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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颠颠簸簸,车声辘辘,我和阿崎一路秉持沈默是金的原则,谁也没再开口。不多时,车子停了下来,我小心翼翼地下车,朝四周观望了一圈──这里就是柳芳苑了吧?嗯,也没什麽不同嘛!干吗茶叶蛋他们一家子听到“柳芳苑”就跟听见鬼抻面一样……
我站在一边观察地形,阿崎和一个穿著打扮很没品位的老女人在另一边叽哩咕噜说些什麽。不一会儿那个老女人就眼睛放光地朝我迎了过来,又是一顿叽哩咕噜的无营养泡泡,说得我一个劲儿的反胃:这人的语调口气,怎麽跟传说中的妓院老鸨那麽相像啊!
郁闷地甩过头去,视线正好捕捉到半开著门的“柳芳苑”里面的景象,这会儿轮到我眼睛抽筋了──用一句话形容,就是除了全是男人以外跟传说中的妓院一点区别都没有!
……合著所有人都把我当成#@!#(消音)了?!
彻底搞懂了茶叶蛋和阿崎怪异态度的来由,我的脸部肌肉开始无差别抖动──
“混蛋猪头变态无极限的死筑天你给我滚出来啊──!!!”全是你无商业道德的服务害我这麽逊!看我不把你敲成猪头肉馅饼!!(某忧:=”=不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啊。。。)
震天坼地的吼声刚落,一个男人的声音就接了过来:“是谁把我形容得那麽不堪并且要我用如此不够优雅的方式出现呢?”
……不是吧?刚刚我是在开玩笑哎……不要当真嘛……我的天啊啊啊为什麽那个死筑天会在凡间而且就在我身後?!谁来告诉我个理由先……
第五章
在脸上聚集起了有史以来所有甜美可爱令人垂涎的表情,我缓缓、缓缓地转过身子,朝著面前的人影投过去一个足以腻死蚂蚁的微笑──我承认这做法很墙头草,然而大敌当前保命第一,管他三七二十一四八三十二咧!现下仅靠这一介肉身凡胎,拿什麽跟天庭来的家夥斗啊?我可不像作者那麽笨……
“猪……啊不筑天大人怎麽有心到这种地方来呢?”双手合掌贴於一边脸侧同时歪头做天真无邪状──不要吐,就是你想的少女怀春满面绯红的样子──再挤出自我感觉良好的笑容一个,“今天天气这麽好,正是陪佳人游山玩水的好机会……你是谁啊?”
虽然跟那个白木只有一面之缘,但他的长相我也是记得很清楚的。面前这个人……怎麽看也不是筑天嘛!那家夥长的是一张挺单蠢可碍的脸,而且喜欢摆一副拽到二五八万的表情,决不可能一转眼就变得这麽……呃,好吧,这麽帅+成熟,还隐约有点狐狸的奸诈……
“我当然是祝天啊!小弟弟。”男子也送出个微笑,“请问你这麽大发雷霆,是不是我有什麽地方惹到你?”
“你……真的是筑天?”我眨眨眼,抖落掉身上因为对方“无邪”的微笑以及那句“小弟弟”而前仆後继的鸡皮疙瘩,不放心地追问,“哪个筑天?”按他这种口气……应该不会是白木本人吧……
“这个。”男子干脆拉过我的手,比比划划写下“祝天”二字,又抬起头笑眯眯地道,“你要找的是我麽?”
……这家夥干吗起这麽个名字?差点吓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长出一口气,正要摇头,就听身侧一阵喀吧喀吧的声响,紧接著一团五颜六色毫无美感的肉球便冲将上来,三两下把我纤瘦的身体挤到一边:“哎呀这不是祝公子吗!好久没来我们柳芳苑了,大家想你都想得紧呢!”
祝天仍旧笑眯眯:“前段时间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寻不得空来。”
好久?这个祝天以前还常常来麽?@##!%……看他长的人模人样的,居然如此的XXOO,喜欢逛全是男人的妓院……鄙视你啊……
我重新挑选分类将五湖四海所有的轻蔑表情汇集於一脸打算丢给某色猪头,哪知才发射到一半就发生了目标偏转──祝天的视线很明显都投注在了我身後,活像是见到了某人鼻子上开了一朵花,一点余光都没留下。
顺著这视线扭过头,恰好看到某个巨大不明人型物体──错了,不是不明,是祝天──冲向站在一旁的阿崎:“阿崎!临之那小子终於开窍了麽?居然肯来柳芳苑了啊!”比对我说话时高了至少五度的声音,深深地体现出此人心中的雀跃程度──相信可以和第二章那只聒噪的鸟儿媲美的说。
“主子只是要我把他带回柳芳苑而已,”阿崎自发向边上一闪,躲开祝大公子不带刹车的脚步,无奈地道,“主子的性子你是熟悉的,说不会来就一定不会来。”
“可惜,我还以为他终於转性了呢……”!!!三步停住,祝天叹了口气,“他还是很在意那件事啊……”
@#%#%^%^%……'此乃二人之後对话,因作者过懒,不作赘述'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我在这边也没闲著,本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的精神,通过之前发生过的事情推理起祝天的身份,结果如下:
1,他长相不错
2,他声音多变
3,他行动迅速
4,他(大概)认识茶叶蛋
综上所述,祝天这个人应该是──经常可以见到茶叶蛋的戏子一枚!锵锵锵锵~~
咳咳,以上是错误示范,请大家不要往心里去……其实呢,仅仅最後一条就很够我利用的了:祝天和茶叶蛋很熟=祝天可以去茶叶蛋的家=通过祝天我也可以去茶叶蛋的家=我可以报仇。
既然茶叶蛋是头大无黄青白不分误会了我才把我送出来,那如果能回去跟他说清楚的话或许就可以留在他那里,这样我报仇的机会便会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了!
哎呀呀,为什麽我如此的天才呢~~(某忧:我小吐一下先。。。既然你还是要回去那干吗不之前就死乞白赖地留在那儿。。反正你脸皮如树皮。。。 柳树:那是我给他留的面子!面子你的懂?!= =#)
主意打定,我撇下身旁作了半天免费雕塑展的老鸨走向正在充分行使言论自由的祝天,再次摆出不久前那个优雅无匹的少女怀春经典动作,微笑,开口:“祝公子啊,你认识阿崎的主子吧?”
祝天点头:“我跟他很熟,有什麽问题麽?”
“嗯……你能随时去他家吧?”
继续点头。
“带我一起去好不好?”这方是本人的真正目的啊!
“……”尽管觉得我的话没怎麽惊天地泣鬼神冬雷震震夏雨雪,但某人似乎无法在短时间内消化,倒是阿崎反应稍微快些,先一步拒绝:“绝对不行!你这种人不配出现在主子面前!”
我X的咧……什麽叫“你这种人”?!人家我堂堂正正天上无地下更无的绝代柳树一棵,初次变化成|人就被你们误认成了XXOO,我还没找你们要精神损失赔偿费哩!恶人先告状!
七个不服八个不愤一百二十个不含糊地丢给阿崎一个眼白占了四分之三的眼神,接著朝消化状态的祝天投掷糖衣炮弹:“我知道祝公子你是个大好人,像刚才称呼你为猪头变态你都没生气,如此不值一提的小要求你也是可以答应的是吧?”
“你去找他做什麽?”祝天好不容易完成了消化的动作,神清气爽了许多,表情迅速打回成招牌笑脸,“听阿崎说你是才被送出来的……莫非对你的任务仍然不死心?”
“任务个大头鬼啦!我找他是另有其事的!”什麽嘛,八成是阿崎那小子说了不少关於我的无知无聊无营养的废话,不然为什麽面前这个人笑得比给肥鸡拜年的瘦黄鼠狼还不怀好意?虽说觉不出多少轻视的味道……
听了我的回答,某个脸上写满了“我是黄鼠狼请务必相信我”的人笑意更甚:“什麽事情啊?”
我摇手:“天机不可泄漏。”毫无疑问,要是把实话告诉你我就该成驱虫剂一号了。
“这样啊……可以。”祝天略一考虑,很爽快地应了下来──不是我多疑,实在是太爽快了,让人总觉得他背後有那麽鬼火三两颗在飘啊飘的……
“祝公子,你不能随随便便应承啊!”另一位听众闻言急忙上前阻拦,只可惜他的人品远没有本人高尚,所以很轻易地就被祝天以一个安神兼具补脑的微笑挡了回去,唯有神色苦兮兮地望著我高歌凯旋──阿崎,你就安安分分地回去交差吧,若是茶叶蛋不爽的话……给你掬一把同情之泪先……
正所谓天无绝天才之路,我,天才柳树,第二次复仇计划,始动!
第六章
跟著祝天到了他家,还没进门我就又一次慨叹人生:乖乖,这帮人的府第都大的吓人啊!嗯,上面还挂著牌匾,写著三个金漆大字:丞相府。“丞相”好像是个满大的官职吧?这麽说来,祝天应该是个高官子弟罗?再结合他和茶叶蛋很熟以及茶叶蛋家也很大的这个事实──难道说茶叶蛋也是个官?不是吧……他要也能当官的话本朝还不成了五香大杂烩了?又是茶叶蛋又是酱猪头的……
随手敲敲祝天的肩膀:“那个……阿崎的主子到底是什麽人啊?”
“你还不知道?”祝天看上去很难以置信的样子,“连临之的身份都不知道你就被派去出任务啊……可怜的孩子……”
什麽灵芝蜂蜜的,我要知道还轮得到问你?真是,白长了这麽一副好皮囊,里面全是猪肉!我没好气地瞪过去:“就是不知道嘛!还有,我不是柳芳苑的人,别动不动就说什麽任务的。”听上去好像本天才真的是“卖”的一样……恶……
等了半天没听到答案,再扭过头去看时才发现祝天的眼睛正不带拐弯地盯在我身上,嘴里喃喃有词:“真的很像啊……难怪伍娘会选他去找临之……”
……很像?他一个人在这里叽哩咕噜地念些什麽有的没的啊?再这麽念下去他不加入本朝巫医道士神算半仙联合会还真是屈才了……
我拿手在他眼前晃啊晃:“喂~~魂兮归来~~”没动静。“魂兮归来~~~”还是没动静。“你再不归来我踹你了啊!”就他一个人在那里灵魂出窍也不带上我,没义气的家夥,踹他都算给他半价了。
祝某人终於回魂:“啊我出神了吗抱歉因为你长得太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了所以不知不觉就想起了他你不要介意我们进去吧。”他拉起我胳膊就要往前走,突然像想起什麽似的回头作出一个极为诚恳的微笑:“我这个人有的时候说话会一口气下来,习惯就好了。”
这种事还有习惯的?!我张大了嘴巴跟在他後面,心里不住地念叨:本朝巫医道士神算半仙联合会啊……我给你们找到了一个优秀会员,有时间你们也来看看吧……
往里走了没多远,我还没听够一堆婢女仆从的“少爷好”,一个人影就半途杀出──又错了,不是人影杀出,是祝天扑向那个人影:“小珩,我回来罗~”
怎麽最近的称呼都那麽耳熟?小恒……筑天……我想起来了!
伸手指向二人,我深吸一口气,暂时平复一下面上可能堆积起的皱纹,以最不会伤害到我那花容月貌的方式大吼:“死筑天你还说你不是筑天连小恒都下凡来了你居然敢不承认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一介凡人就不能拿你开刀上次你把我扔在树下的帐我们还没算呢!”呼……喘口气先,因为说话而憋死是会被人嘲笑的。好了,继续,“这次你又骗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啥都不懂啊这回我不把你打得很抽象我就不是柳树变成的!”
长长一段话说完我才发现──虽然这段话我说的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打磕巴不用标点,绝对是一流的水平,只是看他们一脸茫然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