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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储藏室这里却没有相象中的那般昏暗,里面犹如白昼般明亮。'青~树~打~手~组'
这间别墅欧阳辰修从来就没有往过,只是欧阳刖来日本才用上它。所以储藏室里什么也没有,要说有的话就是一个被关在里面的女人。
因为欧阳辰修没有说怎么处理她,这个女佣就目前来说倒是‘完好无损’,不过等一会儿还会不会这样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里面很空旷也很安静,俩个保镖一个站在门口一个站在里面安旭然的身边,欧阳辰修推着儿子的轮椅慢慢的走了进去。
女佣看见欧阳辰修进来倒是表情坦然,不过当她的视线落到轮椅上的欧阳刖时却明显出现了一丝震惊。但是她隐藏得很好,只是一瞬间她的表情就恢复如常;可惜她低估了欧阳辰修,在场也就只有这个男人将她的情绪变化一丝不漏的看进眼里。
“查过她的身份么?”欧阳辰修开口问安旭然。
“她没有任何身份,我们检查过她甚至没有指纹。”安旭然回答。
“你的意思是说,他跟本家的‘暮’一样。”这是肯定句。
本家的暮从事情报工作,所以他们可以有许多身份,但是他们真正的身份却没有;因为他们是人群社会中‘不存在’的人,都知道指纹每个人都独一无二的,但不存在的人何来指纹可言?他们早在成为这样的人的同时,用专业的仪器烫伤了自己的手指从而消掉上面的纹路……
欧阳辰修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女佣,然后道:“你刚才好像看见刖儿时很震惊,我能认为这次的时间跟你有所关联吗?”在欧阳刖昏迷的时候,欧阳辰修对外都是说的欧阳刖病危,这样起到另一层保护作用。
这个女人觉得震惊是可以理解的,他们之间的传言一直认定欧阳刖要死了;但是欧阳辰修之所以会觉得这件事跟这位女佣有关,是因为她的身份。
“是又怎么样?”在这里几个月,她也算是知道欧阳辰修的能力,所以她也不准备跟他隐瞒什么。'青*树*打*手*组'
听到这并不让人意外的消息,欧阳辰修的表情非常的平静。他没有暴怒,没有冲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然后语气没有一丝起伏的道;“你倒是说话干脆,不过我不认为你一个人就能完成这件事,说吧,还有谁帮你?”对这类人,欧阳辰修是最了解不过的;他们不会出卖自己的主人,所以欧阳辰修也不像白费口舌,他现在只是想抓到参与这件事的虾兵蟹将。
至于幕后的那个人,他总会现身的。
“你的手下也有跟我一样身份的人,你认为当他们遇到跟我一样的境况时会怎么做?”她而无表情的说着,欧阳辰修最明白的答案。
“看来你还知道不少本家的事!不过你要知道我有上千种办法让你开口。只要有必要,我从不会对女人温柔。”看被他对欧阳刖百依百顺所蒙蔽,其实这才是欧阳辰修的事实!
女人耸耸肩,“我拭目以待”。
一霎那,欧阳辰修的表情变得冷漠起来,他锐利的双眼盯着她,然后对手下残忍的命令道:“卸掉她的膝盖骨,我要让她永远也站不起来,逃不出去。”这样他才能安心的跟她慢慢耗。
别小看欧阳辰修身边的人,他们都是作为杀手来训练的,只是本家要求严格他们没有能进入‘暗’。但是他们就像半个杀手一样,他们深知人体的构造,所以要卸掉一个人的膝盖骨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们不是普通人,对一个女人残忍就他么而言并没有什么……
第一百零一章 陷害
地下储藏室里除了人,现在还多了一辆银色的推车。不知道欧阳辰修的手下是从哪里找来的,推车里全是一些医用的手术器具,它们在上面排列得整整齐齐。
这个女人的膝盖皮肤被手术刀划开的一瞬间,整个地下室响彻的是她痛苦的尖叫声。
欧阳辰修看看自己身边坐在轮椅上的儿子,此刻的欧阳刖就像在观看电视里的画面一样无动于衷,他的那双骨碌碌的眼睛透明无绪。
血液不断的从那个女人的膝盖涌出来,听着那一声声痛苦的尖叫声,欧阳刖依旧处之泰然的吃着自己还未吃完的蛋糕。
膝盖骨被人用刀像在削木头一样削着,那钻心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传遍全身。她疼得全身发抖,双眼忽然忽明,她真的好想就这么晕过去。惨叫声冲破她的喉咙,撬开她的嘴;她的手指已经深深的抠进她坐在的木椅上,指甲断了,血流淌了出来……
看了一会儿,欧阳辰修这时候才开口道:“说吧?还有谁参与其中?这个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机密不是吗?我并没有问你的幕后指使人,只是问你这件事还有谁参与。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叫人给你打麻药的,这样能减轻你的痛苦。”当然,并不能免去她应有的折磨,她必须得残废,欧阳辰修是不会宽恕的!
“你的本性并不好!”被欧阳辰修平时对欧阳刖的宠溺和百依百顺所欺骗了视觉,她现在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实,这个向敌人露出了獠牙的男人很残忍!
欧阳辰修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容却让人暖和不起来。他耸耸肩。“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跟你一样境遇的人都这么说我。”
被疼痛折磨的脸色苍白,背脊上的冷汗打湿了内衣,额前的头发也湿透了。她有气无力的对着欧阳辰修,喘喘的道:“那……你真是……罪孽深重。”
“站在高处的人没有一个是罪孽不深的!”欧阳辰修说着将欧阳刖的轮椅转过来面对自己,他蹲下身,温柔的擦掉欧阳刖嘴角的奶油,然后道:“而你幕后的操纵者,不也一样么!”
“……”他对她的残忍原之于他们伤害了他的儿子,这点欧阳辰修比起她背后的指使人恐怕要高尚多了。
“我再问你一次,这次事件的参与人到底有谁?”这句话他问得很温和,只因为欧阳辰修看着的是自己儿子那张脸。
“你知道答案的不是吗?”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欧阳辰修没有理会她的话,他脸上带着宠溺对欧阳刖到:“你还待在这里么?上楼去好不好?我叫他们给你再准备一些你喜欢吃的蛋糕。”
“爹地呢?”蛋糕的诱惑是有的,但这前提是欧阳辰修得跟着自己上去。
“我还要在这里跟她谈谈,你跟着安旭然上去好不好?”所谓的谈,可不是用嘴巴谈了。
“那我也要在这里!”蛋糕与爹地,他选择的是后者。
“……”不是因为刚才他观察欧阳刖对这个满腿是血的女人无动于衷,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同意他留在这里。
既然宝贝要求留在这里他也不再说什么,他转过脸看着那个女人,命令道:“给我将她的牙齿一颗颗拔下来,直到她愿意说为止!哦,对了,小心不要伤到她的舌头,她还得用那东西说话呢!”
这时候站在一边的一个男人往推车里拿出铁钳,一步一步的向那个半身是血的女佣身边走。
封闭的地下储藏室里,一股股血腥气弥漫在空中。
“啊——!!”铁钳拉动牙齿的声音、女人凄惨的呻吟、尖叫,不绝于耳。
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瑟瑟抖动的睫毛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浸湿。铁钳在她的嘴里一次次撕扯着她的牙龈,然后生生的将她的牙齿拉出来,暗红色的血液连着唾沫一直往外流淌,顺着她的下巴地在了她的衣襟上,裙子上……
嗒的一声响,第三个牙齿已经血淋淋的被放进小铁盘里。
“以你的聪明,其实你已经怀疑到了不是吗?”这时候,女人那近乎虚弱的声音在空旷的储藏室里响起。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很微弱,但是在这宁静的空间里,却豪不遗漏的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里。
“那又怎么样!”他是在怀疑一些人,但是他想要亲耳听到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名字。
“那你还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你不是要我说吗?那我就告诉你吧!你身边的安旭然他就是事件的参与者!要不然我来这里这么久了,有没有问题,他会察觉不出来?!还有……”
“你胡说!”欧阳辰修没发话,倒是坐在他身边那个轮椅上的欧阳刖吼了出来。
“我没胡说!小少爷,你是被他骗了,还有你的那个叔叔,欧阳朔,当初也是他送我到这里来的,不然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近你!”这个女人紧紧的盯着欧阳刖狡辩道。
“继续!”欧阳辰修安抚着有些生气的欧阳刖,一边对着手下命令道。
“啊——!!”铁钳又一次伸进她的口腔,惨叫声有一次响了起来。
欧阳辰修看着安旭然,他此刻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安旭然,你先上去,顺便打电话给我将欧阳朔叫来!”
“是!”
等安旭然离开,欧阳刖拉着欧阳辰修的手,认真的道:“不是他!”
欧阳辰修捏了捏他的脸,给他一个安慰的回应:“恩,我知道!”安旭然在以前一直就是欧阳辰修的左右手,他怎么不知道这件事跟安旭然无关。
此时的血腥味比刚才更浓,欧阳刖的眼中在闪烁着什么。他滑动轮椅慢慢的靠近这个女人,欧阳辰修的手下因为他的靠近而停止了对女人的折磨。这个男人露出不解的神情,欧阳辰修亦然。
“我最讨厌的,就是陷害别人的人!”欧阳刖的声音,冷漠无情。
“我没有陷害谁,我说的都是事实!”吐掉嘴里那不断往外涌出的血液,女人道:“你叔叔是参与者!你叔叔的那个情人也是参与者!当初不就是他叫你出去的吗?不就是他叫你去的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地点?!”好吧,假话与振华一起并用,这样真实性就多了。
“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想要陷害人?”轮椅已经靠近了她。欧阳刖看着她那只被固定在木椅上的手。所有的指甲已经断掉了,红红的裸肉露在外面,血也在不停的流。
“虽然我不喜欢欧阳朔,他经常抢我的游戏,还骗我叫他叔叔,可是你也不该陷害他!”欧阳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欧阳辰修,然后低头想了一会儿才又慢慢的道:“虽然何齐那天是想要杀我,但是他最后并没有这么做。”
这句话就像一记重磅炸弹在这间屋子里炸开,欧阳辰修不可置信的看着欧阳刖,简直无法言语他现在的心情!
“……”女佣不再言语,她只是看着面前的这个美丽少年。惊叹他的胆量,也惊叹他的包容心。明明知道身边的人想要杀他,他居然没有想要报复,连到最后却是袒护对方。
越靠近这个女人血腥味就越重,欧阳刖渐渐的开始嗜血起来。虽然他心智还是小孩,但是那深刻在灵魂里的本能却依旧存在。
当欧阳辰修发现儿子的情绪有些不对,赶紧过去准备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时,欧阳刖已经在下一刻将这个女人的五根手指掰断了。
房间里的人清楚的听到骨头断裂时发出的声音,那一根根手指畸形的再女人的手背上立成九十度直角。
女人痛苦的尖叫声已经沙哑,欧阳刖在她的惨叫前,转动轮椅背过身。他看着不远处愣愣注视着自己的欧阳辰修,“爹地,我渴了!”欧阳辰修清楚的看见,儿子在转过头来时,未来得及消退的那抹嗜血的光芒。
也好,现在欧阳辰修是有事要问这个儿子,而并非这个女人了。“过来!”他回过神来向欧阳刖招招手,示意他将轮椅滑过来。等欧阳刖来到他的身边时,他只对手下扔下一句处理干净的话后,就推着儿子的轮椅出去了。
在储藏室的门口,欧阳辰修一把将欧阳刖从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