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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你疯了吗?”藤田松噌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愤怒地对着沙发上的男人怒吼。
“你知道你今天所教训的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狂妄自大和目中无人,会给我们组带来什么样的后果?”面对激动的儿子男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他的声音平稳中带着冰冷,是有那眼中闪着的愤怒才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听着自己心目中那个威风凌凌父亲居然说出如此的丧气话,藤田松心中燃烧起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他的眼神变得阴凄凄的,情绪的失控让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老爸,你难道是老了?你难道忘了我们家是日本最大的黑道家族了?那男人有什么本事能让你这样说!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因为这个要打断我的手!我是你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他说出来的这句话就像是扔出来的石头砸在自己的心脏上一样,越说越难受……
日本最大的黑道家族,道上的人没有人不惧怕的黑道家族的老大也是自己的父亲,这个从小就对他充满憧憬的父亲,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藤田松完全不能接受。
儿子的话像尖刀一般句句刺进他的心,男人并不准备想跟他解释什么,也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他看着站在房间里的几个手下冷冷的命令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虽然是听命行事,但是对方毕竟是他们的少爷,几个男人只能为难的道歉:“抱歉了,小少爷。”
随即喀嚓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在这特别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传来的是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骨头断裂后那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一次次的刺激着他的痛觉神经。他的脸色白的不成样子,身上已经是冷汗淋漓,他浑身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紧咬着的下唇已经开始渗出一缕缕血痕。''
毕竟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男人不忍心看见他的痛苦,吩咐手下去请医生之后自己则快步走出了房间。他,一刻也不想在那里停留。他害怕,他害怕看见儿子那眼中闪烁着的怨恨。
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已经不再如以前那般心狠了,面对儿子他的心已经有了不忍,有了妇人之仁……
没过多久家庭医生已经赶来,为藤田松断掉的双臂打好石膏后就离开了。
“少爷,您就原谅您的父亲吧”藤田松是老管家从小看着长大的,老管家知道他从小到大是多么崇拜自己的父亲。他不忍心少爷跟老爷父子俩因为误会而反目成仇,所以趁着房间里佣人离开他就来到了这里。
“要我原谅他?他亲口命人打断了我的手!你叫我怎么原谅他?!”想到这里藤田松的眼里有些悲哀,更多的是愤恨。
“少爷,老爷也是有苦衷的。”听着他的那含血愤天的语气,老管家有些无奈有些伤感的回答。
“苦衷?有什么苦衷能让他如此狠心的命人打断我的手!”不是他不知道黑道的作风,是因为从小到大他都是被大家捧在手里的少爷要什么没有?加上自己的优秀,一家人都把他当宝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即使犯了再大的错误,父亲从来都不曾打过他,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对自己下过狠手。
如果因为是自己的错下狠手也就算了,但是原因居然不是其它而是那个从来令仇家闻风丧胆的父亲怕那个男人,那个叫欧阳辰修的男人。这样的结果让他失望,让他寒心。手臂上的疼痛远远没有父亲这么做的理由,来的让自己痛苦。
“少爷,您还记得您的大伯吗?”
“怎么不记得,你提他做什么?”
“少爷,也许你不知道,其实本来这家族的位置是您大伯的。因为当初他年轻气盛,加上他年轻有为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次酒醉后于一位从国外来的一位游客发生冲突,然后被人挑断了脚筋手筋成了废人。”家族里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避而不谈,从而也变成了不是秘密中的秘密,藤田松是藤田御野三十几岁才有的孩子,所以他更加不知道这种事。
看了看床上的那人震惊的表情,老管家叹了口气又道:“事发后老爷非常生气,他毕竟跟您的大伯兄弟情义非常深厚,当他接管了组织之后就去找那个男人想为您的大伯报仇,不过后来却被您的祖父阻止了。因为您的祖父通过各种管道才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他不仅是一个财团的继承人,还是一个神秘家族的继承人。而他,名字就叫欧阳辰修。当年亲手挑断您大伯手脚筋的时候,他才不过十几岁……”
不过老管家不知道的是,当初警察和急救医生赶到现场时看见欧阳辰修站在血泊中,眼睛一片清明没有任何情绪。脸上毫无表情,仿佛像破布娃娃一般被扔在墙角边的那浑身是血的男人的伤并不是自己所为。
为此在警察局,警察还专门请来了精神鉴定科的专属医生为他鉴定过,后来欧阳辰修鉴定的医生出来是这么说的:“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像这个少年那般如此冷血无情的人,你能相信吗;当我们给他做测试的时候发现,他在挑断别人的手脚筋折磨别人的时候,他的心跳他的脉搏也都一直没有超过八十下,简单的来说,他很平静,平静得割人的经脉就像是在割地上的杂草那般正常。”
“那么为什么不做了他,难道我们组织里的人都是白混的吗?”又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家族里的人还让他活着。
“对不起少爷,这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后来这件事您的祖父对整个家族里的人吩咐,不准报仇,不准再去招惹那个叫欧阳辰修的男人。期间有些人也违抗了您祖父的话去报复过,不过都有去无回,这件事最后也不了了之。”老管家又叹了一口气,“少爷,您知道吗?刚才那个男人打电话叫老爷晚上去他的别墅做客,老爷打断你的手是为了让他不能像对您大伯那样下狠手,少爷,老爷他是在救你呀。我在这个家工作了几十年,怎么能看不出来老爷是爱着您的,您是他唯一的血脉啊不是因为要救你他怎么可能会对你这么做?您就原谅他吧。”老管家句句恳求。
“你还在这里跟他说什么!藤岗我看你也是老了,越来越多话了!”威严的声音在房间门口响起,藤田御野站在外面有些愤怒的看着老管家。''
“对不起,对不起老爷。”
“你下去吧,明天就不用再来了。你老了该休息了,是该享享福了。”叹口气,藤田御野说道。
“老爷,我……”管家想要再说点什么,最后还是讲话咽下肚子里。“我知道了。”
“为什么?”看着老管家落寞远去的背景,藤田松忍着手臂的疼痛问。
“他老了,该好好休息了。”人一旦老了心也就会变的仁慈,连自己都是如此何况一个区区的管家?可惜自己还是晚了一步,还是让儿子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你来这里做什么?”虽然还是有些生气,但是藤田松此刻的言语已经不像刚才那般伤人。这证明他已经将刚才老管家的话听进去了,他原谅了自己的父亲。
“我是来个你说一声,晚上你得跟我一起去赔礼的。”
“……好!”他倒要看看,那个老管家口中那无所不能的男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他爽快的答应,男人并没有为之惊讶,因为他知道这是刚才老管家对他说的话起了作用。
晚上
藤田松双手打着石膏跟在父亲的后面走出大门,坐上那辆已经转备好的车前往欧阳辰修的别墅。
别墅里当欧阳辰修给藤田御野介绍欧阳刖是他儿子的时候,站在旁边的藤田松顿时愣在了旁边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他居然是他的儿子?!明明他们两个怎么看都不像是父子,倒是更像情人!
“今天我的儿子对你和你的儿子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非常的抱歉,我已经打断了他的两只手,希望你不要跟我儿子一般见识。”不愧是混黑道的,面对欧阳辰修说出来的道歉话都还是不减低语言里的气势。
“既然是你的儿子,你都做到这份上了,我在斤斤计较就显得太小家子气。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为难你的儿子。”欧阳辰修酷颜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早在与他握手之前就看见欧阳辰修包着纱布的另一支手,男人回答道:“那就在此谢过了。”
“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这时候安旭然从餐厅里走了出来,在欧阳辰修的身边说道。
“去把刖儿叫出来”因为不想参与他们的话题,更不想看到藤田松所以欧阳刖在欧阳辰修介绍完后就跑进了书房玩游戏。吩咐安旭然去叫欧阳刖后,欧阳辰修对着藤田御野道:“我们就先去餐厅吧”
坐在餐桌用餐几个人彼此之间的气氛都很和谐,至少来说很平静没有什么暗潮汹涌。在漫长的用餐时间之后,藤田御野与欧阳辰修客套了几句,就坐上手下的车回去了。
“他为什么要打断自己儿子的手来向你赔礼道歉?他不是黑道世家势力很大么,用得着对你这样么?”欧阳刖坐在沙发上喝着热可可,随口问道。
欧阳辰修拉过他,让他圈在自己的怀里,笑了笑说:“呵呵,可能是几年前的那件事对他们家影响太大的缘故吧。”
“什么事?”什么事能让堂堂一个黑道大帮派对人低声下气,不惜打断自己儿子的双手来道歉。
“刖儿,想知道?”欧阳辰修带着笑意的眼底闪过一丝邪恶,他低下头靠近欧阳刖的耳朵,用他那带着磁性低沉的声音低语道:“只要你今天晚上主动爬上我的床,我就跟你说。”
“……”如果可以,这一刻欧阳刖真想杀了他!!
第六十六章 习惯——堕落的开始
不知道欧阳辰修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今晚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洗完澡就‘厚颜无耻’地来到欧阳刖的房间。
他只是从浴室里出来后就下楼去书房了,在书房呆了一阵处理了一点事情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欧阳刖躺在床上盯着雪白色的天花板,此时的时间早已过了十一点。
卧室里已经关了灯黑漆漆一片,门也是紧闭着的,唯一的亮点就是透过门缝看到走廊上溜进来的光线。
欧阳刖的倦意早就已经上来了,但是他无论闭上眼睛假寐多久却怎么也睡不好。在床上他不断的左右翻身,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彻底入睡。
这样的情况让他的听觉更加灵敏,别说窗外草地上蟋蟀的声音,就连风吹树摇,远处的公路上汽车驶过的引擎声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少了一个人的床上仿佛变的比以前大上两倍,真不明白原来自己一个睡的时候怎么就没发觉?!
习惯真的是堕落的开始,让早已被遗忘的孤独和寂寞又瞬间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在这少了平时陪伴自己的人的夜晚更是有增无减,心的某一处像是缺少了一个角落那空空的失落无法言语。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失,难得欧阳刖开始焦躁和烦恼,倦意嗜睡的欲念扰乱了他的心情。
他的眼睛已枯酸得胀痛了,但是他还在那柔软又宽大的床上心不能宁的翻着身。
习惯是敌人,习惯是依赖的根源,习惯也是那该死的欧阳辰修为自己设下的陷阱……
欧阳刖嚯的一下掀开盖在自己身上柔软又暖和的被子,他有些恼怒的赤脚下床连拖鞋也顾不得穿,然后打开门站在明亮的走廊上,将背后那黑漆漆的卧室抛在脑后,往欧阳辰修的房间里走去。
欧阳辰修的卧室里床头上的一盏台灯还亮着,他穿着睡袍腰带有点松,袍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