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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敢跟他对打了,只剩下倒楣的我。
对,没错,因为我是他的跟班。我还因此,努力奋发,为了不要少一腿,断
一只胳脖。现在武术馆也只剩下我有能力跟他打。
这天两位少爷,都在学生会开会,我和安平只能在门外等他们结束,很无聊
的漫长等待,最後我和安平猜拳,输得人要去福利社买零食吃。我身上的钱是管
家给的,安平的零用钱是他父亲给的。有时候我很羡慕他,还知道自己父亲是谁。
剪刀、石头、布。
我赢了,安平去买零食。
他去了好久,我差点失去耐心,杀到福利社找他,他就出现了,带著两包零
食和两罐饮料出现。
「你去好久。」我说,抱怨著。能让我这样说话的人也只有他了。
他坐在我身边,不发一语,我拿起饮料灌了一口,正要拿起饼乾吃时,安平
开口了:「我被告白了。」
「什麽!」我手一滑,饮料跟饼乾都掉在地上,太夸张了,原来听到震惊的
事,是真的会手软。
我的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真的,还有一封信。」他拿出一封信,水蓝色的信封,「她要我好好看。」
我生平第一次看到安平脸红。
「你确定要看?」我忍不住吞口水,很担心,在这个明星学校人们有多势力,
他们很清楚,很多欺负事件看在眼底也不敢阻止,有钱人被更有钱人欺负,在这
里比的是後台。
我们两个因为沾上主人的光,才能相安无事到现在。
「如果对方的後台不够硬,小心你会被拖下水,到时候别指望冯奕会来救你。」
我说,我不是故意说的很严重,因为这是事实。小学四年级时,有个被欺负
的女生暗恋一个男生,写情书给他,此後,那个男生因为那女生的连带关系逼得
主动转学。
「怎麽办?她说明天要听我的答覆。」安平为难的说。
我皱眉思考,「总之这封信绝对不能被发现!」我拿著信封,揉烂它准备毁
尸灭迹。
「等等。」安平阻止我。
我不敢置信看著他,「干嘛?」
「好歹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情书,我想做纪念。」安平有点害羞,舍不得就这
样将它消灭。
「不行,这种东西留不得。」当我们还在争执,学生会的大门忽然打开,我
吓了一跳将情书塞进书包,将情书夹进交换日记里。
安平空慌的看著我,我拍拍他的肩,「别慌。」神情自若的坐回长椅,地上
还有翻倒的饮料跟饼乾。不管他了,反正学校有请清洁工。
趁程硕和冯奕还没出来,我小声的说:「总之,情书先放我这里,你明天要
明确的拒绝她。」
「嗯。」安平猛点头,看来是冷静多了。
我们恢复本来的平静,当最没存在感的人,等待主子的出现。
「咋,什麽文化祭,还不是想多赚一笔。」该完会的冯奕愤恨不平的走出来。
「依我看什麽做善事也是幌子。」程硕也没好气的说。
「反正我一定会从中牟取暴利,到时候不会忘了你。」冯奕奸险的笑著,颇
有奸商的架式。
想到这里程硕似乎心情好多,跟著冯奕一起大笑,果然是同类。
我和安平默默跟在他们身後,直到大门口,才各自到别,当然我和安平还是
不能讲话。
上车後,程硕对司机说:「去武术馆。」
我很想猛然转身,抓住他的衣领问他:「你疯啦!昨天才去过,今天还来!
一个礼拜只有三天休息,这样你还不放过我!昨天你踢我的腰到现在还很痛,
你想杀了我吗!?」不过我忍住了。因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跟班的。
我很乖的跟他上武术馆,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练习,老师和师兄弟看到我们
都很惊讶,随即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我,看来大家还记得程硕昨天踢的那一脚。
我对他们同情的眼光给予一笑,苦笑,反正他们也只会同情,根本帮不了我,
看到程硕就像看到鬼,更别说对打了。
我换上道服,轻轻活动身体,看看极限在哪里,昨天那一脚踢得不轻啊,我
发现最多只有四十五度仰角,再多会很痛。
程硕不会放过我,看他在场中央,斗志十足的模样,我就知道,不认真点我
一定没好下场。
「少主,」在他冲上来前,我叫住他。
「有话快说!」他不耐烦的说。他总是爱嫌我罗唆。
「结束後,请让我好好休息。」不像请求的请求。一般跟班会这麽得寸进尺
吗?一般跟班有我这麽尽职吗?
「好啦,快一点。」
我点点头,像他走去,在场中央,我们互相敬礼,然後开始打斗。程硕出拳
很猛,我勾住他的脚,想将他压制,他一个切入,将我反压制,我一缩,全身而
退。
我们武术馆有点乱来,什麽都教,什麽都不奇怪,连西瓜刀都拿得出来,反
正只要是打架要用的技巧,师父通通都教。
我们缠斗一会,又分开一会,就这样你来我往,我压制你,你反压制我,然
後我一缩,又全身而退。
我的腰开始痛了,刚刚他抓住我的肩,打算将我过肩摔,我在他翻我的瞬间
用力翻个筋斗,脱离他後,我的腰伤痛到极点。
我咬牙切齿,站起来,他冲了过来,我直觉他要扫我的腿,他打架时面无表
情,动作难以预测,幸好我常跟他打架,这点默契我有。
向後退,感觉到下一步他会向我的脸踢来。
我要再向後退一步,虽然我这麽想,可是我没有动作,因为刚刚向後退时我
就已经倒下了。
彻彻底底的倒下了,我的腰痛得我失去了意识。
哈,等我醒来,程硕一定会说,一点也不过瘾吧!
我醒来,看到管家关心的神情,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尤其他帮我拿晚餐过来,
我真是感动到无言以对,我快饿扁了,我一定是饿醒的。
「少主的力道真可怕,你的腰都种得发紫了。」管家说。
我狼吞虎咽吃著晚餐,其实我觉得没什麽,我小时後还被母亲用香菸烫过,
那种痛是不能用言语形容的,疤痕就在我胸口。
「辛苦你了。等你伤好了再去武术馆吧!」管家和蔼可亲的摸著我的头,我
点头,我想程硕一定不会反对,他跟我约好的,让我好好休息。
管家泡了茉莉花茶给我喝,香香甜甜的跟他身上的味道很像。
隔天,我照常上学,程硕欲言又止看著我,我依旧保持沉默,跟平常一样,
只要不要弯腰超过四十五度角以上,其他行动是没问题的,所以别人看不出来我
的异样。
这间学校有能力分班,我们四人都在同一班,因为我们四个都很会读书,不
是我要吹牛,全校前十名一定有我们。第一、二名是冯奕跟程硕的天下,我和安
平通常是第五或第六名,也不算太坏就是了。
我的座位就在安平旁边,很方便,我第二节就将交换日记交给他,拿他的那
本,塞进书包。
程硕很诡异,平常一下课总是会到处乱逛,可是今天却乖乖的待在教室很少
离开,去餐厅吃饭时,他还有意回头看看我,害我有点害怕,鸡皮疙瘩不客气的
浮出来。
他该不会在担心我吧?
好恐怖喔。
我突然笑著对安平说:「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太多。」
「什麽?」安平不解的问。
这时的我们在学生会前等主人散会,这是每天的功课。
「我拒绝她了。」安平说,有点可惜的语气。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他,「这是好事。」我也好奇对方是谁,「对方是谁啊?」
「二年五班的何诗音。」
「什麽!」我惊讶啊!我拍著安平的肩,惋惜的说:「她可是大美女耶。」
「管不了这麽多。」安平叹息,看向远方,「少爷比较重要。」
我苦笑,像我们这种人,能谈恋爱吗?国一,就有这种的感触,我才十三岁。
那天之後,安平也没有在提到大美女学姊的事情,我们跟平常一样跟在他们
身後,其实并没有这麽正常,像程硕就很反常,他回头瞄我的次数变多了。
不要再看了,看得我毛骨悚然。
程硕诡异的态度,直到文化祭结束才有改善,因为他病倒了!
因此我这个跟班成了现成的的看护,程硕一边瞪著我,一边碎碎念:「什麽
文化祭,等我当上会长,一定要将文化祭废除!」讲得是铿锵有力,一点也不像
生病的样子。
不过这个念头,在晚上睡觉时,就被推翻了,程硕他是真的病得很严重。
可能是晚上比较凉,所以他一直再咳嗽,才怪,是程硕不理我的劝告,硬是
要开冷气,自作自受。
「咳…咳……」程硕闷闷的咳,他不想被我看扁,所以不想让我听到他的咳
嗽。他的自尊心也很强。
「所以我才说,不要开冷气的。」我低咕,拿起遥控器关掉冷气。
「你……!」他指著我沙哑的说。
「少主,这是为了您的健康。」我必恭必敬的说,走近他身边,试问有哪个
看护比我还尽责,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了还要照看病人。
程硕很倔,他狠狠瞪著我,怪我把冷气关掉。
「少主,早点休息对身体比较好。」我说,无视他的眼神,关了灯,整个房
间静了下来,只剩下程硕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咳嗽声很吵,吵到很难睡觉,我大胆伸手拍他,一下又一下,很像在帮吃饱
的小婴儿拍气,他没有阻止我,他也没能力阻止我,哈哈,因为他病得很重,要
不然刚刚关他冷气时,他早就跳起来殴打我一顿。
咳嗽声越来越小,最後消失,他睡著了,最後我也趴在床上睡著了。
隔天醒来,我被程硕放大的脸吓到,他看著我剧烈的反应伴随著咳嗽,哈哈
大笑。
我很想瞪他,不过我还是乖一点比较好,我必恭必敬的像他问安,然後离开。
「我好很多了。」程硕边说边站起来,恢复他一贯的高傲,除了咳嗽,否则
还真看不出来他病倒了两天。
很想冷漠的说,「是吗,真是恭喜你。」不过为了我的生命著想,我没有说。
只要必恭必敬的跟在他身後,默默的做事这样就够了。
「躺了两天,还真不舒服。」程硕活动著筋骨,「文化祭後的假日都躺在床
上,我都快生锈了。」休息两天,才不会生锈,很想反驳他。
隐约中,我已经猜到他想表示什麽。我下意识摸摸我的腰伤,已经没有这麽
痛了,应该是可以对打。
「我现在是迫不急想到武术馆锻鍊锻鍊。」程硕带著杀气直视我,如果眼神
可以杀人,我已经死了。
想海扁我直说就是了。我必恭必敬的劝说:「少主,今天要体育课,保留一
点体力比较好。」
程硕鸷阴的看著我,「我说什麽就是什麽。」
任性妄为,无理取闹。
但我还是必恭必敬的说:「是,少主。」
我退出房间,回下人房换衣服,希望能赶上吃早餐的时间。
那天我被程硕打得落花流水,司机先生扶我到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