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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说吧!”一等Hera走出房间,宙斯就催促Hermes。
“是,目前为止他们两人都还不知道自己是双子星转世,当然,能力,除了去年Pollux使用过的神灭外,好像也只限於Castor的神护一项!不过,”Hermes虽然不太想说,但是他还是不敢隐暪宙斯。“Ares和Aphrodite还是在Prometheus那一边…;而且,今晚,我也见到了Wotan!我劝他对双子星死心,不过他好像听不太进去的样子!所以…,要怎么办呢?”
“Wotan啊?看来他真的很喜欢Castor啊?居然这么执著…,不过,无论如何,不能分开那两个人,少了任何一个都很麻烦!”宙斯果然有些动摇,不过,只一瞬间,他又回复了平时不急不徐的模样。“没关系!你暂时不用理会他,等我下星期亲自去和他谈!你只要经常『出现』在那两人身边即可。如果对方动手,你也不用客气!”
“知道了!”Hermes摸摸鼻子,“如果有最新的状况,我会再通知您!”Hermes收线後,才又偷偷溜回了包厢中。而杰司和锐司虽然知道Hermes进来晚了,但是由於两人完全被歌剧给牢牢地吸引住,只轻轻飘了Hermes一眼,也没和他说话。
此时歌剧的第三幕已进行至渥顿和洛杰已下到地底坑道内,找到偷走莱茵少女们所守护之黄金的阿布利希;而向来以狡诈出名的洛杰,正在挑拨阿布利希试一下由黄金所打造出的隐身帽功效。这是全剧中最著名夺宝场面,更是吸引住所有观众们的全副注意力。之後三人就在沈默中,继续欣赏著华格纳著名的北欧神话四部曲中之一的『莱茵的黄金』;直到终场。
“Bravo!”当演出终了之时,安可声此起彼落的从整个剧场四处响起。而锐司和杰司则也是忘我的尽情鼓掌!而正当三人期待主角再度出场时,身後的包厢门却被悄悄地推开。Hermes回头一看,原来是奥丁自行进入了这个包厢。
“咦?这不是费雪斯先生吗?”Hermes立刻故作亲热状的向奥丁走去,再怎么说,今晚这个包厢的主人是他嘛!特意来到奥丁和锐司、杰司两边的中间,想让奥丁自己知难而退大概是不可能,但起码可以争取点儿时间,Hermes心中早已万分戒备了!
“嗯!我…只是想请问,两位Mildred的侄儿,是否愿意和在下一起喝杯饮料?”奥丁像是故意忽视了Hermes的存在,直接对他後方的锐司和杰司提出了邀请。奥丁当然知道,只邀请锐司的话,是根本行不通的;如果是双子星,那么只有从两人同时下手了!
“嗯…,”锐司沈吟了一下,看了看杰司。杰司看出锐司似乎也想从此人身上找出那个奇特的『梦』的线索,但是又不愿让Hermes牵扯进来的心意;於是杰司就代替锐司,婉拒了这个邀请。
“承蒙您看得起,不过,今夜的时间已有些晚了!我们得早些回我们在此的寄宿家庭了!真不好意思!”杰司很客气的说明,不过看见奥丁明显的失望和锐司眼中的困惑,杰司才又笑著说:“如果您下周一下午有空的话,倒不妨和我们一起喝杯下午茶!”
“嗯!那么…就这么办吧!”奥丁点了点头,“下星期一下午四点,我们约在那儿见,对两位比较方便呢?”
“那么就在玛丽恩广场的Metropolitan好了!”杰司说完,就轻轻越过Hermes,趋前和奥丁握手道别,自然,锐司也照著做了;最後,奥丁才主动向Hermes伸出手来,向他道别,不过,大家都看得出来,表情仍是十分的不情愿…。
Hermes倒是没计较,反正就算没邀请他一起去,他还是知道了地方和时间嘛!况且他还能大大方方地送两兄弟回家,他就不信奥丁能把他从两人身边『赶走』…。
送走了奥丁,三人才开始有说有笑的准备打道回府。Hermes很识相的完全没提起下周一两人和奥丁喝下午茶的事,这倒让锐司和杰司松了口气;到底两人还是年轻,脸皮薄,想到对方来Hermes的私人包厢邀自己兄弟,却撇下了主人没邀请…,两人心上总有个疙瘩。
“今晚,谢谢你的招待…!改天我们请你再一起去听音乐会好了!”到了施尼茨勒家的门口,下了车的锐司这么说。
“嗯!好啊!下周一晚上我们一起去奥林匹克公园好了!那儿正在举行Sommerfest,有Munich
talent的现场演出,之後还有烟火表演喔!”Hermes随口又提出了一个节目,真让锐司相当讶异,看来这人完完全全是个彻底的文艺爱好者哩!而且,更让锐司惊讶的,他自己说他也是头一次来慕尼黑,不过,却对这里十分了解,真叫人费思量!
“听起来不错!”杰司对这种户外的活动十分感兴趣,“那么我们就下周一晚上再见罗?”杰司很爽快的答应了。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虽然Hermes十分开心的说著,其实心里正在偷笑,大概用不著等到下周一吧!他一定会『提早』出现在两人身边啦!谁叫他有任务在身嘛!“我会在同一个时间来接你们!晚安!”说罢就向两人点头致意後,关起了车窗,驱车离开了施尼茨勒家。
而在位於三楼的房间中,站在窗边看著Hermes的黑色BMW735i离开施尼耶勒家的派乐丝和沃尔夫,则是相当的不高兴。
“这个该死的小偷,居然堂而皇之的出入这里…,他以为有宙斯帮他撑腰,我就不敢动他吗?”沃尔夫恨恨地说著,他最不能平衡的是,居然锐司会毫不在意的接近Hermes,但是一看到自己,就露出憎恶的神情…。虽然他更喜欢用『强迫』的方式做,以欣赏自己爱人屈辱、不甘心、受伤的眼神,但是,他更气挡在中间的杰司和Hermes…!尤其是杰司,明明是和锐司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却以和锐司完全不同的气势,寸步不离的守著锐司,防卫的十分彻底,让沃尔夫从三天前的party後,就无法再靠近锐司…。
“对了,你的人…,失败了?”派乐丝像是毫不在意沃尔夫方才的话,反而谈起了另一件事。“为什么?你不是早就调查过,那种小角色,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嘛!”
“没什么,只是让手下的那些小喽罗先累积些火气啊!不然,他们那有同仇敌忾的心?”沃尔夫淡淡地说。“反正,这儿也不是适合动手的地方啊!”
知道沃尔夫的言下之意,派乐斯突然主动吻起了沃尔夫,而沃尔夫虽然也回吻了她,不过,还是相当的公式化,不太热烈。
“你还是这么冷淡…!”小小年纪的派乐丝,说话的口气却十分的老气横秋,充满了哀怨之意。“我就…不行吗?”
“说什么傻话!…”说毕,沃尔夫主动的揭开了派乐丝的连身洋装,让派乐丝全身赤裸的沐浴在月光中。“你是我的公主…!”一连串的轻吻不断地落在派乐丝如雕像般的白色身躯,让派乐丝小小的双手不停地颤动著,顺著沃尔夫一路向下的唇,最後插进了沃尔夫灰色的长发中。
“好…!嗯!”完全还没发育的派乐丝,却发出了让男人著实迷恋的甜美呻吟;随著她声音的高低起伏,沃尔夫更是毫不客气的,将她小小的身体放在窗台上,用手指撑开了她尚未开启的花蕾後,就一股作气的直进插了进去!
“啊!…”完全没有经过爱抚的下体,升起了像是被火烧著一般的热烈痛楚,自她的身体下部瞬间扩散到全身。但是她没有抵抗,反而更用力的攀住了沃尔夫的双臂,好让沃尔夫刺得更深。“再让我…更痛苦!让我…成为你的人…!”派乐丝喘著气,但眼中散发出了更深的热切欲望,让站著的沃尔夫,顺势将她整个身躯抱了起来,两人就这么站著做了起来…。
小小的派乐丝将双手环著沃尔夫的颈子,而她的声音更像是如梦似幻:“我爱你!…别离开我!”苍白的月光,更增添了地上还律动著的,属於影子的晦暗与邪气。
“乖!”沃尔夫只顾移动著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查觉派乐丝眼中闪烁的泪光。“你…可是我的…最佳…帮手啊!我怎么会…离开你呢?”边说边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我…爱你!”派乐丝颤抖的声音,回汤在黑暗的房间里,更凭添了淫靡与诡异之感!
而回到房间後的锐司和杰司两人,则是在匆匆梳洗後,早早地上床休息。虽然第二天是周六,锐司早上不用去s电和台北做视讯连线,但是体贴的杰司知道锐司每夜都无法好好安眠,於是特地只给了锐司一个长长的甜吻後,就将锐司搂在怀中,一面轻轻地抚著锐司光洁的背部,让他早些成眠。
“杰!…我想回家!”锐司很苦恼地说著。“我…不想一直在梦中回到过去…;不管艾克萨斯是我,还是你的前世,我都不愿意再看见了…!”
“…好吧!那我下周一就立刻confirm瑞航,我们下周四就回家!不过,现在,”杰司除了一贯对锐司的宠溺之外,似乎也有些心绪不宁的样子;只是他还是隐藏的很好,完全不想让锐司也为他担心。“你还是乖乖睡。我…,也会一直陪著你!”杰司边说,边又吻了锐司的额头一下,“就算是梦里,我也不会放开你!”
听著杰司深情的话语,锐司心头一暖,微笑著说:“我知道了!…谢谢你,杰!”安心的闭上了双眼,锐司再度进入黑暗的梦境。
“各位,就是现在!我们冲进去!”艾克萨斯一声令下,身後约六、七十名身穿黑色党卫军队员,个个手执汤姆森冲锋枪或是M1卡宾枪,跟在手持点45勃朗宁手枪的艾克萨斯身後,个个奋不顾身,如同有金钟罩护身般的冲进了汉斯尔包尔旅馆,开始对旅馆内展开了疯狂的扫射。四散的子弹,像是不张眼般的尽是往大厅中的人们,无论是客人、身著褐衫队制服的冲锋队队员、侍者还是木制的家俱、装璜,全都没能逃过被穿透的命运。
“这是…?”杰司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还没问出口的问题,被锐司一下子就道出了答案。
“1934年六月卅日的Night of the Long
Knives—长刀之夜,希特勒巩固他政权最重要的一次血腥大清洗…!”锐司哽咽地说出了正确的时间。
“锐你…怎么知道?”杰司十分讶异。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只是…,我就是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这就是希特勒杀掉褐衫队的头子,那个曾助他一臂之力,夺得德国总理之位的罗姆?贝尔的现场!”锐司抱著头,不想再看,可是他很清楚,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你们这一小队,跟我来!”艾克萨斯一手护著希特勒,一手持枪,边向身後的党卫队员发出了命令。
只见他们悄悄地上了二楼,来到位於走道尽头的房间外,摆好了姿势;在艾克萨斯一声令下,就撞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眼看房内冲锋队的首领罗姆、西里西亚冲锋队队长海因斯及他们的男宠们一个个都还因前夜的狂欢而沈睡未醒,希特勒亲自下令,将海因斯及其他人立即押到旅馆外就地枪决。至於才刚醒来就发觉自己已被五花大绑的罗姆?贝尔则被希特勒痛斥一顿,然後也被拖出旅馆,带回慕尼黑的施塔德尔海姆监狱。
当行动乾净俐落的完成之时,锐司和杰司才从紧张的心情中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