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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都没说话,吕念涵直视着脚下的尘土。
“我心中是有一个人选……”
“没证据!”冷啸天知道她想说准,立刻反驳。她对小钥的态度有偏见,而且小钥根本不可能做出这咱事,他太善良了。
冉晨风也点头,“没错,我知道你认为是谁,不过没有证据不能乱说。”念涵爱着啸天,自然而然会将水钥当攻击对象,这种想法并不公平。
“水钥他的个性我们都可以清楚看出,他不会是如此残忍的人,更何况我们连证明他是穆怜云的证据都没有,又怎都下定论?”
狂战到现在才知道他们所说人的是水钥,马上与冷啸天冉晨及两人站上同一阵线。“没错、没错!我看那小家伙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背叛的事情,是你多想了。”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要站在那个来历不明的人那边?难道他比起来就比较不值得相信吗?他们可是在一起有五年多的时间了,水钥来啸龙堡的日子不过也才四个多月。
一丝恨意闪过她低垂的眼。
“如果有呢?”原本娇柔的嗓音变得有些低哑。
“什么?”
她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三人,“如果我有证据呢?”
他们还来及回应,忽闻箭矢破空声响,一枝箭飞向冷啸天,因为狂战的一个转身变成射向狂战胸前。在众人的惊愕之下,骆小信推开狂战,
剑簇狠狠穿过他的左胸,喷出一道血柱。
“不!”狂战的怒吼声盖过偷袭者得逞的笑声。
一把剑自吕念涵手里出鞘,飞入树梢。
树上的偷袭者中剑落下,怨愤地指着杀他的吕念涵,阴险凶狠的模样,正是漏网之鱼――徐恪虎。
“你!好狠……”
来不及说出更多的话,狂战的大刀已一刀砍下他的首级,飞旋的刀身顺着力道横插在大树上,浓腥的鲜红色血液沿着刀面滑落,像是一道道的泪痕从树皮滚落。
“小信,你振作点。”狂战不敢伸手拔下他胸口上的羽箭,拥着骆小信虚软身躯的铁臂动也不敢一动。
路小信露出以往温和的笑颜,那是狂战一向看习惯的笑容,现在看起来却是如此遥远。
“对不起……以后我不……能再照顾……你了。”鲜血自路小信唇角大量流出,狂战努力地记下一字一句。
一滴泪过路小信的眼角,狂战的脸变得模糊。他所喜爱的容颜呵!
骆小信右手无力地想获向那张粗犷的脸,还没来得及感觉便重重落下。
至死都不能说出的爱意含在口中,随着生命的消逝吞没。
“不!”
悲愤的怒吼盖过晨晓鸡呜,初升的日光蒙蒙里着雾气,既带给天地一份暖意,也矛盾地发凉。
血水、汗水及泪水交杂在一起红宝石般的艳现瞬间被黄土吞没,变成丑陋的暗褐色。
骆小笑眼中滚出了泪水,紧扶着水钥无力的身体,无法帮上任可忙地看他仿佛要流光身体里所血液一样,不停自口中吐出温热的血。
“小钥,我们回去,别再找了。”都已经找了三、四天的时间,根本没见任何相似的人影可是小钥就是不肯放弃,拖着虚弱的身体不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搜寻。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到半年的时限来临,他就会因为累虚弱而死。
“再一下子就好,我可以忍的。”他的身体状况真的是精到不能再糟了,眼前白茫茫的一扯,根本连小笑的脸都看不清楚。
可是他不愿意就这么放弃。现在还早也许再过一阵子婆婆就会出来,如果他现在就回去,很可就错过。
这么重要的事绝不能错过,他想留下来,留在有啸天的地方。
“你根本就走不动了,连站着都有困难。我们回去休息一下,等你好一点的时候再出来找好不好?否则这样下去就算人从我们旁边经过也不知道。”他非得把他带回去不可,再待下去人就要死了。
“可……可是……”
“没关系的,我们不是已经请附近的人帮我们留意了吗?一有消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会来啸龙告诉我们的。”
但水钥仍然不愿意放弃。
骆小知一咬牙,伸指很快地点了他身上的|穴。水钥马上合起双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你醒来时要怎么骂我都没关系,但现在不能让你再继续找下去。”对他的执着,骆小笑已经看不下去。
“你啊,不觉得为堡主付出太多吗?跟我哥哥一样,总是不停的付出,不收获怎么行?”
唉!哥哥现在应该还待在三堡主身边,忍受看着心爱的人却不能碰也不能说的煎熬吧!何苦呢?
幸好他爱的是女人,而且自己还是个凡人,没这么多的困扰。
替水钥戴上纱帽,将令人惊艳的绝美容颜遮住,再送他人马车里躺好;而后掏出怀里这几天水钥赶事出来的肖像图,一一贴在城里每一处容易看见的地方。
图里的那张脸与水钥有七八分象,带着温和如风的笑颜,俊美的样子透随性及稳重。这张脸不但见过就难以忘怀,而且站在人群中,绝对是了耀眼的焦点人物。
秋日高照微风吹,如果不要路上黄沙乱飞的话,绝对会是一个散步的天气。
“水靖。”清朗的声音,冷冷的语调传来。
“什么事?”他温和又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你的脸。”依旧是冷得找不到一点温度,听到这声音的会以为冬天已经来临。
“我的脸怎么了?”水靖摸瘼自己的脸。
“嗯!一切都很好,没伤口也没瘀肿,胡子刮得很干净,是沾染太多的泥沙了吗?”
冷冷声音的主人瞧了他一眼,伸手指向树梢,连话都懒得说。
水靖顺着手指方向往上一瞧。
微黄的枝叶上有着一张白纸。
这跟他的脸有任何关系吗?
“我说蝶衣啊,你有武功并不代表我也有,那么远的地方我看不到纸上画了什么。”两个人都已经相处有三年的时间了,为什么蝶衣还是老忘记他是个没武功,很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武功的人呢?
伍蝶衣又看了他一眼,足尖点地,人一下子就像大鸟一样飞一树梢,抽起挂在树上的白纸后,又叶子一般翩翩落下,姿势实在美极了。
伍蝶衣将纸递给他。
白纸上不是用墨水写字或者是画图,而是使用木炭之类的东西在上头画一个十分逼真的肖像图。
水靖露出欣喜的微笑。
他想很少有古代人用木炭画吧!毕竟实在是不好用。会这么做而且如此好的素描技巧,又能把他画得如此逼真的人,在这时代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亲爱的小弟水钥。
他可是花了三年时间,跑遍大江南北找寻水钥,今天终于在树上找着一个勉强能是线索的肖像图。
“可是怎么知道这是谁留下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水靖拿着图左看右看,可惜除了他熟悉的脸孔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水钥啊,你至少在图旁留个联络地址啊!
“三天前。”伍蝶衣终于又说了一句话。
“你知道?”他的蝶衣果然是无所不能的。
“血迹。”
水靖仔细一看,果然发现白纸上有一点红褐色的小点。“这你也能知道?”不愧不是干杀手的,为了追踪猎物,想必这方成的知识一定很好。而且蝶衣还杀手像头赫有名的一个。
“还有没有其他的讯息?”光知道这可能是三天前留下来的还是没用,谁知道三天前经人有哪些。
伍蝶衣仔细望一下四周。
“人很多。”树上有不少新的刀痕,依照痕迹的方位及深入多少,大概可以判断出人数。每个人的武功及内力都有差异,留在树上的痕迹自然也就不相同。
“很好,三天前,而且还是一群人。”目标终于缩小了不少,可见拥有图的人可能来自一个组织。
伍蝶衣上前,抽身上的武器,思考了一下,再往后退出大约二十步的距离。手臂一个高举弯肘仲苋,闪亮的银刀向前飞旋,在前方树上的同一个刀痕以同样的深度与方向插入。
中间有砍到人,还能如此深入树干……
“千剑山庄杜忠严、啸龙堡狂战、北呜庄鹿审看、屠刀万杀、金枪堡魏邵山……夺命追魂寒星。”
每次见识到蝶衣这种依招判人的能力,他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会是杜忠严。”他们前一阵子才到千剑山庄瞧过,也不会是压命追魂寒星屠刀万杀,这两人一向不喜欢团体行动。算来算去就保剩下狂战、鹿审言跟魏邵山三人,好解决多了。“哪边离我们最近?
“北呜庄”。
那就先到北呜庄去看看好了。
唉!不是他懒,只是一想到明明只有大约七十公里的路程,却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他就很懒得动。
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多,他还是觉得有汽车的生活好,到哪里都很方便。上次他从苗疆到京城,就花了他十几二十天的时间,差点没累死,幸好有蝶衣在一旁,否则大概一个月也到不了。
“我们走吧!”
不知道小钥过得好不好?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个二嫂,不晓得会有怎样的表情?其实也不需要多想,以小钥那种和为贵、别人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的个性,一定是会为他感到非常高兴才对。
想起水钥高兴时露出带着小小梨窝的笑颜,路好像也不是那么漫长了。
第九章
水钥那天被骆小笑点了|穴道带回到啸龙堡之后,人一直处在半昏迷状态,虚弱的身体想也不动不了。婆婆说的半年时间似乎也说不得准,很可能苦是勉强自己的身体过度劳累,就会缩短时间。
今天好不容易能勉强起身,水钥有些奇怪为了什么骆小笑还没有来,通常都是一大早就会过来他的房间。有时候陪着他聊天,有时候发发牢骚,再不然就跟他下下棋,听他弹琴。
也许是因为太累而睡过头了也不一定,他帮了他好多的忙,真是难为他了。
水钥披好外衣离开房间,外头的天气微凉,他的头还是有点站不太稳,可是又不想继续待在床上孵蛋。有了现在的身体,才觉得以前的身体虽然要常常上医院检查,动不动就是一个大手术,可是比起现在像个重病患者的身体,实在是健康太多了。
离开梅轩,向一旁的侍卫问声早,还没说上句话,水钥就听见从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人好像挺多的。
方转身,强大的力量立刻将他推到廊柱上,有力的大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几乎使他窒息。
“狂战?”水钥终于看清抓住他衣襟的人是谁,可是他为什么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眼睛好红。
“说!你到底是谁?你就是穆怜云对不对?”低沉的声音恍若火山爆发一样惊人,震得人耳朵都痛了。
“狂战,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回来就问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回答我的问题!”狂战无法克制地摇晃着水钥。
水钥本来就不舒服的头更晕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不可以放开我?啸天呢?”既然狂战回来了,啸天应该也回来了。
“这次别想要啸天袒护你!”吕念涵的声音在狂战背后响起。
待狂战偏过身,水钥这才现大家都在,啸天在也在一旁。
“啸天,你回来了。!”霎时忘记头部的昏眩及依然抓着他衣襟的狂战,水钥欣喜地露出美丽的微笑。
不过是六天的时间,他变得更美也更憔悴,水汪汪的大眼教他如何也无法相信他会是背叛他的人。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冲上前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