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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是沙皇军队的将军。他的父亲在土耳其前线被击落,但侥幸活了下来,又逃过革命这一劫,来到土耳其,1923年和家人一起,移民到美国。沃尔特就在纽约市长大。最初他和他的父亲不讲英语。他们靠卖祖母的手饰度日子并定居下来。父亲找了份造飞机的工作。当沃尔特长大后,也找了份工作,并为了这份工作搬到底特律。在这儿,他遇见了一位匈牙利女孩,她的父亲史蒂芬·巴洛格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后不久,为了逃避匈牙利军队的征兵移民到美国。他结了婚,1920年生了一个女儿,取名阿兰卡·吉泽拉,这是戈德·格蕾斯(金色优雅)的匈牙利语名字。沃尔特认识她是由他的朋友小史蒂芬·巴洛格介绍的。这两个年轻人都是从曼哈顿飞行贸易学校毕业的,都在俄亥俄州的戴顿的赖特机场找到工作。
在开始上班前,肖斯塔克和戈德·格蕾斯结婚了。
第三章 我从没听说过珍珠港
厄金·哈德逊,1922年生于洛杉矶。他的父亲是紧挨着好莱坞的比华利山的一位路德教牧师。哈德逊1940年毕业于费尔法克斯中学,接着上了洛杉矶城市学院。他哥哥1938年加入陆航队,在听了哥哥的描述后,点燃了他的想像之火。在上大学期间,哈德逊去做道格拉斯运输机的午夜转运工。他还在一种实验型的轰炸机XB…19上做铆工。哈德逊对自己和朋友讲:“我们都具备冒险的潜质。”
卡洛尔·威尔逊·库伯在陆军航空队里很不一般。他比大多数人的岁数都大,战前就已经参军了,1917年5月10日出生于得克萨斯的麦考利,他是山姆和范妮·库伯(他的一位哥哥小时候就死了)夫妇的第五个孩子。他的父亲是位狂热的浸礼教徒,所以用一位浸礼教领袖的名字给第五个孩子取名为卡洛尔,他还是位忠诚的民主党党员,于是又以伍德罗·威尔逊的名字给儿子起了中间名———威尔逊。作为一个小男孩,库伯发现他的第一个名字是个人人皆知的女孩的名字,于是决定用“C·W·库伯”。虽然C·W的爸爸有一个干货店并且拥有全城的第一辆汽车,但半夜还得受罪到屋外边只有两个蹲坑的厕所去方便,直到他有一个瓷盆,一般人们称之为“雷声罐”,放在床底下,才不受这罪。白天他把它放在室外的阳光下消毒,并让风吹干它。当他的伙伴们都开始用室内浴室时,C·W想这个改进太好了,特别是在他的妈妈不再在周末晚上在厨房的电镀浴盆里给他洗澡之后,“我们每个周末不管需要不需要都要洗澡。”
饭能吃饱但花钱很少,他喝“蓝约翰”,就是搀水的奶。午饭常吃红豆,但有时他的妈妈也常把利马豆当主食。晚饭一包玉米面包和蓝约翰。他去了布法罗加普附近的通卡瓦童子军营,多亏那里的饭菜,他体重增加了十磅。他也种西红柿,基本不吃,而是五分钱一磅卖了。
教堂集会就是他的社会生活。有时就是整天唱歌,但能享受到妇女们准备的一顿野餐。树下的餐桌在烤鸡、巧克力饼、苹果、柠檬蛋白派和冰茶等食物的重压下吱吱作响。到离开时,已是黄昏。C·W记得他的父亲用摇把摇动福特T型车让它发动起来。由于C·W是左撇子,他发誓长大有钱了,一定买一辆用左手摇把的汽车。他永远都没实现这个愿望,尽管他从13岁就开始开车。
在收获麦子时,C·W被巨大的脱谷机和蒸汽拖拉机所震惊。“它是亮丽的风景,”他回忆说,“随着谷壳和麦粒朝各个方向分开,脱谷扬谷机用铁履带轮子慢慢爬行。”当他看到他的第一架飞机时,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飞机在牧场边的房顶上坠毁了,本来他是想把牧场当成着陆场呢。C·W用卷烟箱木头做了一个六分仪,用同样的材料造飞机,绑上一根绳,拴在钓鱼杆上飞。
库伯一家曾度过两个假期。一次是去得克萨斯的兰帕瑟斯,太阳一出就出发,一直开车到天都黑了,两天之内要走300英里的路。C·W和他的父母就睡在公路边。一次他的父亲沿着隐隐约约的车辙印穿越一个牧场,直到车辙消失。他掉了头,最终找到一处农舍,打听路怎么走。另一次旅行是到芝加哥,路长得多,是开着家里的第一辆福特A型车去的。芝加哥的人对C·W的工装裤和光脚丫指指点点,并嘲笑他。对他来说,巨大刺激是坐过山车,参观菲尔德元帅博物馆,另一件事就是登上里格利大厦顶层。
所有旅行结束后,C·W决定去看一下外面的世界,没有比当一名海军军官更好的的途径了,在上中学三年级时,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他开始提高自己的分数,同时为正在竞选国会议员的查尔斯·L·索思工作。如果索思竞选成功,他可以委派C·W去安纳波利斯。C·W为索思散发宣传品,做些零散的工作。那年秋天,他在学校还参加了橄榄球队的选拔,盘算着这可以增加委派的机会,可他体重只有117磅,分量不够。他只好加入田径队,但没取得什么成绩。等中学毕业时,国会议员已经给他发出到安纳波利斯的委派。而在父亲建议下,C·W上了一所初级大学学了一年工程。在大学里,他参加了后备军官训练队,发现军事生活非常适合他。他赢得了训练优秀班排的荣誉,进入军校后备生荣誉团。那年夏天,索思给了他到安纳波利斯的委派,可到这时,C·W的年龄已经超过两个星期,不被接受了。但他的成绩很好,得了得克萨斯的机械工程学院的奖学金。
由于后备军官很多,训练更多,学习量很大,库伯和其他四个人一起,用40美元买了一辆旧T型车,一年多以后,几个合伙人决定原价给卖了,可这个如意算盘被一个车商的叫价给打破了,他只出25美元买车。库伯平时抽5分钱一包的德拉姆公牛烟,星期六例外,他要犒劳自己一包20美分的好彩。机械工程学院是一所军校,库伯1941年毕业时,第一天拿到民用工程的学位,第二天接到美国陆军少尉的任命。
库伯的第一个职务是鲍伊军营的宪兵主任助理,后又来到本宁堡步兵学校———年轻军官称之为本宁堡男校。1941年夏天的训练可以说是杂乱无章的。当课程一结束,库伯有三个可去的地方,它们是:加利福尼亚的罗伯茨军营、新泽西的迪克斯堡和得克萨斯的沃尔特斯军营。沃尔特斯军营离他家有100英里。他在部队呆得时间够长了,知道事情该怎么运作,于是他把罗伯茨作为首选,迪克斯堡作为第二,沃尔特斯作为第三。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被分配到沃尔特斯军营。
在这里,库伯被指派训练重武器团的一排士兵。这些兵主要是来自肯塔基和田纳西山区的孩子,用库伯的话说,他们有些人“愚笨得够呛”。可在1941年秋天,他能够感受到美国卷入战争的进程越来越近,他可以肯定,这些兵要被派去参战,于是把这个排召集起来说,“注意,弟兄们,训练将是你们的地狱,这一切结束之前,你们会把我恨得我咬牙切齿,我要让你们用出吃奶的劲去准备战斗,因为我不想让你们的血溅到我的手上。”12月1日,13周的训练结束,两
天后,这个排接到命令开赴太平洋。“他们走上军列准备出发时,我与他们握手,尽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那年秋天,库伯被提升为中尉,作为奖励,他多了一个附加的职务,是当军营军风军纪官,负责军事法庭的案子和军风军纪。在他干这个工作的头一个月,就开了16次庭。他想,有时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不想把我的时间都花到案子上,特别是像斗殴、酗酒和开小差。”他考虑,原因就是这些应征入伍的人业余时间无事可做,于是决定用军营军官和士兵基金,大概里边有3000块钱,去做一些事。
一个新列兵当过哈丁·西蒙斯牛仔乐队的头。库伯召他过来,问他是否可以组织个乐队。“让我?”这名列兵反问道,“你在打赌!这太棒了!”他开始招乐手。一个列兵在加利福尼亚的一家夜总会弹过手风琴,库伯花了八块钱把他的乐器水运到沃尔特斯军营。军营里有一个木匠,库伯买了木料,让他做成了乐谱架。库伯又找了一个美术师设计了一个军营标志,画在乐谱架上。他还为乐队买了乐谱。
那时,好莱坞上演了一出戏叫《生命从四十开始》。乐队的头找了几个人,认为他们可以排演这出戏,剧名改为《生命从五点三十分开始》。军团司令出席了晚会开幕式,他和他的随从坐在前排,其他高官坐在他的旁边,戏剧由歌舞“姑娘”演出。一二三,踢腿,一二三,踢腿,往返不停。“姑娘们”穿着裙子和军鞋,长满毛的大腿都裸露着。他们戴块新抹布盖住头发,上边画一颗掉落的黑牙。他们用半个大个的葡萄柚当乳罩,绑在他们的胸上。在做着整齐划一的一二三踢腿动作时,按照计划,一个人的乳罩带断了,葡萄柚掉在了司令官的脚下。康里想是这样的,它使观众哄堂大笑。
库伯还发现一位刚毕业的西点军校学生,是西点的中量级拳击冠军,就让他去组织一个拳击队。库伯还找到一个来自俄克拉荷马的四分卫,他个子高大,是个煤矿工人,“可以抓到任何传给他的球。”他们都成了美式橄榄球队的主力。库伯用基金购买设备,还买了一个新台球桌,让木工去做写字台,这样这些战士们就可以在上面给爸爸写家信了。
军事法庭的案子降到零。库伯把基金花得只剩300块。11月末,军团司令召他说,“中尉,我们训练需要一套扩音设备,通过正常渠道要很多烦琐的手续才能得到,用基金里的那300块钱给我们买一套扩音设备用于训练。你就证明一下,说士兵的娱乐活动需要。”
“长官,我不能这样做,”库伯回答,“战士需要体育设施,交响乐队需要新音乐。我不能这样干。”
“中尉,”司令讲道,“我想你没听清我说的话。我要买一套扩音设备。”库伯再一次拒绝,突然向他敬了一个礼,转过身,走了出来。两天后他接到命令,奔赴第二菲律宾步兵团。这是事情的经过,至少在战前的美国军队中,大多数时间都这样。
出生于1936年的每一个美国人都真切地记得,当他们听到日本人袭击珍珠港的美国舰队这一消息时身在何处。
乔治·麦高文正在南达科他韦斯理学院上二年级。这是个文学院,侧重哲学、历史、英语、文学、外语和艺术。他上了一门音乐欣赏的必修课,由奥伯林学院的罗伯特·布朗讲授。布朗是小提琴家,他布置学生每个星期天去听NBC(全国广播公司)播放的纽约爱乐乐团的广播音乐会,听后写一篇评论文章。19岁的麦高文边听边记笔记边说,认为小提琴应该更出色一点。“的确震惊,”他回忆道,但“我不理解布朗怎么想让一群大学低年级学生去对纽约爱乐乐团品头论足。”当珍珠港遭到轰炸时节目被插播的简讯中断。“我必须得承认,我从没听说过珍珠港,甚至不知道它在那儿。”但他能从父亲的反应和他开大收音机的动作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严重的事件。那天下午他断定他肯定得投入到战争中去。
第四章 参加陆军还是海军?
第二天在学校里,“每个人都在谈论此事。”教员们拿着地图向学生们指明珍珠港在哪儿,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