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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子闭上你那张臭嘴!」龙霸天气极地奋身一扑,竟真给他抓住了那飞来飞去的臭书生,或许是太惊讶了,他竟忘了赶紧砍他一刀泄愤。
傅离笙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笑笑地搂住怔然的龙霸天,将白皙的脸儿凑上前,亲了他一记地说:「娘子,虽然你投怀送抱是件好事,可下回,别连那把金刀也一块送来,万一真砍着了为夫,娘子可真得守寡了。」
「投你娘个怀抱!老子、老子……」龙霸天气得脸色发青,一口气硬是喘不上来。
「瞧瞧你,大清早的便大喜大怒,对身子可不好,万一气坏了身体,为夫可是会不舍的呀!」傅离笙抬手顺了顺龙霸天的胸口,全然一副好丈夫模样地柔声说着。
「要不是你这个臭书生……」龙霸天顺了一口气便又想骂,可横眼一看,下方全是被他们吵醒的人,要是他把今早被臭书生吃了豆腐,还险些把屁眼的贞操给葬送了的事说出来,那他堂堂龙大爷岂不很没面子!?
傅离笙岂会不知龙霸天在想些什么,故意似地扬声说:「莫非……娘子是在气为夫今早摸进你房里,把你给……」
他奶奶的!这个臭书生分明是要他难看嘛!龙霸天忙将傅离笙的嘴捂住,一手揪着他衣襟低骂。
「你要敢把方才的事说出来,老子可饶不了你!」
孰不知,他那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早让下头的众山贼们纷纷叹息出声。
头儿,想不到好歹也是一山霸主的您,竟被个断袖书生治得死死的,您的一世英名……被毁了呀!
「娘子追也追够了,气也气消了,瞧你这一身汗,让为夫陪娘子一同到湖泊那儿去洗身子吧!」傅离笙轻拉下龙霸天的手,改抓起衣袖,替他拭了拭汗地笑道。
耳根子一红,龙霸天恼怒地拍开傅离笙的手。「老子就爱这一身湿,你要不喜欢,就别靠近老子,老子还乐得轻松些!」
他说着,便纵身跳下屋檐,怒瞪了一群看好戏的山贼们,气忿忿地走回房内。
「娘子,别扔下为夫啊!」傅离笙在上头笑着朝龙霸天叫唤了声,旋即跟着跃下屋檐,尾随他而去。
徒留众人站在残屋废瓦之中,一脸苦色地对望……
接连数日,傅离笙像是吃错药般,镇日老跟着龙霸天不说,还总爱娘子前娘子后地喊着他,叫得比以往还要亲昵上不知多少,使得众山贼们就是脑袋瓜儿再不济,也瞧得出傅爷对他们寨头,起了「大大」的兴趣,就不知这兴趣是好是坏了。
可龙霸天却对此毫无所觉,只要傅离笙惹得他火大,金刀一抓,便追着他满寨跑,满口老子的骂吼声响不绝于耳,届时便可见,傅爷笑得愉悦至极地跑着让龙大爷追。
对此,众山贼们早已见怪不怪了,甚至连在一旁担忧都省了,两位大老们一跑一追相杀时,他们还可以悠哉地在一旁喝酒谈天、各自用膳。
直到有一夜,龙大爷被傅爷气得冲出房,跑来要与他们睡时,众人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却又不知哪里不对,只得任由头儿霸占了他们的床。
醒来时,天没亮,本来暖呼呼的床竟成了躺着死人的棺材,耳畔还传来其他人的惊叫声。
从此,再无人敢让头儿接近他们的床榻,可怜他们这些手下,受了委屈哭不得,拒绝了头儿还得遭顿打,两头为难的他们,只得将就着猪圈勉强睡下,将大床让给头儿睡,省得哪夜清醒,不知自个儿被扔进哪副棺材里爬不出来,到时候可就惨了。
不出两日,因头儿的关系,睡猪圈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多到连猪只都被他们赶到外头去,一群人仍是挤睡不下。
发现此事的龙霸天,气得又和傅离笙追打起来,很理所当然的,他仍是败了,还被傅离笙点了||||穴道,绑得跟颗大肉棕一样地扔进山里头的蝙蝠洞内,害他被那数百只蝙蝠咬得浑身是伤,才被那该死的罪魁祸首救了出去。
身上那些咬痕,到了现在,也只痊愈了一半,剩下的……到现在还疼着呢!
「疼死老子了,」龙霸天光着上身坐在草地上,努力地伸手想替自己伤痕累累的背抹上药,却只是白扯疼了自个儿的伤口。
正光着身子在湖泊内的山贼们,没一个胆敢上前去接过龙霸天手中的药,好替他们头儿抹药解痛,就怕那来无影去无踪的傅离笙,又会忽然冒出来将他们一个个整得死里来活里去。
「寨头,让我来吧。」不知何时到来的老总管,取过龙霸天手中的药,边叹息边替他抹着。
龙霸天横了他一眼,又瞧瞧那群正在湖泊内装模作样洗身子的手下们,「你们怎么全跑到这儿来了?想说什么就说吧!老子又不会砍了你们。」他啧了声地说道。
「头儿……」其中一名山贼正欲开口,却又像在怕什么似地左右看了下,才说:「咱们快撑不下去了。再让傅爷这么个整治法,大家就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呀!」
「是呀头儿,更惨的还不只是如此,上回咱们替头儿您送小妾给傅爷,结果傅爷逼咱们一人一个的娶了那些小妾,如今家中多了名老妻,若只是养在家中便罢,前些日子……傅爷还逼咱们得跟妻子行房,我们再也受不了了啊!」语毕,那日被逼着娶那一个个人老珠黄的小妾们的山贼,哭得好不伤心。
「我家小牛还给那臭书生迷了心魂,呜呜呜,我家小牛还这么小,竟给个断袖书生玩成了那副德行……」牛爹一想起自家娃儿,不由得伤心地跟着哭诉。
「那日被傅爷在屁上捅了一刀,现下还痛着吶!」
「呜呜呜,俺这几天连做了好几夜恶梦,梦见自己老在棺材里醒来,好恐怖啊!」
霎时,湖泊内的山贼们哭成一片,苦诉声不断,险些将龙霸天给淹没了。
「寨头……」老总管见了,不禁也流下泪来,正欲说些什么,却被龙霸天打断了话。
他一脸菜色地怪问:「总管……你不会也被臭书生欺负了吧?」
老总管愣了下,抹抹泪地说:「这倒是没有,傅爷侍我很好,只是见众位兄弟被欺负得如此凄惨,心底有些难过罢了。」
众人一听,无一不止住了哭声,个个面带怒意地瞪向一脸无辜状的老总管。
「好了好了,老子决定了,咱们迁山吧!」龙霸天倏地站起身,对众人说道。
「迁山?」
「大伙儿回去收拾收拾,等入了夜,就由老总管先带着寨内的老弱妇孺离开,另一批随老子一道走,届时在另一座山脚下会合。」龙霸天想了又想,深怕一群人全离开了,那臭书生肯定会起疑,那便分两批离开,他定然不会发觉,哼哼!就算收拾不了那臭书生,能摆脱他也不错。
「头儿英明啊!」
众人开心地赶忙自湖中爬出来,各自穿上衣衫后,急忙跑回山寨内收拾家当去了。
「可是寨头啊,就算我和其他人走得了,傅爷那儿可不好应付,他总不会见着空寨却不起疑心吧?」老总管担忧地问道。
「老子自有办法应付他,你就先回去准备一番吧!」龙霸天阴狠的脸庞露出一冷笑,拍了拍老总管的肩头,便离开了。
回到寨内,就见那抹熟悉的浅绿身影,背对着他清闲地站住房内,瞭望窗棂外的月关。
「娘子……为夫的在这儿耽搁了不少时日,也是时候离开了。」
正想着该如何暗算傅离笙的龙霸天,忽听他这么说,心头不由一喜,「这样呀……那一路保重,老子不送你了。」
傅离笙也不知怎么了,竟未如往昔般反嘴调戏他,一个撩身,跃出窗棂外,就这么离开了。
瞧他离开的如此干脆,龙霸天反而傻了,跑到窗前便喊:「臭书生?你……」
他骤然止住叫喊,脸色迥异地转过身,猛地甩了甩头。啧!那臭书生走得倒是毫不留恋,整得他们一群人哭爹喊娘的就离开,真是太便宜他了!哪天要是给龙大爷他逮着机会,不将他整治得死里来活里去,他就真跟了他的姓!
心底莫名地窜起一股火,龙霸天不由得恼怒地开始收拾起东西,塞下最后一样东西后,他抓起包袱森狠着脸走出房外。
在外头候了许久的山贼们,面露喜色地直问:「头儿头儿,您处理掉傅爷了呀?」
闻言,龙霸天没由来的又是一肚子火,怒瞪了那不知死活的家伙一眼说:「你管这么多做啥?还不快走!」
莫名地挨了一顿骂,那名山贼好是委屈地垂下头,乖乖地和众人一同尾随龙霸天离开山寨。
走了好段路,本该在另座山脚下等候的老总管们,全挤在前方不敢动弹分毫。
「发生啥事了?你!去前头瞧瞧!」龙霸天蹙了下眉宇,随手拉过一人,便将他推上前地命令道。
山贼怔了下,赶忙在龙霸天用那凶狠的眼神扫过来时,跑上前问道:「老总管?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头儿不是说了……」
他愕然止住声,双眼瞪得老大,转身想跑,竟被一只白皙无瑕的手按住肩头,浑身动弹不得。
「鬼啊!」只见到一只白苍苍的手的山贼们,全乱成一团地胡乱吼叫。
「鬼你个头!少给老子在这儿胡乱鬼叫!」龙霸天抓住身旁几名吓得脚直发抖的山贼,一人一拳地揍得他们清醒些。
倏地,众人止住了声,数十双眼全瞪大了地看向龙霸天身后,颤着手指指向他后方:「头头头头头儿……你你你后面……」
龙霸天哼声地挑起一眉,「做啥?你们不会想说老子身后有鬼吧?啐!瞧你们吓成那副德行,老子倒要看看这鬼长得多吓人。」
众山贼们急得都快哭了,想要头儿别回头,却已经来不及了。
「娘子,夜路走多了,会遇到鬼也非奇事呀!」傅离笙笑得好不开怀地说道。
龙霸天登时被吓得退开一大步,指着他惊问:「你、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为夫的舍不下娘子呀,见娘子也如此思念我,我便回来了。」傅离笙笑眯起眼地走上前,「谁知,娘子竟狠心地弃山潜逃,幸好我发现得早,否则娘子一去不回头,我找谁讨娘子去呢?」
「你……老子……」龙霸天被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结巴了好半晌,还是那几句话绕着舌转。
傅离笙眸一转,看向其他人柔声地说:「看在娘子的份上,你们我就不杀了,带着其他人离开吧!」
说明了,便是要他们狠心抛下龙霸天,其余人便可安然离去。
众山贼们听了,不由一脸哀痛地退开,朝还呆愣着的龙霸天说:「头儿……为了咱们,您老就去吧!我们……我们会为您多烧几炷香的——」
尾音未散,众山贼们一个跑得比一个还快,没一会儿,连个人影也见不着了。
「你们这群该死的叛徒!」龙霸天猛然回过神地大吼。
「娘子……」傅离笙忽然由后搭上龙霸天的肩头,温柔的嗓音,此刻听来好不吓人。
龙霸天僵直住身躯,眼一闭,索性豁出去地拼命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得当他睁开双眼时,才发觉自个儿还在原地跑踏,内心不禁感到挫恼。
「可恶啊,老子跟你拼了!」
他气极地一个转身,人没打着,倒是被那臭书生抱个满怀。
「真是爱逞强……」傅离笙笑着搂紧不断挣扎的龙霸天,凑上前狠吻住他那张不断吼骂的嘴,堵住那阵阵骂语。
龙霸天吓得连嘴都来不及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