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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小红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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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上次的溺水灾难不过区区十天,短期间内夫人可禁不起再一次的折腾。
  「是,我马上就去。」
  接着,他得再去看看那小猴子有没有事。子蛟穿越过苏家复杂的三重院落,这古老的大宅院,因为接连几代的一脉单传,到如今人了单薄得剩下苏家老爷与夫人以及爱女三人,可是过去风光的时候这儿可住了上百人呢。
  因此也怪不得苏家老爷,为了兴盛自己的子孙,会想要在女儿七岁时就招赘。
  但正式说来,目前子蛟还算是外人,据苏家老爷的意思,是打算等到宝坊满二八芳华后,再举行真正的婚礼。到时候他干子蛟才需要更名易姓为「苏子蛟」。
  绕过重重回廊,他终于看到后院花园里围聚了一群人。
  「我说了我没事!烦死了,你们都让开啦!」
  「不行的,宝小姐,从那么高的树枝上摔下来,怎么可能没事。我的好祖宗,妳千万别动啊,等大夫来了再说吧。」
  「你们何必这么大惊小怪,我苏宝坊天生骨头硬,摔不坏的!」
  「可是……」
  拨开围观的众人,子蛟将面前的一切收入眼底,从宝坊那头清晨才让丫发梳理得一丝不紊的美丽发结,此时成了插着杂枝、树叶,简直可与鸟巢媲美的乱发,一路看到她因摔下来而弄破的薄裙和白嫩小腿上一道明显的伤口。
  当他还在打量的时候,宝坊泛着健康红光的脸颊,烧得更加通红,她咬住自己的樱口,破声骂道:「到底是哪个笨蛋,跑去找这家伙来的?」
  围观的仆人们个个摸着鼻子,装作不知道,还有些手脚更俐落的,已经远远地避到一边。
  「你们这些人,个个都是领我爹爹的饭吃,既然吃我苏家的饭,干么老是听这家伙的指挥?每次我一有事,就跑去找他来,存心给我难看嘛!」她恶狠狠地瞪着每一个人,直到他们没有一个人敢直视她为止。
  「可是除了少当家以外,没有人能拿小姐有办法啊……」人群中,冒出小声的辩驳。
  宝坊当场就用眼神将那人判了个死罪。
  「好了,你们都先下去作自己的事儿吧。小姐有我照顾。」子蛟一声令下,众人无不听从地作鸟兽散,从这一点就可知道,在苏家中,少当家的话被奉为圣旨,没有人不听。
  呃,独有的例外,就是此刻狼狈地躺在地上的她。
  「妳又没有写完我交代的功课了,宝坊小姐。」他蹲下身子,掏出怀中的白帕,先替她将伤口绑起来。
  「好痛……轻一点啦,臭饺子。」
  「要我说几遍,我叫「子蛟」不叫饺子。」
  「我偏爱叫你饺子,这已经很给你赏脸了,臭饺子。」
  他默默地将白帕勒紧,宝坊呀地大叫,小脸皱成一团。「你……你故意整我啊!绑得我痛死了。」
  「这点疼,和妳刚刚从树上摔下来相比,应该算不上什么吧。况且不绑紧就无法止血。」他轻描淡写地将她的抱怨堵住,同时从身上掏出另一条白帕,这是他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带一条帕子是自己用,另一条则是为了她而备着。
  「瞧妳这张脸,吃过早膳都几个钟头了,脸上还带着米粒。」
  毫不做作地将她小脸上的灰尘以手帕擦去,捡起的米粒也很自然地往自己口中送,他这不经意的举动,看得宝坊瞪大了眼,原本就红得很精彩的脸颊,再度冒烟。
  天老爷……他、他怎么不嫌脏啊!那饭粒不知黏在她脸上多久,都风干了吧?
  不、不,比起脏不脏,干么自己要为了他吃粒米的动作,看得入神而流口水,不过就是「拿起来」、「吞下去」的两个动作而已。
  但那瞬间,宝坊有股错觉,仿佛被他舔上了脸颊,舔到了心头……
  羞……羞死人了,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可恶。
  「说吧,这回又是为了什么,心血来潮突然想爬树吗?那也不用特别挑院子里最脆弱瘦干的树去爬吧?」
  趁他没注意到自己脸颊的红,宝坊低下头掐了自己两把,好让自己回过神来,逞强地说:「我就爱爬树,难道这也犯着你的戒律不成。」
  宝坊并不笨,她就算想登高也不会挑那棵摇摇欲坠的树来爬,只因她在花园玩纸鸢时,纸鸢勾到了那棵树头,不小心将树上的鸟巢给拨弄下来。这下可糟糕了,谁都知道幼鸟没有父母的喂养可是会活活饿死的,她只好捧着鸟巢打算在鸟爹、鸟妈回来前,将他们的孩子送回去。
  想不到鸟巢是平安地放回去了,可就在她安心的瞬间,脚下踩的那根树枝发出喀喀的声响,啪啦地断裂剩下的,不必说也知道了。
  明明可以老实地把原因说清楚,可是她就是不想特别解释给他听,那好象讨糖、讨赏的孩子,期望他会说一句「原来如此,宝儿真善良,为了鸟儿这么做。」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很虚假,企图伪装成好女孩般,乞讨着他的微笑或是赞美。
  她才不愿在他面前作什么好女孩儿,尤其在他一心一意要她学作大家闺秀、学作贤妻良母的态度下,宝坊就是不愿意屈服。她偏要玩耍、惹麻烦、学坏、撒泼,忤逆给他看。
  我就是这样!你能拿我怎么办!
  反正于子蛟接纳她作为未婚妻,根本也不是因为他中意她的品性或人格,纯粹只是看上了她能带给他的「好处」而已。
  苏家庞大的家产、苏老爷在朝廷中的势力、苏家在北京城内的地位。于子蛟就是被这些东西给收买的。
  宝坊知道这么说并不公平,因为苏家的财产在于子蛟的手中,比起他来之前,又增加了好几倍,他并不是对苏家毫无贡献,只打算坐享其成的鼠辈。
  可是她永远忘不了自己听见下人们暗地里长舌碎嘴时所说的  「少当家真可怜,根本就是被苏老爷买下来的。」
  「听说过去少当家的老家,也是首屈一指的书香门第啊,里面不知出过几位举人、进士,可惜前朝遭人诬陷被贬下台,才会落魄到今日这种地步。竟要卖子当人家的入赘女婿,才能温饱。」
  「嘘……这种话可别乱说,小心传到了外头去……」
  「拜托,外头的人说得才难听呢!他们都说像苏家小姐那种野猴,谁敢入赘?连苏家老爷都管不动的女霸王,谁入赘谁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大家都同情少当家的处境呢,都说他未来一定会被妻子给吃得死死的。」
  「总之,咱家小姐前辈子不知烧了多少好香,才能换得少当家这样好的人当夫君呢。」
  还记得偷听到这番话的那天,宝坊没有听完,便一个人冲回屋子里哭泣去了。
  生来就好命、坐拥一切的她,不曾受过这般天大的耻辱。
  暗地里不知不觉被人怜悯、被人同情、被人当成笑话,只为了他们眼中的自己不配成为于子蛟的妻子,顽劣得需要靠金钱来收买一个丈夫。
  她苏宝坊就算没有夫君也可以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指责她,好象她是什么罪魁祸首,害得于子蛟永生不幸的妖孽呢。
  打从那时起,她就决定采取和于子蛟势不两立的态度,爱碎嘴的人就让他们去说个痛快,她要抬起头、挺着胸,大大方方地过日子,于子蛟想娶她可以,但他娶不到什么贤妻良母,只有这个「原原本本」的她。
  「是为了救鸟儿吧?」
  「啊?」思绪一瞬间被拉回来的宝坊,被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给唤醒了。
  于子蛟弯下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宛如抱着婴儿般地说:「妳身上到处沾满了羽毛,不必猜也知道,妳是为了放回那些小鸟才爬树的。」
  他以下巴示意,告诉宝坊,即使她想隐瞒也没用。
  「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妳犯不着自己爬树,我会找瘦小一点的伙计来帮忙,身为苏家的大小姐妳」
  宝坊打断他话尾,接下去说:「就不能文文静静一点?你想说这个吧?我耳朵听都听烂了,不能换句新鲜台词吗?没有文采的笨饺子。」
  「……」
  他沉默着,可是靠在他怀中的宝坊,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从他胸口逸出来的叹息,沉沉地、闷闷地。
  她不禁仰头偷觑了下他的脸。
  生气了?还是对她的叛逆厌烦了,或者更多的是因她所生的无奈憎恨?
  宝坊悄悄地咬住自己的唇,忍着眼眶里那股热热的气息,她才无所谓呢,不管在于子蛟眼里,她是个怎么样的泼猴,多么惹人讨厌地蛮横不讲理,是个无法管教的小霸王,她都无所谓!
  咚……突然,下腹处抽了一下,她不禁扣住抱着她的手臂。
  察觉她脸色的异样,子蛟停下脚步说:「怎么了?宝坊。」
  「不知道……肚子……怪怪的。」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好象从自己的两腿间,有什么东西要渗出来一样,一下下的抽着。
  「在外头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他蹙起眉。「我不是千交代、万叮咛,外头东西不能随便吃吗?尤其是林野里的果子,很多都有毒的。」
  宝坊拚命地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快点抱我回房去……」
  这下子连子蛟的脸色也无法保持平稳了,他健步如飞地抱着她住屋子里直奔,嘴硬的宝坊会舍弃自尊,用快哭出来的语气说话,这真是太不寻常了,他开始自责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
  该不是跌下来时,摔到了内脏?要是有个万一该死,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粗心大意。
  「张大夫呢!到了没有?」少见的,他以全屋里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吼着。
  呜呜啜泣起来的宝坊!已经制止不住腿间滴下来的液体,她不断地小声地问着子蛟,她会不会死?从肚子里流出来的是她的肠子?还是……
  「别哭,宝儿,妳不会有事的。」终于能将她放在床上的子蛟,一看之下全身吓出冷汗,但他还是竭力安抚着躺在床上的宝坊说。
  「真……真的吗……」她难得的揪着他的手腕不放,宛如抓住救生浮木的溺水之人说。「我……不会死吧……子蛟……怎么办?它流个不停……」
  是啊。宝坊自己没注意到,但她裙子上已经沾了不少血,就连刚刚抱着她的自己的衣袖上也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宝坊为何会莫名其妙的流血?难道真是因为摔下来的关系?
  子蛟坐在床畔,企图减轻她的不安,不愿让她看见自己身上的血,抱着她,拍抚着她的后背说:「别怕,我就在这边,妳会没事的,让大夫看一下马上就会好起来,不需担心。」
  「嗯……子蛟……我相信你。」说是这么说,她整个人却埋在他怀中,因为极度的不安而哭泣着。
  口中不断说着安抚的话语,子蛟心中也是焦急得如锅中蚂蚁,好不容易终于盼到了大夫,可是才一见到躺在床上宝坊的样子,大夫便将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请了出去,只剩下宝坊的贴身丫发。
  原本子蛟坚持要留下来,可是张大夫却神秘兮兮地一笑说:「未来姑爷的心情老夫很清楚,不过这桩事你在场不方便,你就在外头等等吧。」
  好不容易,盼到大夫打开房门走出来,都已过了一个时辰,眼看天色已暗。
  「张大夫怎么样?宝小姐没事吧!」子蛟冲着他问道。
  「呵呵呵,少当家无须担心,小姐流血的事以后还会有的,这只是头一回而已。说来这也是喜事一桩,没有流这么一次血就糟糕了。」年事已高的名大夫,捻捻胡须笑吟吟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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