累了的秋雅睡了过去,雷纹让萨斯娜陪在她的身边后,自己一个人往书房走去。
书房?算是书房吧?
空无一物的房间,让人心里舒畅。无人的情况下,他褪去外套,紧接着是上衣,随后查看起胳膊上的绷带来,雪白的绷带缠的很厚,但还是有部分地方被血浸的通红。
如果你要问:雷纹肩膀为什么有伤,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知道!
只是稍微按了按,雷纹疼的昏过去。
“看上去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晃了晃胳膊,疼痛十分的明显,可以这么说,左手基本抬不起来,“真是抱歉了,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没办法!”他对着自己的手臂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