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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油郎 by 天使j-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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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没有喜欢? 
  郝古毅依然摇了摇头。 
  他很确定葵会帮他盖鸡窝,会买好多东西,会天天给他糖,会放好多好喜欢的钱给他。 
  他笑得甜滋滋的,猛摇头,非常确定--葵都会在。不像爷爷说的,葵不在。 
   他要去叫葵起床吃饭。郝古毅拿著托盘离开座位,回头就看见葵在厅堂门口,甜甜的滋味入喉,清秀的脸庞露出更深的小酒窝。 
  简直像讽刺似的……原来,蠢老鼠仅是习惯他的存在。花葵阴鸷的双眸盯著蠢老鼠笑眯眯的经过身旁,「喀!」双拳倏的握紧,正克制自己回头去掐死蠢老鼠算了! 
  沉著脸,上前看著蠢老鼠每日习惯煮的早膳,清粥配小菜。霎时,食不下咽,花葵骤然抬脚踹倒椅子来泄恨! 
  「磅!」 
  郝爷爷登时吓了好一大跳,心下彷佛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脸色倏地发白,连连口吃:「爷……古毅他……」 
  犀利的目光一扫,花葵憋著满肚子的窝囊气,没迁怒於老废物。 
  凝窒的气氛在偌大的厅堂形成一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郝爷爷神色黯然的垂下头,歉然道:「爷,他傻,什麽也不懂。」 
  「我明白。」 
  花葵别开视线,凝望门外,喜欢的心情渐渐跌落谷底-- 
  蠢老鼠习惯等门、习惯收了钱才亲亲、习惯他的诱拐,甚至习惯他的喜欢…… 

  花葵老大不爽的直呕气,不论看什麽都不顺眼-- 
  出门前,瞪著蠢老鼠抬手抹鼻涕,他叫:「过来!」 
  小银子会看人脸色的功夫厉害,机伶的抢来郝主子手中的油瓶,「我来秤油就好。」花爷不高兴呢,那凶恶的语气少有。 
  「葵不要好凶。」郝古毅看隔壁商家的胖大婶吓了好一大跳,赶紧放著钱就走。 
  呆望著店门口,郝古毅说:「葵吓走客人了。」胖大婶这次买油没有听他说谢谢。 
  花葵哪理会油铺生意好不好,他命令:「去拿件衣裳披上,然後跟我出门。店铺就交给小银子看顾。」 
  「葵要带我去买糖麽?」郝古毅的眼睛一亮,好喜欢葵对他好。 
  花葵暗自咬牙的说:「当然会买糖给你。」绝对不是习惯使然,是宠……宠到死为止! 
  「真的吗。」郝古毅又提袖擦鼻子,磨得红通通。 
  花葵愈看愈不顺眼,他吼:「还不快去!」 
  「哦,我去拿衣裳。」郝古毅立刻回房,以免葵又吼又叫。 
  他才不像这蠢老鼠这麽没良心。花葵双手环胸,妖美的眼散发狠戾的光芒-- 
  所有的煞气射向蠢老鼠的後脑杓,直到他消失在连接三合院的後门槛。 
  精明的主子一脸好气色……都发青了。小银子收敛笑容,随手抓来算盘,低头拨算-- 
  一整个早上卖了两桶黄豆油、半桶苏麻油,隔壁两条大街的食肆需要送去食用的大麻仁油和点灯用的冬青子油,还有…… 
  这生意不差啊,店铺开了两个多月,他估算过,至少进帐有三十两以上呢。 
  精明的主子究竟不高兴啥? 

45 
  「葵要去哪里?」 
  「去布庄,谈些生意。」 
  花葵牵著呆蠢的小老鼠横越大街,心情虽不佳,却小心翼翼的注意来往马车,防止小老鼠脱离掌握,发生万一。 
  两人停在摊贩前,糖炒栗子的香味扑鼻,花葵要老板包一袋的糖炒栗子。 
  郝古毅清澈的眼眸眨也不眨,接过老板递来的一包栗子,手心暖暖的,就跟葵握著他的时候一样。 
  「葵,它们不像糖。」郝古毅捻起一颗,放在齿间咬了一口,「硬硬的,有壳。」 
  花葵付给老板碎银,找回了不少铜板。身上的几文钱,全是因为喜欢他的举动而来。 
  收藏入袋後,他帮蠢老鼠剥开栗子,塞入那软绵绵的小嘴里。「好吃吗?」他问。 
  「嗯。」郝古毅点点头。葵买给他的糖都甜甜的。 
  「喜欢我吗?」花葵无视於此话会遭人臆测,喜欢蠢老鼠是事实,不隐藏这份心意。 
  「嗯嗯。」郝古毅猛点头,抓起几颗栗子放入葵的大掌,葵会剥给他吃。 
  花葵一一捏碎了栗子壳,三两下就将栗子肉交回他的手心。妖美的眼瞪著他低垂的脑袋,不禁轻叹息……。 
  明知他的喜欢只是习惯,仍止不住喜悦之情在胸口蔓延开来,再渐渐、渐渐……化为一丝丝苦闷。 
  「会冷吗?」 
  花葵收拢他的外衣袍,动作俐落的系上结带,温柔的语气隐含全心全意的关怀。 
  郝古毅擤擤鼻水,手臂一抹,擦掉了他不舒服的反应。「不会冷,葵的手会热。」 
  伸手去握住他的,喜欢葵不生气的模样。郝古毅仰起来的脸庞有那麽一瞬呆傻的现象-- 
  葵长的很好看;比小花朵漂亮、比爷爷漂亮、也比小银子漂亮……脑中搜寻印象所及的脸孔,葵是最好看的。 
  花葵记得这附近有家药铺,紧握甚凉的手心,带著不知该多套件衣裳的蠢老鼠去看大夫。 

  「爷,他染上风邪,只须吃几帖药即可痊愈,早晚多穿件衣裳保暖,天候转凉,入秋时节,须谨慎气候变化。」 
  大夫为卖油的傻子把脉之後,随即起身至药柜前抓药,放入钵里研磨成粉状。 
  「你听见没有?」花葵问道。思忖这蠢老鼠连照顾自己都不会,倒是挺挂心鸡群、老废物有没有吃好、睡好。 
  「我听见了。」郝古毅坐在椅子上,又塞给他好几颗栗子,「帮我剥壳好不好?」 
  「好。」花葵凝视他眨巴著眼,期待有糖可吃。「那麽喜欢吃甜食,身上也没长出多少肉。若是有肉点,抱起来舒服些。」 
  铿! 
  大夫一瞬掉了手中的研磨棒,万分吃惊的看著传言中的花爷对卖油的傻子……这可不假。 
  花葵回头瞧大夫在发什麽傻,眉心一拧,催促道:「我在等药帖。」 
  大夫的嘴一张一合的说:「好……爷稍等……马上就好。」立刻将磨好的药粉按比例分配,包成几帖的小药包。时而偷瞄坐在药堂里的两人,虽感到不可思议,却无法忽视花爷对卖油的傻子好。 
  不过,那卖油的傻子究竟知不知道被男人包养是怎一回事儿? 
  郝古毅迳自吃著甜甜的栗子,似懂非懂葵说的话,吞下栗子後,他问:「葵,有长肉,抱起来就会舒服吗?」 
  「嗯,会舒服。」花葵似蛇盯上猎物般,眼前的小老鼠粉嫩可口,今晚想拐小老鼠说想要塞东西…… 
  「哦,这样啊。」郝古毅想了想,终於恍然明白。「小鸡有长肉,抱起来会舒服。」 
  「……」花葵瞪著他的蠢脑袋,顿时无言。 

46 
  郝古毅四下张望,沿路啃著糖炒栗子,对城市街道的商家并不感到陌生。 
  以前,他扛著油桶到处兜售,势必经过几条路径。葵带他来到一整条街道几乎是卖布或衣裳的地方。 
  他只认识几个简单的数字而已,看不懂牌匾上写了什麽。听葵说著这里是『锦纤布庄』。 
  这条街有卖好贵的东西。郝古毅想起以前买衣裳的时候,被好凶的老板娘骂,不准他碰衣裳,说他身上油油的,手也油油的,会弄脏衣裳布料。 
  「葵,我不要进去。我在外面等就好了。」郝古毅缩回手,低著头,偷瞄著附近,会不会有人出来骂他。 
  他现在卖更多的油,但是手很乾净,没有油油的。 
  花葵不禁感到讶然,「为什麽不跟我进来?」他和樊爷有约,除了谈生意之外,还有其他要事。 
  郝古毅略显惊慌的不知如是好,「我会弄脏东西。」他抬手抹抹鼻子,又流出水来了。 
  「你没有弄脏什麽,真是……」蠢老鼠尽是说些令人费解的蠢话!花葵直接将人抓来身上,抱著带进布庄内。 
  郝古毅瞠然受吓,一手紧抓著袋子,一手攀住葵的颈项,霎时眼花撩乱,布庄内有好多花花绿绿的颜色布料,有的还会发亮…… 
  小斯见花爷来到,恭敬的上前招呼:「花爷,里边请,樊爷在二楼等候您光临呢。」 
  花葵「嗯」了声,随著小斯步上楼-- 
  小斯可一点儿也不意外花爷的身上抱著人。外边传言如星火燎原--摘星楼的花爷跟卖油的傻子在一起。 
  将人领至二楼专门招待宾客之所,花爷来过几次,和樊爷可熟络得很。 
  花葵一派悠入座,将身上的人儿放置一旁,低头瞧他的脸颊有抹不自然的晕红。 
  热呼呼的气息喷在脸上,他可不认为蠢老鼠是犯害臊。 
  樊爷亲自奉茶,问道:「花爷,你来迟了。这路上有事耽搁?」 
  「带我养的小老鼠看大夫。」 
  「好亲腻的称呼。」樊爷笑说:「花爷可宠得紧。」 
  「因为我高兴,也喜欢。」 
  两人一搭一唱的言语,再再刺激了另一个人-- 
  喝! 
  段玉一瞬连连低抽了几口气,花爷身旁之人不就是传说中卖油的傻子?! 
  那平凡无奇的脸上挂著两行鼻水,不断抹鼻子的傻子令花爷迷恋得对他不屑一顾…… 
  傻子……一个毫无特色的傻子! 
  凭哪点获得男人全副的注意力?! 
  段玉高傲的昂起下颚,挑高的眉拧出不愿服输的不甘心;冷眼旁观花爷扣住傻子的丑脸,提袖为傻子擦去鼻水……多恶心! 
  「别再用手磨鼻子,都快被你擦破皮。」花葵对著他红通通的鼻子骂:「以後早晨起床,记得多套件衣裳,否则我就把你的鸡都杀了,省得你去喂食。」他语气凶恶的威胁。 
  「啊!不可以。」郝古毅猛摇头惊呼:「我会听话,葵不要杀鸡。」他紧张兮兮的央求,好担心葵杀他的鸡。 
  「葵不要好坏……」他会讨厌,就不会喜欢葵。郝古毅低著头,闷道:「我想回家卖油。」 
  花葵不悦的撇撇嘴,「我会带你回去。现在吃药。」他从衣袖内取出药包,抬头问道:「樊爷,有温水麽?」 
  「呵,有。」 
  樊爷递给他一杯温水,关怀道:「花爷的小老鼠生病?」 
  「染上风寒。」 
  「过几天就好了。」郝古毅接过葵给他的药和水,听话的把药吃完。 
  「想睡就靠在我身上,我和樊爷谈些事,等会儿就带你回去。」 
  「好。」郝古毅悄悄抓著葵的衣袍,眼角的馀光瞥见对面有个很漂亮的人一直在看他,那不善的眼神,他并不陌生。「我没有把衣裳弄油、弄脏。」他咕哝著,就害怕被别人骂。 
  「爷,需要手绢麽为他擦鼻水麽?」段玉从衣襟内掏出一条精致的丝绢,起身接近朝思暮想的男人。 
  丝绢是樊爷给的。他正愁放在身上显得既碍眼又多馀,实在不屑樊爷给的任何东西来讨好。 
  花葵睨了那丝绢一眼,心知肚明那是出自谁的心意。他可不用属於别人的东西,也包括人。 
  「你自己留著用吧,不用麻烦了。」花葵马上拒绝得彻底,除了自己,绝不允许小老鼠的身上沾染别人的气味。 
  段玉紧咬著朱唇,脸上挂不住面子,敢怒不敢言-- 
  那该死的丑傻子是什麽东西! 
  无情的男人不该属於谁,不该! 
  然,活生生的事实摆在眼前,他竟然输给一个丑不拉机的傻东西?! 
  花爷可以不将他当人看,却不该用这种方式羞辱他的自尊!段玉一瞬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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