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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他们不但没展开一场争斗,反而有意无意的回避,双方竟然没有在任何公开场合碰过面。
如是这过了几年,大家也淡忘了南宫少天和凤家的恩怨,就连少天本人也以为事情已经彻底告一段落,他跟凤飞扬亦缘尽於此。直至那一天……
「投降吧,白虎君你的同党已经被一网打尽,你现在投降还可留你一命,否则在下只有带你人头回去覆命。」南宫少天手握昊天剑,冷冷地盯著眼前已成困兽的钦犯。经过连日的激斗,白虎君的手下死的死,擒的擒。但最重要还是拿著眼前的首恶,否则一切的努力都会白费。
「可恶……」白虎君亦自知不是南宫少天的对手,可是要他束手就擒,他真的不甘心啊!
只见白山君怒吼一声,转身就往地形险峻的山峰逃去。南宫少天想不到他还不死心,不禁微微一怔,步伐於是稍为落後了些。
「白虎君!你跑不掉的!啊!」山路迂回,好不容易才追上了,南宫少天正想手刃这冥顽不灵的凶徒,但想不到等著他的,却是他多年的梦魇。
「你来迟了。」青年脸如冠玉,白衣如雪,背负金弓,腰缠银鞭,傲然挺立於崖上,手上执著一个染血的包袱。
「是你……飞扬……」南宫少天怔怔地看著眼前人。
多年不见,当日的稚气少年今已经长大。凤飞扬身量比六年前拔高了不少,但却更为瘦削。昔日亲切爽朗的气质蜕变成冷若冰霜,就连那清脆甜美的嗓音,也变得清冷。可是……骤眼看去,还是像个易钗而弁的美女。
凤飞扬见他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脸上忽然一热,忍不住恨恨地撇过脸,冷言道:「南宫大人,飞扬二字不是你叫的。」
淡淡的一句话,已令南宫少天彷如中了一拳,胸口登时一窒。
「说得是,在下应该称你为凤公子才对。」
「言重了,我们根本没有称呼对方的必要。」
又是一记重击。南宫少天苦涩一笑,无言以对。凤飞扬也默不作声。
过了片刻,气氛有点尴尬。南宫少天自忖比凤飞扬年长几岁,总得拿出点风度出来,於是率先打破沈默,没话也找些话说。
「咳,听说上月初五是你二十岁生辰?」
「那又怎样?」
「呃……不怎样。」南宫少天不禁暗骂自己笨。说这些干吗?难道在此时此地祝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於是二人又继续相对无言。
「你怎知我生辰?」今次先开口的是凤飞扬。
「那是江湖上的盛事呀。那天凤老爹宣布以後让你脱离父兄独立行事,江湖上又多一位名捕,凤家有了你这新力军,简直如虎添翼。」南宫少天理所当然地说。
凤飞扬却脸色一沉,冷冷地说:「你倒挺关心我凤家。」
这是什麽话?飞扬在怀疑他想对凤家不利吗?南宫少天不禁生气:「这些年来在下从没兴过报复之心,自问对凤老爹亦没半点不敬。」
凤飞扬一听,大怒:「你做出这种事,还敢心存报复的念头?我还没找你报仇呢!」
「你还要向我报仇?你们凤家也别欺人太甚!」南宫少天直气得跳脚。
「我家怎样了?」凤飞扬也抽出银鞭。
想起自己当年所受的冤屈,南宫少天几乎想骂脏话,可是一看到飞扬气苦的脸,想起当日梅林相遇,唉,自己一时糊涂,也不能说没有责任。
「好吧,算我不对。」
「哼,本来就是你不对。」
「飞……凤公子,你怎会来这偏僻的地方的?」南宫少天忍气吞声,把话题转到另一方向。
「废话。难道你来得我来不得?」
「呃……不是,不过,我来是为了办案。」咦?难道飞扬也……
南宫少天一怔,这才注意到他正在追捕的要犯,已经伏尸在凤飞扬脚下,而且身首异处。
「你杀了白虎君?」
「此人乃是马贼,已经屠杀了好几条村的村民,难道不该杀吗?」凤飞扬冷笑道。
「该、该杀。」可是白虎君是他的追捕多时的要犯呀。按江湖规矩凤飞扬不合横加插手,抢去他将要到手的猎物。
「那还有什麽问题?」凤飞扬斜睨著他,嘴角勾起一个挑衅的笑容。
「……没问题。」算了,这也许是飞扬第一次单独办理的案子,不要扫他的兴。南宫少天只好摸摸鼻子,认句晦气。
只可惜他的好意没人受领,凤飞扬只是冷哼一声,拿著包裹著白虎君头颅的包袱,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宫少天也好脾气地没计较,可是……
黄河渡口。
「咦?飞……凤公子,这麽巧啊?」
「不好意思,翻江蛟的人头我带走了。」
四川府衙。
「呃?今次又碰到你了?」
「哼,知府贪赃枉法的证据已在我手上。」
黑风山寨。
「……」
「山下的喽罗全被你解决了吗?辛苦了。可惜只要黑风寨寨主在我手上,这单案还算是我的。」
一次、两次、三次,都算了。可是四次、五次、六次……
他南宫少天可不是圣人。
「你是故意的吧!」每次也功亏一篑,难怪他气得跳脚。要是南宫少天还是当年那个靠赏金过活的小捕快,还真给他害死了。
「废话。」凤飞扬丢他一个白眼,彷佛在骂他是笨蛋。
南宫少天更加火冒三丈。
「你处处与我作对是什麽意思?」
「我喜欢,就这个意思。」
「你喜欢……」南宫少天气得发抖,「难道你真非与我为敌不可吗?」
「哼,你年纪不老,怎麽脑子就不管用了。」凤飞扬淡淡一笑,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过,我们一辈子也是敌人。」
一阵急气冲心,南宫少天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哦?那你又能怎样?」凤飞扬不痛不痒地说。
「听好,我下一个目标的长白山的双魔。我们一决高下吧。」
「好,谁先把犯人制住,谁就胜了。」
* * *
一个月後。
「南宫少天,大魔已经在手上了。你认输吧。」
「哼,二魔也在我下手上,怎见得是在下输了。」
「好!那我们再比!」
两个月後。
「凤飞扬,独行盗已经被在下的人擒住了。」
「姓南宫的,你好卑鄙!一路引我走错路,还邀人帮手。今次的比赛不算数!我们再比!」
三个月後。
「南宫少天,猛虎寨的人已经投降於我,你今次输了。」
「姓凤的!你竟然在上山的路上设陷阱?你想杀掉我啊!」
「哼,兵不厌诈。」
「我不管!再比!」
凤飞扬与南宫少天的赌赛就这样一直互有输赢,但在双方不认输的情况下持续下去。而这事没多久就传遍了江湖。只是很奇怪,不单凤家的家长没管束飞扬。就连当今圣上凤骁也只眼开,只眼闭。任由他手下两名大将胡闹下去。既然天下最大的凤骁也不管,其他人自然也不敢管。久而久之,众人,包括两位主角也认为他们的赌赛会就这样比下去,他们的关系也永远这样的纠缠不清,耐人寻味……
幕後花絮:
LCY:吁。。。。。。终於把少天和扬扬的前尘交待清楚了。
少天:你还有脸说。你竟然揭我的私隐,这是我永远的痛啊。你写之前有徵求我同意吗? (大怒)
扬扬:就是就是,作者把这些旧事掀出来干什麽?我最恨人家当我是女人了,你还到处给我宣扬!(也大怒)
少天&扬扬:总之,作者就是可恶!
LCY:T_T 你们现在倒同声同气了。
少天&扬扬:呃--谁跟他同声同气啊! (脸红)
少天:是你学我说话啦!
扬扬:谁学你啊!我自己跟作者说不成吗?
少天&扬扬:是你不对啦。
LCY:这个、你们别吵了。 (你们还要成为一对啊,怎麽老是吵架呢。)
少天&扬扬:闭嘴!我们吵架,作者不准插花!!
LCY:。。。。。。T_T
在凤老爹七十大寿寿宴结束後的第二天,缅怀往昔至喝得酩酊大醉的南宫少天一觉睡醒,就看到他的好兄弟西门仪。
「你把我带到什麽地方?」南宫少天皱皱眉头。
西门仪挑一挑眉,耐心地解释:「你看看这……破烂的佛像、遍地瓦砾、厚厚的灰尘,还有密集的蜘蛛网。一看就知道这是间-破-庙。」
「我当然知道这是破庙,我是问你带我到这儿干什麽?」
「你在凤家的梅林喝醉了,我好意把你救回来。」啧,真是一个不懂感恩的家伙。
「这个我也明白,我的意思是你为什麽不给我找一间客栈?」睡得腰酸背痛的南宫少天白他一眼。
「客栈?!」西门仪怪叫一声,「客栈要钱的你知不知道?万一你醒来不认帐,我岂不是亏大了。」
「死钱鬼,没义气。」想起上个月西门仪一掷千金包下倚红楼,只为与某花魁共渡一宵,南宫少天就深悔自己误交损友。
「我好歹把你救回来,没让你在梅林丢人现眼。」西门仪委屈,他把烂醉如泥的南宫少天搬来也花了很大力气好不好。
一言惊醒,南宫少天想起梅林可是去凤府的必经之路。
「我醉卧梅林的事还有谁知道?」
「目前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西门仪笑吟吟地说。南宫少天总觉得他的笑容很刻薄,有著浓浓的计算的味道。
「那怎麽才能永远只有你跟我知道?」南宫少天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嘛,有一件案子,需要你的帮忙。」西门仪的笑容更深,也更奸诈了。
* * *
南宫少天不情不愿地来到燕京衙门,一踏进公堂,劈头就跟他的小冤家打个照面。
「你怎会在这儿的?」凤飞扬的手指几乎直截到南宫少天的鼻子。
「哼,你以为我喜欢来啊。」南宫少天冷冷地拂开他的手。
西门仪连忙插在二人之间,制止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
「你们不知道吗?这件案子要我们三人合力办理。」
「你说什麽?!」二人齐声尖叫,威力之大直轰得西门仪两耳生疼。
「西门仪,你事先没说过要跟他合作的!」
「你们现在知道不是一样吗?」
「你想也别想,我不会跟他合作。」
面对语气如出一辙,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二人,西门仪唯有拿出圣旨。
「看,事态危急,皇上特准本公子自行调配人手,你们敢抗旨吗?」
「抗旨就抗旨!谁怕谁啊!」南宫少天狠狠吼回去。凤飞扬略一犹豫,也不甘示弱地撇撇嘴。二人摆明不把那明黄的绢纸当一回事。反正只要不涉及那个人,凤骁是很好说话的。
「哦,这样啊。
」西门仪看看南宫少天,又看看凤飞扬。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笑,神神秘秘地向後者说:「凤公子,你知不知道昨晚我们的南宫大侠在哪儿渡夜了?他……」
凤飞扬还没反应过来,南宫少天已经飞身而上,一手掩住西门仪的嘴,一手将他拉到一角。
「钱鬼!你答应过我什麽?」
「哎呀呀,南宫大侠,你又答应了我什麽?」西门仪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南宫少天气结也拿他没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