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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又怎么样?你出卖他的时候不是就知道了吗?再说这种只知道利用你的人,不值得你去心疼。”
刘淙四的戏谑让长孙残月沉默了,是的,是自己出卖林傲的,因为他恨这个对自己无动于衷的男人,他恨他。但是林傲真的有错吗?爱,难道不应该是两方面的吗?
林傲的别墅里在来一帮人之后立即变得喧闹起来,负责管事的德叔急忙出去看,却发现是燕流云带了一帮人过来。
“夫人,傲哥不在家。您这是?”
“我们不是来找林傲的,我是来找我老公的。”
铿锵掷地的女声,燕流云眼里是不可改变的坚决。除了知道内情的德叔完,其他人听了这句话都觉得有些不解。冷飞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到这里来找。
“夫人,您……”
“林傲的事完了,你们最好马上把我老公交出来,不然……”
看着来得这一大帮子人,有不少是帮里的骨干和头目,而且林傲出去了那么久也没回来,以前无论怎么忙,十二点前他都会赶回来去卧室陪冷飞的,看来,真的是……德叔的面孔僵了起来,“夫人,请。”
不应有恨(十六)
啪!
尖锐的皮鞭声在SWEEPER AND MONSTER的特殊调教室里响起。已经等某个电话等得有些腻烦的刘淙四手里拿着一杯提神的咖啡,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残忍的一幕,金属架上吊的人已经不再有力气挣扎了,只是随着来去于身上的鞭影而轻轻地晃动着身体,分身处插入的导线在停止了电击后已经拿了出去,换上了一根茎道的专用导管阻止他在刺激中的She精或是失禁的行为,后||||穴也被固定进一根最大号的按摩棒,直到现在还不停地震动着。从他身体上顺流下来的血,一直不知疲倦地在滴。
“四哥,林傲好象昏过去了。”
又挥了几鞭,行刑的人停下手向刘淙四请示。
第五次了吧。刘淙四笑着喝了口咖啡,“用盐水泼醒再继续玩。”
“呜……”
封闭的皮头套下传出微弱的呻吟,表明着林傲又醒了过来,又不得不清醒着承受痛苦。
用盐水冲过林傲伤痕累累的身体之后,鲜血溶在水里全铺洒到了地面,整个调教室里弥漫着一种让人做呕的血腥气味。看到行刑的人再次举高鞭子要抽下去,站在一旁的长孙残月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转身对着正品味着咖啡甘苦的刘淙四,他不再退让了,如果再这么打下去,等不到冷飞亲自来处置林傲,他早被活活打死在这里。
“刘先生,该住手了吧。你不是要等冷先生的电话才决定最后怎么处置他的吗?难道你想先冷先生一步杀了他?”
“反正他最后也是死路一条。或许现在死在这里,比死在冷老大面前要好得多呢……”
刘淙四的声音刻意放大了些,带着嘲弄般的笑意,眼睛却是冷冷地瞥在长孙残月脸上。
整件事情都是因为林傲爱冷飞而起,即使两人之前是多么好么好的兄弟,但是闹到这一步,那个一向以处事冷酷严明的冷飞会饶得了林傲吗?或许等他到了这里,林傲会死得更惨,就算冷飞肯给他一个痛快,这样死在自己爱的人的手里,就算是自己一个旁人看了,也觉得于心不忍。那么林傲呢?他所受到的煎熬又会是多么痛苦。
看着长孙残月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刘淙四也觉得这样继续下去的确有些无聊,或许等冷飞来了,有场更有意思的戏等着自己,“好了,既然长孙先生有这么一份仁慈的心,我也不想做无谓的恶人。你们把林傲放下来吧,让他‘休息’会,要不一会冷老大真的来了,他没精神怎么办,哈哈。”
滑轮一动,林傲立即落了下来,长孙残月心痛地接住他血迹斑斑的身体,听到他鼻中沉重的呼吸声急忙去解自己替他戴紧的头套。取下整副头套后,林傲的眼微微睁开了,黯淡无神眼在看到正抱着自己的是长孙残月后,慢慢浮现出哀伤的晕影,他张了张干裂的唇,声音微弱,“你知道……为什么五年前我会选择你做我的S吗?因为……我信任你……一直都很信任你……”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后,林傲冷笑着看了眼已经走到面前的刘淙四,“与其现在死在你手里,我宁可痛苦百倍地死在冷飞手里。”
这是针对刘淙四之前所说的那句话,林傲所做出的回应。长孙残月在这一刻知道自己彻底地败了,林傲原来竟是宁可死在冷飞手里也对他说‘我爱你’的人,而自己除了会玩弄这样卑鄙的手段去出卖他,让他受尽折磨,或许一句‘我恨你’也得不到。
“本来我还想等冷老大来了再收拾你的,可是你越这么说,只能让我越想杀你。再见,林傲。”
刘淙四的脸被林傲说得一阵阴沉,掏出之前打断林傲右腿的枪,面对着虽然虚弱却没有透露出丝毫胆怯的林傲,扣动了扳机。
“不!”
红色的眼和红色的血一样美。最后一个微笑,长孙残月努力地挤出,“对不起,傲哥。我爱你。”
“真是痴情的蠢货,和你一样,林傲。”
一脚踹开长孙残月的尸体,刘淙四细冽冰冷的眸子里依然是那种残虐而戏谑的神态,他的枪这次稳稳地指向了林傲,可他却发现林傲并没有看他,而是盯着躺在一边的长孙残月的尸体,那双血红的眼还未闭上,洋溢着最后时刻的幸福,可以为爱人而死的幸福。
“傻瓜,我从没怪过你。这一切都是我林傲咎由自取。”
林傲替他阖上了眼,然后靠过身子吻了吻逐渐冰冷的唇,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去吻残月,也是最后一次。
不应有恨(十七)
屋外不同寻常的嘈杂让正坐在沙发上想着心事的冷飞感到一丝不安,还没从沙发上站起来,门开了,进来的不是林傲。如水的容颜,自己的妻子——燕流云。
冷飞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进来的人都讨好地围住了自己,有的拿大衣替自己披上,有的则跪在脚边替自己解铁链,而自己的妻子美丽的眼从进门伊始就湿润了,她温柔地抱着自己,嘴边不断念着自己的名字,“冷飞……冷飞……”。
有人在抱自己,有人叫在自己。
那是每个晚上都会重复出现的场景。只是这次没有熟悉的淡淡的烟丝味,没有有力的手臂,有的是女人的香味和柔软的手指。是梦吧……
“你瘦了。”
燕流云怜惜地看着冷飞,想要伸手去摸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但是,冷飞面对那只手,下意识地躲开了,他不想让别人再碰自己,这段日子他实在受够了那些每天都必须接受的‘爱’。他觉得自己快烂掉了,从身体,到心。
“呃……我没事。”回过神来,冷飞这才注意到那已经不是林傲的手,而是柔嫩洁白的自己妻子的手。这些日子也苦了她了,冷飞带些歉意地拉过燕流云的手轻轻放在掌心,温柔地望着那双湿润的眼,
“我回来了,辛苦你了,流云。”
飞驰的车窗外,掠过夜里闪烁的霓虹,恍惚的一个刹那,冷飞看着怀里的妻子的,那张被霓虹的灯光照亮的脸竟在自己眼里看成林傲,他吓得一惊,然后才是尴尬地呆住。
“怎么了?”
燕流云察觉到了冷飞的异样,急忙拿手帕替他擦去额头渗出的汗。
“没,没事。”冷飞借故车里有点闷推开了窗子,点上了一只烟,手微微地发着抖。他看向窗外,热闹的街市象是永远都不懂的夜的寂寞似的,依旧是灯红酒绿,依旧是人潮如涌。冷飞并不喜欢热闹,但这时,他眯起眼,长长地吐出一缕烟丝,享受着带着夹杂着人声和喧闹的夜风。被拘禁的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暗无天日,受尽折磨,这一切都是林傲这个混蛋干的。
“对了,林傲呢?”
冷飞转过头,慢慢地问正靠在自己背上的燕流云。自己的妻子的确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只是一枚戒指,她就能推翻自己的死,还能将元凶找出来,而现在,看来自己妻子和刘淙四的计划是顺利实施了,那么那个家伙呢?那个一直折磨着自己身心的林傲又在那里呢?要是找到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那个时候,冷飞似乎是铁了心不轻饶林傲,但是之后的事,谁又说得清?
“让四哥给带去了,他正等你电话呢,只要你说声,他立即替你动手……”不知道是不是靠在冷飞的背上被夜风吹出了倦意,燕流云的声音变得低低的,冷冷的。
让刘淙四带去了吗?熟知刘淙四是怎样一个人的冷飞不禁多了分担心,虽然平日里刘淙四待人不似林傲那样倨傲不羁,但是那副阴沉的笑容下,是藏着怎样的老谋深算,毒辣心狠。可怕的男人。而且一直以来都不喜欢稳稳坐在他上头的林傲,这次恐怕会趁机好好收拾林傲一顿吧。冷飞皱了下眉,叫人拿了电话过来,在拨通电话的那一刻,又想起林傲到底做了对自己做了些什么。这种人让他去死好了。冷飞心里暗骂了一句,可是出口时却变成了,“不要杀他,等我来。”自己终究是狠不下心,那毕竟是跟了自己十多年的手足兄弟一样的人。林傲啊,林傲,你这混蛋……
冷飞的电话来的很不是时候,刘淙四不得不收起了枪,冷笑着踹了脚正躺在血泊里艰难睁着眼看着自己的林傲。
“算你命大,就让你多活会。不过一会冷老大来了,到时候可别死得太难看。来人,把他重新吊起来!”
或许等不到冷飞来了。再被吊上金属架上,浑身已经痛得麻木的林傲不支地垂下了头,他的眼失神地半睁着,盯着自己身上的血慢慢地往下滴。好冷,好痛,刘淙四那王八蛋的话也听不清楚了,整个世界就好象只剩下自己。又好象回到了十年前,在街上和人打架结果自己被揍得半死那天晚上一样,好冷,好痛,没人去理会象狗一样蜷缩着的自己。真他妈想就这么死了还好。然后他找来了,不知他跑了多少条街才在这个巷子里找到自己,那个时候的他,比现在更年轻,削薄的唇总是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腼腆动人。
“飞哥……”
林傲微笑的眼里流出泪,滴进了自己的血里。
一定要把他好好打一顿,打得这个混蛋跪下求饶不可。在踏进那扇门前,冷飞默默地想着怎样教训下做事不知好歹的林傲,冰冷的脸上凝上一层不快。门开了,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冷飞掩住脸,皱眉去看。金属架上吊着一个人,几乎全身都是血和伤痕,下身更是龌龊不堪地受到了残虐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