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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般的感官在欲望中被彻底调动。
赤裸的被侵犯的身躯随着雄性的撞击不断摇摆,连带着床单也被扯得有些变形,张季扭曲着痛楚的眉,默默承受着。
“到现在还不开口?”莫翼邪恶地浮出笑意,“不要紧,你会开口的,阿季。”
又一个惩罚性的挺入。
被粗大的异物快速突破到极限,张季骄傲的脸庞猛然抽搐一下。
轻微地哭泣般的呜咽溢出咬紧的贝齿。
“别说我自大,阿季。”莫翼冷冷地说,“要是我还对付不了你,这世上,就没人能对付你了。”
用力抽出凶猛的肉刃,刻意大幅度地摩擦肠道内敏感的那个小点。
张季扭动得更剧烈,腰身几乎微微向上弓起,细致结实的肌肤上都是冰冷的汗珠。
“其实也是欲抗还迎吧?又痛苦又快乐,对不对?”
仿佛为了配合自己的拷问,莫翼执意越发恶毒地攻击那个小点,一心一意要让张季不由自主地迎合自己。
不管心理上怎么抗拒,男人的身体却永远是最诚实的。
卖力地抽动深埋在柔软之中的分身,莫翼清楚地察觉张季全身开始紧张地收缩,压迫的黏膜向内缩挤,贪婪地咬住肆虐凶狠的男根。
低头,看见绽放出妖艳色泽的小嘴紧吮着分身,抽出时,过紧的包裹使些许嫩红的媚肉也被拉了出来。
张季继续疯狂地摇晃着满头汗湿的黑色短发,飞舞的黑色柔软在空中形成凄厉挣扎的弧线。
不再仅止于啜泣般的喘息,他已经开始忍无可忍地啜泣。
呜咽的声音非常轻,从牙缝里细细地泄漏出来。
虽在激|情之中,莫翼却没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变化,残虐地调笑,“忍不住了?不是不肯做声吗?没机会了,就算求饶也不会放过你。”
簌地向前,强壮的身躯完全贴过去,强壮的胸膛足以把蜷曲的双腿压得更厉害,压得张季痛得只抽气。就着这样艰难的姿势,莫翼还是狠狠吻住了啜泣中的双唇,不甘心地噬咬了片刻后,才放过红肿的唇。
“我快射了,阿季。叫我的名字,叫阿翼。”
下面却一个猛然的激突。
遭受充满肉欲的侵犯,徒劳无功的抗拒失败后,张季被他恶整得压抑着饮泣不已。
“如果听话,就不射在里面。快点,叫阿翼。”欲望升到顶点,几乎因为这具身体而欲仙欲死的男人,声音依然带着一点似乎千年也不会融化的冰冷。
快感象旋风一样席卷这封闭的空间。
体内以行动证明其侵略力的雄性硕大,在大幅度的抽插摩擦中,抽打着张季勉强站在悬崖边缘的理智和自尊。
张季被折磨得简直发狂。
清秀的眉紧紧敛成一团,全身的肌肉都绷到最紧。
沾染上猥亵的身体在不间断的攻击中,如狂风中的落叶一样身不由己摇摆,仿佛所有的凝结在某个时刻骤然破碎,一直抿成一条线的倔强的唇终于打开,拼命后仰着脖子,“你混蛋!我不!我不!我偏不!我……啊!” 最后的叫声急促碎裂得不成调子。
莫翼陡然撞击进最深处,象被激怒似的射得他浑身剧震。
粗重的喘息,充斥雄性麝香味扑鼻的房间。
定了定神后,莫翼走进洗手间,很快出来,用沾了冷水的手掌轻轻拍打张季触感柔软的脸庞。
差点就此陷入昏迷的张季被冰冷的感觉唤回了。
“这么快就想结束?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张季失去焦距的眸子缓缓定住,终于悲愤交加地停在莫翼冷峻坚毅的脸上。
莫翼对着他毫不掩饰的目光,唇角忽然勾起一个令他害怕的邪恶笑容。
“阿季,你以为这就是惩罚?”莫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这么便宜吗?这是正常的Zuo爱,我们前奏都给你做得好好的,很明显你也有爽到。”
在莫翼完成之后,慕容惟已经把录像机关了。
慕容惟叹气,“现在才是开始。阿季,我忘了提醒你,你刚才应该对阿翼乖一点才对。”
第三十二章
失去反抗能力的纤细修长的身体,忽然被凌空抱起。
似乎一切都是早有预备的。
慕容惟取出另一个干净的玻璃器皿,莫翼抱着张季,不容抗拒地分开他的大腿,让被蹂躏得红肿充血的秘|穴对准容器。
很快,男人们刚刚发泄玩弄后射入体内的白色体液,由于重力的原因,缓缓从颜色娇艳的菊花中心流淌出来,在空中拉出淫邪的黏稠银丝,落在闪烁着透明光泽的玻璃器皿中。
竭尽全力也无法改变被莫翼抱在怀里双腿敞开的状态,脑子里清楚知道自己下体正淌出强烈雄性腥味的体液,变态的羞辱让张季羞愤欲绝。
太过分了……
不就是逃避了一个礼拜吗?
要折磨到什么程度才够啊!
张季闭上眼睛,恨不得自己刚才就昏迷过去了。
“量还不少啊。”
“当然,我们都年轻力壮,积了一个礼拜,这又是今晚第一次。”
“慕容,快点,别浪费时间。”
“知道了。”
为了尽快从张季体内收集白浊的液体,慕容惟伸出两指,插入遭受过两度凌辱的|穴口,微微用力扩大,以免括约肌阻碍液体流出体内。
“好像差不多了。”
收集完毕,莫翼才把张季放回柔软的床垫上。
“是不是很好奇?”莫翼浅笑着问张季。
张季颇为心惊胆跳地看着慕容惟。
慕容惟拿出一瓶一升装的鲜牛奶,把大部分倒在玻璃器皿里,慢慢摇晃,让收集来的男人Jing液和牛奶充分混合。
另一个新的大容量注射器被取了出来。
慕容惟用注射器把玻璃器皿里的混合液吸到针筒里时,张季还以为他们要重复灌肠。
慕容惟看出他的猜想,轻声说,“不是灌肠。”
张季狠狠颤了一下,莫翼去抓他的脚踝,被他缩开了。
莫翼笑起来,“阿季,现在不听话,下场会更惨。”
被后绑着手的张季根本无处可逃,莫翼不一会就抓到他的脚踝,象最开始一样用皮套绑在床栏上。
很快,两只脚踝都被绑住了。
张季被迫躺在床上,仰面朝上,赤裸的大腿完全打开。
莫翼过去坐到床上,扶起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坐起来,从后面抱着他。
插入尿道口的软管另一端,被慕容惟拿在手上。
张季看见慕容惟把注射器对准软管的入口,骤然瞪大乌黑的眼睛,拼命往后缩。
但只是徒劳无功。
绑住脚踝的皮套并没有弹性,身后,莫翼象一堵墙似的抱着他。
“希望不会太难受。”慕容惟的声音也不太镇定。
注射器和尿道专用的软管是配套的,两者很顺畅的契合在一起,慕容惟打开塑料开关,|乳白色的混合液被缓缓压入软管。
张季一个劲地挣扎,在莫翼怀里乱动。
“你的膀胱里会装满我和慕容的Jing液,这是我对你那个小花招的轻微惩罚。”莫翼低头,唇刚好触到张季冰冷的耳垂,“阿季,我早就提醒过,不要在我面前耍你的小聪明。”
液体进去体内了。
张季象被热油烫到一样抽动。
|乳白的男性精华,和|乳白的牛奶掺和在一起,被逆向注入膀胱,这个认知在精神上强烈侵蚀着他。
不可能被男人污染的器官,正遭受着毫无人性的虐待般的侵犯。
越来越多的液体注入,张季觉得自己体内某个地方正被淫邪的硫酸似的东西腐蚀着。
当注入量越来越大,产生饱涨的极待排泄感时,仿佛不仅膀胱,而是所有的内脏都被注入了男人们的污秽欲望。
这比被强暴或者轮暴更令人无法忍受。
“放开我!我不要!不!不要……”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暴力让备受折磨的小兽彻底崩溃。
剧烈的哭叫无效后,张季采取莫翼和慕容惟最期待的方式,啜泣着求饶。
“不要……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吧,阿翼,求求你……”
对于张季破碎般的哀求,莫翼并不怎么得意。
冷漠地看了张季一眼,莫翼低沉地问,“肯求饶了?”
“呜……饶了我,我不敢了……”张季气若游丝地吐出字来。
“不饶。”简单,明快地拒绝。
男人的笑容残忍而无情,无动于衷地说,“阿季,我太清楚你的个性,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就饶了你,修理得不彻底,以后你就还有胆子和我耍花招。今天,一定要做全套。”
听见莫翼的话,张季猛然开始抽腿,床栏被他扯得摇晃起来。
注入膀胱的液体越来越多,寻常人膀胱储积量较高的在三百毫升左右,注射器内的混合液却至少有八百毫升,虽然还没有完全注空,不过目前进入的已经超出他可以忍受的范围。
单纯的痛楚或者可以承受,但如此可怕地压迫体内器官的液体里面混合了男人的Jing液,张季被这种邪恶的凌辱折磨得全然分崩离析。
体内越来越涨,快要爆炸了。
张季蓦然哭叫起来,“慕容!慕容!你行行好……”
正低头注入的慕容惟手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张季痛苦到扭曲的脸,倔强和骄傲荡然无存,乌黑湿润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宛如一只正被恶人们慢慢凌迟剥皮的无辜羚羊。
复杂地凝视了张季一眼,慕容惟低声说,“阿季,好好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才不会再乱来。我也是为你好。”
继续按压注射器。
当最后一滴都被挤进软管后,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
张季相当痛苦,一直不停地啜泣着求饶,“阿翼,阿翼,我错了……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涨到随时会爆炸的膀胱已经将近到达临界点,他觉得自己在被什么可怕地侵入,象邪恶的藤蔓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把他体内每一个器官都缠绕腐蚀了。
莫翼紧紧抱着哭泣颤栗的张季,铺着晶莹冷汗的身躯散发着被淫靡尽情蹂躏之后,如碎裂一样的绝望媚香。
“别求了,阿季。”莫翼闭上眼睛,收紧双臂,仿佛担心怀里的人忽然就碎成了一地的晶莹剔透,“不要再求了,阿季。”
慕容惟把软管上的塑料开关关上,手一挥,把注射器和玻璃器皿统统扫到地上,霍然站起来转身。
玻璃摔在地毯上,发出略为沉闷的撞击声。
“慕容,你去哪?”莫翼喝住他。
“我不要呆在这。”
莫翼沉声说,“慕容,你现在走出去,以后就不要碰他。”
慕容惟骤然转过身来,盯着莫翼,“阿翼,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疯子?”
“我只知道,我们三个都不适合中庸之道,极端才符合我们的个性。”莫翼低头,爱怜地看着辗转啜泣得几近半昏迷的张季,“阿季的性格比我们两个更偏激。对他,要不就彻底放手,要不就彻底征服。慕容,你必须要下决心。”
慕容惟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
他盯着莫翼怀里的张季,有那么片刻在出神。
仿佛是另一个深藏在体内的自己调整着紊乱的呼吸,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野的跳动,却不再象开始一样感觉窒息。
不,也许是窒息得太久了,身体已经忘却了对空气的需求。
赤裸地张季被禁锢在莫翼怀里,洁白的纤细的身体轻轻颤抖着,红肿的双唇半张着。
慕容惟听见他若隐若现的哭泣,断断续续地哀求。
慕容惟缓缓地走向前,表情渐渐平静下来,转为仿佛下定决心后的毅然和狠辣。
“阿翼,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单膝跪在床单上,把莫翼怀里的张季接了过来,牢牢抱着不安地挣扎的张季,轻声说,“阿季,希望这一次的教训,你能记一辈子。我和阿翼都是可怕又邪恶的生物,你别忘记了。”
莫翼若有所感地扬唇微笑,他把张季的脚踝松开,扣住不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