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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总觉得背脊有那么点凉,没有退路的陶醉及时想起了对方的皇子身份,“你是四皇子?”昭帝不是只有三个儿子。
“名义上,是,所以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哦!”
往前调整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陶醉继续问道,“怪不得莫不凡要帮你,可你为什么……呃……没有那个?”
“杀父弑兄?夺取皇位?”摆摆手,毫不避嫌的说出耸动的字眼,炎绯反问到:“一个拆散你父母,为了加官进爵将自己女儿当做工具送于他人,并且一心只想利用你的所谓外祖父,和一个虽无血缘关系,却能无条件接受你,给予和自己亲生儿子同等关爱的名义上的父亲,你会选哪个?何况我并非父皇的亲生儿子。”
“……我明白了,那你父亲呢?”确定对方是自己人后,陶醉就忍不住开始多话起来。
“死了……和我母亲分离的时候就死了,炎是我父亲的姓氏。”眼前是自己家人所爱的男子,炎绯毫无保留的解答着陶醉旺盛的好奇心。
“你也可以叫我轩辕炎绯,这是宫里的称呼,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没有昭告天下而已。”
“怪不得呢……啊!对了,易静纤呢?”总算想起正主儿的陶醉,转而问起易静纤的状况。
“他啊……”夜卫轻拍炎绯的后背打断他的话,轻声说道:“有人过来了。”
“肯定是静纤,你自己直接问他吧,我先闪了。”听闻易静纤回来的炎绯,急忙站起身拉着夜卫就想走。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夜会他的小情人,还不定会被怎么敲诈呢。
“对了,建议你快抹点粉盖掉脸上的红点点,真的很搞笑。”
这才想起脸上疹子退去时留下的红点痕迹,陶醉羞愤的抬手遮住自己红通通的脸,“去!真不愧是轩辕家的人!”
“嗯?”已经一脚踩上窗户口的炎绯,听到声响又转头疑问到。
“一样的啰嗦又恶劣!”陶醉说完还冲着两人做了个鬼脸。
“谢谢夸赞!”微愣了下道了声谢,夜卫抱着炎绯跟做贼一般迅速逃窜而去。
他们前脚刚走,易静纤后脚就踏入了房门。想起炎绯临走前的提醒陶醉立马钻回被子,把自己捂成了个小圆球,死也不肯露脸。
“陶陶,回来了怎么不来见我?干吗躲在被子里不出来?”易静纤用力拉了拉被子想把陶醉扯不来。
“你快回去,我过两天再来看你!”死命拽着被角,陶醉此时只想着不能让易静纤看到自己如此丢脸的样子。
谈不拢的两人只能不停的隔着被子进行拉锯战,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仍无结果。
易静纤突然放手叫道:“唔……我的毒又发作了……嗯……。”
听到易静纤的呻吟,本来揉着撞疼了的额角的陶醉瞬间蹦了起来,揪过易静纤的领子就吼道:“怎么又会发作?我不是找到药了?难道你没喝?还是那药没有效?”
“你总算肯出来了吗?”双手环上陶醉的腰部,易静纤一改方才的虚弱。牢牢固定住怀里的人儿。
“你骗我!”意识到自己被骗的陶醉扭着身子又想跑,可惜晚了一步,扭来扭去还是未挣开分毫。
因为陶醉的大动作而注意到他脸部的易静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陶陶,你的脸……?”
“啊……你还笑还笑!”抡起双手掐住易静纤的脖子,陶醉委屈的埋怨到,“要不是为了你,我能去找那老头吗?要不是为了采药,我能过敏起疹子吗!”
“咳咳……陶陶……你再不放手……你的药就要白采了……”拉下陶醉卡在脖子上的双手,易静纤卖力的给自己补充新鲜的空气,“陶陶,咳咳,想不到你竟然为了我连脸蛋都牺牲了,咳咳,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
“要不是轩辕棂夙说你这混蛋快死了,我舍不得给你备棺材只能亲自出马去找解药。”明明是自己舍不得易静纤死,陶醉也嘴硬的赖在昂贵的棺材本上。
“谁说我要死了?我只不过是功力尽失而已啊!”
“你、说、什、么?”听到了于猜想完全脱离的事实,陶醉此刻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
“呃……”意识到可能存在的误会,易静纤额头不禁开始冒汗,“其实也差不多了……严重点也有可能会全身虚软……或者瘫痪……”看着陶醉眼里越烧越旺的怒火,易静纤的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小……
“你去死好了!”终于爆发了的陶醉一脚把易静纤踹下床,又拉又扯的将他赶出了房门,最后无情的上锁,顺便还将窗户关了个严实。
“陶陶!陶陶!你听我说啊!”
“滚!”
可怜的易静纤,就因为轩辕棂夙不负责任的玩笑,注定今晚只能在房外一边哀求一边咒骂的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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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间的小打小闹总是没个几日,就又甜甜蜜蜜依依不舍了。陶醉和易静纤的冷战,也在他死粘不放分分秒秒的诱哄下软化了下来,当然,其中少不得有一些花费,谁让钱是陶醉克服不了的软肋。
这日,易静纤早早的就出门上早朝去了,直忙到日落西山才一脸神清气爽的得意样回来。用过晚膳后,宫里就来人了,据说是皇上有旨意下来。
正在花园内喝茶闲聊的众人,忙起身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有宰相易静纤和金玉钱庄陶醉倾力合作,力缴叛贼,为保轩辕皇朝立下大功,念及二人才德兼备,睿智英勇,在运筹帷幄间默契十足,琴瑟和鸣,更为了我朝安宁舍下儿女私情,一心为国。特此赐婚于你二人,愿你二人今后能更加亲密合作,为国家社稷尽心尽力。钦此!”
“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早就知道圣旨为何的易静纤,一等宣旨结束就笑眯眯的接了过来。
一旁,陶醉还微张的嘴不能消化刚刚所听到的内容,赐婚?两个男人?还官商勾结?这有悖伦常的圣旨搞得陶醉一颗脑袋晕晕乎乎,连接下来一串又一串金银珠宝的赏赐都勾不回他的兴致了。
“假的吧?我在做梦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睡会儿……”拉住易静纤的衣领,陶醉呆呆的睁着大眼。
也不回话,易静纤伸手就去拉扯陶醉的脸皮,惹的他直嗷嗷的痛叫。
“痛吧?”陶醉抬头满眼含泪的揉着自己被捏红的双脸,“你说这是做梦还是真的?”
扁扁嘴,自知没有回转余地后,陶醉又重振精神,开始讨论目前最重要的问题:“那现在是你嫁还是我嫁?”
“当然是你嫁。”
“凭什么?!”长期作对的结果,陶醉想也没想条件反射就开始叫板。
“我是当朝宰相耶?我嫁出去,那能看吗?”何况你个子又小,我们两站一块,有眼睛的都知道我是夫你是妻,易静纤在心里补充到。
“呸!你是宰相,我还是天下首富咧!再说了,你那张脸摆明了比较像女人。”
说到长相问题,易静纤忍不住黑了一张脸,又不能出手教训他,谁让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是自己心上的宝贝。
“你确定要娶我?那你把聘礼拿来。”只要扯上钱,我还怕搞不定你?!
“什么?!”完全没考虑到这个问题的陶醉,瞬间跳了起来,聘、聘、聘、聘礼?!那要多少钱?“咱不聘礼不行吗……”
“你要娶宰相,还是全国第一聪明,第一漂亮的男人,居然还不想出聘礼?!”吊高了尾声,易静纤睁大了双眼,摆明了不干。
“那……那……那你娶我好了!你会出聘礼吧?”想来想去,反正谁娶谁嫁都没差,为了赚这份礼金陶醉决定豁出去了。
“那当然,怎么说我也是宰相,还会克扣你这点钱吗?那你决定了?不反悔?”达到目的的易静纤,还不忘调侃眼前小人。
“不反悔,不反悔!那婚礼也是你操办吧?什么都是你来对吧?!”一想到钱财问题,陶醉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顺便以防万一,还强调自己一毛也不会出。
“是是是!”易静纤好笑的搂紧了陶醉,让铁公鸡拔毛还真是困难的紧啊!
于是,在各方谈妥后,婚礼就热热闹闹的在宰相府举办了起来。
本就是两个大男人拜堂,也省了迎亲的繁琐。虽说是陶醉嫁易静纤,礼服倒也是同款的男衣,大红的衣摆那绣了成对的麒麟,让本来还为凤冠霞帔苦恼的陶醉松了口气。
同是无父无母的二人,就由昭帝亲自主了婚,本来甚觉这场婚事荒唐的众位朝臣,看皇上如此积极,倒也不再细究,反正娶了男人的又不是自家儿子,谁还管呐!于是一群人倒也不避嫌的前往道贺,让一场婚礼办的热闹非常,排场直比皇家嫁娶。
拜完堂,也没了送入洞房的步骤,二人便在席间招呼起了客人。
“唉,我说你怎么那么容易就嫁了?”之前闯了祸就躲起来的轩辕棂夙,眼看暴风雨过了,带了大批的贺礼又露脸前来凑热闹了。
“切……我不嫁难道还等着出钱娶啊?”用着看白痴的眼神睨着轩辕棂夙,陶醉可还记恨着之前被骗一事,别以为红包包厚点就能了事。
“你怎么不早说啊?聘礼我帮你出啊,还以为可以看到静纤嫁人……你真让我失望!”感叹自己怎么没想到陶醉抠门的本性,轩辕棂夙为着错过这难得的机会而懊恼不已。
另一边,易静纤正在同僚之间游走,用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掩盖着这场婚礼“小小的”不足之处。
“宰相大人,您果真是心怀天下之人,便是这婚礼也弄得如此的朴素,丝毫不见官家的铺张浪费。”马屁精甲说道。
“张大人,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宰相大人那是仁厚,这大喜之日吃素,那是对天下苍生的兼爱。”马屁精乙也道。
本就是脸皮厚到一定境界,从不知谦虚二字为何物的易静纤自然顺着二人的话开脱:“惭愧惭愧!那是内人的意思,这良辰美景杀生不好,我也是借此机会借花献佛唱唱清廉罢了。就是苦了各位大人,这菜式自比不上鲍参翅肚了。”
“宰相大人哪的话,为官者怎能为一己私欲,何况吃惯了大鱼大肉,这清粥小菜也是别有一翻滋味啊!”即便真的缺了点油水,众位官员也一劲的吹捧,何况这菜式倒真还算可口。
“那是那是,这可都是尊了养生之道做的滋补菜式,各位大人平日辛苦,也算在易某这放松放松。”嘴上打着官腔,易静纤心理可是一阵的傲然,虽无荤腥,这菜也是出自宫内御厨之手,又能差到哪去。
事实的真相其实并没有表面上来的高尚,酒宴吃素那自然是陶醉小气的结果。本着夫妻同命,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陶醉想想花易静纤的钱等于是花自己的钱,自然就舍不得那一桌桌山珍海味的代价了。
敬了一圈酒,转身发现没了陶醉身影的易静纤,将外面丢给轩辕一族招呼,自个就偷空溜回了后方的新房。
“陶陶?”边呼边推开房门,本以为陶醉不胜酒力躲了回来,却连半个人影都不见。易静纤略一思考就朝着放置贺礼的厢房而去。
果不其然,在堆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