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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较男人的面子问题,我承认自己精力体力欲望都比不上那个龙精虎猛正值青春期需求过人的家夥。
“不玩了。”我成垂死状半陷进柔软的鹅绒床垫里。
“你也太没用了吧,”陆风端详著我的面如土色,“晚饭都白吃了。”
“我这种高级知识分子是专门从事脑力劳动的,这种重体力活哪吃得消啊。”
“这就叫重体力活?我的那个……会很重吗?”
“下流也要有个限度……喂,不要闹……我好累……”
“再一次就好了。”
我磨牙:“自己解决!我手快断了!搞不好从此双手俱废以後只能用脚写字……”
“手酸啊?真可怜。”假惺惺,也不看是谁害的。
在被子下被他握住手熟练地按摩,一舒服就忘了该对他疾言厉色。
“小辰。”
“恩?”手掌,手腕,再到手臂……恩,好……再用力点……我索性全身放松了准备这麽享受著睡过去。
“我想要你。”
“又不是没做过。”我迷糊地,“突然这麽客气?”
“不是以前做的那种,”他笑了,“我想抱你。”
“……”睁开一只眼睛茫然发呆,“抱……怎麽抱的?”
我一直以为最了不起的就是用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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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家里终於有宽带了。
昨天电信局那个倒霉蛋打电话来的时候蓝蓝无比恐慌地:“啥?今天要拉宽带?不行,我家电话坏了(那你现在在用的是什麽呀!),一直都是嘟嘟嘟(什麽叫嘟嘟嘟,忙音好不好
),然後就没信号……”
倒霉帅哥默了会儿:“那是我们在调整你家线路。”
接著问地址。
“我家啊……在五楼啊。”
“……哪里的五楼。”
“咦?哦……就是XX路和OO路之间的……”
“……XX路在OO路对面,中间是马路。”
“哦,是麽?”事实上某蓝对於偶家地理位置已经完全迷惑了。
最後约在XXX广场见。某蓝开始穿衣服,梳洗打扮,戴隐形眼镜戴耳环……
同时那倒霉蛋在广场的寒风中颤抖。
XX分锺以後终於出现在广场上茫然四顾了一圈的小蓝开始打电话给负责人:“我是XXX,没看到XX……”
旁边一个坐在机车上咬牙的帅哥突然说:“我就是!… …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拉完宽带之後。
“你试看看……没问题吧?好,那我走了,有事再联系……”
“等等!!线路什麽时候会被掐掉?”
“为……为什麽要掐掉?”
“不是说20号才开通吗?今天是13哩,那这几天应该不能用才对。”
“…………拉好了你用就是了,反正我们从20号才开始收费。”
“不对!明明说好是20号的!要等20号才能……”某蓝不屈不挠。
倒霉帅哥青筋暴跳:“都,都说了你用就是,又不收你钱!!”
有时候……自己也会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
“不是以前做的那种,”他笑了,“我想抱你。”
“……”睁开一只眼睛茫然发呆,“抱……怎麽抱的?”
我一直以为最了不起的就是用嘴而已。
“我教你就好。”陆风想灌人迷魂汤的时候就会特别卖力,吻得技巧高超得不行。
我正被弄得没法思考的时候,一个未曾想过的地方突如其来地刺痛。
“痛!”我毫无准备地惊恐挣扎了一下,“什麽东西?好痛……快拿出来……”
“别怕。”他笑的蛊惑,“现在只是手指而已。”
我触类旁通,总算明白过来了:“不行,不行……我不要这样,你快出来……”
“不要紧张,用了润滑剂就不痛了,我慢点来就是。”
“不要!”我斩钉截铁,“绝对不要……我不做了,你放手。”
好歹我也是个什麽都不缺的大男人,谁会愿意……被插啊。
想想看,根本不具备相应功能的地方,要它容纳那麽个体积可怕的东西……
“小辰。”陆风慢慢拧起眉毛。
我看得出他不高兴了,想努力讨好著弥补:“这个等以後再说……今天我先用嘴帮你好不好?”我是真的觉得害怕,想象里那样的Zuo爱方式跟杀人都没什麽区别了。
“你怕什麽?”
“我……”我怎麽会不怕,换成你被人OOXX难道你不怕。
陆风半强迫地压上来,不由分说堵住我的嘴唇,大手探到背後往下滑,手指强硬地要攻进去。
“不要……”我手足无措别开头,“以後我们再这麽做好不好?给我点时间准备……”
“哪来这麽多废话,”他不耐烦地,手上力道一点也不放松,一个指节进去就不适得全身僵硬,我勉强忍耐著不推开他。
又补上一个手指,我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要了陆风,不行……很痛。”
“没事的,忍一忍就好。”
我咬住嘴唇不再说话。
怎麽可能……会没事。
一阵冰凉,是他挤了堆润肤露进去。所谓的润滑剂,除了凉飕飕的感觉以外什麽帮助也没有。
腿被以难堪的姿势折到胸前。
我跟个木偶差不多被动而僵直。
这和强暴有什麽区别?
不自然地扭过头去,避免和他对视。他的火热抵上来,那种恐惧感就象怕打针的小时候,在医院里搽过酒精等著枕头扎进来的心情。
才稍微用力挺进一点就痛得发抖,不行的……完全进不去……这样缺乏交流和体贴的Xing爱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又压进一点,我忍不住开始抗拒:“不要了!停下来,停!陆风…………”
“你又怎麽了?”他忍得也不好受,满脸不耐烦,更强势地按住我的腿压过来。
“不行!!”痛得盲目,我胡乱推打他。
“乖点,别闹了!”
他显然在发火。
我深吸了口气,闭上嘴不“闹”了。
什麽美妙,什麽快感,什麽陶醉,都是骗人的。什麽喜欢我,心疼我……也是骗人的。
进,出,进,出……只有两种感觉,一种是痛,另一种还是痛。
我呆呆看著天花板。
各种方式各种程度的痛楚终於都结束了,陆风心满意足地退出来,躺到身边重重喘著气,一只胳膊还搭在我腰上。
我发了一会儿愣,才意识到作为男性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第一次就这麽完成了。侧过头看陆风,他闭著眼睛一脸发泄过後懒洋洋的表情。他没有注意到……我甚至……都没有勃起过。
我翻身背对著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想好好睡一觉。
“怎麽了?”
我一声不吭摇摇头。
“怎麽都不说话?”
“………………”要我说什麽。我哪里还有力气和你谈天说地谈古论今。
“你不高兴?”口气生硬起来。
“没有。”我慢吞吞。
“为什麽?”
“…………”
“因为刚才的事所以不高兴?”他伸手把我的脸转过来,隐隐带著怒气,“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上床?”
“不是,我没有。”强打起精神。我喜欢他,我不要和他吵架,不要他对我发火。
陆风冷冷盯了我半天:“要是你觉得被强暴了,大可以去报警啊。”
我一下子噎住。
“拿个镜子照照你自己的脸,什麽表情?!”陆风啪地坐起来掀开被子,“和我Zuo爱有那麽勉强那麽不情愿,干脆不要在一起了!”
空气迅速冻结。
宝贵的,寸金难换分秒的,我们可以单独相处的三十七个小时,才过去十二个。
剩下的好象一下子漫长得无法忍耐。
我讷讷对著他的背开口:“要不……我想,我还是先回学校去吧……”
“随便你。”他连头也不回。
我只好爬起来穿上衣服,到客厅里找到书包,推开门。
走路扯动伤口的感觉很糟糕。从陆家豪宅走到汽车站,我也痛的差不多了。在售票窗口前面翻了半天书包才发现居然没带够钱。
狼狈地合上书包挪到旁边候车位上坐著。有点冷,我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要我回去找陆风借钱那是死也不可能了。
没钱又坐不了车,只觉得一片茫然。
为什麽他就不能体贴一下我的心情呢?再怎麽说,我也是个男孩子。我喜欢他,可是也有男性基本的自尊。就不能允许我在为了他把最後一点自尊也抛弃之前,再稍微挣扎犹豫一下吗?
抛弃的动作慢了一点他就不高兴。
有谁……会在冬天晚上把刚做完爱的恋人赶出去的。
我擦了擦眼睛,跺跺脚取暖。深夜没什麽旅客,售票小姐从窗口好奇地打量著我。
有什麽好奇怪的,没见过……男孩子哭吗?
吸吸鼻子低下头。真的很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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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_^,昨天没有两贴,是蓝蓝失言。
私事让心情很低,不想影响大家,贴文还是要快快乐乐地贴。
换一张图,预祝新年快乐。
long way home
有人急匆匆冲进来。
“要张到XX的票,最近一班的!”气喘得很急,口气暴躁。
我惊愕地抬头看那个弯腰把脸贴在售票窗口的人。
“10点40的要吗?”
“40……”他转头去看墙上的大挂锺,却和我目光相对。
“不要了。”
看他慢慢走过来,我下意识往後缩了缩脚。
“怎麽不回去,坐在这里干什麽。”他没什麽表情。
“钱……不够。”更觉得狼狈。
陆风脸色忽地冷了下来:“你是不是宁可坐到天亮也不肯回去找我?你还真把我当强Jian犯?!”
我霍地一下站起来抓了书包就走,被他拽住胳膊:“去哪里?!”
“不用你操心!”我哽咽著,“反正我想什麽你根本不在乎……”
售票小姐更好奇地望过来。陆风死死钳著我的手腕连拉带拽硬是把我拉出汽车站。
“跟我回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