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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适才突然发难的胡轩,脸上是一种癫狂了的神情,仿佛浑然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此刻的他除却心中活着的念头,一切都黯然失。不说家业那点甜头,也不谈等着自己回去共结连理的青梅竹马的未婚,他只是想活着,仅仅如此,再无其他。
他掏出已经涨得不能再涨了的硕大,手指急切地摸索到湿润的菊洞,抵在上面,如蓄满了的弓瞬时即发。
“胡大哥,他们不把我……当人看,难道你也要……这样么?”乔风慢慢仰起一张被泪水切割得支离破碎的脸,艰难抽动的喉结,一道血淋漓的嗓音,仿佛被世人抛弃了一样的表情……
胡轩收回目光,慢慢闭上了眼,在光芒消失在眼睑时,狠狠一下插了进去。
“呃……”乔风硬生生止住了这声嘶鸣。指甲用力磕在地上,片片碎裂。身后那人每抽动一下,心就破一个窟窿,最后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身心俱痛,便用额头往地上磕去,一下一下,直至头破血流。
王世祖叹了口气,心中郁结,几步过来,抓住胡轩的头发扯起来,那根丑陋的东西划出来时没完没了地吐着乳液,男人一脚就踩了上去,指着周围的人疾声厉:“哈哈,你们还真以为自己能回去光宗耀祖,坐享其成?我今天不妨告诉你们,这药真正的解法就是被男人操烂为止!”一阵尖利的笑声中,家丁壮汉一拥而上,一时间笑尖叫不断。
狗血情节滥竽充数
在王世祖的一声令下,三个大男人被摆弄成他们这辈子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荡姿势。一时间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叮在江湖上他们的后台都是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己也是后生可畏中的佼佼,自严厉的家教和考验中脱颖而出,平时就是青楼也很少光顾,别说乱身心的那些勾当。
几个人一致望向前方不可一世的家伙,他有什么权力论断自己的生死,凭什猛整个正道为敌?这些倒是其次,自己的面子和名声才是至关重要的。
“王世祖,你可考虑过折辱我们的后果?你还想不想在汁立足?”情急之下,也只能拿出利害关系,最直接最充分的理由来阻止这场不伦不类的暴行。
“我说朋友,此话何解呢?你怎能把在下对你们的盛情款待贬成三流九教呢?我可是大大的冤枉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场巨变打断。只见突然之间,从高墙上翻进一群手持钢刀的蒙面黑衣人,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王府的家丁也伺机而动,扑上去和来者纠缠,一时间兵器相接,拳脚相交之声不绝于耳,鸡飞狗跳地好不热闹,受难的那三人松了口气,心想终于不用听从那个变态的发落了。
但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些人来意并非为了救自己,只见领头的黑衣人击落几柄利器,穿梭于刀光剑影,身影一番出神入化,扑朔迷离,竟是奔向乔风的方向。把人捞进怀里,一声口哨响起,其他人接到指令,不再恋战,纷纷飞身而去,没入黑暗里。
袭王府的一干人分头行事,聚合在山脚的树林里,见无追兵,首领才命原地休息。
乔风则被扔在地上,那群人明明刚才还为他赴汤蹈火,现在又表现得对他兴趣缺缺,确实让人想不过来。
首领瞥了脚下的男子一身青紫斑斑浊液点点,翻了个白眼,蹲下检视了他的伤势,草草敷了点药,然后扯下衣服,丢在他身上。虽然现在是天,但初的晚,依然是有些冷寒,这点衣物不过是微薄的施舍罢了。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男人无所事事,就帮他一一打通了经脉,恢复了武功,要想真正挥洒自如,还得调养一段时间,不过是情理中事,也懒得细细告之。本来他就对这个人不大感冒,特别是那一身味,也难为自己这般面不改。
乔风也不敢说什么,素昧平生,不求回报,人家把自己救出来已经算是仁义至尽了。他头都不敢抬,垂着脑袋呐呐地说:“多谢各位壮士拔刀相救,在下感激不尽,各位也不必再管我了……”
“哼,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你要我们把你独自留在这是非之地,如果再被那个魔捉了回去,不叫大家白费苦心?”
乔风一怔,缓缓抬起眼,对上男人正涵下黑巾的脸,这不是席冲还是谁,一时间千言万语化作有口难辩。
“其实我也想把你丢在这里,同大家快点回去复命,好到满楼逍遥快活去!”这不留情面的快人快语叫乔风心里一窒,“要不是盟主的遗嘱,叫我寻回你,接替武林之主,我岂会茶不思饭不想深谋远虑一月有余,还要帮你散了那些闲言碎语,再兴师劳众趁月风高把阁下……”
“遗嘱,什么遗嘱?”乔风只觉脑里一阵激荡,“难道盟主他……他怎么了?”
席冲冷冷甩开他的手,“萧盟主他中了仇家暗算,撒手人寰了。”
“是谁?是谁干的?”乔风不死心地抓着男人的袖子,一副悲痛绝的样子。
席冲渐渐也不耐烦了,刚才他躲在墙后,这人的一副贱相一身媚态早让他看了个腻,搞不懂盟主身下弟子芸芸,高手多如牛毛,比他出的大有人在,为何偏偏要选中他来继承盟主之位呢?
人人都有私心,席冲再怎样也是一介凡胎,他承认自己对乔风的态度出自先入为主的观念,但眼见为实,男人对逆境的妥协是不争的事实。再说自己家世显赫,家父和盟主乃至交,在萧竹最困难落魄的时候,席家不弃不离,从一而终,打心眼跟随萧竹,不曾有半点怨眩席家这般气度,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呢?
乔风对于萧家,一无亲无故,二无大恩大德,三无超凡脱俗,萧竹弥留之际,他正大张着腿,含着男人的那话,呻吟吐息,哼,恐怕这就是逢时来运把。
乔风正陷入对盟主的追悼以及对凶手的愤怒之中,自然不知道席冲所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还没等他感到重获自由的喜悦,随之而来的就是盟主归西的噩耗。
“那么,胡轩他们呢……”
“他们?他们几个是死是活管我屁事!”一听到这个名字,席冲就火冒三丈:“叫他们不要贸然行事,不要贸然行事,就是不听!一个二个只想抢功,这下好了,把自己也赔了进去!”懊恼地甩了甩袖子,“本来我还想不计前嫌,救出他们的,虽然要冒很大的风险,但看见他们那副恶心的样子的心思,懒得自找麻烦,惹一身的,就连你,我也不想管,要不是怕盟主死不瞑目,几大派为这唾手可得的位座得头破血流,哼,我等才不想卷入这等烂事!”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世道谁没野心,没这东西何来生灵涂炭,东窗事发,同根相煎呢?我不如在这里把话给你挑明了,你乔风,不配坐武林盟主这个位子!”
面对咄咄逼人的席风,乔风苦笑不已:“在下从来对盟主之位无半点非分之想,盟主如此看得起我,我此生足矣。他待我为子,我尊他为父,光是这般,就是在下平生之乐。在下武功不足挂齿,品行也让人汗颜,人脉有限,嘴上功夫也差得远,比起阁下当真有如云泥之别,盟主当能者居之,在下除了听从发落,便无话可说。”
快了快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席冲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里找出点言不由衷的证据。视线半天才吞吞吐吐地离开,转到他身上打量起来。
接着朝一伙伴做个手势,一壶酒递了过来,席冲接着也不喝,只是把玩:“这个地方没有水源,不能够清洗,但你这个样子怕倒了兄弟的胃口去,不如将就这酒清理清理。”一脚就踢向他的膝盖,乔风腿一弯,就跪了下去,男人顺势抬腿踩住他的背,将壶口凑进那肿成一片的:“乔大侠,志不同不相为谋,你喜于伺候男人,而我热衷被人伺候,可惜你再无资格和我把一壶酒,不如就在这里,你我割袍断义,两不相欠,席冲在此最后敬你一杯,还望乔兄笑纳了。”
一字一句如锥子刺入乔风心里,他极力忍住痛苦,牙关咬得直响,“我一直视你为知己,那天斗胆与你欢畅,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我也知道,你怎么会与我这样的臭虫蝼蚁结交,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何况席兄如此蒸蒸日上。”这些话说得如此动情,声情并茂,连席冲都听得不自在了,“我早就知道,那次你是故意将我送回王世祖身边的,毕竟我是盟主亲点,以后是你的威胁。铲除异己,明哲保身,乃人之常情,身在世俗,我乔风也不必太在意。席公子未对我痛下杀手,斩草除根已经算很好的了……”
“够了!”男人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平身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高唱宽恕,更恼自己失败的暗度陈仓。“不错,我承认自己对你居心不良,但我最后不是也救你出来了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取回自己应该得到的罢了!”说罢,便将酒一倾,烈酒汩汩滑入甬道,乔风痛得身体一震,伤口被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那种痛苦格外尖锐。
乔风紧紧闭着眼睛,似乎这样痛苦就能缓解一些,更直接的原因,是他不想看见心中倾慕的那张脸充满快意的样子,那是他痛苦的来酝极限。
更凄惨的是,乔风竟然感到体内让他鞭长莫及的变化,一股糜烂的为他所熟悉的湿热渐渐晕开在体内,熙熙攘攘的热潮如皓月当空悬在肠道,定是发作了。那东西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里,随他生老病死,暮暮朝朝,王府的铁血秘方不是凭毅力就能遏制,并非光靠药力就能剔除的,他深知自己的一辈子都会毁在这来势汹汹,遥遥无期的上。从此告别天之骄子的时光,堕入没完没了的毫无价值的消耗。纵然忍无可忍,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男根一点一点胀大,拼命撼动着紧附着自己的绳索,就像一只破茧而出昆虫,好似那在斩仙台上垂死挣扎的巨龙,却始终不得要领,随着步步逼近,尊严节节败退……男子强盛,在妓院楼,是一段佳话,于夫之间,行的是正道,传宗接代,靠的就是它,而乔风的一点异常,在别人眼中,怎么看都是字为先。
不来则已,一来就要了人的命,勃发的男根转眼就达鼎盛,粗壮壮,圆滚滚,就像只吃撑了的硕大肥虫,把密密绳索都挤出好几处缝隙,鼓出青黄不接的肉条,更是心难耐,马眼上的细铁似乎也感应到了的回光返照般的热情,抖调害,抖出不少浊液来,但大量仍旧被困在发源地,一筹莫展。
众人的眼神都被这七窍玲珑的东西给吸了去,还是席冲聪明过人,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蹊跷,伸手去扯去乔风脖子上的乳白吊坠,丢远了,那细物果然不动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此死寂。原来被席冲丢出去的那东西是块慈母,而钳于乔风玲口上的乃磁石,慈母乃铁的母亲之意,两者在一定范围内,会发生同振共鸣,席冲不暗暗发笑,想那王世祖这般鄙陋之人,竟然会有如此妙不可言的雅致,着实让人惊。
“去拾根树枝来。”席冲朝部下招了招手,就埋头琢磨男人下身的纠结去了,“王世祖一表人才,不知是受那位高人的真传,一双巧手世间罕见,这绝世魔的头衔可谓到手拈来,”用手指戳了戳,一边苦思冥想着,抬起头,见那人原地不动,不呵斥:“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