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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走近边,才看清自己要奸的对象,哈,一个怀孕的男人,可笑得很,但他还没资格质疑,找到那黑漆漆脏兮兮臭熏熏打开得有些滑稽的洞子,捞起挺立的男根,稍稍犹豫,就‘嗤’地一下插了进去,感觉就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无底洞,极其诡异。
“呃……”乔风被他煽情的一击弄醒,张开眼一看,竟然又是这种事情,心里自然接受不了,脑袋一飘,又昏了过去。男人昏迷之前盯着他的那种仿佛要吃人的目光,让汉子打了个激灵,但丝毫没有焉下去,像一根不怕霜打的烂茄子,人恶劣,他这种有上一顿没下一顿的奴隶自然不会高尚到哪里去,何况男人的看似丑陋至极,等到了里面去神仙洞矣,大汉情不自摆起胯来,比拉船的纤夫还要卖力,还要奴。
大汉自小在农村长大,树皮菜根养出来的野和狼的不同,自然被一点就通,被低贱一触就透。他的那根比山贼的还要长还要大,如同一千年萝卜头,可以干死一头牛。果然进入没好一会,身心就险恶起来,乔风的宫口已经开了不少,他很容易就长驱直入,直达玉门关,当他突破胎儿的小菊时,心中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山野村夫虽然愚昧,但山荒之地多有怪事发生,什么会说话的人参,会勾魂的精,蹲在田间小道的拦路鬼,从小纠听途说,也亲身遇到不少稀奇玄乎之事。
只是男子怀孕从来没领教过,奸胎儿更是不曾想过,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井底之蛙,数不胜数。他第一次为自己的无知而心生怨怼,一辈子做牛做马为人驱使此刻想来竟然如此愤怒。于是便将满腔烈火撒在男人身上,他疯狂地捅着身下教主的专属,感觉到无限悲凉的快意。
捅着捅着,男人的大肚子突然轰响一声,似乎内脏塌方心窝陷落,竟然忽忽乱晃,拍得榻簌簌作响。众人见状皆是惊诧。大汉倒是荡一笑:“瞧,这小东西被我插得受不了,要翻天了!”接着声音高亢:“小儿,下面的小嘴不起了,就换上面的小嘴伺候大爷不就好了么,你真笨哦!”
那小东西不知有没有听到大汉的嬉笑,蹦得越发厉害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一口咬在那人身上。那肥硕肚皮猛抖一阵,时不时凸起一块,凹出一圈,一会跑圆,一会成了个不规则的方形,接着传来乔风的铿锵呻吟,定是被疼醒,只是人脱不出昏茫只见那肚子绞起,越绞越紧,汉子的竟然被弹了出去,等他再度夺回阵地,发觉插进的换了一片天地,“哈哈,成了成了,这小家伙果然聪明绝顶,屁点大,就懂得避重就轻,吹箫取悦……”
雷啊雷啊雷啊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要多留言哦~~~如此BT~~~以至于粉碎了咪咪才想出来滴~~~~如此TB,以至于烟灭了才写出来滴~~~大汉的像铁蹄一般,踢踏踢踏,直入汁,又呼哧呼哧急流勇退,在乔风的洞里回旋标似地凶来猛回。以强壮的身躯为根本,以的刺激为后盾,经久不息,越干越猛。那胎儿尚未成熟,哪里经得起汉子的‘降龙十八插’,以免被捅破菊,只好转过来用嘴巴含弄那话,放下矜傲,委曲求全。
接生婆上去一摸,喜笑颜开:“胎位正了正了!”
庞龙也暗暗称奇,没想到自己的异想天开竟然修成正果了,不得意满满。
就在这时,乔风的身体打了个盹,穴口一开,一股半红半黄的液体泄了出来,庞龙朝婆子妈使了个眼,那人点点头两手在男人腹沟上一推,腹底摇摇坠,像波浪一样翻了翻,接着孕夫被痛醒过来。
“用力,用力啊!”接生婆急急催促,手下用劲,从上至下地推动,又一股血水伴随着男人的呻吟飙出来,盆骨处咔咔作响,胎儿已就位。
此时的乔风已成了个泪人,他咬紧牙关,屏气用力,但始终未成大器,从腹部已经能看见子宫的形状,偌大的肉袋与肚脐平齐,坠到了一个快要爆发的地步。
庞龙见状掌心按于男人胸口,往里渡气,窜进来的一股暖流,激发了乔风的斗志,也找回些力气:“呃——”乔风挺起身子,闭紧眼睛,狠狠震力,一阵凶悍的宫缩,张开的腿间拔出了婴儿的头颅,还没等众人看清,又缩了回去,乔风再度用力,这次穴口开了,胎儿的头却还在里面,没出荡又缩入。
实在没有办法,庞龙不得不在男人菊穴右下处用刀开了个一寸的口子,乔风也十分配合,一边深呼吸,一边由人轻揉下腹部,再一层一层用力,等胎头再次浮出时,接生婆急忙把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护着男人的阴部,以防切开的口子撕裂造成大出血,以后也难于缝补。
“恩——啊——”乔风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嘴唇都咬破了,滴着唾液和血,他一下一下蹬着腿想借力,腰部拱起,臀部甩来甩去,似乎想把卡在穴口处的东西给甩出来。接生婆老练至极,她捉住胎儿的脖子,轻轻扭出他的左肩,再撇开穴口,慢慢娩出后肩,把流出的脐带理顺,“快了快了,”她兴奋得顾不上擦汗,拍打着孕夫的屁股,示意他松弛下来,而那边的庞龙双管齐下,灌入更多的真气,那胎儿拒还迎,终是乖乖滑出。
“哦……”排出婴儿的一刹那,乔风感到无与伦比的舒服,而前面的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突然射出白浊,把人吓了一跳,险些把婴儿摔在地上。
但分娩结束男人的子宫依旧颤动持续宫缩,“不好,里面还有一个!”说罢将婴儿扔给庞龙临阵以待,哪知还没等她动手另外那个胎儿一下子就被乔风一个臭屁打了出来,飞往半空,幸好庞龙身手敏捷,一跃而起,将其截获。
接着朝那略小的那个的屁股‘啪’地打了一下,小家伙才喷出一口屎溅了庞龙满脸哇哇哭出来。看着右护法的窘样,接生婆忍不住笑出声来,走上去拍另外一个小孩的臀部,如果胎儿落地不哭很可能是被羊水窒息住,那老大也挨了打心头不服,一股尿就射了出来,射进老人张得桶大的嘴巴。
“哈哈哈……”两人给一旁的大汉看足了笑话,正恼怒,眼睛瞪成铜铃大,“啊……”接生婆惊呼出声,原来这两个婴儿刚生下来竟然和成年男子的一样大,众人不敢置信,个个嘴巴张得鸡蛋这么大。
“有其父必有其子。”庞龙唧唧歪歪地下了个自以为挺精辟的结论,转身取出乔风体内的胎盘,再将切口处用针线缝合,总算功德圆满。接着抽出剑,在那两人还没意识到危险之时斩立决,才一手抱一个去王世祖那里邀功领赏去了。留下满的狼藉和满地的尸体。
庞龙走在路上,越看这两个害人精越觉得不对劲,身形较大的那个竟然鼓着肚子,似乎患有什么先天的疾病,他心思一转,直接就去找住在东边那个九公主留下来的太医。
太医一看这双兄弟,就像和尚一样满口叫着罪孽罪孽。“庞护法,我劝你趁主公还不知道,赶紧将这两个孽种除去,待他们长大成人,天下岂不大乱?”
庞龙显然不赞同:“少啰唆,”将大肚子那个丢给老匹夫,“你看看这孩子,为何肚皮胀如钟鼓?”
太医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敢违逆,他先在婴儿肚皮上按了按,那小家伙闭着的眼皮动了动,似是翻了个白眼,继而哼哼了几声,又哇哇大哭,不肯让他吃自己的豆腐。
只是如此几下,仍旧找不出症结所在,太医便只好用上扁鹊的那一套,望,闻,问,切四诊法也,等他切上婴儿的脉时,大惊失,身体晃了晃,缓缓抬起头望向庞龙的眼里满是恐惧绝望,接着轰然倒地。
庞龙也被吓得不轻,他蹲下朝老人的鼻间探出手指,竟然没气了,再试了试,当确定此人已与世长辞,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
接着他又去找另一位太医,那位太医还未诊断就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而死。实在是少见多怪,庞龙受不了便以轻功连涉至小镇,找了个民间大夫,他实在好奇得很,这小家伙才出生几个时辰浑身奶味咋就让太医们魂飞西天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这位大夫还算见多识广,颇有医德,他诊了诊痛哭一番,才颤着舌头道:“公子,实不相瞒,老夫粹婴儿的脉象里探到了喜脉……”庞龙听完抽出剑准备杀人灭口哪知那人就主动撞了上来,鲜血喷了一大一小满身,那胎儿闻到血腥味竟然伸出舌头妖媚一舔,咯咯笑着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JJ像根虫?
当右护法像个僵尸木讷地出现在面前冲他高高举起白白胖胖的宝宝时,王世祖几天来的郁闷一扫而空,他乐呵呵地接过来,轻轻逗弄。
在滴血验亲确定这双婴儿是自己的骨肉后,王世祖才叫来奶妈好生伺候,又令人送来裹布和摇篮,这两兄弟生得滑滑嫩嫩乖乖巧巧实在惹人怜爱,特别是个大的那个长得特别壮实,还会哼着摇篮曲哄自己入睡,才出生不久第一口奶还没喝上就睁开了眼甚至摆弄些表情,简直让他欣喜。
王世祖一点都不觉得他们有何奇怪,他思想本来就开放,格也变态,这一次的喜得贵子让他看到征服世界的希望。只是张冰不容乐观的状态,让他很是担忧,不知道那人生出的孩子是否也像这两个小家伙一样娇巧可爱皮肤是粉粉的珍珠,屁股嫩豆腐似的可直逼皇帝的御菜?
他哄了孩子一会,就丢给奶妈照看,再吩咐了些条条款款,便提步朝张冰房间走去。
那人正在上沉沉昏睡,雪白的肚皮比前些日子又挺了不少,好似下面埋着蠢蠢动的草芽儿的薄雪。王世祖爱怜地抚了上去,就像抚摸观音菩萨的莲台那般小心翼翼充满膜拜。
然后他取出一根‘雪虫’,足有拳头粗,身如蜈蚣,百节之虫。只于张冰睡沉的时候,他才敢放进那菊穴之中,记得之前那人醒着的时候尖叫不断还夹死一只,让他心疼了好久。
那虫一触到肉壁就往里钻去,菊穴随着它的拱动颤颤悠悠,不料在它身体进去了一半的时候张冰忽然睁开了眼,眼看这虫就将死于肉壁的合力夹击之中,而那体内的胎儿似乎有所感知,赶快将食物吸入宫中,把王世祖看得目瞪口呆。
张冰一看见那人就簌簌发抖,他怕极了男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并胡乱挥动着双手,汗如雨下,气若牛喘。“啊……”突如其来的宫缩溃掉了他可怜兮兮的防守,抱着肚子哀叫着向里滚去,蜷缩着腿用膝盖顶着腹底,手指在墙上抓出一道道血迹。王某赶忙抓住他痉挛的手指,心疼地朝受伤的指头呵气:“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帮我生下这个孩子,我就放你走,我不骗你……”
张冰哪里不知道男人说的话只是怕他自残的权宜之计。心中冷得就算捂上十棉被也无济于事。他咬牙切齿像只受惊的母兽紧缩着身体,恨不得将自己陷入墙里。而宫缩不断,久久无好转,发硬的子宫割着内脏疼调害。实在受不了,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捶打腹部,王世祖一看这还得了,忙用边准备好的锁链将男人的手脚捆住,再满目怀柔,好言好语地吊着。
“王世祖……我不可能为你……生下这个孩子……劝你在我没死之前……把我的肚子剖开……把胎儿取走……”
圆润浓的指腹轻轻按着男人干裂的嘴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