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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讲着冷笑话。
“这样啊……不知道殷先生什么时候会到?买房子的事情是他在做主吧?”勉强的笑了笑,陈国舜有些不自在。
让这些女人们包围住之后,他发现自己正一步一步的丧失主场优势,那些女人们……好吧!还有些男人的眼神仿佛何弼学才是自己人,完全将见色忘友发挥到了极致。
“喔!是啊!是他付钱!给个忠告,他真的很钱鬼,你要小心喔!”煞有其事的眨了眨大眼睛,何弼学写满诚恳的面孔反而让陈国舜不寒而栗,小说跟电影都有教过,长相漂亮的女人不能相信,貌似忠良的男人同样不能相信!
自动门又叮的一声打开,这回伴随了大厅内众人倒抽一口冷空气的惊叹声。
一名既高且瘦,而且穿着剪裁合身,样式简单优雅的西装男子跨了进来,修长的双腿踩着规律的步伐,每一步都展现出全身肌肉的完美协调,刀削似棱棱角角的五官,不知该如何形容,总之,这个男人的出现,会让你赞叹老天的鬼斧神工,顺便再咒骂一声他的偏心。
“这边、这边!你怎么那么慢?”夸张的招着手,何弼学又是一长串嘀咕,可是语气听起来却很愉快,与其说他是在抱怨,更多时候像是在撒娇。
“停车啊!这里见鬼了连个停车格都没有。”自动自发的走近,那个俊美到过分的男子意外的展露笑意,刘雅婷张口结舌很失礼的瞪着他,坐到何弼学身旁后,她才注意到他的瞳孔是浅灰色的,流露出自信跟一些些骄傲。
“知道这里难停车,你不会搭捷运过来喔?”
“不要!”
本来要来商量购屋细节的两人,居然又旁若无人似的吵了起来,什么车厢里人挤人碰的很恶心,又是什么洁癖过头很变态,总之就是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这两人也能煞有介事的吵得很起劲。
“哪有人像你一样难伺候啊?大热天穿成这样,你神经病啊?不怕热晕喔?”
“刚刚去谈生意,你以为我的客户都跟你一样随便?你的品位太恶心了!”
”恶心什么?恶心你还不看了这么多年!大热天穿成这样还不流汗才叫恶心吧?你是什么东西做成的?纳米科技没有毛细孔?”
很尴尬的瞧着那两名不同风格,但同样有魅力的年轻男子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攻击着,看得出来他们感情应该很好,因为吵到后来愈来愈不留情面,可是又不见他们真的翻脸,仿佛这样的针锋相对像吃饭喝水一样天天上演。
“那个……”
很想要插嘴,偏偏找不到空档,陈国舜的手举起、放下、举起、放下好多回了,依旧被无视。
“我等一会儿要回电视台,你载我!”吵到一半可以立即转换话题、转换语气,何弼学的跳跃式思维让在场的人完全跟不上速度,只能傻愣愣的干瞪眼。
“你不是嫌开车浪费油又不环保?”不过另一名男子显然很习惯这种说话方式,丝毫不受影响,语气依旧刻薄。
“我是认真的!”
“知、道、了……对了,晚上我不回去了,要吃什么你自己想办法。”
两人那种只活在自己小宇宙里的交谈方法,终于让刘雅婷忍不住的重咳一声,她很想要签成这份案子,自然得给她机会说服他们吧?连话都不让她说,现在是看那两个男人耍花枪、唱双簧吗?
听见刘雅婷不满的重咳声,那两名高瘦、帅气的男子默契十足的同时转头看向她,威力十足的眼神让刘雅婷气势一弱,完全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呃……那个……请问是殷先生吗?”干笑两声后问出个本问题,刘雅婷直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是的,我是殷坚。”扬了扬半边俊眉,殷坚难得的微笑回答。
“关于这栋房子……”用力的清了清嗓子,陈国舜表现出自信及专业,摊开资料准备开始介绍。
看看眼前两个年轻人,一个稚气未脱,活像个刚出社会涉世未深的死大学生,另外那位则是一看就知道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像这样的两个待宰羔羊,还不在他三寸不烂之舌鞭笞下,乖乖束手就擒?
“等等,这不是我要的房子。”目光惊人的锐利,仅仅瞄了一眼,殷坚就察觉不对劲,“这是独门独院的透天洋房,我要的不是这个……居然还有庭院?哪个笨蛋开的条件?”
身手敏捷一晃而过,陈国舜只能愕然的任由殷坚抢走文件,那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到达的速度啊~
仔细的读了下来,殷坚杨高半边俊眉的指责着,他就知道这家中介公司不可靠,条列这么清楚的需求,竟然还能找出一栋风马牛不相干的房子?
“唉……是我!”干笑两声诚实的举起手,天上天下也只有何弼学有那个胆子敢冒殷坚的名字拨电话改需求。
“你……”灰色的瞳孔差点冒出火光,殷坚嘴角抽了两下,他尽量不让何弼学在外人面前死得太难看,但是不要挑战他忍耐的界限,自从摆脱了活死人的状态之后,他就不太容易控制脾气,把他惹得恼火爆炸了,对地球没什么助益。
认为自己有完全合理的理由,何弼学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殷坚这家伙就是太自我中心,很多事情还是要他这种善于掌控大局的人来处理比较合宜。
“对不起,我们有些事要先沟通一下……你!过来!”揪着何弼学的衣领,殷坚不顾众人好奇的目光,将人扯到角落里,反正他们早就练成了完全无视旁人的厉害本事,自在的沉浸在自己的小宇宙里商量着。
“你是什么意思?只有我们两人,买那么大的洋房做什么?还是有庭院?你预备打扫房子啊?还是你以为我的护身式神进化到会拖地?”
“什么叫只有我们两人?你把衞官放哪去了?亏你还是他儿子!不孝!我要是衞官我就把你塞回去,生贡丸都胜过你!”
一直以来,所有家事都由有着严重洁癖但是死不承认的殷坚包办,他自然不希望房子的使用面积超过规划,不过何弼学考量的问题也很合理,他们不能将殷坚的父亲殷衞完全排除在外,一家人本来就该生活在一起。
“衞官几岁人了,他不会照顾自己啊?还有,不要衞官、衞官的叫他!”
“喔?那要叫什么?你也喊他衞官啊……有本事你当着他的面喊爸爸。”
生平一次让何弼学攻击得找不到话反驳,殷坚浅灰色的瞳孔泛出红光,这全都要怪他那个死而复生的父亲,躺在棺木里快三十年了不腐不烂,醒过来后还立刻活蹦乱跳!
父子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剧算了,殷衞竟然看上去还比身为儿子的殷坚年轻,真是要命的人际关系,像这样的‘父亲’,真的很难发自内心的喊他一声老爸,所以不只何弼学没大没小的喊他的小名衞官,就连殷坚都跟着这样喊。“好吧!就算不管衞官好了,豆芽菜总得跟我们住吧?小孩子长得快啊!你不弄个大一点的地方,你是想把他塞到那里?”
“豆芽菜是棵植物啊!他又不会跑,你要多大的空间?〃
因为话题过于敏感,所以两人刻意的压低音量,却无法减低他们激动的情绪。
关于‘豆芽菜是棵植物’这一点,恐怕很难用人类的语言解释,所以殷坚及何弼学很聪明的就选择不解释了。
毕竟像这样到阴间游历一场,结果多了个‘心血结晶’,还从小小的豆芽菜长成灌木,现在更是茁壮成长得厉害,早就超过提供基因的那两人的身高了,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殷坚及何弼学也会倾向不相信的。
“坚哥,请你不要过分溺爱,完全无视豆芽菜已经朝着神木状态发展的事实,你不找个院子种,他会穿、地板的!”
“全都怪你!你是怎么养的?居然可以把一棵豆芽菜养成神木!”
虽然嘴上不承认,不过认识殷坚的人都了解,这个号称完美的男人身上有着无可救药的两大罩门,一是该死的洁癖,另一个就是严重的迷恋‘可爱系’物品。
所以他对于豆芽菜被养成一棵神木这一点,其实不谅解。
看那粗壮的身躯,还有惊人的高度,完全超乎他的预期,虽然他也没想过要当个把屎把尿的奶爸,可是小孩子长成‘这样’确实很挑战心脏。
“不管啦!现在也不能把豆芽菜砍断,只能让他继续长大啊!要长大,就要有院子,这点有共识吧?”
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何弼学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殷坚背地里喂了豆芽菜什么,否则他怎么能长成这样?就凭自己那种三天两头忘了浇水、忘了施肥的个性,殷遇能从豆芽菜一路长成神木,果然不是平凡的小孩啊!
殷坚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对豆芽菜最好的选择,为了小孩子的正常发展,殷坚再不情愿,也只能咬牙买下去,幸好这栋洋房价位合理,算是不幸中的唯一幸事。
“唉……殷先生?何先生?”大着胆子走进,刘雅婷干笑两声的打着招呼,果然是史上最难谈成的案件,这两个客户很习惯的无视旁人,这样还怎么继续下去?
“喔!没事了!请继续!”漾开一抹阳光、帅气的笑容,何弼学眨了眨大眼睛显示了他的高度兴趣。
“这就好,如果方便的话,现在过去看房子?”打蛇随棍上,陈国舜判断出何弼学对这栋房子比较有好感,而且对那位出资者殷坚又有影响力,连忙想刘雅婷猛使眼色,要集中火力。
互看一眼后默契的点点头,殷坚跟何弼学都是大忙人,有时甚至忙到白天、黑夜的时候都会错开,所以像这样能一起去看房子的机会不常有,难得碰到面了,自然把握时机腻在一起。
有着严重大男人主义,即使身为上司,陈国舜仍是不顾将驾驶座让出来,刘雅婷乐得轻松,时不时自遮阳板上的镜子那里偷偷的打量着后座的殷坚及何弼学。
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三不五时的眉来眼去——刘雅婷发誓,那种不必开口只靠着眉目之间的交流,绝对可以被称之为‘眉来眼去’,再加上两人手腕上相同样式的刺青,刘雅婷有满肚子的疑问,想弄清楚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殷先生跟何先生是好朋友吗?怎么会想到一起买房子?”找不到话题又想着问这些聊,刘雅婷门口一说话,就很想撞破玻璃把自己扔出车外去,心里才刚想着问这些问题很失礼,结果嘴巴倒是很老实的一股脑全倒出来。
“我跟他的关系就是没关系。”
完全像是串通好一样,殷坚想也不想的回答,而何弼学则是露出一个很狡猾的可爱表情。
“是这样啊……”尴尬的笑了两声,刘雅婷松了口气,幸亏殷坚用这种很冷的幽默化解这个问题,她暗暗骂了自己好几声,她现在唯一要在意的是对方愿不愿意买下那栋房子,而不是他跟谁谁谁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观察力一向敏锐得惊人,殷坚扬了扬俊眉,他不喜欢老让人窥伺的感觉,不管刘雅婷的目标是他或是何弼学,也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殷坚非常不喜欢,身旁的人表情微微一变,何弼学立即猜想到殷坚究竟在不爽什么了,他反而很随性。
本来嘛!以他跟殷坚的条件,正常人都会多看两眼的,尤其干他这一行的,投怀送抱的女人更多,对于这种打量的眼神,何弼学早就见怪不怪了,就殷坚那个小心眼又龟毛的男人才会在意,让人多看个两眼又不会少根毛,他确实是很气啊!
“你不必再盯着何同学瞧了,他已经是一个小孩的爸了!”所以物被人凯视的不爽感,殷坚冷哼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