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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然相信妳!”我和凯茵肯定的道。
三河盟虽然在吴越二州内有较强的势力,老家却是在青龙军团的置州,但罗瑶青的祖籍却是越州人,自是对楚南国有一份特殊的感情,这才出手相助。
也正是因为罗瑶青一家只能受到青龙军团的威胁,所以我们才能相信她。罗瑶青的三河盟在城里的势力可以弥补我们情报网的不足,毕竟有些情报的获得只有地头蛇才管用,而三河盟无疑的掌握了本城相当大的地方势力。
“好的。”罗瑶青深深的望了我们一眼,将资料拿起来仔细的看着。
“凯茵,妳该看过一遍了,有没有看出异样来?”
“没看出太大的破绽,只有一个疑点,魔雷刀在三十名高手的一路追杀下,竟然始终不曾落网,这需要极大的耐心与智慧,与我们搜集的资料不符。”
“嗯!”我又喝了一杯茶,小壶里的水都被我喝光了:“罗姐姐,妳能不能派出一些人手盯着这一位魔雷刀,我看他不像好人!”
被我和凯茵这一说,由不得罗瑶青不怀疑魔雷刀,当下点了点头。我心中大感满意,我们双方合作,就不怕魔雷刀会飞上天,只要他真的有动作,就能查出来。
“罗姐姐!”我又甜甜的叫了一声,看着罗瑶青:“能不能查一下燕圆国的使者燕飞大夫是何时何地进城的?”
“这又怎么了?”
“帮个小忙也不行吗?”我瞪着她。
“好的,我回去让人问问!”罗瑶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随口答应下来。
“嗯,今晚我让分身前往吴府,我自己去暗地里察看一番!”我兴致高昂的道。
罗瑶青一脸的感激,凯茵却是一脸的不屑,小声的道:“又想偷窥,不然哪会如此兴奋!”
“凯茵,妳又在说什么?”我生气的瞪着她,这丫头怎么老是和我捣乱。
“吴怀庄为何邀你前去?”凯茵未理我的话,顾左右而言他。
“那老小子当然是想将我收服,却哪知道我是情义远超利益之人,他又与我结仇,我哪会和他同流合污。”我义正辞严的道。
“那你今晚要小心了!”罗瑶青担心的道:“要是一言不合,说不定吴怀庄会动手,我知他有不少奇人,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恐怕……”她的脸色不好,有些青白:“我看还是带一些禁军前去,免得出事。”
“不用!”我挥了挥手,很豪气的道:“又不是鸿门宴,怕什么!他现在不敢动我,一旦动了我,马上就会引起混乱,可能被越牧风得利。他是聪明人,绝不会做这种傻事。再者,今晚我是用化身前去赴会,就更没有危险了!”
“化身?这是什么东西?”化身这个名词,道门当然也有,只是罗瑶青还无法联系到这个方面。
“是我的手下。”我眼珠子一转,没说出实情:“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不会露出半丝破绽的。”
“你今天与吴怀庄走得太近,可能吕娘娘会有疑虑,你不觉得应该入宫解释一下吗?”凯茵问道。
看着我射去的目光,罗瑶青皱着春山绣眉,可能是有些头疼,却又用无奈的口气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去跟娘娘说的。”
华灯绚烂,皇宫酒席已是落幕。吴怀庄派人来邀我前去。
看着用黄金与钻石、珠宝装饰的豪华马车,而且还是两辆,由不得我不暗自赞叹吴怀庄的奢侈,真想将这马车抢回家去,可现在也只能是想想。
通往蔡河侯府邸的大道是洛城的主干道之一,相当的宽敞,足以并行四辆马车。百余人团团的护着两辆马车,前后各有一辆战车,挡箭板高立,三名高大的持戟武士立于其上,另有两名箭手暗藏在挡箭板后。
虽说战车在战场上已经不时兴了,但用来防护,还挺有效果。禁卫身手不差,用来当护卫,足堪大用。
“穗子姐,妳怎么看吴怀庄此次邀我?”我的目光从鲜红若血的葡萄酒上移开,对着那似是空无一物,唯有一团黑暗的壁角道。
“应该没有危险。”出于自身的职责,穗子只对这件事感兴趣。
“唔,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淡淡的饮了一口:“只是不知道他会给我什么样的大礼,真是期待啊!”我的眼里射出了热切的光芒。
轻轻的掀开车帘,打量着大街上的景象。街上也就只有酒楼仍是灯光通明,行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走着。偶尔可见乞丐蹲在地上,伸出无肉骨手,看来甚是凄惨。
我摸了摸鼻子:“这几年仗打得还真是苦了不少人。看他们的衣服,多破烂。”
“公子既是不忍,又何苦发动战争?”
“战争是文明的催化剂。”我随口说了一句:“它可以重整秩序,破除原先的陈腐制度。”
“可是要死很多人!”
“真难以相信,妳这个忍者也能说出这种话来。”我啧啧称奇,只是仍讲出我的心里话:“一个割裂的政权是应该合并的,这点想来并无疑问,只是合并时间长短的问题。即便我不做这事,日后也必有人会来做,晚做一天,就多死一天的人,因此不如由我来结束这种死亡。”
“那又为何向海外派兵?向原不属于同一文化的区域进军?”
“一个强大帝国的维系不能没有敌人,不能没有一个强大的敌人,因为没有一个强敌,就不会有忧患意识,最后必将陷入崩溃。纵观古今中外,强国盛世皆成于强敌虎视之后,亡国灭族之祸皆起于安乐。当然帝国也不能没有朋友,谈不上强大,但对我有用的朋友。”我淡淡的道:“我承认我自私,不想让我的家族、帝国就此轻易的从这个世上消失,所以我正在培养敌人与朋友。”
“朋友?”
“蒙古他们现在不是我们的朋友吗?一个强大的帝国若没有朋友帮忙,是无法长久存在的。”我大笑了起来:“说来,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几千年前本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的。”
穗子沉默下来,不再多说。
急骤的马蹄声在长街上响起,一骑如狂风般掠过此地。
我眼里突然露出了精芒,煞气泄出。穗子立时有了感应,同样的煞气在车内流转。
“有朋友来了。”我淡淡的道。
三河盟势力在城里的根底相当扎实,极为实用,城狐墙鼠打听消息极为快速。我出门不久,他们即查出了有两批人行迹古怪,消失在前往蔡河侯府邸的大街上。
只是,当我接到消息时,战斗就要开始了。
我随手从车上摘了一把黄金与钻石:“可惜了,这么好的车子就这样被贼人打劫了。”
“此事应该与吴怀庄无关。”穗子在黑暗中发话:“他不可能做这种事,太着痕迹了。越、吕二人会合力打击他。”
“嗯,看这样子也不像。否则,今天可就亏大了。”凝神看着外面的我,暗中舒着气。
车外的百余人突然骚动起来,十余名盾牌手奔出,挺立起巨盾。随同护驾的吴府二十多人先是大吃了一惊,继之明白不妙,同时间下马列阵。
“嗖嗖嗖”,一阵暴雨箭枝从两侧流电般射来,纷纷打在盾牌上,响起“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利箭破空的锐啸更是令人气血下沉。
几名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士兵在这一轮箭雨下倒地,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声震长街。
幸好消息早了一刹那到达,否则最内一层的三名法师必定身亡,外围的也至少会倒下二十多人。
就在我的想法未定之时,“呼”,一颗小型的火流星从天而降,将一辆马车洞穿。护车结界没有发挥丝毫的作用,马车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我的脸色都白了,那辆车本来是应该我坐的,只是我多了一个心眼,换乘了这辆。
没有第二颗火流星,看来他们并没有法师,是众人聚集法力后,发出的合成法术。
一声短促的尖啸响起,三十多黑影从檐口上方急滚而下,奋身杀入禁卫之中,混战大起。宁静的长街顿时变成人间修罗场,鲜血横飞,肉糜四溅,惨叫声、金铁声、喝叱声,惊天动地。
我揹着手下了车,静静的打量着四周,脸上露出了讶色。这帮人的实力还真不是普通的强,三十多人,每一个皆有着一流的身手,我带来的禁卫纵然身手高超,但也不及这些人。
百余人在三十多人的冲击下,阵脚摇动,死伤狼籍。幸亏有着两辆战车和法师,形成了坚固的堡垒,顽强的抵御着敌人。
“公子,要不要我们上去帮忙?”站在我旁边的札德肃手问道。在我身旁仍有三名兽人、四名人族护卫,这是我的亲兵,自不能直接投入厮杀。另三名妖精法师正施展着法术,援助着友军。
“不用急,等一会就有你们动手的机会了。”我仰望上方:“强敌就要来了。”
我的判断并不准确,强敌不是就要来了,而是已经来了。
我的话音还未落去,一道森森寒芒即破空而来,有如天瀑长泻。可怖的是,强烈的剑气竟然完全内敛,只能看到奇亮的剑芒。
剑速太快,没有几人能反应得过来。札德等人刚举起手中的兵器,穗子已经一声沉叱:“休得无礼”。
流虹弋空,寒月刀掀起冲天的寒气,宛如一条银色的飞龙在空中飞翔,急卷向奔来的滔天剑芒。
刀剑交错声刺耳惊心,两道精芒一盘二旋三冲错,激起漫天火光,无边狂风。“喀嚓”两声,剧烈的交错声响过,两道精芒乍合而分,各自暴退。
“大剑师高树健二。”落地的穗子又微退了半步,凤目中射出令人胆战的惊人寒芒,紧紧的吸着对方的双眸。
“是一级天忍!还是女性!妳叫什么名字?”来人发出两声惊叹,汉语相当的纯正,似是母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