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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有船长和大副留在船上。
帕克拉着里克跟水手们一起下了船,当脚踏上坚实的陆地上时,一种恍惚而又久违的感觉涌上少年的心头。就像一个无意间闯入皇宫的叫花子,眼花缭乱的异国港口迷住了两个少年的眼睛。帕克一边笑一边目不转睛看着擦肩而过的美女——人头攒动的港口上,南方的女人宛如鲜花一般点缀其中,裹着勾勒出妙曼曲线的半透明丝绸,娇嫩标致的脸蛋,长发编成柔软的辫子裹在坠满宝石珍珠的发网里,身上透着香水的幽香。与之相比,希尔维亚的女人太强悍了,是山间的松树,海中的雌海象。
混在人群中,里克想起了自己的姐姐,这个世界太大,太陌生,甚至让他有一丝恐惧,他想回到自己熟悉的港口,但这种恐惧被随之而来的新鲜感取代。
他攥着口袋里那可数的几枚硬币,南方的好东西实在是太多,该买写什么给姐姐带回去呢?在一处刺绣摊子前,他迟疑了许久,那些精美的刺绣样式是他不曾见过的,如果带一件回去,姐姐一定会开心吧……
最后,他被帕克拉走了,什么也没买。
“上酒馆去!”
酥胸半露的女招待,还有歌喉宛转,有着修长大腿的女歌手,让帕克很自豪地感觉到没有跑错地方。酒馆里挤满了来自不同国家的水手,歌声,嬉笑,干杯时酒杯相碰发出的叮叮当当,仿佛能将酒馆薄薄的墙壁撑破,就算是偷偷溜进两个初来乍到的少年,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咱们来这里干什么?”里克偷偷问自己的死党。
“喝……喝酒啦……”帕克红着脸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女招待的胸脯上。
“我还要给我姐姐买东西。”
“你傻啦!”帕克拉住好友的胳膊,“将货物送到南方后,我们还要路过一次这里,那时船长会结账,等你有了钱你想给你姐姐买什么就买什么。”
“你该不会又想偷东西吧!”
“哪里啊……”
帕克结结巴巴地辩解,但是心里痒痒的——这里可是他这个惯犯一展伸手的好地方,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喂!你们!”
两人回过头,一个女招待双手叉腰,将他们堵在了角落里。
“新来的吧!”
“唔……是……是的……”
“哼!一看就知道是刚刚从家里出来的乖宝宝。仔细给我听好了:不要想着把自己的手放在别人的口袋里,否则的话当心有人会扒你们的皮!”
她甩了甩那头火红色的长发。
“好了,小鬼们,说,喝些什么?”
“烧酒!”帕克叫起来,不料引来侍女一阵大笑。
“小子,你以为这里是你北方老家啊!”
“和他们喝一样的。”里克拉了拉死党的衣角,平静地对侍女说。红发侍女眯着眼睛看了他几秒,转身喊到:
“来两杯啤酒!”
两人找了一个最偏僻的桌子坐下,帕克对侍女的脸蛋和胸脯念念不忘,凑到里克耳边,说:
“这妞儿比咱们哪儿的强多了。”
“你这小子,还说给我姐姐当骑士来着。”
“你姐姐归了雷纳德,我是当然没份儿了。”
里克没有作声,垂下长长的睫毛。
“喂喂喂喂,别老是板着一张被姑娘甩了的脸啊!你姐姐是女人,终归是要嫁人的。那个,我说……你也该找找女朋友了……”
“开玩笑。”
金色眼睛的少年无力地趴在油腻腻的桌子上,双眼似乎没有焦距,茫然地注视着周围的人,觥筹交错的酒杯,将Se情小调唱到最高音的女歌手……这一切似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在想些什么,帕克不知道,但他能嗅到好友眼神中潜藏着的东西。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孤独感,就算是在社会的最底层,他也与别人格格不入。
“好啦好啦,喝酒!”帕克伸手去拿酒杯,不料碰到了红发女招待的酥手。他连忙把手缩了回去,讪笑着挠着头皮。
“嘿嘿……”
“小鬼。”女招待修长的食指挑着帕克脏亏亏的下巴,指甲上染着红得发艳的指甲油,廉价的脂粉味儿钻进帕克的鼻孔,痒痒的难受极了,“想和姐姐玩儿,你还嫩了些。喂,你哥们儿怎么了?”
“他……他太累了……”
“呵呵,累了?小心小小年纪可别患上忧郁症啊!”
她伸出手去揉里克消瘦的肩膀,里克一把推开她的手,从酒馆里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