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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梦之凤引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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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想我。〃他埋首在杨箫的怀中,理直气壮的说道,〃夫妻一条心,我会想你的,所以你也必须想我。〃

杨箫含笑点头,又吻了吻他,才不舍地忪了手。

沧海月明却是难以赞同。〃侯爷,你应当尽早回京才是。〃

但凤绮罗哪里还听得进,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牌,交到月明手中。〃你把影卫全都带走,叫他们给你们把路都扫干净。〃

〃侯爷?!〃

〃照我说的做。还有,不许让他知道,这是命令。〃

凤绮罗从不以命令压她们,如今却用上了,沧海月明纵然有再多的反对之词,也只能硬生生地往回咽。

月明望著凤绮罗藏不住雀跃地身影,数度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攥紧了手,翻身上马。那玉牌硌在她手心里,一阵钻心地锐痛。

25。

景和四年,岁葵丑,一年风调雨顺,天下太平。

然就在年末,关外邪教天冥教大举进犯中原,一路北行,一路南下,再度掀起武林浩劫。天下第一庄御剑山庄之弟子舒锦,勾结天冥教,毒杀其师舒鸿易,占庄为己据,并私囚乐平小侯爷凤绮罗。一时风云变幻,暗潮汹涌。

皇帝闻讯震怒,命兵部侍郎凤沧暮亲率骁骑营百人前往相助无归公子杨箫,务必尽早救出小侯爷。但舒锦早有所觉,不仅在庄外百里之内以密术布下疑阵,更在庄中埋下数百枚滚地雷,随时都可同归於尽。

双方相持数日,皆不敢妄动,遂以百里之外的碧华湖为界,陷入僵局。

*******************************

凤绮罗本是与聂远关在一处,但自从两人合谋逃跑失败後,就被分开来单独关押。

舒锦将凤绮罗锁在自己房中,封了他的武功,缴了他的乌鞭金针以及一堆乱七八糟地瓶瓶罐罐,又在他的腰上栓了玄铁链,双手双足上套了寒玉铃。现下凤绮罗是稍稍有所动静,就会触动铃声,便是有再多的逃跑心思,也是心由余而力不足。

但小侯爷绝不是会安分认命的人。他出不了屋,就在屋里闹。房中能砸的都被他砸光了,摔不动的也能被他弄出些七七八八的伤痕,偌大个房间,竟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然而舒锦远比凤绮罗所设想的还要能沈得住气。凤绮罗越是妄图惹怒舒锦,舒锦越是表现出云淡风轻地随和,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听之任之。只是任凭他在房中如何的闹腾个天翻地覆,也终归是没能翻出舒锦的手掌心。

凤绮罗不肯吃饭,舒锦就由著他饿著渴著,餐餐只将饭菜送到门口,叫小侯爷看得到却吃不到。

凤绮罗不肯讲话,舒锦就派了个哑巴来伺候他,即便是小侯爷忍不住想说话了,也形同自言自语。

凤绮罗不想见舒锦,舒锦也不出现,只命人将门窗紧闭,在四周围上厚实地黑布,屋外是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屋内是一盏灯也不许点,不分昼夜的一片漆黑。

小侯爷何时受过这等近似屈辱的折磨,不仅被人当成了禁锢,还被饿著渴著说不得话看不见光。这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的挫败,但他亦只闹腾了五天,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舒锦抱著这个如同斗败了的公鸡般垂头丧气地小侯爷,终於满意的叫人撤去了屋外的黑布,让久违的光明重新出现在凤绮罗眼前,又亲自端来了粥要喂他吃。

凤绮罗纵使对舒锦的碰触厌恶至极,也无力再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倒也渐渐消去了大半碗。

填饱了肚子,又饮了半杯茉香茶,凤绮罗就背转过身去,把头埋进枕头里。他既然无法抗拒舒锦的出现,就只能意图视而不见。然而在舒锦的碰触下微微颤栗地背脊,仍是泄漏了小侯爷努力压在心底的惊惧。

舒锦随手掬起一把他乌黑地云发,放在鼻尖嗅了嗅,即便是早过了紫阳花的花期,仍能在这如瀑地长发间闻到淡淡地花香。这种香在凤绮罗的身上也有,那是他一直戴在身上的花包所熏出,是月明亲手做给他的。

如今这个花包连同怀里的小木人,是凤绮罗仅存的属於自己的东西,他将之贴在心口,日日夜夜都不离身。

〃我放聂远走了,让他去见杨箫,顺便带个口信。〃舒锦吻了吻凤绮罗的脸颊,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挣扎。

忽扇的眼睫半垂著,凤绮罗咬紧了唇,既想问,又不愿如了舒锦的意。但事关杨箫,他没办法使自己不在意。

舒锦用指抵开他的唇,不让他咬伤自己,又借机吻了上去,依然是逗弄似的浅尝辄止。〃你是困了麽?那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不!我不困,你快说啊。〃凤绮罗像是被人拔去了利齿的小豹子,牙磨的再锋利,此时也无法咬上这个令他深恶痛绝的人一口。

舒锦愉悦地把他抱在怀里,不放过他任何的表情。〃我与他约下了元月初七天涯海阁一战定成败,当然是以你的性命为赌注。〃

〃卑鄙!〃凤绮罗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就等著输吧,他一定会杀了你。〃

〃这可不一定,说不准会是他死在我的剑下。〃

〃不可能!他就是杀不了你,我也会杀了你。〃

〃呵呵,那可真是令人期待啊。〃舒锦执起凤绮罗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下。〃那我可就等著,等著你拿剑刺穿这里。〃

〃疯子!〃凤绮罗忿忿地啐了一口,任凭舒锦如何拿话引他上钩,他都死咬著再不肯开口。

一日後,消息传回,杨箫果然答应了天涯海阁一战,不过前提是舒锦不得再伤害庄中一人。舒锦欣然应许,一连又放了数人出庄,以表其诚。

杨箫所回复的信笺小侯爷也看过了,上面只字未提及凤绮罗。即便是如此,他仍是将这写有杨箫墨迹的信笺留了下来,宝贝似的藏好,三五不时还要拿出来瞧瞧。

舒锦看在眼里,却并不拿走,或是当著凤绮罗的面烧掉。他甚至还会有意的提及杨箫,讲得多是些杨箫还未出师时的过去以及遇见楼秋歌後的种种。

每当这时,小侯爷就会一边表示出自己的不愿理睬,一边竖起耳朵一字不拉的全听进了心里。

杨箫喜欢楼秋歌,这是他早就知晓的事。但是杨箫为楼秋歌所付之多,却是远远超出了他所知道的范畴。

舒锦说,杨箫可以为楼秋歌生,可以为楼秋歌死,可以为楼秋歌不计一切代价的付出,没有谁能取代楼秋歌在杨箫心里的位置,也没有谁在杨箫的心里有楼秋歌来得重要。但杨箫为小侯爷所做的,仅仅只是基於一份责任罢了。

凤绮罗并不反驳舒锦的任何一句话,无论这些话中的意思他是否认同,他已懂得在舒锦的挑拨中保持沈默。然而这种做法并不够高明,往往心里所想的一眼就能被看穿。

只是听著,他心底的不安与迷惘就在不断扩大。即便是刻意地去隐藏,那种无时无处不在蔓延的心痛也是无法掩饰的。

小侯爷终於愿意承认,自己是喜欢杨箫的,然而这种喜欢是不是杨箫对楼秋歌的那种喜欢,他尚且无从分辨。

但他不喜欢杨箫对他以外的人好,不喜欢杨箫的心里没有他,不喜欢杨箫为他所做的仅仅只是基於责任,更不喜欢杨箫在救了他後就会离开的他的这种可能。

渐渐地凤绮罗开始不再期盼初七这一天的到来,甚至是希望日子能过的慢一些,这样至少杨箫会在心里记挂他更长久一些。

然而不得不与舒锦朝夕相处,却是更为痛苦的一件事。

舒锦爱把凤绮罗抱在怀里,亲吻他抚摸他,尽管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但也足以令小侯爷从身到心的抗拒。

他在害怕,这种无依无助的恐惧,平生第一次撷取了他的心。 

26。

碧华湖,曲水舫,一青衣客独坐舱中,品酒自斟。舱外丝竹弦弦,烟波嫋嫋,有歌女抚筝清唱凤箫吟。

长行长在眼,更重重、远水孤云。但望极楼高,尽目断王孙。

朱颜空自改,向年年、芳意长新。遍绿野、嬉游醉眼,莫负青春。

青衣客且听且自醉,忽而举盏迎向来人,又手一滑,杯中芳醪尽洒。〃师兄,莫怪我这杯酒不敬你,是你来晚了。〃

杨箫劈手夺过舒锦手中的酒杯,捏成粉齑。他面如沈水,透著凝重地怒意,〃不要叫我师兄。〃

舒锦轻捋衣袖,遮去双手,笑意不减道,〃师兄何必如此绝情,这恩怨要待明日一战方了。今夜旧梦相叙,不妨同醉一场,再让我多叫一声师兄又如何。〃

那笑容里隐著几分坦然,几分真切,若非这一连串的变故仍历历在目,当真叫人无法相信如此温和雅致的一个人会做出勾结魔教杀害自己的师父的罪行来。

杨箫沈吟了片刻,才在对面坐下。他眉心拧成一团,一直得不到舒展,面上的不郁之色也始终不曾消散过。月光笼在他身上,添了两鬓的斑白。

这些日来,他日不得歇,夜不能寐,没有一刻不再记挂一人的安危。只是偏生又不能多提,唯恐弄巧成拙,只能盼著初七一战,凤沧暮能顺利将凤绮罗救出才好。

而今夜正是初六,舒锦飞鹰传书,约了他独自前来画舫一叙。

杨箫本不愿来,他素来敬舒鸿易如父,舒锦的所作所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释怀。若要忆及旧情,被情同手足的师弟背叛,师门上下皆遭迫害,则更是无法谅解的事。

但在师门兄弟之中,杨箫与舒锦的感情却是最好的。他俩年纪相仿,又几乎同时拜入师门,可以说是看著彼此长大的,感情自是比後入庄的师弟们要深厚。

故而他收到信後辗转思付再三,仍是决定应邀见上一面。他宁可相信舒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解释,也不愿真的走到彼此挥剑相向的绝境。

〃阿锦,你可知悔?〃杨箫的话里已是透著几分沈痛。

舒锦微微一愣,旋即又笑道,〃不悔。我所做的,全都不悔。〃然而同是一样的笑,比之初时,个中意味已是变了几变。

杨箫听他言不悔,顿时怒火中烧。〃师父待你恩重如山,你就薄情寡性如此回报的麽!〃

〃啪啪!〃舒锦拍了两下巴掌,面上却是说不出的嘲讽。〃好个恩重如山,可这恩我是半分也不想要。〃

杨箫轰然起身,已是恼怒至极,只恨不能一掌劈醒这个师门孽徒。但舒锦的下一句,又使得他冷静地听了下去。

〃师兄在天冥教的密室中想必是见过墙上的那些画了,这会儿也该猜的出,我与天冥教的关系吧。〃舒锦敛了笑意,眉宇间尽是冷漠地疏离。〃哼,真是可笑,说我勾结魔教,我本就是魔教中人,又何来勾结一说。〃

他从袖中抽出一卷画轴,摊开来,画上的青衣女子与舒锦有九分相似,只是多了几点轻愁和女子少有的英气。〃她就是舒阡尘,舒鸿易那个潜入魔教的妹妹,也是我的亲娘。〃

舒锦不称舒鸿易为师父,也不称其为义夫,看似大不敬,实则已是怨怼颇深。

当年舒纤尘并非是为了师门而潜入天冥教,而是因为爱上了当时的天冥教教主冥翎。舒纤尘与冥翎相遇甚早,在天冥教入关前,两人就已许下了山盟海誓之约。然而雁山一战时,舒纤尘一剑刺中了冥翎要害,虽不至於伤其性命,但也成功逼得天冥教功亏一篑。

此後舒纤尘虽放弃一切跟随冥翎回关外,尽心服侍冥翎,但雁山一战已成心结,冥翎对往昔的爱人已由爱生恨,不仅百般折辱她,甚至对两人的孩子也是不闻不问。舒锦几度险些死在繈褓之中,冥翎也故作不知。舒纤尘久卧病榻,心灰意冷时,将舒锦托付於故人带回御剑山庄交於舒鸿易,半年後病殁。

但事实上舒纤尘并未死,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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