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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鲁迅活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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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小木屋》改编并作为主持人摄制成电视片。1980年代,黄宗英参与了影片《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和《花轿泪》的拍摄。1990年代主持电视系列片《望长城》等。    
    2。 赵丹(1915—1980)电影和话剧演员。原籍山东泰安(肥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毕业。1933年开始演出话剧和拍摄电影。代表作有《马路天使》、《十字街头》、《小玲子》、《遥远的爱》、《关不住的春光》、《乌鸦与麻雀》、《武训传》、《李时珍》、《海魂》、《林则徐》、《聂耳》、《烈火中永生》等。艺术理论著作有《银幕形象创造》和《地狱之门》。他被公认为“20世纪中国最受观众喜爱的男演员”,并得到“人民艺术家”称号,获得此荣誉的另一位是老舍先生。    
    3。 《人民日报》1951年5月20日发表社论:《应当重视电影〈武训传〉的讨论》,新中国成立后文化界第一次“大批判”由此发端。这篇社论是毛泽东主席亲自执笔的。    
    4。 于伶(1907—1997)江苏宜兴人。剧作家。    
    5。 黄源(1905—2003)翻译家、作家。早年追随鲁迅先生,在上海编辑《文学》、主编《译文》等杂志。    
    6。 王人美(1914—1981)女演员。祖籍湖南浏阳。1934年在蔡楚生导演的《渔光曲》中扮演渔家姑娘小毛,轰动上海。次年这部影片获得莫斯科国际电影节荣誉奖。    
    7。 王元美,女作家;杨村彬,导演。他们是夫妻俩。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清宫外史》不是《清宫秘史》。毛泽东后来曾亲自主持批判了《清宫秘史》。    
    8。 钟惦棐(1917—1987)电影评论家。1956年发表《电影的锣鼓》,认为“工农兵电影”的提法忽视民族传统,且行政干预过多,从而导致国产影片质量不高。这篇论文引起广泛的响应。    
    9。 石挥(1915—1957)电影和话剧演员,与赵丹齐名。代表作有《秋海棠》、《腐蚀》、《我这一辈子》、《关连长》等,导演影片有《鸡毛信》、《天仙配》等。    
    (以上注释主要根据《南方周末》2002年12月5日所载)


第一辑 “毛罗对话”的公案第16节 听黄宗英说往事

    方进玉齐简    
    2002年11月12日晚,我们去黄宗英阿姨家取稿件——一篇1957年毛主席评价鲁迅的重要稿件。    
    高挑的身材,优雅的风度。说话字正腔圆,朗诵绘声绘色。红色毛衣,黑色裤子,白色长筒袜,蓝白色手工编织的红毛线帽子歪歪地扣在头上,脖子上挂着一支随时可以启用的圆珠笔——电影表演艺术家、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黄宗英,就坐在我们对面。    
    “也巧了,当年在上海新康花园写回忆阿丹的文章,入夜后也是风雨交加。这一次写文章回忆罗稷南,北京的7月4日晚上也是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坐在椅子上的黄宗英阿姨戴上老花镜,执意要给我们从头至尾读一遍文章。    
    黄阿姨朗诵功底颇深,通篇稿件的基础部分,她都用普通话来读,碰到她和赵丹对话,她会用上海话读;碰到毛主席讲话,她会用湖南方言读;碰到罗稷南说话,她又尽力模仿云南口音,她说,“云南话我学不像,只是为写《闻一多》电影剧本去昆明,接触过一些从云南过来的朋友,跟他们学了几句。”她一边诵读文章,还一边给我们作解释。    
    黄阿姨说,这篇文章能够拿出来,我给自己设了“五关”。第一是法律关,我这样站出来说,从法律上讲是不是合适,史大律师(史保嘉)给了我勇气和支持。第二是事实关,毛罗对话很简短,我的记忆能不能一步步踩清楚,这点很重要。我的一个基本原则是,记得住的,就写;记不住或者记不清楚的,就不写。因为我不是负责现场记录的,我没有记录毛主席全部讲话的责任。第三是辩驳关,就是说,我要能回答其他人的质疑,假如有人说:“你那天站的位置,不可能听见毛主席和罗稷南对话!”那我要拿出证据,证明我所处的位置确实能够听到、听清楚毛罗之间的这段对话。第四是身体关,回忆这些往事,我的血液循环快要失常,甚至要停止流动,史律师知道,我患有脑梗塞,但我必须把我听到的这段对话写出来,算抢救自己的史料。第五是文字关,7月4日晚上写毕,过了些日子我就把稿子交给了李普大哥(李普,新华社原副社长)。李大哥曾是青岛“荒岛书店”的地下党员,我9岁时,李普大哥曾帮助家兄创办铅印小报《黄金时代》。我对李大哥说:“拙文若有语病、罗嗦、不妥之处,请放手删减、调整。”    
    黄阿姨还强调说:    
    ——我出身于文化人家庭,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孙文先生倡导的自由、平等、博爱,到了能够参加学潮的年龄,闻一多的倒下又促成我们这代人站起来。闻一多的演讲,我至今几乎还能背诵,因为那时候我特别喜欢朗诵。我清楚记得闻一多先生说,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要把德先生请回来……第一是德先生,第二是德先生,第三还是德先生。    
    ——1950年代的演艺界,对领袖见面并不感觉十分突然,知道毛主席要来,也不会挤到门口去夹道欢迎。尊敬(毛主席)是肯定的,但还没有出现1966年那样的崇拜。得知毛主席要来看望大家,大家在高兴的同时,又觉得这是一件平常事。    
    ——1957年,我只有7月7日这一天见到了毛主席。可是,在反右斗争如火如荼展开的时候,报纸上把我们笑逐颜开簇拥着毛主席、有说有笑的照片刊登在那里,旁边配发的却是反右社论和文章。我当时就有不同看法:文艺界多数人对反右斗争并不理解,我们的内心深处,其实没有照片上的那种好心情。    
    ——我从来没有和周海婴联系过。过去没有联系,这篇文章写的过程中也没联系。前不久,我才把这篇文章的草稿托人送给他,因为这和鲁迅有关系。    
    但我们仍有困惑:赵丹与罗稷南的关系比较亲密么?赵丹和罗稷南听了毛主席惊人回答,为什么会“对了对默契的眼神”,“反倒坦然理解”了?1957年您私下问赵丹,怎么没听到对罗老这一大胆“提问”进行批判时,赵丹为什么说您“笨”呢?    
    黄阿姨作了解释:    
    ——第一,阿丹和罗稷南关系不错,大约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第二,罗稷南在1957年“反右”的节骨眼上,当着毛主席的面提出这个问题,就在今天看也算很大胆吧。罗稷南的身上,有文化人的正气和倔强,这才促成他当面向主席提出“挑衅问题”,非要把埋在大家心底的疑问当众挑明。阿丹和罗稷南有相似处,我早就对阿丹说过:“你不要逆反心理太重!”他不承认。等到“文革”爆发,阿丹悲愤地对我说:“侬看看,侬看看,我担心的坏事真的发生了呀!”1957年,我对毛主席的这一回答很震惊,很不理解,但罗稷南和阿丹他们或许认为:毛主席会这样回答的。第三,毛主席1957年对鲁迅的这一假设性推断后来没有公开,罗稷南“斗胆提问”也未遭批判,在这个问题上,阿丹再次猜对了。在政治上,罗稷南、阿丹他们比我成熟……    
    将近晚11时,我们才告辞出来。黄宗英阿姨坚持要从椅子上起身送我们,因为患有脑梗塞,她走路有些困难,但她像那个时代的有骨气、有风度的艺术家一样,热情而又执著地把我们送到门口。    
    (原载《南方周末》2002年12月5日)


第一辑 “毛罗对话”的公案第17节 有关“毛罗对话”的一些事

    丁东    
    去年,鲁迅的儿子周海婴出了一本书《鲁迅与我七十年》。有一次去看戴煌先生,他对我提起这本书,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能买到。我从他家出来,在不远处的三味书屋就买到了一本。书店营业员告诉我,这书卖得挺好的,就剩两本了。我赶紧告诉戴煌先生,让他去买。谁知他并不是要买一本,而是要买十几本,分送朋友。他的用意很明确,就是想让朋友们看一看书末提到的“毛罗对话”。我理解戴老的心情。他是反右派运动的遭难者,以骨头硬而著称。“毛罗对话”这个细节,正是毛泽东与硬骨头知识分子关系的一个象征。    
    周海婴书中讲述的“毛罗对话”,口气并不十分肯定。一是因为当事人罗稷南已经去世;二是周海婴虽然见过罗稷南,却不是直接听他所述,而是听别人转述。但有王元化先生作旁证,我觉得大体上是可信的。    
    然而,不久此事便引起了争议。质疑者的文章我没有全看过,但其中谢泳、陈晋两个熟人的文章是读了的。    
    后来,钟沛璋先生也写了文章:《假如鲁迅活到1957年》,在“毛罗对话”的基础上立论。此文要收入文集,请李锐先生作序。李锐在序言中又提到此事。如果“毛罗对话”是假的,这些文章都成了空中楼阁。有一次,在一家餐馆的开业庆典上,李锐、李普两位老先生说起此事,谈到谢泳、陈晋为什么要质疑“毛罗对话”的真实性。我说,这两个人我都认识,他们都是很严肃的学者。文章的推论方式,也符合学术规范。他们仅仅是对史实本身的考证感兴趣,并无其他动机。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我和谢、陈二位的判断是不同的。我是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    
    这毕竟是个学术问题,关键是要有当事人出来作证。    
    第一个旁证出现了。这就是罗稷南的侄子陈焜。他写了一封信,登在《北京观察》上,说明伯父生前曾经给他讲过这件事。80年代初,陈先生是最早研究西方现代派文学的人,当时很出名。后来移居美国,国内读者知道他的不多了。我设法与他通了电子邮件,请他为我担任特邀编辑的山东画报出版社《老照片》丛书写一篇《我的伯父罗稷南》,同时介绍他从伯父那里听到的情况。他很快写好此文,发在《老照片》24辑上。当时,上海《文汇读书周报》转载了陈晋在《百年潮》上发表的质疑文章,钟沛璋便建议该报也转载陈焜这篇文章,以示争鸣。    
    接着,我又听陈明远先生说,还有更重要的证人:黄宗英是当事人,毛罗对话时她在场。于是,我和《老照片》的主编冯克力一起与黄宗英联系,请她为《老照片》写一篇文章,说明当年的见闻。黄宗英老师在电话中表示:这件事还得慎重考虑。    
    在此期间,李锐、李普、戴煌、钟沛璋等老前辈都希望黄宗英能够出来作证,并通过黄宗江转达他们的建议。一些亲友为此也多次鼓励她动笔。黄宗英年逾古稀,卧病在床,身体衰弱,但是思维很正常,记忆很清楚,对45年前的这一件事印象非常深刻;她手指不灵便,写字有困难,想以口述的方式,让人代笔。陈说,这件事很重要,还是请她亲笔撰写为好。黄宗英严肃认真地回忆,并查找了当时的报纸,几次执笔,写成了那篇《我亲聆罗稷南与毛泽东对话》。各地报刊,《南方周末》、《炎黄春秋》、《文汇读书周报》、《同舟共进》等都隆重地刊出了此文,有的还配发了毛、罗、黄都在同一画面上的照片。后来有文章说黄宗英是惟一活着的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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