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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料定轩辕氏必得天下,命令你带着王子改名换姓,投靠轩辕直,保留实力,伺机而动……”
“先皇遗命,命你不折手段,东山再起,光复澄玉山河……”
……
无数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荡,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我的记忆,这是封存在这个身体里的记忆吗?
荒谬的画面,重重叠叠的人影。我看到小孩转眼间变成了美丽的少年,看到他故做坚强的冷凝面孔下的巨大恐惧,看着那纯洁无辜的面容上渐渐染上狡诈和算计,在漫长的岁月中,少年穿上华服,完美地扮演着贵族,周旋在各种各样的人群中间,可在那无人触及的内心深处,年幼的孩子仍然睁着那双大大的、充满了迷惘和无助的眼睛倦缩在殿堂上无声的哭泣,从未离开……
心痛,无以名状的心痛,不知是自己在痛,还是身体里的心脏在痛,我觉得自己就要死去,却在死亡的边缘徘徊,我的灵魂又仿佛飘浮了起来……
……
少年静静地看着床榻上的王子,望着那美丽得不似凡人的容颜,那温柔得仿佛立刻就要化为春水消逝的纤细体态,他那已经变得空洞的眼睛里才渐渐地浮上一丝温情……
经过无数次刻意的安排,无数次镜前的练习,造就了山顶上那一瞬间回眸媚然天成、令春花失色的微笑,引得帝王折腰……
风光无限、美丽无双的皇帝的枕边人,肆意遭踏着青春和美貌……看到那个男人少见的沉稳和重义……无数次噩梦惊醒后的愧疚和坚定……这一切,都是为了那安睡中如梦似幻的王子以及心中一直认定的忠诚吗?
我看见少年长久的在灯下沉思,然后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悲壮的坚定……写下一张张投注的单据,平静地用对自己的伤害来堆积流云山庄惊人的财富……
然而在他不知道的背后,王子静静地站在阴暗的帷幔后面泪流满面,一次次痛苦的转身离去,一幕悲剧在无可避免的上演……
悲伤的记忆啊,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那微颤的红唇,还有那内心深处的压抑着的、呼之欲出的乞求,像满天飘落的黄叶,渐渐卷入西风之中,沉落在了漆黑的深渊之中……
这一刻我与流相醉一起哭泣,我再也分辩不出自己到底是谁?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仅存的一点温暖,那荡漾在眼中无怨无悔的微笑以及那没有人发现的淡淡情愫,那是自我来到轩辕皇朝后,唯一看到的如此凄美的情感,他用生命拉开了爱情的序幕,等待着有缘人来给这情感注入新的元素,而谁才是那有缘人?
……
恍惚中,又看到了少年温柔的拉着他的王子,微笑地逗弄着那艳丽无双的王子怀中的襁褓,襁褓中露出一张粉嫩嫩婴儿的小脸,伸着一双肥肥的小手,胡乱地拉扯着少年的衣服……少年微笑着弯下腰,怜爱的亲了亲婴儿的小脸,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我揉揉眼睛,又揉揉眼睛,不敢置信地再看一眼,少年那被婴儿不小心拉开衣襟的胸膛上,一个紫色的、如天上弦月般完美形状的月牙形胎记渐渐的露了出来……紫色的月牙形的胎记……在流相醉的胸口上……
终于我不堪重负,失去了意识……
P。S越写越悲了;根本控制不住;啊;怎么办~~~~~~~~
二十四
大叫着醒来,满脸冷汗……
望着陌生的屋子,我一时片刻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毕灵湘手持托盘盈盈走来……
我傻傻地张大了嘴巴,见鬼了吧,他不是被风邪云杀掉了么?
难道这一切都是我在做梦,我没有梦到轩辕直、没有梦到战争,风邪云也没有要杀我,我其实一直都在妓馆里,我到现在还没有逃出去?可是,这好像也不是我在妓馆的房间啊!而且这南柯一梦也未免太长了吧。
毕灵湘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瞧了瞧我瞪大的眼睛,莞然一笑,“怎么了,眼睛瞪这么大?”
我把目光移到他的手臂,我记得那里好像被风邪云刺了一剑。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恍然大悟道,“哦,没事,受了点小伤,已经上过药,没有大碍了。”
我的眼睛瞪着更大了,老天,不是做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毕灵湘见我不说话,担忧里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了,吓坏了吧,要不是皇上的人来的及时,你可就真的把小命送掉了。”
不会吧,老天爷,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浑身一阵恶寒。“蹭”的跳了起来,顾不得全身的疼痛(一路滚下山坡,不痛才怪),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衣服……
然后,轮到毕灵湘开始瞪大眼睛了,面色古怪之极,口吃道:“宝……宝……,你……想……想……”
我不理他,很快地脱掉外衣丢在一旁,深深吸了一口气,壮士断腕般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里衣里,在胸口上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感觉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胆子放大了些,整个手掌贴上去摸,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触感呀,没有多出什么东西,不过,如果真有胎记的话,应该光凭摸是感觉不出来的……
慢慢地拉开里衣,闭上眼睛,真的不敢看呀……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有胎记,我不要做《大话西游》里的那个死猴子,不要遇上盘丝大仙,不要给那三颗痣,MD,风邪云千万不要是盘丝大仙,我不要变成育神,生孩子会生死的……
赌了。
猛地睁眼睛……
“干什么……”
大叫一声,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胸膛,是毕灵湘近在眼前的脸。
毕灵湘眼睛盯着我露出一半的胸膛,两行鼻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下……
我瞪着他,嘴角抽搐。
“啊,报歉……报歉……”毕灵湘尴尬地用衣袖擦了擦鼻血,贴了上来,暖昧道:“晓凝……”
“出去……”我沉下脸,推开他,掩上里衣。
毕灵湘一呆,不敢置信道,“你叫我出去?”
“对。”我答。
“你一个人?”他问。
“我一个人呆着不行吗?”
“这个……这个……”毕灵湘脸色更古怪了,想了又想,不甘心,又问,“真的不要人帮忙吗?”
“我一个人就行了。”我继续瞪着他,要是真有月牙形胎记,被他知道了,说不定马上就扑上来把我XXOO了,那时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这种秘密的事情当然只能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还好还好,刚才不过是露了一点点,怪就怪自己太紧张了,差点忘了房里还有别人,幸好反应快。
毕灵湘左瞄瞄,右瞄瞄,咬咬牙,又道,“晓凝,你要知道,自己来的话对身体不太好……还是我帮你吧……虽然我受伤了,但一点也不影响房事的……”
说到这份上,我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我就不是赵小宁了,我气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哽死,一把抓过床上的枕头朝他丢过去,吼道,“滚,我就是欲火焚身快死了,也不要你帮忙……”
毕灵湘狼狈地躲开枕头,道,“哎,晓凝,用不着这样吧,我也是为你着想……自己来哪有我帮你舒服哪……”
“吵什么?”
门又被推开了,一群人出现在门口。
我翻翻白眼,为什么轩辕皇朝的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敲门,总是招呼也不打的推门就进。定睛一看,为首那人一身淡蓝色滚花长袍,头戴珠玉王冠,方正的脸,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正是我最最最讨厌的人——南库宗律?
“皇上……”看到南库宗律,毕灵湘也严肃了起来,连忙施礼。
南库宗律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倒真有些皇帝的气势。
我僵硬的看向毕灵湘,有点艰难地道,“你不是说你是小风派来的?”
毕灵湘看了我一眼,转过了头。
南库宗律上前两步,伸手欲摸我的脸,我连忙后退,警戒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南库宗律沉下脸,不再意图接近我,转而问毕灵湘,“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毕灵湘脸色微变,难以启齿。
“说。”南库宗律脸色更差了。
毕灵湘期期艾艾、吞吞吐吐地道,“回皇上,方才流庄主似乎有所需要,臣正欲伺奉……不过……不过,庄主似乎更愿意自渎……”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放到我身上,感觉就像X光,差点没把我射穿了。
我大窘,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让我钻进去,怒道,“谁要自渎了,你……你瞎说什么?”
毕灵湘委屈地闭上了嘴。他这表情引人误会也就罢了,更弄得我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南库宗律好似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但那一眼里的□意味却让我恨得直咬牙。他淡淡一笑,道,“既然流庄主有此需要,那当然是有什么正事也该缓缓的,朕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朕这就告辞,庄主再怎么兴致高昂,一个时辰也该够了吧,朕一个时辰之后再来。”说完果真当先转身走了出去,他身后的人自然也跟着离去。
毕灵湘看了我一眼,也乖乖地退下了,倒是南库宗律身后一个身穿白衣的书生模样的人走到门口,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P.S:啊(痛苦的不停的抓头发),为什么大人们都会不明白我写的什么?难道是我表达能力太差的原因?上一章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揭示流相醉的身份、巨额财富的来源以及育神所代表的含意,我已经写得那么□裸了,为什么大人们还是不明白,我真失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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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文章中既然看不出来,我就自己说出来。1、小宁现在的身体,也就是流相醉,根本不是澄玉流,而是澄玉流的替身,真正的澄玉流是已经死去的轩辕直的第三十八妃,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玉梢红。2、我上部不是写过,流相醉自杀的时候,有不少狂热的赌博份子吗?而操纵这一切的正是流相醉自己,哪一种自杀方式压注最少,他就选择哪一种自杀方式,也就是说流相醉自己才是赌局的最大庄家,巨额财富就是这样来的。3、之所以会出现月牙胎记和小孩,这一切不过是小宁晕过去之前自己的想像,其实是不存在的。但我之所以写这一段话,也是为了以后的情节发展,但可以提示一下的就是,流相醉是因为爱上了澄玉流(当然他不知道那种感情是爱情),所以才甘愿为他牺牲奉献付出生命,而小宁之所以看到胎记和小孩,不正说明了能够生育的秘密是靠牺牲奉献的精神和生命的代价换来的?
好了,我的话完了,大人们明白了不?如果还有没明白的,来人啊,给我拖下去砍了。
砍了还不明白?晕,来人啊,把我拖下去砍了算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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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等我回过神来,屋子里的人已经走得一干二净,而且连门都替我关好了,好像生怕我不好意思□似的。
我在心里把南库宗律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够,然后才想起正事。
说真的,要是胸口上真有个胎记,那可真不是好玩的,会玩死我的。
反正现在没人了,误会也已经造成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连忙拉开衣服,低头一看……
白白嫩嫩的胸膛,有着少年的纤细和单薄,虽然没有我原来自己的胸膛雄壮有力,但至少没有女人的胸部,果然还是有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