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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少天一听,英挺的脸轰一声涨得通红。
「是你解的吧,果然不出本公子所料,就知道你们会搞出事来。少天,你要怎麽谢媒啊。」西门仪哈哈大笑,放下心头大石。当日他还以为自己一时失算,害得好友自尽,几乎没一道跳下来赎罪呢。
「你疯言疯语说什麽?!谁告诉你飞扬他、他中了那个?」
「嘿嘿,你还抵赖吗?我老早搜集情报,千面人浑素不忌,又喜欢用药,既然飞扬失手被擒,当然……呃……」西门仪乐极忘形,待惊觉失言,已经太迟了。
「西门仪……」南宫少天感到太阳|穴在突突地跳。那时飞扬情况危急,只要他来迟半步,後果可不堪设想。而这一切,那该死的钱鬼是一早预料到的,但他竟然不早说……
「我是故意给你机会,可不是见色忘义啊。」西门仪急急解释,可惜越抽越黑。
「见色忘义……难怪你天亮才出现……」啪勒一声,南宫少天的理智线断裂了。
「这个……少天……咳,时候不早了,我们不如回去了吧。」西门仪转身欲逃。
可是……
「西门仪!我要杀了你~~」
** *
一个时辰後,天色大放光明。
南宫少天等三人稍事休息,吃过早点就会离开这个深谷。而他们的早点……正是凤飞扬继半焦大雁後另一杰作,黑炭老鹰。
看著那团黑漆漆,硬邦邦的物体,西门仪觉得很哀怨。少天已经把他的勾魂眼打成熊猫眼了,飞扬还想毒杀他?也太狠了吧。
「我说飞扬啊,不是你的手艺不好,但骤然跟你俩重逢,我兴奋得吃不下。所以……把我的一份给少天吃行不行?」
说完了等个半天,就是没人理他。不是吧,少天小气就算了,怎麽连家教森严的凤家小公子也这样不分好歹?他西门仪怎麽说也是来救他们的耶!这两人竟然连一句谢谢也没有,还一副被人欠了几百万银子不还的样子。
看著凤飞扬那丧妣考似的脸,西门仪实在无法理解。正当他想开口问个明白,身畔忽然射来一道驱逐性的目光。
好好好!死少天,你比我还要重色轻友。
「咳,我去看看绳子稳不稳固,你们慢慢聊。」西门仪反瞪一眼,但也合作地给这对恋人一点私人空间。
成功驱走了西门苍蝇,少天轻轻在移到情人身畔。
「心情不好?」
凤飞扬默默摇头。
「气钱鬼破坏我们的好事麽?我已狠狠教训他了。」见情人神色黯然,南宫少天悄悄凑到他耳边说:「难道你怕我反口不认帐?放心,我答应了一定做到。你要在上面是不是?回去之後,一定让你做。」
凤飞扬的脸不由得一红,但旋又叹息一声:「我们要回去了麽?」
「是呀。你不喜欢?」
「少天,你说过我俩就此在这儿定居的……」
「可是,现在可以回去了呀。难道你宁愿留在这儿?」
「留在这儿也没什麽不好啊。」
「呃?飞扬,你真的不想回去?」
「要是我要留下来,你肯不肯陪我?」凤飞扬眼神出奇地认真,半点不像开玩笑。
南宫少天错愕了半晌,终於轻轻说∶「飞扬……我们除了彼此的爱人,还有别的身份,我们是别人的儿子,是人家的兄弟,是朝廷的重臣,有时候,不能太任性。」
说的也是……少天上有高堂,自己的父母也年迈了,怎能骗他们,让他们饱嚐丧子之痛。凤飞扬黯然低头,但尖尖的小下巴随即被抬起来。
「我明白,我什麽都明白。」南宫少天把脸贴近飞扬。二人的额角、鼻尖轻轻相抵,瞳孔映照著彼此的身影。
「我娘年纪虽老,但很明理的。小弟两年前又给家里添了对龙凤胎。所以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委屈。」
「不是这麽简单的……」挣扎,但旋又被抱紧。南宫少天的气息包围著他,凤飞扬把脸枕在那结实的胸膛,可以清晰听到一下一下令人心安的跃动。
「我知道我知道。」南宫少天轻拍著情人瑟缩的背,软语道:「凤老爹对我有点误会,但世上没有解不开的误会。」
「可是……」
「我不会让你为难。」言下之意,就是凤家给他难堪,为了飞扬,他也逆来顺受。
凤飞扬焉地红了眼睛,紧抱著这个男人,哽咽著说:「少天,我害怕。你能答应,无论发生什麽事,也不後悔爱过我麽?你答应好不好?」
「我答应,我什麽也答应。我还答应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你,永远守候你。」南宫少天吻著飞扬的微红的眼,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 * *
几经辛苦,三人终於回到崖上。回首那一片白茫茫、深不见底的山谷,少天和飞扬也感到彷如隔世。这与世隔绝的环境造就了他们,他们还一度以为这儿就是他们一生归宿。没想到世事瞬息万变,转眼他们就要离开了。
「我们可以再回来啊。」见凤飞扬一脸失落,南宫少天连忙安慰道:「只要编根长绳就,我们随时可以回来缅怀一番。」
凤飞扬犹未回答,西门仪已经在远处催促了。跟这对小情人不同,他西门大公子最怕就是宁静,恨不得可以早点回到他偎翠倚红的金粉世界。
少天气煞:「这不就来了吗?你催什麽啊催!」
西门仪正要回嘴,一头雪白的信鸽突然灵活地落在他的肩膀,鸽足上还缚了一个小竹筒。
展开竹筒内的信笺,西门仪看了一眼,又看看南宫少天。
「噫,你大舅子刚到了在山脚下。」
「什麽?」
「飞扬的大哥。」
「我哥?他怎来了?」凤飞扬一阵头痛,没想到这麽快就来了。
「我猜飞扬的哥也跟我一样,想来替你收尸吧,因为你们的死讯已经传遍整国了。」
「什麽?」二人吃了一惊,才几天耶,已经传开去了?
「嗯,连遨游四海的彦,和行踪飘忽的北冥都已日夜赶程来了呢。」一边说一边看著下属送来的讯息。忽然,西门仪的眼睛睁得老大,满脸同情地抬头盯著凤飞扬。
「怎、怎麽了?信中写了什麽?」凤飞扬涌起不祥的预感。
「它说,凤老爹和老夫人悲痛之馀,深恐爱子在泉下孤单寂寞,正筹备冥婚,日子和新娘人选都定好了。」
* * *
晚上,如归客栈。
「少天,别踱来踱去好不好?我眼睛都花了。」西门仪托著腮,打著呵欠,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怜他被迫陪了南宫少天半天,快要闷死了。
「唉,飞扬去见他兄长,你跟著去也不方便呀,他又不是故意丢下你。」摇摇头,看不出少天一个大男人竟比个小妞还要缠身。
「已经去了半天,有几百个兄长都见完了吧?怎麽还不回来?」闻言,南宫少天非常暴躁。他本不愿让飞扬一人离去,二人的事就该一起面对嘛。但飞扬死活不行,非迫著他在客栈等不可。越等下来,他就越发感到不安。
「见完老哥,自然也要回家一敞。他说了今晚会来找你,你急什麽?怕他马上就跟新娘子洞房?安啦,凤家是大户人家,规矩甚多,就是飞扬急色,也不能这样草率的。哈哈……哎哟……你干吗拿花瓶砸过来!砸烂了要赔的耶!哇……我走了,你不要丢,这个三彩马很贵的……」
说毕,西门仪溜得比什麽都快,南宫少天只好恨恨地罢手。
* * *
西门仪离开後,南宫少天继续苦苦的等,直等到三更时份,才看到凤飞扬的身形。
「飞扬!」
「少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二人情不自紧紧相拥。
「家里没事吧?」
闻言,凤飞扬身子一僵,微微摇头。
「你把我们的事跟家里说了?」南宫少天担心他受了委屈。
「还没。」凤飞扬低声答。
「不要紧。改天,我跟你一起去说。不用怕啊。」南宫少天拍拍飞扬的肩,但後者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飞扬……」
南宫少天本想再问冥婚的事解决好没,但凤飞扬忽然抬起水漾的杏眼,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说:「少天,抱我上床。」
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 * *
幕後花絮:
LCY:嗯,又到万众期待(?)的H时间了。到底这对小冤家做不做得成呢?我们让主角发表一下意见。少天,扬扬,你们现在心情怎样?
少天&扬扬:别那麽多费话!快说!今次谁在上面?(紧张ing)
LCY:……@@bbb
软罗帐里,弥漫著淡淡的香气。
那是凤飞扬从梅林带来的一缕梅花清香。
小别的二人腼腆地对坐,彷如新婚之夜,兴奋但又无措的新人。
「你、你还等什麽?」凤飞扬的外强中乾的声音从帐里悄悄的传出来。
「呃?在等你呀。」南宫少天尴尬地答。
「等我?」一惊,凤飞扬羞赧地低头:「不不,不要等我。」
咦?不是吵著要在上面吗?怎麽这会子又怯起来了?南宫少天大奇,但此等讨打的话还是不说为妙。那回事嘛,就由他作主动好了。
想著想著,南宫少天将手挪到凤飞扬腰间,轻轻使力,把他拉到怀里,煽情的夜由一个温柔的吻开始。
二人唇瓣紧密重叠,舌尖温暖地缠绵在一起。热吻之际,少天悄悄的把飞扬的衣衫一件件解下,最後只剩下贴身的小衣。
「怎麽了?」身畔的人突然静止不动,凤飞扬奇怪地抬起湿润的眼睛。
南宫少天只是笑,眼神彷佛鼓励著些什麽。
凤飞扬脸上一热,双手羞怯地移到南宫少天的衣襟,慢慢解开衣扣。深蓝色的袍子褪去,露出成熟,肌肉感十足的躯体。
看著飞扬羞涩的神态,南宫少天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麽?笨蛋!」凤飞扬大嗔,扬手想给那可恶的家伙一记耳括子,但不知怎地又打不下去。
南宫少天笑了笑,像是很安慰似的亲了飞扬一下,又将头埋入他的鬓边,戏谑道:「舍不得?」
凤飞扬不语,以双腕勾著少天的颈项,粉脸在他的脸磨蹭了几下,忽然在耳垂轻轻一舔。
感觉到南宫少天的身体猛地一震,凤飞扬笑了,舌尖慢慢向下移。
耳朵後方、下颚线条、喉头、锁骨的洼陷。全被温暖的小舌舔舐。湿润的舌头,麻痒的触感,让南宫少天的背脊起了一阵战栗,连气息也粗重起来。
感觉已到了极限的人男人使劲一拉,二人一起倒在丝被上。
「褥子下面有那东西。」仰卧著的南宫少天低声提示,伏在他胸膛的人儿一怔,撑起上半身,杏眼闪著疑惑的光茫。
「什麽东西?」凤飞扬轻问。
「咳,那个凉凉滑滑的油膏。」虽然看不见,但南宫少天肯定自己脸红了。
凤飞扬又是一呆,接著慢慢的笑了,笑得倒在少天身上,笑得冒出泪水。
「喂,别笑了。」男人抗议。可还没说完,身子突然一翻。瞬间,两人的位置上下交换,进变成飞扬仰躺在被子上。
凤飞扬眼角泛著感动的水气,无声地凝视南宫少天,默默地挑逗著他。
「不用感动得让回我啊,是我答应你的嘛。」少天一笑,抱著飞扬一个翻身。上下的位置又换回来了。
「不,今次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