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眼眶一热,脱口喊:“我也喜欢你————”
我内力不强,真气没他充沛,声音出口便听不到。
可是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的胸腔震动,他完全感受得到。
他身体一震。
他听到了。
不是用耳,是用身体,用心灵。
他也听到了我的声音。
忽然风声骤消,压力陡减,我身体一软,被他反手抱住,唇热烈的盖了下来。
我们身悬於空,双唇交接,饥渴的热吻。
千羽,千羽。
能遇到你,我何其有幸!
他心跳有力,一下又一下,身体灼热,抱著我的双臂紧了又紧。
心与心,离得这样近!
一朵烟花在我们头爆开,多彩的辉煌花雨纷纷落下。
无数的色彩,无数的闪亮。
多美的烟火,金色,银色,火红的孔雀绿的明黄的桃绯的宝蓝的……
一瞬间我们被眩目的光网交织围在了中央。
我别开头,向上看。
焰火被护身气流弹开,星星点点,光芒闪烁。有如疾风吹散碧天星,万花争绽,灿烂纷迭。
似无尽的梦想迸射,瑰丽而绚烂,世上所有繁华一起绽放也没有这般的美丽!
星雨无边,万紫千红。
千羽揽住我,烟花映得两个人脸上忽明忽暗,斑驳光彩,世界仿佛全都踩在了脚下,而头顶便是天堂。任何语言在此时都成了多馀。
这样的震撼,这样的体验,恐怕一生只这一次。
作者:虚伪是艺术 2006…11…12 17:34 回复此发言
76 回复:ZT挽剑 by卫风(气质攻,无比可爱的色色的耍流氓)
尽力的张大眼,将一切收尽。
我要记住,牢牢的记住。
每一道光,每一点星芒。
千羽,你也是一样吧?
脚下狼烟升起。
呵,不知道什麼时候竟然已经来到扬州城了。
那一朵让我眩目的烟火,揭开了城战序幕。
一道悠扬笛音,穿空破云,直入耳中。
我心裏微微一动。
子锐真是更上一层楼。
魔音醒世,他的独门绝技。
咒法双修的莫子锐,扬州城主,真是先声夺人,上来便用笛音消融攻城方的斗志,借势灭下他们气势。
一鼓作气的冲击是相当可怕的,再而衰,三而竭,子锐一贯精於战术,智取胜於力敌。
和五柳公子那边不同,子锐出场便如此声势。
心裏有些久违的安慰。
虽然与子锐已成陌路,但是他今日有些成就,仍然不由得代他欢喜。
呼喝叫喊,兵刃破空之声大作,一缕笛音却吹得幽咽涩然,回肠汤气,千军万马的声势怎麼也盖不下他的笛音去。
千羽手指轻轻点在我唇角:“笑得这麼开心?”
我点点头:“是。虽然道路不同,可是最後大家都走在了自己追求梦想的路上,离著目标一步又一步的接近,虽然艰辛,却是绝对值得。”
他下巴靠在我肩上:“是……”
“我和你,从一开始的陌路相逢,一步一步接近,虽然缓慢,但也是绝对的值得。”
我一笑,注目看著下方的城战。
辉煌的烽火焰光,咒蛊的色雾,法术的光华,交织在一起,剑霜刀雪,枪风箭雨。
我深吸了一口气。
是,我曾经迷失过,彷徨过,现在我却明了自己心中,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一片天地。
不知道是哪一个法师,放了一个五彩的光波,一瞬间照亮人眼,护住了他前头一排剑手,却暴露了他自己的方位。城上飞箭疾至,透胸穿过,带起一篷血雨,溅了他身前身後的人一头一脸。
那法师一声不响便栽倒下去,脸上毫无惧色戚容。
虽然是游戏中疼痛的感觉只有现实中的几分之一,可是这样的痛苦,也不是可以轻易忽视的。
仿真,在任何方面都是如此。
疼痛亦然。
所以……所以……
我才会在於楚江的默许下,被逼自杀。
“千羽。”
“嗯?”
“我不是……自己要去自杀的……”
“虽然和于楚江,还有子锐彻底的翻脸,但我并没有觉得,大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不能够化解淡忘。毕竟兄弟同行那麼久,只是为了一些利益上的纠缠,他们……”
千羽握住我手,眼睛裏半明半暗,似一颗浸水的琥珀,那样认真而安静的注视著我。
“子锐不再保护我,于楚江甚至默许了他的手下,纠结了一些我的仇家,将我逼到舍身崖……”
“蜂蛊,毒蛊,蚀心蛊……後来刀剑齐出,我的身上连一块完整的皮肉都再找不到,那样的痛苦,真的不是人可以忍受的。他们迫我交出钥匙和钱财,要我立誓以後永不替他们的仇人做兵器做甲胄……我连死亡也办不到,他们中有很懂行的法师,一次次替我补血加生命,连死亡都成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们说,有两条路,把一切交出来顺从他们,还有,就是自已了结。”
“我选了後一种。”
像是在说著别人的事,我冷静的说:“抢一把剑割了脖子,然後跳了下去。”
他握紧我的手,轻轻带我入怀。
“千羽,我从没有象那时一样的失望过。我以为永远的朋友,却可以那样翻脸无情,毫无道义……这麼久以来的路程,变成了一个大笑话……”
靠在他胸前,我慢慢说:“那份失望,盖过了愤恨不甘和痛苦……我并没有立即去向官方投诉,也没有再建立游戏人物……”
“一直到现在……”
脚下杀声震天,有剑客驾起飞剑在我们身周来回穿梭,一切都被护体光团挡在身外,我们像是与世隔绝一样。
“千羽,谢谢你。”
他轻声道:“不必客气。”
苦难,有时候也是一个难得的经验。
在吃得起苦的时候,倒不妨多些磨练。在日後遇到挫折艰难,也会笑看风云,直面人生。
头埋进千羽胸口,双手紧抱住他腰。对身外的一切,都像是失去了意趣。
“怎麼不看了?”他轻声问。
“不必看……”
“你不想知道胜负了麼?”
我笑:“无论胜负,每个人,也都是赢家。”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走我路,直到巅峰的到来。
挫折,失败,跌倒,哭泣……
然而乌云之上总有晴空。
我小声说了句:“千羽,我们来做 ~爱吧。”
作者:虚伪是艺术 2006…11…12 17:34 回复此发言
77 回复:ZT挽剑 by卫风(气质攻,无比可爱的色色的耍流氓)
17~22 63到72请吧主删~~~~~
作者:虚伪是艺术 2006…11…12 17:36 回复此发言
78 回复:ZT挽剑 by卫风(气质攻,无比可爱的色色的耍流氓)
挽剑番外一
更新时间: 10/28 2006
千羽没想到会下这麼大雨,被困在书店裏,看雨势一时半时是停不下来,索性也不急,捧了本国际贸易,在休息区坐著,就是可惜这裏是禁烟区,未免无聊.
大的玻璃窗采光好视线好,街上一片白茫茫的大水,连路对面的店门都看不清.忽然有人急匆匆从对街跑了来,冲到了书店的遮阳篷底下,一身上下全在滴水,黑发淩乱的遮住眼睛.那人甩甩头,抬起手似乎是想擦水,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
千羽忍不住想笑,不知道这人从哪里来的,象从水裏捞出来的一样,还用得著擦?就是擦,又从何擦起?
那人身材很瘦,腰太细,腿够长,被大雨衬著,就是文弱书生四个字的真实写照.头发打著绺向下滴水,衬衫湿透紧贴皮肤,可是一点不显得落魄狼狈.
他手裏拿著个包,用塑胶纸包得严严实实,千羽看他抹抹塑胶纸上的水滴,看到包裏的东西没有湿,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人似乎发觉了窗内的视线,回头看过来,千羽没来及别开眼,反而落落大方的点个头.
那人愣了一下,也点了点头,又回过身去朝外站著.
就这麼一照面,千羽看到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脸上还有几点水珠,肌肤竟然像是细瓷美玉一般,唇有些薄,大概是冷,所以显得苍白.
等到两个人熟识之後,千羽笑著抱住他腰:”从第一回见你,我就想这麼做.”
剑平只是笑,他并不太爱讲话,但他的沉默并不让人觉得他拘谨羞涩.可能是因为那一双明眸的关系,总让人觉得他风华内敛,很是含蓄.
总是觉得少了些什麼.
说不上来,明明剑平处处都好,做为一个情人,他无可挑剔.
大雨中一辆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撑起一顶黑色圆伞。千羽站起身来,司机已经看到了他,迈步朝书店门口走。
千羽走出门,司机忙把伞全遮到他头上。
走到了车门边,不知道为什麽千羽回过头来。那个少年站在遮阳篷下,雨太大,蓬子也吃不住,开始向下渗水。他的脚边也积了一汪水。千羽微微一笑,少年怔了一下,依然是点了下头。
“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少年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
“怎麽不进去避雨?”
少年微微一笑低下头去,长长的被雨水濡湿的睫毛象两把羽扇:“我太湿了。”
千羽偏了下头,司机马上从车裏另拿出一把伞来,千羽把伞递给他:“给你用吧。”
少年看了他几秒,把伞接了过去:“谢谢……怎麽还你呢?”
千羽一笑,转身上了车。少年追出来一步:“手机号码留给我吧!”
千羽想了想,把号码报了出来。司机明显是吃了一惊,但良好的素养令他脸上一点吃惊或其他的神情都没有露出来。
这麽眼高于顶行事令人捉摸不定的少爷,做什麽事情也不吃惊。
连贺小姐那麽缠都没有得到少爷的手机号码,现在却很轻易的给了一个路边的少年。
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所以过了几天,千羽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对方声音清朗,先道了谢,然後说要还伞的时候,他几乎要想不起这件事来了。
不,也不是。
幷没有全忘记。那天雨那麽大,少年的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清瘦不见骨……
千羽失笑,怎麽对这麽一个青涩的少年起这念头,看样子就象个大学新生。
伞送来的时候,少年也只和他很客气的又道了一次谢,千羽什麽也没说。
这件事,便真的要忘记了。
要说巧合,大约真的是巧合。
从酒吧裏出来去取车时,路旁的灌木丛裏忽然传出一声低吟,千羽的步子一慢,脚踝忽然一紧,被人抓住了。
他镇定的很,一不惊二不吵,蹲下身去拔开草叶。
握住那只手向外一带,树丛裏跌出一个人来,一身潮热中带著淡淡的酒气,却仍然掩不住原本清新的气息。
“帮……帮我……”
两个字说得艰难之极,呼吸破碎紊乱。千羽见得多,这人不是酒醉,不是嗑药……
不过,却又两样都占了。
“你住哪儿?”
那人嘤了一声,身体软了下去。
千羽把他的脸端起来,路灯下那张脸上已经全湿了,一层蒙蒙的汗珠,脸颊酡红,唇似樱桃。千羽只觉得有几分眼熟,却没想起在哪里见这人。
这少年幷不是太漂亮的那一种,却出奇的顺眼。
呵,想起来了。
好象他和水很有缘份似的,上次是一身雨,这次是一身汗。
已经问不出什麽来,千羽打横把他抱起来,少年很瘦,不过一个大男孩怎麽也比女孩子重多了,到药房买了一些清疏的药剂,把少年抱回了公寓。
钟千羽做事向来没有什麽章法,不过带陌生人回家的事,却还是头一次。
说不上来,从第一眼看到这个男孩子,就觉得他出奇的顺眼。
把药给他喂下去,少年浑身上下已经湿得象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