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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宇文偷儿没两下就将外头看守的那群大汉们一一击昏,也很顺利的打开门踏了进去。
他一眼便看见—个看似十分珍贵的宝物,伸出手要去取时……突然有个机关被莫名的力量激活。
霎时,房间四周的墙壁开了数百个密密麻麻的小洞。
「当心!」碎夜察觉有异地惊吼了声,但却因为机关激活得太过迅速,所以他根本来不及跑到宇文偷儿身旁帮他挡。
没一下子,自墙壁四周飞射而出的飞箭便朝站在宝物前的宇文偷儿整齐画一地射去。
听到碎夜的警告声后,宇文偷儿情急之下左闪右躲,才得以闪掉朝他飞来的毒箭,虽并未直接射中,却也因为数量众多而飞擦过宇文偷儿的身边造成数道伤痕。
「唔!」闷哼几声,宇文偷儿抚着受重伤的手臂跃到碎夜的身旁,还未开口,背部冷不防地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进房内。
这突然的举动让碎夜和宇文偷儿都吓一跳的瞪大了双眼。
「谁?」橕着险些跌倒在地的身子,宇文偷儿回头一望,除了一脸担懮且迷惑的碎夜外,却没有其它人影,正当他还想开口的时候,墙上的机关又动了起来。
那间,数百根长矛如疾雨从屋顶落下……'yingyan'
「危险!」碎夜心惊地一吼,奋力跃向前!
他一只手揽起宇文偷儿的腰跃出窗外,一只手扯起门己的外褂向后甩了下。
骤然落下的长矛全数被碎夜的长外褂打落,但在同一瞬间,却世惊动了整个宅邸的人。
「有贼!」
「有贼闯进去了!」
随着此起彼落的声音,灯火也越渐通明,碎夜将宇文偷儿一把横抱起来,往屋檐一跃……迅速的逃离了黄家宅邸。
※※※※※※※※※※
方才那突然出现的异样气味是道术!
碎夜抱着受重伤的宇文偷儿奔驰在月光之下,一对好看的剑眉紧紧皱着。
在机关突然动起来的那一瞬间和偷儿被推回房间的那一刻,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会使法术的道士所为。
但是哪一个会驱妖魔鬼怪的道士会这样陷害宇文偷儿?
碎夜紧抱着宇文偷儿跃入位在人烟稀少的郊区外围的破屋子中,一手轻挥了下,风随之扬起,原本散乱一地的枯草立即整齐的铺在他的面前。
轻轻让宇文偷儿平躺在草皮上,碎夜口吻担懮地问:「怎么?哪儿不舒服?」
话才说完,宇文偷儿随即呕出一口黑血,「呕!」纳兰
「偷……偷儿?」碎夜整个人顿时慌了,只见他笨拙地橕起宇文偷儿的身子,但却不知宇文偷儿受的致命伤究竟是在何处,只能心疼地望着他。
总觉得身受重伤的宇文偷儿好似在笑,漂亮的薄唇和着鲜血缓缓开启,「箭……箭上有毒……」
「有毒?」碎夜想也不想的马上撕破上头晕染着红色血迹的布料,「这……自这里蔓延的吗?」
还未得到对方允诺,碎夜随即低下头想要从伤口处吸毒出来,但他还没这么做,宇文偷儿却推开了他。
「偷儿?」
「呵……真没想到你会救我……」宇文偷儿似笑非笑地捂住手臂上的伤口,像是刻意不让碎夜去碰触,「毒性蔓延得很快,况且没解药也没得救……」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看着宇文偷儿的脸色越来越惨白,碎夜的心是越来越着急,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几乎是用咆哮的。
实在是搞不懂这家伙在想什么。
哪有一个身中剧毒的人此时此刻还笑得出来的?
「反正又没得救……就让我静静的死去嘛……」
宇文偷儿拧紧眉头,一副像是碎夜很吵的样子,反转过身咳了几下,纤弱的身躯像是强忍着极大的痛苦般颤抖着。「呵……真丢脸……输给了那下战书的家伙……」虚弱的语句掺杂着些微的喘息,但没一下子宇文偷儿又咳出一大口鲜血。
看着眼前人痛苦的模样,碎夜随即将他翻转回来面对着自己。
「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叫让他静静的死去?难道这小子就真的这么想死?
也许这世界上随便哪个人在他面前说这些话,他都会很乐意成全他们,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在他面前的是他前些日子才意识到对他意义非凡的人呢!他怎可能让他在自己面前说这句话?
不准!谁都可以说想死,但偷儿就是不可以!
「我不准!」碎夜忿忿地再次吼了声,一手拉起宇文偷儿的领口,将他的俊脸凑向前,「什么叫作没得救?在你面前的我好歹也是只吞食天地万恶邪气的年兽之一,这点毒……」突然的一个低头,下一刻,碎夜竟然吻上了宇文偷儿的双唇。
「唔!你……住……」
讶异着对方突然的举动,宇文偷儿本想叫对方住手的话却被碎夜的唇给封住。
他竟然吻了他?
该死的家伙!果然对他大意不得!
只是现下这种情况,想要逼退这个偷吃他豆腐的变态……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双手抓住碎夜那揪住他衣领的大手,想使力扯开,但却因为毒性的扩散而让宇文偷儿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在下一刻,他还来不及反抗碎夜吻他的举动就晕了过去。
一看到宇文偷儿晕厥的模样,碎夜更是心急地将他的脸捧起凑到自己面前。
「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易地就在我的面前死去……」碎夜喃喃自语后,捧着宇文偷儿的睑再次亲吻,舌尖灵巧的顶开对方的唇齿,在毫无阻力的情况下,顺利地探入宇文偷儿的口中。
就像是在吸取什么东西一般,碎夜缓缓倒抽了一口气。
「唔……」几近昏迷的宇文偷儿微拧眉头,被吻住的双唇仿佛得不到空气般的想要挣脱,但每次稍微一分开,又迅速地被对方吻住。
在两人唇瓣分开的那一瞬间,可以看得到一团又—团青紫色的气息自宇文偷儿的口中传递到碎夜的嘴里,但没—下子碎夜又马上低头吻住再次吸取。
「还有一些……」
捧着宇文偷儿睑颊的双手再次将那张漂亮的脸蛋往自己的唇边靠近,碎夜又是凑上前—吻,吸取他体内残余的毒气……'yingyan'
※※※※※※※※※※
漆黑的房里,烛光隐隐约约明灭摇晃着,光影之中可以看到有数个人影坐着在交谈。
一定那个在吞金贼里颇有名气的赤红兔吧?今日被咱们设下的陷阱所伤的那个贼儿。」这人影站在柱子旁,像是双手抱胸的模样。
「不是没人知道赤红免的住所吗?那为何会被咱们查到?」坐在最接近门口的人影跟着出声,看起来辈分最小。
倚在柱子边的人影马上回答:那是因为他并未将封印年兽的那张红纸丢弃掉,所以我们才可以藉由这点线索用咱们养的小鬼找到他所在的位置。」
「不过大名鼎鼎的赤红免居然被那几段话给引出来,看来那家伙也只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罢了!」坐在上位的人影冷笑了下,像是有点地位。
「这其中必有文章,可能是有人委托他盗出年兽和能封印住它的赤炎珠也不一定。」最先开口说话的人影坐在另一边再度开口,看起来这整个房间里最冷静的就是他。
砰的一声,坐在他旁边的人影捶了下桌子,「真是该死!当今世上还有谁瞻敢跟咱们洪家作对的?」
「很多吧!不了解洪家内幕的会因为咱们有钱而想偷点东西,了解洪家内幕的却又因为嫉妒而想把咱们弄垮……」站在上位旁边,一手搭着椅背的人影笑道,好象这些事跟他无关一样,「算算还挺不少的喔!」
「嗯!是很少有人知道咱们洪家以驾驭妖魔鬼怪来替咱们家消灾解厄、增加财富,但是向来镇住洪家厄运的年兽被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倘若方才能一举置他于死地那事情办起来就容易多了,只要咱们同心协力,不难将那只人化的年兽再次封印住。」坐在上位的人影握紧拳头语气十分肯定,其它的人也跟着点头赞同。
「只是年兽会救他,这的确是出乎我们的意科之外。」最冷静的那位略感疑惑的说出令他们最惊讶的事。「照道理来说,年兽应该会因为被封印多时又被咱们家祖先散布的谣言中伤而讨厌人类才对,但这年兽反而出手救了那个赤红免……」
「只是单纯的报恩吧?!」
辈分最小的人影解释,其它人虽有点不太相信,但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的表示赞同。
因为谁也不想去细想那其中的道理,对他们而言,将年兽夺同是现下最首要的目标。
「倘若那赤红兔的命尚未结束,那我看咱们可能得改变一下方法好顺利拿回年兽了。」最冷静的人影冷冷地下了结论。
「嗯,一切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嗯。」
※※※※※※※※※※
十月初,立冬——水始冰、地始冻,雉入大水为蛰,开始进入寒冷的气候。
破屋里燃烧着碎夜从未碰触过的火堆,气温逐渐温暖的驱走些微寒气。
怀中躺着的是昨夜身中剧毒后没多久便昏迷的宇文偷儿,而碎夜则是一直紧皱着眉头,一脸担懮地紧紧抱住他不放,生怕他会着凉,便让他依偎在自己的怀中,厚长的外褂也披盖在宇文偷儿的身上。
身为年兽,碎夜其实是很害怕火光燃烧着枯枝的声音,却又因为怕这接近寒冬的气温会让宇文偷儿的体温下降,所以他才取来破屋里的残碎枯枝木头,使出内力点燃火堆为宇文偷儿取暖。
看着离自己有点距离的火堆,再回望着怀中的宇文偷儿……忍不住地,碎夜又皱起剑眉。
昨夜的那阵慌乱让碎夜想也没想的就是自他口中吸出毒性吞食,虽然在事后让他元气大伤,倒也没什么大碍。
如今都过了一天,没道理他还是继续这样昏迷啊!
难道……还有残余的毒遗留在他体内?
一想到这里,碎夜更是不安地一手捧起宇文偷儿的睑蛋,凑近他的俊脸,打算再次自他的口中吸毒……'yingyan'
「喂!等等!」宇文偷儿突然出声阻止碎夜的动作,紧接着就看到宇文偷儿那漂亮的双瞳闪烁着怒火朝他大吼大叫:「你想干嘛?变态!」
要吓人也不是这么吓的吧!
他一睁开眼居然就看到这家伙大大的睑呈现在眼前,还一直靠过来像是……要吻他的模样!
拍开还一直靠在他睑颊边的大手,宇文偷儿更是毫不客气地推开那张可堪称俊逸的睑蛋,迅速地掀开碎夜的长外褂退离他身边,「少靠我靠得那么近啦!」
望着宇文偷儿那像是惧怕又有精神的模样,碎夜像是松口气的绽开许久未见的笑容,「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啥?」半眯着水瞳,宇文偷儿狐疑地问:「什么我终于醒了?」
碎夜叹口气,再慢条斯理地回答:「你中毒到现在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樱焰
这段话说得挺缓慢的,让宇文偷儿的脑子还是有点混混沌沌的,但却听得一清二楚。
宇文偷儿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又像是恍然大悟的感到疑惑。「咦?」
不对啊!他说他中毒……那不定昨天中的那个剧毒吗?照那种毒性蔓延的速度来说,他早就应该死了才对,那为何……'yingyan'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