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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好,彼此彼此,言无二价!”“但你怎么来杀我?你毒血……”
戚少商:“急什么?(急啊,大家都急。)等水落石出的时候,我们两个难说是你死,还是我活。”(忽然想起红楼梦里晴雯刻薄袭人的话来:“我倒不知道你们是谁,别教我替你们害臊了!便是你们鬼鬼祟祟干的那事儿,也瞒不过我去,那里就称起‘我们’来了。明公正道,连个姑娘还没挣上去呢,也不过和我似的,那里就称上‘我们’了!” MS又是某琯多想了。)
'逆水寒同人 戚顾' 酒狂 6
写在文前:
闻雷鸣方有雨润,冲突后再行纠缠,才知道早融了骨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自此渐入佳境,始知柳暗正是花明处。可惜他们远没有到相互表明心迹的程度,断断不会出现缠绵,小戚是能疼惜小顾的人,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第六章 乍暖还轻寒
顾惜朝完全没有料想到他的粗暴无礼,立刻奋力挣扎抗拒:“戚少商,你混蛋!”身体骤然受冷反射性地颤震,在蛮横的钳制手臂里,挣如粘陷蛛网濒死的蝶,凄绝扇翅。
戚少商毫不怜惜地压制住顾惜朝的所有拳打脚踢,扯开血凤珮的线绳,径直往他项上系去。顾惜朝拼命扭动,就是不让他如愿,幼细绳子撕扯间在他脖子上勒出了几道丝红血痕,触目惊心地映印雪洁肌肤。顾惜朝挣出一只手,“啪”扇在戚少商的脸颊上,顿时泛起了清晰红印,室内一下安静了,空气仿佛瞬时凝结。
戚少商愤怒地高高扬起手掌,顾惜朝不闪不避,竟迎着他倔强地仰起头。
紧贴着他的单薄的胸膛不甘地起伏着,一刹那,戚少商似乎感觉到他在胸口震荡着那样死命隐忍不叫人听见的呜咽,震动下,深深望进他同样燃烧了愤怒的双眸,那眸子下隐藏的悲愤、哀痛、羞恼、惊惶、清傲、不屈、难堪……
戚少商不由松了手,定定地看着他,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随你。”血凤珮寂寥地从指缝间落回襟内,衬着贴身绢薄的里衫,刺冷透心。
顾惜朝眼中星芒忽闪了下,同样看到了戚少商眼眸一霎流露的失望落寞,突地心里酸软地泛上不忍起来。耳边戚少商的叹息重得压迫耳膜:“顾惜朝,你怎么就不知好歹!”那人的手欺上身来,顾惜朝犹自沉浸在那声痛惜,竟没有任何反抗,安静地任由他小心地替他掩上衣襟,温和甚至柔情地整理拢扣妥帖。
直到坐进马车颠簸了半途,顾惜朝才从方才的震撼失神中稍稍回魂,发展成如此剧烈的冲突是意料之中的,虽然彼此相处的完整一年都算是宁静平和甚至还可融洽。戚少商终于决定无法再容忍他了吧,顾惜朝轻笑着自讽,窗外的山水风情朝无名山庄不尽移动。他懒懒地靠上柔软车壁,只觉心下空落得不想做任何事。
戚少商坐在一帘之隔的车外,听不到里面任何动静声响,若不是顾惜朝微几可闻的呼吸,他几乎要掀开帘子闯进去一探究竟了。任马牵引着沿官道轻快跃蹄,带动爽宜的风飞扬在晴朗天气,戚少商却一味笔直地端坐着,重锁眉头,偶尔抬眼沉闷地挥一下鞭子,明媚景色不住地落在身后。
一路无话。
黄昏时分,暝色渐入高楼,戚少商两人到了临渊镇。走进镇上最好的客栈,戚少商在柜台叩下一锭银子:“一间最干净的上房。”
“两间。”
掌柜直直看着旁边青衣卷发的清俊书生忙不迭地答应。
“一间。”戚少商断金截玉的爽利不容人质疑。
顾惜朝尖锐的保护瞬时全部冒了出来,冷冷讽道:“九现神龙连区区银两也付不起么?”
掌柜眼看着那个恍若飞仙的俊秀人物蒙上一层凌厉肃煞,吓得连忙解释:“足够了,足够了……这锭银子还有多呢……”
戚少商不理顾惜朝的怒视:“掌柜,我们只要一个房间。带路!”
知道顾惜朝爱洁,膳后,戚少商就吩咐伙计预备了木桶热水,以便他沐浴清洗。却看见顾惜朝死盯着交缠彼此的天蚕丝带,想开口又咬紧了唇,颊边染上晕红。原本气定神闲靠定床柱的戚少商暗叹,收了为难戏弄之心,怜他脸皮薄,解开了腕上的丝缚:“别想逃,你也走不了。”听见恨恨的摔水声,走出房门。
伫立院落,戚少商浑然不觉露重星移,直到更漏了数下,才折返房间。顾惜朝早已蜷曲了被,朝里睡下了。戚少商还没有睡意,站在床前,呆看着让了半床的顾惜朝安静地沉睡着。忽然觉察出他些微不对劲。
冷,好冷!顾惜朝瑟缩在毛绒白锻的床褥里,那是戚少商不惜千金,从胡商手里购来的雪貂纯毛皮毯子,配了冰蚕丝的丝缎,冬暖夏凉,可他的身子却仍然禁不住地蜷成团。
顾惜朝本身习得就是阴寒的内力,被戚少商散入了经脉四肢,所以他的手足常年冰冷难暖,之后强练魔功留下隐患,又被穆鸠平两枪,几近走火入魔,九幽魔功紊乱成至阴至寒的毒。当初,戚少商半逼半求孙昧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救回来,但夜晚寒露重还需要用万年温玉来压制顾惜朝体内的寒伤。现下,没有了秘室那张温玉床,阴损的寒气反噬,毒素流经顾惜朝的奇经八脉,几乎要把他的血液冻结。原本戚少商几经辛苦觅得血凤珮,至阳至热,恰能护顾惜朝的心脉,可惜一番心思被弃之弊履。
戚少商熟练地掀开被子时,毫不意外地看到他眸子紧闭,眼睫颤抖,紧咬着白得发紫的唇,连呼吸都冰寒凝霜,意识都处在昏昏噩噩,却连一丝呻吟都不肯放出来。戚少商叹了口气,温柔地揽进怀抱,那单薄纤瘦的身子由内向外散发冰冷,冻得人揪心。戚少商把内力缓缓输过去,一点一滴将人捂回寻常的温度。顾惜朝开始有些微微的抗拒,只是那温暖实在是他渴望已久的,不多时,便放松了身体,偎在那怀里,安然睡去。
醒来时,顾惜朝感觉心头恢复了以往一贯的温热,血凤珮不偏不倚地挂回了胸口,放在手中把玩,股股暖潮从指掌流入周身各处,仿佛和风煦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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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南下而去,不到三日就停在无名山庄门口。金砖绿瓦,紫树红花。一位黄衣团扇、风姿绰约的美貌女子俏生生立在当场,看见戚少商他们的马车,甜美一笑,仿佛早已得知了客人的来访,也不问身份来由,娇音道:“请跟我来。”
顾惜朝下了车,见庄门悬着“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不禁扬眉笑出来,这里金碧辉煌,气势卓绝,哪有半分简陋鄙薄之处?绝少见到他笑容的戚少商大眼晶亮地望他,顾惜朝头也不回:“还不走!”
附:让各位大人失望了
米有大人们希望的情节,某琯知道自己是八HD的银,不敢劳动各位大人,自PIA了N次,不死心地爬上来接着嚼舌根子:
安顺客栈:
顾惜朝:“戚少商,你总是不死,我快被你逼疯了。”(对视5秒)
小妖插入:“多谢戚大侠放了顾惜朝。”
戚少商:“他逃不掉的。”
在鱼池中:
息红泪大声质问:“顾惜朝,你把他怎么样了?”
顾惜朝冷笑:“我宁愿是我把他怎么样了。”
看了网事怎堪回首大人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才明白,为什么息红泪要送两只小公羊,而不是一只。
'逆水寒同人 戚顾' 酒狂 7
写在文前:
小顾别扭了好久,偶尔是该温柔下吧。总说要小戚暗黑的,临了却狠不去手,也突兀,只好一再往后拖了。
最近喜欢小顾喜欢得痴了,衣食住行、吃穿用度都恨不得写了最好最稀罕的,想象之余多为杜撰,对了是侥幸,谬了自然是笔触浅薄才疏学陋。
第七章 风微烟淡水萧然
黄衣丽人并没有按寻常礼节带客人到山庄大厅,而是小心地避开了庭院花坛绿池,沿着长廊转进一间偏室。相比外观,室内极为典雅简丽,几位各具妍姿的侍女簇拥中央,站着一个娉婷身影,一身白衣,脸上还蒙着纱,看不到她的任何容颜。
她面纱微动:“戚少商,顾惜朝?”悦耳的声音,却有些模糊。
认识他们的人真的这么多么?戚少商自嘲下,江湖豪气即时展现出来:“在下戚少商,姑娘可是无名山庄的龙镜龙庄主?”
黄衣丽人抢先介绍道:“正是我们庄主。”
顾惜朝眼波忽然流动了下,闪过一抹异彩涟漪。戚少商与他对望一眼,微笑着露出酒窝,象从那眼神领悟了什么。
那“龙镜”庄主款款道:“天色已晚,如不嫌弃,两位先在这里歇息一宿,明天……”话音未落,一支响箭破窗而来,朝“龙镜”庄主胸口笔直地飞射。
戚少商的剑鞘稍动,顾惜朝就一拉他的袖口,不动声色地退到一边。反应最快的竟是那黄衣丽人,早撩展剑势,一柄精致短剑叮地荡开响箭。谁知就在她飞身击箭的同时,数枚湛蓝的牛毛细针无声无息地向她掠去。事起突然,她堪堪扭转腰肢,针贴身而过仅仅划破衣帛,全数钉入墙壁。再寻人时,贼人早逃遁无踪了。
好厉害的暗器,如此细幼的针竟能没入壁中,不是人力可以为,但是如果是机关发射时必然带有声响,除非是千手千眼千玲珑观音制造的“秋水横波”,只是和不屑用毒的玲珑观音相比,针上湛蓝的剧毒更要歹毒百倍。戚少商暗地掂量着个中原由,眼睛却瞟向顾惜朝。
“柳宫的‘懒回首’!”顾惜朝眸子扫过黄衣丽人衣杉破碎的布料边缘,重新正对她淡然道,“恐怕这位才是真正的龙镜庄主吧。不过,凶手似乎认识你的真正身份呐。”
仅凭之前她抢了“庄主”话头的逾矩,他就能道破身份,黄衣丽人龙镜一点也不奇怪。“懒回首”,武林十大名毒第七,柳宫的秘方,在江湖出现不超过五次,而这个清逸俊秀的书生一眼就能分辨,似乎玉面修罗顾惜朝比听闻的还要惊才绝艳呢。她却在见了戚少商居然半分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反露出一丝诧异:“你们倒心灵相通啊。”
戚少商对言下之意不置可否:“龙庄主,行凶人这么容易就混进庄来,又认得你的身份,不如查查是否有内奸。”
“多管闲事!”顾惜朝挑眉冷笑,“人家龙庄主早已智珠在握。”
“哦,何以见得?”龙镜饶有兴趣地问道,微微侧着脑袋,象个烂漫天真的小女孩甜美地弯起嘴角,仿佛视线里除了顾惜朝外再无其他。
戚少商有些不悦地把顾惜朝往身边带了带,不着痕迹地隔开那一眨不眨的目光。顾惜朝没有觉察般娓娓而谈:“我只是觉得以无名山庄这么繁复的阵式和机关,就算有内贼,也很难让人来去自如,除非是庄主的授意。”
龙镜花容上笑意更盛:“你这人呐,心太细,眼太厉,谁要骗你还真不容易呢。”召过原先白衣蒙纱假扮庄主的女子,“绡苓,你带两位贵客去休息吧。戚少商,你的来意我知道一二,你们旅途跋涉也很辛苦,明日我们再详谈。”寥寥数语就婉阻了戚少商将出口的询问。
其实,戚少商也不打算急在一时,他内功深厚,江湖纵横是常事,根本谈不上劳累,但是顾惜朝散了功又带伤,身子羸弱,的确颠簸得吃力。两人随绡苓来到一间布置精雅的厢房,随后几个丫鬟端送了精美的晚膳来,琳琅地摆满了梨花桌。
都是珍馐佳肴,软滑柔嫩西施舌、甜脆酥酸过膳桥、细腻微甘玉扇贝、醇厚酽香糟鹌鹑盛在四碟青瓷绿梅盘,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