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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我只是和他谈事情,说完自然就出来了。」
闻言,弦名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哥竟看不出东方义要他进房时的表情是什么含意,想也知道怎么会只是谈事情呢?
”我看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吧。”
脑中忽的闪过东方义的话,弦名登时了然,弦和自小就冷冰冰的,又怎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而且还是对个男人,恐怕让他很难接受吧。
抬起头来,弦名露出了无奈的眼神,双手搭到弦和的肩上,「哥,你觉得小义人怎么样?」
弦和不禁一怔,随口答道,「很好啊。」「很好?」弦名看了他一眼,「还有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身体一震,发现弦名竟是在套自己的话,弦和沈下了脸,咬着牙,似在思索,又像忍耐,「我。。。。。说不上来。。。。。」弦名不禁愕然,弦和反倒直叮着他瞧,反问道,「怎么了,不问了吗?」
弦名眼色一变,过了一阵,叹了口气,对上弦和质问般的目光,「你喜欢他。」「我知道。」
几乎想也不想的回答,弦和背过身去,此时弦名才真慌了起来,「你知道?怎么知道?要是知道为什么不回房。。。。」弦名突的停下了连珠炮似的问话,弦和转向一旁的走廊,「连弦名都发觉了,你还不出来吗?」
语毕,弦和瞥了眼弦名,眼里尽是些不可解的情感,弦名却突然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哥哥也没有小义说的那么迟钝,反倒敏感的很哪。。。。
弦和转身走向厢房,这时南任仲才缓缓的从一旁走出,眼里满载着厌恶。。。。。
9
自那天起,或是说那晚起,弦和和南任仲自是不必说,弦名只没想到,连东方义的态度都莫名的暧昧起来。
不再随便拉着弦和到处跑,反倒改找起南任仲聊天,虽是意料中的事,毕竟是自己太不识趣,但弦和还是忍不住的大为光火,而身为局外人的玄皇弦名就更是不解,只南任仲倒是挺暗暗窃喜着。
「吶,小义,」弦名趴在凉亭的护栏上,看着漫不经心的东方义,「你跟哥是不是怎么了?」「什么怎么了,」东方义瞟了他一眼,「跟他那块冰山还能搞出什么?」弦名笑笑,东方义分明是在赌气。
「怎么这样说呢,哥他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知道就怎样?」东方义仍是一副懒懒的样子,眼底却浮出一抹愤恨不平,「他是木头不代表我得倒贴,是他自己的问题,那么他有这种下场就活该。」
见弦名不答话,东方义冷哼一声,笑道,「觉得不对?没用的,等哪天他终于发现之后再说吧。」
「不是的。。。。。」弦名低低的说道,东方义不禁一怔,随后狐疑的望着他,弦名大起胆子道,「哥。。。。。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他怕。。。。。。」瞥了眼脸色越来越黑的东方义,弦名咽了口口水,继续道,「你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难保哪一天不会离开这里,所以。。。。。。」「是吗?」,不待弦名说完,东方义不禁笑了声。
弦和不解的望像他,东方义却只是淡淡的望着天上的浮云,眼神深邃,叫人摸不透的平静。半晌,东方义缓缓的吐了口气。
「经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点想念那个世界了呢。。。。」「什么!?」
弦名不禁愕然,他一直以为,比起那个世界,东方义会更在乎弦和,但既然这样说,那哥。。。。。
唰的白了脸,瞥了眼身旁,没太去注意那声轻微的声响,咬了咬牙,弦名颤抖着嘴唇,却仍是问道,「你。。。。。真想回去。。。。?」
看了弦名一眼,东方义淡淡一笑,眼里不露任何情感,背过了身,又是半晌,才听他幽幽的叹口气,「。。。。。要是他肯。。。。我却又怎会想着那里。。。。。。待在这,可比那好上太多。。。。。。」
独孤弦和倚着柳树,神色平静淡漠,微颤着的手长却道出了他现在的心情,看着眼前的草丛,不禁想起和东方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一身奇装异服,满头金色长发,竟像个妖精般的吸引着自己,叫人离不开眼。
”我倒真有点想念那个世界了呢。”
弦和笑的苦涩,这不正是结果吗,既然自己的曾祖父可以到那世界,就难保东方义找不到回去的办法,强留下他也根本没有意义,他本就是那世界的人。。。。
一阵强风袭来,嫩绿的柳条随风乱舞,颊上一痛,弦和俊美的脸上不偏不倚的挨了一记柳鞭,热辣的疼痛感让他顿时清醒不少。
摸着自己的脸颊,那计柳条打的不轻,大概是红了吧。
弦和抬起头来,慢天的柳叶翻飞,映入眼前的尽是一片翠绿,却少了调和的金黄。。。。。
理了理紊乱的头发,弦和举步离开了这地方,他终究是放不下。。。。
玄皇放下了手中的书,推开了房门,迎面而来的阳光有些刺眼,抬起了手想遮阳,不想却看见弦和表情呆滞的走了过来,连自己的气息都没察觉,玄皇扬起一抹难测的笑,放下了抬起一半的手,走向弦和。
「爹,」肩上忽然一沈,弦和下了一跳,这才注意到玄皇正站在自己身后。「在发什么呆呢?」玄皇笑道,扫了眼周围的景色。
「你有没有看到小义?」弦和一惊,低垂着眼帘,犹豫了一会,「没看见。」「这样啊,」玄皇又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半晌,玄皇笑了起来,「弦和呀,」眨了眨眼,「谨慎固然是好,但有时光想是也没有用的,」「爹这是。。。。。?」弦和皱起了眉,隐隐的升起一种不敢接触的想法。。。。
「也就是,同样的一件事,实际做起来和想象中是不一样的,可能会有想象不到的结果啊。」
语毕,不管弦和依旧迷惘的神色,弦和只是别有深意的笑笑,双手负在身后,从容的离开了。留在原地,弦和兀自思考着玄皇的话语,却听远远的地方又传来了玄皇的声音,幽幽的,若有似无彷如叹息。
「这事。。。。。原也就是个旁观者清罢了。。。。。。」
弦和依旧站在原地,心思却已飘向别处。
脑中再次浮上东方义的身影,被打到的脸颊早已不再疼痛,红痕也已消失,心里的苦涩,却只是越来越厉害。。。。。。。
10
人来人往的城门最近多了栋房子,朱红的雕花大门,做工精巧气派的石狮威严的伫立在门前,不难看出里头住的是户富有人家,建在城门附近的宅子,位置居中,是个闹中取静的住处。
这座宅建的豪华,只一事奇怪,从建成到现在约莫两个月的时间,从没见里头的人出来过,不管是奴仆丫寰,从没人见个人出来过。
「宁先生,时间快到了。」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背着门,神态恭谨的向房里的人说了一声,一说完,也不等房里的响应便匆匆离开。
寝室里灯火明亮,黑发男子听到外面的声音后笑了声,走向坐在床上,神情焦虑的男人。
「靖天,」那男子笑道,轻巧的坐到了南靖天身旁,「我待会又得去忙了,你就先歇歇吧,但别再不吃不喝了好吗?」
南靖天没有回应,那男人抬起手,万分爱怜的抚着他的脸庞,顺着他的头发,表情尽是温柔,似乎和南靖天认识已久。
南靖天并不抗拒男子亲昵的动作,瞥了他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自是不会再这样了,可你也。。。。。」「好了,」男子打断了南靖天的话,眼神变的黯淡,不似之前的轻挑,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愁闷和嘲讽。
「我只要你别不吃不喝,可没要你说别的。」男人倏的站起身,背对着南靖天,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而看向床上的人。
「沂风。。。。。我真的没办法。。。。」那人,宁沂风,淡然的笑了,「靖天,我也说过了,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在放你走了。。。。。」顿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再度抚上南靖天俊秀的脸孔,谪仙似的脸蛋笑的极是艳丽,教南靖天不禁看的痴了。
「所以。。。。。你最好别逼我。。。。。」蓦地丢下这句话,宁沂风抽回自己的手,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房间。
弦和缓缓的踱着步,自那天起,自己就没办法和以往那般探然自若的和东方义相处,倒是南靖天和他是越来越好了。
一恍神,弦和竟没避开向自己跑来的人,两人相撞,东方义唉呦一声,跌坐到了地上。
弦和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拉起了东方义,「没事吧?」东方义不耐的翻了个白眼,「还好,总算没被你气死。」
话一出,见弦和一脸尴尬,东方义撇撇嘴,「算了,又不想跟我说话了吗?」语毕,赌气似的往反方向走去,弦和心下一动,还没想好,脚步已跟了上去,浑不似平时三思而后行的模样。
「干嘛!?」东方义一回身,看向一脸怪异的弦和,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笑的直打跌,弦和果然很好拐。
不知东方义心里已笑的打滚,弦和又是一愣,「。。。。。我不是故意不理你。。。。。」「不是故意?」东方义一挑眉,嘲讽的笑道,「原来你还是一不小心就不理我了。」
被东方义一阵抢白,弦和更加词穷了,看东方义双眉微挑,满脸得理不饶人的神态,一头金发依旧亮眼,活脱便是当初见面时的模样。
「我只是。。。。怕你会离开。。。。。。」弦和小声的嘀咕着,东方义不禁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弦和已揽住了他的腰,双唇轻柔的覆上了东方义的唇瓣,用舌尖描绘着唇形,似乎并不急着探入。
「呜。。。。。。」东方义的手钩住弦和的脖子,贝齿微张,软舌试探的伸进了弦和口中,这似乎给了对方很大的刺激,弦和立刻缠上对方的舌头,探入了他口里,掠夺燃烧着胸中的空气。
「喀!」
弦和心中一凛,放开了东方义红润的双唇,将兀自昏昏然的人儿按进自己怀里,冷冷的盯着空无一物的屋檐上方。
「弦和?」不理会东方义疑惑的目光,弦和仍旧是盯着屋檐,「不用躲了,别逼我抓你出来。」安静了一阵,屋檐上竟喀的一声冒出了一个黑衣男子。
「呵呵,我本来只是到这逛逛,真没想到居然会看到这种香艳刺激的场面啊,打扰到你们了,真是非常抱歉呢。。。。。」「你来干什么?」
弦和冷然的看着居高临下,一脸轻挑笑容的男人,虽然此时对方是黑发,但那副艳丽的面容和慵懒的声调,赫然便是宁水静。
听弦和语音严厉的问话,宁水静笑而不语,这态度反倒使弦和冷静了下来,手一紧,将东方义拉到了自己身后,利落的动作不漏一丝空隙,宁水静不禁暗喝声采,这已是许多人一辈子都赶不上的境界了。
「啊,原来是你呀,邪教的,终于忍不住找上门了吗?」东方义探出头来,这时他才看清来的是宁水静,忍不住出声笑道。
「唉呀,没想到连你这个小孩子都知道我是天教的,在下真是深感荣幸。」宁水静笑笑,似乎丝毫不以邪教一词为忤,说着,索性坐到了屋檐上,有无恃恐的样子让弦和暗暗警戒。
「说的那么好听,」东方义不屑的挑起眉,「明明就是你故意让我们知道的,要不然谁晓得你是天教的啊。」
宁水静眼中闪过一抹异彩,喃喃的道,「这样啊。。。。。可是偏偏有人不识趣呢。。。。。」听了这牛头不对马嘴的答话,东方义和弦和俱是一怔,却看宁水静已如没事人一般, 依旧是那副嘻笑的嘴脸。
「好了,」宁水静从容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我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