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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真挣扎得不再剧烈,只是偶尔会抗拒我探幽寻秘的手,我再加一层淫欲结界,然后施展各种手法来挑起眼前这个大美女的情欲。
不一会儿,梁若真本是成熟的乳头,更是完全勃起,就像是快要喷出乳汁般,令人眼馋。全身那艳丽的粉红色令人如在梦中,脸上勃发的春情,令人不禁想要犯罪,女子一旦被撩起情欲,就一发不可收拾。
梁若真像蛇一样在我的怀抱里乱扭,迎合着我的摸索。她的双手已经不再抗拒,而是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嘴里更是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我要问妳几个问题。”我左手捏着她完全勃起的乳头道。春意融融之中,我的脸色却平静如常,魔门的夺精利元大法已经施出,开始探求对方的阴阳真元。
魔门心法有一部分专论无情,这夺精利元大法讲究的就是让对方情动,而自己的心湖则必须稳定,绝不能掀起大浪,否则,轻则功力减退,重则功毁人亡。
二女都具有傲人的武功,而且本身的气质纯而不杂,阴气极浓,坤元雄厚,正是上好的魔门大法炉鼎。
“你快点问……”梁若真道,脸上那种渴求、楚楚可怜的神色,真让人受不了,但我还是强忍了下来。没办法,做大事就是要受点罪。
我先问了她简单的问题,上这里来是什么目的,如何与其他人联系,还有什么援手。这些方面我知道不少,这么问是为了确定她是否说谎。
一般说来,如果说谎,这几个方面不太容易说得成功,尤其是联络方法,更不易在短时间内编出没有破绽的一番话。
梁若真“爽快”的又急又快的说了一遍,有些东西与我所了解的有较大出入,但仍有不少地方是一样的,联络方法在原理上也是一样的。
我将她从怀里拉起,重重的打了她一下臀部,粉弯雪股蓦地急扭了起来,包含情欲的桃靡真气沿着她的左腿进入到她的方寸之间,终于全面挑起了她的情火。
梁若真星眼微扬,樱桃小口翻出桃红,做出许多媚态。昏暗的光线中,只见她肤如凝脂,又细又嫩的肌肤染上了红霞,在翻滚中,婉转哀啼,娇媚异常,满足畅快的叫声不时的在结界里响起。
未曾真个销魂,光凭她的叫声,就是对我的极大考验,我不由得又暗骂了一声,魔门心法还真不是人练的,眼看着美食在前,却还不能享用!
分心术用出,我一面问着问题,一面留意着龚意曼,并且全力运行着魔门大法。
在我第二次将梁若真送入仙境时,龚意曼的呼吸声渐渐变小,显示出她快要转醒,又过了一会,龚意曼的呼吸声变得悠长起来,很显然正在默运某种心法,却未立时发起攻击,明显是想等一个更佳的时刻行致命一击。
对于这种扰人好事的行为,我最是痛恨,但现在的我已是欲罢不能,夺精利元大法已经运行到关键时刻,一旦停下,前功尽弃。
正在定心运气的我,心中发出一声冷笑,在我的后背加了两个无形障壁,又在龚意曼的头上加了一个无形障壁。
在做出这一切时,桃靡真气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涌入到梁若真的体内,将她再次送上高潮时,她的螓首乱摆,嘴里更是发出了哭声,双手紧紧的按住我,滑腻、饱满的双峰刺激着我,令我的心头一颤。
这个染若真不愧是绝代尤物,连我也在她的诱惑下动了心,心湖一阵波动,大惊之下,寒真回气诀用出,一道寒冷至极的真气冲出丹田,极快的就在全身运转了七遍,以此来镇定心湖的波动。
就在这时,本是坐在地上的龚意曼,身形陡然向前急飘,全身一长,脸上神色冷静如秋湖平月,双眼闪出青芒,长剑在刹那间出鞘。
映着墙壁上的照明石发出的光明,长剑完全失去了剑所应有的形态,化成了一道匹练,鸣雷般的剑啸声刺耳惊心,似沉乍起的剑气,聚集成如山豪芒,响起一声轻雷。
龚意曼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行雷霆一击,彻骨的寒冷剑气四射,银虹怒放,剑锋直指我的背心。
设在龚意曼头上的无形障壁没有发挥丝毫作用,我在半兴奋之中判断出了差错,应对的方法当然也就出了错。
我身后的两个无形障壁在对方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剑气下,瞬间就崩溃了,背上马上就多了一道大伤口,刺骨的剑气先行将血肉卷起,剑气破肉而入,内腑在剑气下受创,本是完好的僧衣更是破烂不堪。
两个无形障壁还是为我赢得了时间。身形猛的一个侧扭,左手似怪爪,不可思议的从一个角度伸向后面,这个角度对一个人正常人来说,是绝不可能伸出手的,但左臂就像失去了骨头,一曲就在那个角度出现。
虚空一爪平平抓出,无形的暗流好似可以看见一般,在空气中流动。本是被剑气扬起的空气随着这一爪,倏聚一处,接着怒涛翻动,扩散回旋,随着我一爪而出,迫向对方。
龚意曼后续而来的奔腾剑气临空与爪力相撞,“轰”,毫光四射,劲气飞扬,四周墙壁如被重锤所击,发出“呯”的一声巨大震响,石屑横飞。
就在剑气被震散的刹那,爪上一指倏扣急弹,强韧指风击中长剑,长剑被斜斜击开,剩余的爪力轻易的就击破了龚意曼的护体神功。
龚意曼如受雷殛,娇躯腾空而起,重重的撞在墙壁上,又缓缓的滑落。她毕竟是刚治完伤,还不能与平常时候相比,再说,受了我的桃靡真气作用,她还没有将这股真气全部驱逐。
龚意曼的功力固然不差,但在有心算无意之下,自然是我大占便宜。不过要不是最后关头我已经运行到夺鼎弃炉阶段,也不会轻易就将其击倒。
我得意的轻笑了一声,右手搂住梁若真原地一转,身体如鬼魅一般,斜掠至龚意曼的身前。倒下的龚意曼再次站起,长剑平举,迎着掠来的人影就是一剑。
银虹划空流转,锐风呼啸中,剑影化成半个晶莹扇形,扇前还缀着流星般的寒光。这一剑闪耀着新月般的光辉,急骤而凌厉的指向我的上身,上挑咽喉,中挂双肩,下临双乳,一剑五式,端是了得。
我不禁暗吃了一惊,这丫头的剑法越来越令我讶异了,看她目前身手,竟然已经到了内元通达,激越名器的地步,其聚气烁真的心法,想必也入殿堂,受了我如此重的一掌,还能施出如此高水平的剑法。
虽说破她这剑法也不是难事,但有一个现成的方法用来自是轻松,我伸手就将梁若真送了上去。见自己的大嫂迎了上来,她不禁犹豫了一下,本是浑然一体的晶莹扇面出现了破绽,中间出现了几道裂痕。
右手霍地扬起,疾快的一翻,掌心赫然出现一个小火球,正随着掌的翻势在手背旋转着。随着这一个翻掌,小球腾空而起,如红丸掠空,急如星火的没入剑扇之上的裂痕。
就在接触的一瞬间,空气中徒地起了一声炸响,扇面还原为长剑,而长剑在一天摇曳的星光中,脱手化虹而去。
龚意曼的身体,被这股强大的法力震得连退七步,脸上惊、怒、恨意相交加。
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傲世绝学,竟然就被一个三级“赤丸星飞”法术给破了。虽明知对手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但一向狂傲的她心里、面上还是不肯承认,只认为对方不过是趁着自己分心刹那,乘隙而入罢了。
一念至此,她连自己受的伤都不再管,一声娇叱,龚意曼再次欺上,身体却是一缩,双臂乍收又分,双手之上青红均匀分布,这是内家绝学青电手,双手一合可裂精钢。
双手疾闪而来,一双纤纤玉手化成了夺命利刃,直插我的双肋。
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早就布起的两个风之束缚应机而动,直袭她的双腿双手。龚意曼方发觉不妙,扬手震散了一记,但另一个经我及时加持的风之束缚一下子捆住了龚意曼的手脚。
就在她一缓之际,我一掌横空击出,作龙形破空穿云之式,击破她布下的水盾,在她封架的双手之中穿隙而过。
“啪嗒”一声,一击得手,右手击中了龚意曼胸前三处大穴,桃靡真气狂涌而入。
“呃”,龚意曼浑身乱震,脚下踉跄退出两步,手中长剑再也握不住,“铮”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全身气血更是一阵大乱,真气已经被我一掌击散,无法在短期内恢复。
眼见对方再无战力,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随手又在龚意曼的体内下了七道禁制,让其一身修为无法发挥出来,然后我才撤去了无形束缚。
“妳的功力挺高啊!我倒是小看妳了,连我的春药药力都能被妳强行迫出。”我的脸上还是有着吃惊的神色,那种春药经我特别配制,本是床第之间用于助兴的,药力极强,用过之后会有好长一段时间失去气力,这种药要是普通人还真不能用,因为它的效力很霸道,用了可能会出人命,令人元精泄尽,或者阴火自焚而亡。
我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能将这种药力也驱出,要不是我一直分神盯着她,说不定就会着了她的毒手。
“淫僧,你等着好了,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挫骨扬灰。”龚意曼不怒反笑道,脸上的肌肉却有着细小的抖颤,眼里蕴含可怕仇恨的目光,语气里那深刻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但我却是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心中仍是一片平静。她不饶我有什么用,难道我还会落在她的手里?
我不屑的想着,再说了,落在我的手上,我还能再让她脱出后再来对付我吗?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
“真是聪明面孔笨肚肠。”我摇着头镇定的道:“这种魔门大法霸道异常,没有几个能承受得住,等妳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妳就再也无法对我兴起恨意,妳可以先看看妳的大嫂。”
不理她的叫唤,我先用了一个法术将自己身上的伤口给收拢,又给自己涂上药。然后我才从地上的衣兜里又掏出一粒春药,塞到红唇不断开阖的龚意曼的小嘴里,用桃靡真气将春药的药力流转其全身,挑起龚意曼的情欲,却不理她,反而是去刺激梁若真,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